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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嘉蕙微微一下,扶起安然的身子,温柔的说道:“你放心,我不是来责怪你什么的,至于你想打理花园也不是什么错,只是有一点错了,你大可以坐在这里喝着下午茶,然后安静的看着我亲自为你锄草剪枝丫就够了。”
安然更是不明所以的坐在凉椅上,看着脱下外套蹲下身子喜笑颜开的脸颊,她有些焦急的问道:“妈妈,这太辛苦了,不麻烦你了,还是等下正轩回来,我让他来做吧。”
向嘉蕙擦拭一下满脸的热汗,笑道:“不麻烦,你别动坐好就是了,别的什么都交给我,我做,你们两个还不快给安然扇一扇,万一热着中暑了怎么办?”
安然急忙拿下陈姨手中的小型电动扇走到向嘉蕙身侧,淡淡一笑:“妈,要不等一下再来弄吧,天气还很热,等晚点退热了再来弄也不迟。”
向嘉蕙抬头看了看天,果真还真是烈阳高照,她笑道,不以为然的站起身,不料,不知是不是蹲的太久,站起身时,一阵晕眩。
安然惊慌的扶住她险些摔倒的身子,惊愕的问问:“妈,怎么了?”
向嘉蕙轻微的摇摇头,“没事,好像是有点中暑了。”
芳姨急忙扶住向嘉蕙的身子,搀扶着她走进别墅内。
“警报,危险人物踏进,警报,立刻阻截。”突然四周响起一阵警报声。
所有人惊愕的看向破门而入的众多手举着狙击枪的男子。
“立刻出去。”领队男子冷言相对。
“误会了,大家都误会了。”安然挡住众人前,苦苦发笑,“这位是正轩的母亲,不是什么陌生人,让您们误会是我的过错,请回去吧。”
领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向嘉蕙的五官,对视而下,冷冷的回复:“徐少给的资料里,这位夫人的头号需要拒绝的危险人物,必须离开清理出去。”
“妈,您别生气,可能是正轩忘记告诉他们了,没事,我会解释清楚的,芳姨,你先把妈扶进去。”安然继续挡着那些试图强行带走向嘉蕙的男子,苦笑,为什么就听不懂她说的话呢?
“对不起,我们只听从徐少的命令,他说过无论任何事,任何理由都不得让这些名单上的任务踏进别墅内一步,请不要为难我们的工作。”领队之人仍不肯罢休。
“好了,安然,我看我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来看你啊,有什么需要立刻给我打电话。”向嘉蕙斜视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一众男子,轻咳一声,愤然走出别墅。
大厅里,沙发前,向瑾翘着腿毫不在意的玩着游戏,听着门外的那些躁动,心底处不经意间泛起一阵笑意。
“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安然放下手套,看着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笑的大怀的向瑾,这又是找到什么宝贝了?
向瑾侧过头一脸狡黠的盯着安然,邪笑:“嫂子,你难道不觉得我姑妈对你的态度一下子就发生了巨大改变吗?这得多亏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宝贝,不然我估计今天我姑妈不是来帮你锄草,而是你帮你收拾行李。”
“你以为我不知道嘛,她这是看中的是正轩儿子的情面上才不跟计较那么多的,倘若我没有怀孕,说不定她也会像前些日子那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过,这得多感谢这宝贝啊。”安然幸福满面的轻抚而过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再过七个月这个孩子就要出世了,她的第二个宝贝。
向瑾不怀好意的凑到安然的身前,盯着她抚摸下的肚子,得意一笑,“嫂子,你说如果我也来个先上船后买票,我姑妈是不是就不会阻止我嫁给谁了?”
安然眉头微皱,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不由自主的轻咳一声,想起那些日子,她为了追求胡文齐,三十六计基本上都全数用上,结果人家心里早已有个兰茜了,这下她又看上了谁?只是无论她瞧中了谁,那那个人就要倒霉了。
向瑾靠在安然身侧,伸出手轻轻的在她眼前上下摆动,“嫂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安然回过神,傻傻一笑,“虽然说现在是个很开放的年代,可是在老一辈的眼里奉子成婚还是不妥当的,瑾儿啊,要不你看上了谁跟嫂子说,嫂子替你说媒去。”
向瑾缩回身子,淡淡笑道:“就算我有心让你替我说媒,可是哥下达了禁门令,如果让他知道我放你出去了,那我铁定会被他赶出去。”
安然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拍拍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有让你哥把这枚戒指还给金检察官了,本想借着这次机会让你们好好的单独聊一聊,唉,看来希望落空了。”
“嫂子。”向瑾心花怒放的站在安然身后,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里的戒指,那个好像是上次在餐厅里捡到的,她邪魅一笑,“我可以替嫂子还给他。”
安然高高举起拿着戒指的手,笑道:“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还给他了,还是自己最后私吞了?”
“嫂子,你就给我吧,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你出去的,快给我吧,我可以借着这个人情自己跟检察官拉进拉进关系的。”向瑾试图抢过她手里的戒指,可是又怕自己太过蛮力伤到了安然,无奈之下,只得苦苦求求她。
“不行就是不行,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拿给你的。”安然淡淡一笑,将戒指藏进自己的衣袋里,“上一次我还欠他一个人情,这次顺便就还给他了。”
“不嘛,嫂子,比起人情,你不觉得你妹妹的幸福更重要吗。”向瑾趁其不备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袋,趁势将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得意大笑。
“你——”安然指着偷袭自己的向瑾,眉头一皱,“你怎么可以——”
门外,一双犀利的眼直视着屋子里的一切,而她的双眸却是阵阵发光的盯着向瑾手指上的物体,如同一阵风,不管不顾门外的警报,她冲到了向瑾的身前,一把夺下她手里的东西。
“姑妈?”向瑾诧异的盯着突然站在自己身前的身影,显然被惊吓住。
向嘉蕙两眼惊愕的瞪着手里的戒指,不敢置信的看向向瑾,一字一句的说:“这是从哪儿来的?”
