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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同样火热的身躯情不自禁地缠绕在一起,腿盘着腿,阴贴着阳。
秦子安只是这样摩擦着她,门口徘徊而不入,就让她心痒身痒。
“说,想不想我”还是那句话,顶在玉门外的昂扬蓄势待发。
能感觉到她的灼热,像要把他融化,逼迫她承认想他,这个过程他的难耐比她更甚。
沈可佳感觉喉部干的难受,像要冒火,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想他了,好像真的想他了。只要一个想字,他就会挺身而入,填满她所有的空虚。
承认吧,沈可佳!
不行,不能承认!
思想斗争着,他却霍地起身,让空虚着的她悬在了半空中。
“放心宝贝儿,没打算不吃!”他见她脸上明显的失落样儿,调侃她。
起来,只是去戴小雨伞,避免在她身体里闯祸。
最多再戴几次,他要尽早收服了她,尽早结婚生孩子。
为了她,他的裤袋中总是备着两个安全帽,怕什么时候想吃她,伤害了她。
沈可佳不敢看他,他的昂扬她曾握过,大的吓人。
“怎么不敢看呢?这么害羞?”她闭着眼的样子让他觉得可爱又好笑,忍不住要调侃她。
“不是害羞,是不愿意看,长那么丑!”她嘟嘟囔囔地说,对她来说承认害羞可是很囧的事啊。
“哪儿丑了?多漂亮啊,你看,这么高大挺拔,还英勇无比。”他故意恶心她,羞的她的脸像要滴血了,才哈哈大笑。
“什么英勇无比,我可没看出来。”她小声嘀咕道,他臭美,她不会打击他呀?
“再说一遍!”她竟敢侮辱他的男性雄风!
他还不英勇吗?从硬件到软件,整个系统都是男人中的极品,好不?
“就没看出来!”她嘴硬,睁开眼,挑衅地看他。
谁要他刚才故意坏她的,明知道她想要了,却故意在门口晃荡。
“让你好好看看!”他发飙失控,站在地上,把她双腿一拉,成一个“大”字,直奔他的中心点无限靠近。
“嗯”终于密密实实地靠在一起了,她舒服地哼出了声。
为了罚她,他可一点也不温柔。
一靠在一起,就翻江倒海地顶她,撞她。双手抓着她的腿没放开,这样才能进攻的更彻底。
“啊”生理上的粗壮,加上力量上的勇猛,撑的她快要崩溃了。
太强悍了!她要受不了了!想尖叫,说不出是幸福,还是难受,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吧。
“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和他的节奏想适应,每次到底部都会激发出一声娇吼。
汗很快从她额上渗出来,他呢,脸不红气不喘,埋头苦干,像勤奋的公牛。
不是说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这话,沈可佳曾经在一个好友签名上看到的,当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下,彻底领悟了。
可是事实为什么相反?她这块肥沃的土地貌似就要被榨干养分成为盐碱田了,而公牛却还是力大无比。
“想什么呢?不许走神!”她不是该享受的吗?眼神竟有点飘移,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不是啊”他是什么人啊,这种时候还问她问题,她怎么说的成话?
见她语不成句,罚也罚的差不多了,他顶在里面,停下动作。
“说吧,想什么呢?”
沈可佳长出一口气,可把她累死了,喘息了一会儿才开口。
“想着,你是一头牛。”她小声说。
“什么牛?”他忽然有些不解,随即又了然。
“好啊!真没看出来,你还这么色!看我这头大公牛怎么耕你的田,翻烂你的田!”说完,又一次俯身耕耘起来。
“嗯轻轻点”她低低地请求。
终于还是受不住了吧?看她还敢不敢说他不英勇。
要让她领教个彻底,他才不轻呢,她越说轻,他越用力。
“哎呦嗯哼”沈可佳同学终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后悔莫及了。
只得攀住他的肩膀,让自己离他近一点儿,避免他缓冲的距离过长。
室内,弥漫着情欲的芬芳,**狂爱,似乎要永无休止地进行下去
挥汗如雨后,她被他送上疯狂极乐的世界,痉挛,呻吟,畅爽无比。
“嗯啊”舒服地轻哼后,是一声拖长了音的尖叫,死死抠住他的肩膀,她像野猫一样澎湃。
“说想不想我?”他还没忘记要口供。
被崩溃了的美好感觉控制住了的沈可佳,再也没法儿嘴硬,哼哼唧唧地连说了几声:“想想想想你。”随即,在他又一次悍然送入时,她第二次剧烈收紧润滑的内壁,连续两次飞上云端。
“宝贝儿,开心吗?”他问,捧着她的小脸。
她温柔而羞涩地点头,他在她额上轻印一吻。
“开心就好,你开心我就高兴了。”他感叹一声,和她并排躺在床上。
被他折腾死了,沈可佳今天上午跑了一上午,腿酸的厉害。现在因为浑身的血液循环加剧,疼痛倒减轻了,就是软绵绵的没力气。
“怎么不说话?”他问。
“我真希望还有力气说话。”她哼哼唧唧地说,惹来他豪迈的笑。
“真害人,明天我还要上班呢!你知不知道啊,做营业员,从上午九点站到晚上十点。”
“啊?你找的就是这个工作?别去了,太辛苦了!”他以为她兴高采烈的,是找了份多好的工作呢。
简直就是卖体力,她怎么吃得消?
