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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还是有些感觉的。
可是她却还是不相信。
或许是不相信自己吧。
五年都没改变什么，真的能一下子喜欢上她吗？
还是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还她的恩情？
如果没有爱，那么就算在一起了，最终还是会分开吧。
而且她也已经决定了不再坚持下去了。
最终方萋还是没有说好。
接下去的几日，秦萧然陪在了她的身边，每天同一个时间和她一起去看她的爸妈，然后又送她回酒店。
方萋的心静静地平静了下来。
她打算过几日就回H市。
这几日，秦萧然跟她说了很多，说起了大学时的一些事，也说起了她曾经为他做过的事。
现在听了，她才发现自己竟为他做过那么多。
大学时候送饭送菜，甚至为了帮他买东西而翘课。
那个时候，性格还很直接，不会掩藏，确定了喜欢他，所以就追他，只是在他的眼底或许成了死缠烂打。
他的温柔（12）
毕业了，跟他到了这里，当了他的秘书。
帮他解决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也曾为他受过伤。
她的手现在每到阴雨的天气就会疼，那是为了推开他而被车撞到的。
当初的自己真的很勇敢，确定了什么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做。
只是后来被伤了太多次，渐渐地心灰意冷，也因为这份工作，开始学会了很多东西。
人开始变得圆滑，却也少了最初的那份勇气。
到最后，她已经完全不提喜欢他的事了，甚至淡定地帮他给他的女人送花送礼物，订餐订房间。
虽然心底是难受的。
他知道，秦萧然是想让她想起自己对他的喜欢，可是她突然却觉得他有些残忍。
那些记忆其实并不美好。
他就忍心让她再伤心难过一次吗？
方萋终是没有回应。
看了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方萋走出了房间，到了酒店的门口。
秦萧然已经在那里了，如往常一样，他们到了墓地，和平时一样，在那里停留了一段时间。
回去的路上，秦萧然抓住了方萋的手，认真地道：“萋萋，你考虑得怎样了？”
方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不语。
她还以为秦萧然懂她的意思，原来他不懂。
秦萧然见方萋不说，心底有了那么几分心急，再看方萋低垂着头的侧面，线条美好，竟是那么得令人心动。
于是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手勾起了方萋的下巴，印上了她的唇。
他也不是第一次吻她，以前曾故意吻她羞辱过她，那个时候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方萋有些微愣，但很快推开了他。
“萧然，我们就这样吧，你不要在我身上花心思了。”
这一来，方萋反而下了决定。
他吻她的时候，她也突然想起了以前。
他的温柔（13）
那个时候，他对她真的很恶劣。
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当初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说这样的话，不是报复他，是真的决定了。
她觉得秦萧然并没有那份耐心。
这样的他或许真的不适合她。
他们之间也差了很多，他们家的人肯定不会同意他们。
当初她爸爸如此爱她妈妈，竟也走不到最后。
她跟秦萧然更不可能了。
这个时候，她理智得让自己都觉得有些震惊。
她清楚得知道，秦萧然不会因为她而放弃现在的这一切，就算他真的有些喜欢她。
所以以后，她会找一个和她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过一辈子。
平平淡淡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萋萋，我——”
秦萧然没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得到的还是那个答案。
他们这样的人，很优秀，或许从未付出过太多，所以他以为自己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所以方萋的回答让秦萧然有那么些不可置信。
“好了，我们走吧。”
方萋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朝前走去。
秦萧然没有跟上去，立在了原地静静地望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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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回H市的时候，方萋是坐秦萧然的车回来的。
他一直把她送到了尹文宙的公寓。
方萋跟他道了声谢，就开门下了车。
刚走了几步，身后却又传来了秦萧然的声音，“萋萋，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方萋想要说话，他却是直接开车走了。
看着他的车离开，方萋这才转身，却发现公寓的门已经开了。
尹文宙倚靠在门栏在，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舍得回来了？”
他慵懒的嗓音不变，声音却是多了几分嘲讽。
吵架，受伤（1）
“嗯。”
方萋很清楚尹文宙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她识相地没有多说什么，侧着身子，想从他身边走进去。
刚走了几步，就被尹文宙抓住了手。
“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那你回来干什么？刚才就应该跟秦萧然回他的家。”
他以为她是真的一个人想静一静才让他回来的，还以为她是在替他着想。
但当他派在她身后保护她的人把她的事情全部告诉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可笑得错了。
原来赶他回来是因为秦萧然要来了吗？
尹文宙很生气，所以他也忽略掉了，向他报备那个人所说的一些细节。
“我——”
方萋抬头望向了他，原来他刚才看见了。
只是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不是应该也知道的吗？
当初她是为了秦萧然才会跟他有联系的。
心底隐隐地有种假象，但很快她就把这种不理智的想法抛却在了脑后。
那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她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尹文宙见她不语，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赶我回来就是为了跟老情人约会吗？
就这么不甘寂寞？就这么喜欢他？
怎么？比起我来，他的技巧更好吗？”