向瑾被眼前的气势惊吓住,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姑妈,您怎么了?”
突然间,刚刚离开的那一众男子又再次冲进了别墅,高举着手里的狙击枪,冷言道:“夫人,请你离开。”
向嘉蕙不管不顾身后的众人,冷漠的步步紧逼向瑾,吼道:“说,这东西是谁的?”
安然心底一惊,脑袋里一个激灵而现,想起了金有智的真实身份,她着急的上前,一把捂住准备脱口而出的向瑾。
向瑾正准备说这是金有智的戒指,却被安然紧紧的捂住了嘴,她诧异的瞪大双眼,扭头看向安然。
她说:“妈,您怎么了?这不过是我和瑾儿在路上捡到的,看着挺普通的,没什么特别之处啊,你怎么如此紧张这捡来的东西,难不成这是您掉的?”
“呵呵。”向嘉蕙一声冷笑,手心里紧紧的攥着那枚戒指,眼里涔涔怒火:“这当然不会是我掉的,因为这是他情妇掉的。”
向嘉蕙神情冷淡的环视着她们,冷冷的说:“我找了这个女人找了快二十年,自从得知她的存在后,我几乎每天每夜都想着把她揪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让他如此的沉迷,没想到她竟然来中国了?她还有脸来这里?”
向瑾诧异的看向安然,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口水,她有些支吾的想要跟向嘉蕙解释,可是安然仍然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向嘉蕙瞥了一眼身后冷眼面对她的众人,冷笑:“放心,我这就走。”她看了一眼两人,转身默然的离去。
“啊。”向瑾大喘两口气,差点被安然给弄的咽气。
安然眉头紧皱的盯着向嘉蕙离去的方向,她会相信自己所说的吗?
“嫂子,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姑妈这是金有智的?”向瑾不明所以的喘着粗气,对于前姑父的情妇,她好像特别特别的好奇。
安然回过头微微摇头,“真不知道你想看到你姑妈跟你姑父离婚后也大吵一架吗?本来这件事就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更何况爸跟妈都已经离婚了,何必再去追究谁对谁不忠,谁对谁犯过错呢?”
向瑾似听明白的点点头,只是还是一知半解的尾随安然一同走上楼,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问个明白。
——
今夜,也许是天干物燥了几天了,有些烦闷,所以刚一入夜便是雷光电闪,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
“啪!”
“对不起市长,这位夫人说无论如何都要立刻见您。”秘书着急的站在门外,怎么也制止不住愤然前来的向嘉蕙。
徐茂虢抬头看了一眼门外之人,微微挥手,“拿杯咖啡进来。”
秘书轻声的关上了办公室门。
向嘉蕙漠然的走到徐茂虢的书桌前,俯视而下,眼里,还是未减分毫怒气。
徐茂虢站起身,指着一旁的沙发,平生静气的说道:“看你今晚这么着急的跑来,绝对不是为了来找我商量什么事的,而是来质疑我做的什么事,对不对?”
向嘉蕙摊开手,灯光的折射下,手心里的戒指微微泛光,她一声苦笑,“你苦心等待了二十几年的情人终于出现了,果然这么多年没有让你白等啊。”
徐茂虢眼里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手心中的戒指,急不可耐的抢过仔细的查看,没错,这的确是他当年临走前送给她的,上面还映着他们名字的英文缩写:XJ。
“我很好奇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让一个男人痴心为她等待了二十几年,而且期间不断的派人去韩国找寻,现在你高兴了,得意了,满足了,她亲自来中国找你了。”向嘉蕙怒不可遏的瞪着他,这张脸终究是伪善的,想当年,她为了挽留住这段婚姻不惜放弃一切在家里相夫教子,可是最后他回报了她什么?一趟出差,就这样心也出去了。
徐茂虢冷漠的攥紧手里的戒指,冷冷的说:“她人在哪里?”
向嘉蕙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把她的去踪告诉你?我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跟你的情人天长地久?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愿看着他毁去,也不会拱手让人。”
“不管怎么说,当年也是我犯错在先,我没有祈求你原谅我的意思,只是请你别把一切愤怒加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结婚了,是我瞒着她跟她交往的。我也不祈求她单身一人等我等了二十几年,我只想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仅此而已。”
“哈哈哈。”向嘉蕙忍俊不禁的一声长笑,“好感人肺腑的一袭表白啊,我是不是要为你们这对痴男怨女颁个奖座呢?”
“很好笑吗?你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吗?”徐茂虢神情冷漠的直视着笑靥如花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懂爱。
向嘉蕙转过身,一声冷哼,“不是很好笑,是很可笑。”她闭上眼,眼角的一滴泪滑过眼角,她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说:“看来当年我提出离婚,还真是正确的。”
“啪!”
再一次的响动,她冷冷的背影独自走在这空无一人的长廊中。
那一年,儿子不过才五岁,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频繁的跑去韩国,原来只为了找到一个女人,一个叫做金雪的女人,一个跟他同居有三个月左右女人,很可笑的一段恋情,她与他认识了十年,最后竟然败给了只认识三个月的女人。
那一夜,她绝望的站在窗前,也是这么落寞的独自看着窗外,窗外的雨也是如此的下着,就像她心里那滴滴吞下的泪,独自在她内心中安静的下着。
她离婚了,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