“这只是暂时的!我去应聘的是培训岗位,可没有工作经验啊。罗总说的对,我什么都不懂,怎么培训别人?再说,你自己也说了,从基层做起也可以。我现在就从头做起,先做最优秀的营业员,再做店长,再做培训。只要我努力,我相信三个月我就能轮岗上去。罗总说了,我这个职位叫管理培训生,国外很多地方都是这样轮岗的呀。”
她还说的头头是道,难得这样踏实。
他也知道她说的是事情,可他还是心疼啊。
“傻瓜,那你就去做吧,我支持你!什么时候觉得累了,我养你!”
“你别把我惯坏了!”她柔声说,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就是要惯坏,省的你想别人,让你离不开我。”他宠溺地揉她的发,几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每次被他揉头发,她都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尽管自己还不敢承认。
“今天累了吧,我去做饭给你吃,等着啊!”他亲了亲她的小脸,起床了。
她答应了一句,他一出去买菜,她就晕乎乎地睡着了。
等饭菜好了,他才把她拖起来吃饭。
菜都是她爱吃的,走的累了,吃的很香。
“哥的对象我物色好了,今天就跟她说了,明天能见面。”他夹了口菜放在嘴里,淡淡地说。
“这么快?太感谢你了!”这是她最最最挂怀的事啊,激动的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有这么高兴吗?哥又不是找不着老婆的人,看把你乐的。”小嘴儿主动亲上脸的感觉可真爽啊,他美死了,嘴上却宠爱地说着她。
“高兴高兴,真高兴!快说说是什么样的人,我听听!”
“没什么,就是个大龄女青年,我还怕哥看不上她呢。是我们承德路分店的领班,今年二十八岁,长的还行,就是性格有点内向。”
“内向不怕,内向的女孩儿老实,太活泼的还怕他养不住跑了呢。”沈可佳傻笑。
自小兄妹两个就感情好,哥的事就是她的事。
为了供她读书,哥还曾经做过傻事呢,每当想起那件往事,她心都没法平静。
本来他谈了个女朋友就是因为那件事的牵连,两个人遗憾地分手了。后来哥的年纪越来越大,在农村慢慢就难找了。条件又不好,没有同龄的女孩儿来配,这样耽搁下来。
虽然在城市里,他三十岁不算大,在农村却是大龄中的大龄青年了。
“好,我一定要促成这件事,放心吧!”见她这样关心哥哥,秦子安心里也一酸。
他能理解沈可佳的心情,她家是兄妹,他也是兄妹两个啊。
“这个,明天你拿给哥!”他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递给她。
“这是干什么?”她问。
“明天第一次见面,总要请女孩子吃吃饭,最好还能去唱唱歌什么的。还有,我看哥的衣服也不适合相亲穿,买两身衣服换。这些要是不够,再跟我说。”
他什么事都为她想到了,就是比那些做丈夫的也体贴细致很多。
她很感动,但这钱却不能要。
“真不用,他们是卖了粮食来的。相亲的事,再多钱他们也舍得花,你就不用操这个心了。谢谢你!”
她已经欠他太多了,不能再多欠,否则就还不清了。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说一句谢谢!”他闷闷的,显然是生了她的气。
“我知道,秦子安,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欠你的我都会还。”
“一定要和我算那么清楚吗?”他更生气了,筷子也放下来,不吃了。
“不算不算,算清楚干什么。你好好吃饭,胃不好,还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她柔声责备他,把筷子捡起来塞到他手上。
这还差不多,他继续吃饭,谁也不提那钱,也不动那钱。
秦子安洗碗时,沈可佳把钱偷偷塞回他钱包,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去写日记。
看她那样认真,秦子安以为她是为上班做准备,没打扰她,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
“喂,笔记本给我用一下,行吗?”不一会儿,她来了客厅,跟他说。
他就不知道她为什么总这么客气,看来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我的就是你的,下次自己拿着用,别让我提醒你!”说完,把笔记本拿给她。
“不许再跟我客气,否则有你好看的!”他警告道。
“知道了,气包子!”她调侃他。
“就没见过你这么好生气的男人,什么都要生气。跟你客气还不好了,非要对你颐指气使,你是有受虐的瘾啊?”
“有,在你这儿就有!你虐我呀,虐我呀!”
说完,也不让她用电脑了,一下子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求虐。
好吧,不知道到底是谁虐了谁,只知道夜晚在靡靡之音中度过,却也无比和谐。
第二天沈可佳拖着酸软的身子却精神抖擞地参加第一天的工作,虽不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却是第一份含着梦想在里面的工作。
一进入状态,连身躯的酸痛也给忽略了。
与她刚好相反,杨朋义在这个早上失业了。
原来前一晚李嫣打电话给了姓刘的,那家伙二话不说就开车来接了她去。
刘某人人到中年,别提多快活了,升官发财死老婆,几乎样样占全了。
老婆死后,他就没续弦,乐得个自在,花天酒地随他便,谁愿意找个女人管着啊。
直接把李嫣接到他家,又是安慰,又是**,演变到最后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
李嫣的床上功夫自然是一流的,把个姓刘的弄的快要起不来床为止。
“你说,像杨朋义这样打老婆的员工,你们公司还能留吗?”她娇嗲地问。
“当然不能了,小美人,明天就解雇他,好不好?”
“我要亲眼去看你解雇他,那时候你多威风啊,肯定帅死了。”她甜腻腻地却又带着几分任性地哄道。
“没问题,明天我就带你去,给你好好出出气。”那是他的天下,这点小事,当然不算什么了。
一大早秦子琪上班就想提出辞职的,她怕再见到杨朋义。
还没等说,就见杨朋义来了,紧接着看到姓刘的搂着李嫣的腰也出现在她面前。
单纯的秦子琪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到李嫣颐指气使地宣布:“杨朋义,由于你工作做的非常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