他越欺越近，到最后两人都快贴在一起，“不过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就给我安安分分的。
不要随便让别的男人脱你的衣服，也不要随便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我跟他没什么。”
被他这么误会，方萋还是想要解释。
在C市的那几日，是他们之间靠得最近的时候。
她真的很感谢他，也曾想过至少以后要跟他好好相处。
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改善，却没想到更恶劣了。
“没什么？都敢在大街上接吻了，谁知道在暗地里还做了什么？”
尹文宙冷声哼道。
吵架，受伤（2）
他怎么知道的？
方萋对上了他的视线，“你跟踪我？”
不然他又怎么会知道。
尹文宙生气了，很生气。
他是在保护她，却被说成了跟踪。
捏着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他口无遮拦的道：“对，我就是派人跟踪你，谁知道你不会做出什么败坏我尹文家名声的事来。
我可不想被人戴了绿帽子也不知道。”
“你凭什么这么做？”
方萋也生气了。
她以为他至少是相信她的，却没想到他这么想。
在C市的他那么温柔，让她差点就沦陷进去。
为何一转身就变得如此？
还是说由始至终，都不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可是付你钱的。
既然拿了钱，就该好好办事，这点职业道德你应该有吧。”
尹文宙咄咄逼人，连带着平日慵懒的嗓音都多了几分冷冽。
“你不是一直装得很淡定吗？怎么今天就生气了？
因为我打扰到你跟秦萧然的亲热了？”
是啊，他付她钱的，他们之间不过是契约婚姻。
她没有忘，不用他提醒。
但这样的话语，着实伤人。
方萋也开始变得口无遮拦，“看来尹文总裁还记得我们不过是契约，那我做什么你又何必这么生气？
契约上并没有说不能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吧。
我就是喜欢秦萧然，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说完之后，方萋便后悔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
明明就该淡定一些，可是她在刚才却是完全淡定不起来。
跟个孩子似的，说着赌气的话。
明明尹文宙的话不该会伤到她的，因为不过只是个陌生人。
但为何自己会如此气愤？以至于说了不该说的话。
尹文宙的神色更冷峻了，他一把把方萋扯进了屋里，一脚踢上了门，又把她拖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毫不犹豫地推倒。
吵架，受伤（3）
他的整个人都压在了方萋的身上，不让她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我现在就让你弄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谁才是主宰一切的人。”
话音落下，他的手就毫不留情地撕掉了方萋身上的衣服。
没有任何的前戏，他无情地进入了她，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痛，很痛。
方萋想要反抗，却是被他紧紧地压制着，根本就无法动弹。
他也没有丝毫的怜惜，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很快地动了起来。
身体很痛，心也很痛，被侮辱的感觉一下子袭上了方萋的心头。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渐渐的有了感觉。
身体的反应，连自己都无法控制。
她觉得有些羞耻。
明明是被强了，竟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尹文宙也察觉到了，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不是说喜欢秦萧然吗？怎么在我身下也有感觉？
还是说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一想起她可能被别人拥在怀中，被别人占有，他就有抑制不住的怒气。
他发觉自己不喜欢这个想法，很不喜欢。
“你不是也是？明明心底有喜欢的女人，还不是对别人有感觉，我们不过彼此彼此。”
方萋忍不住反驳道。
身体上无法反抗，力量上也比不上他，她也就只能在言语上反抗。
她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淡然。
当无法刻意地压制住自己的时候，本性也就暴露出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尹文宙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竟然敢提夏初。
那是他心底的痛。
“还有力气还嘴是吗？”
他轻哼一声，动作更加地快了，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明明反抗得越多，受伤也只会越多，那她为何还要一次次地冲动。
方萋终是停止了反抗，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侵占。
吵架，受伤（4）
看着她本来满是怒气的脸静静地变得淡然，他知道她又开始敛下自己的本性。
而他更不喜欢这样。
他狠狠地占有了她，彻底地占有了她，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抽身离去，狂摔大门离开，只余下躺在沙发上全身虚弱不堪的方萋。
方萋睡了许久，才恢复了些气力，撑起了身子，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她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想拿件衣服去洗一下子身子，可是却发现行李箱里面的衣服都不见了。
有些狐疑地打开了衣柜，这才发现她的衣服全挂在了衣柜里。
这是他帮她拿出来的？
方萋看着那些被挂得有些乱七八糟的衣服有些微微地失神。
她没有把衣服从行李箱拿出，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终是有一天会离开的。
既然要离开，就不要留恋。
她这是在提醒自己。
她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应该游移在外。
那么他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们之间又变成这样了？
方萋微微地摇了摇头，不想再去多想，转身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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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的几天，尹文宙没有回来。
方萋发觉自己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