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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远置身死地,心境大变之下,武功竟然再做突破,与那蒙面女子战了百余合后,渐占上风。
“小子休伤我儿!”那蒙面女子迭遇险招之际,一道黑影从旁窜出,长枪如火燎原,接连递出了四十九枪,齐天远招架不来,胸口连中两枪,若不是对方留手,只怕早已毙命。
“你是邪异······”齐天远受创之余,只觉得此人枪法熟悉,脑中立时想起了一人,脱口说了一半,早被点了穴道。
“爹!我去取东西。”蒙面女子对那使枪之人丢下一句,便向那马车行去。纤手刚搭上车帘,破风声响起,一道寒光快速的袭来,蒙面女子急忙缩手,嗤的一声,车帘被削下了一片,抬目望去,原来是一柄单刀上系了条铁链,铁链的尽头握在一同样遮住了面貌之人手中。
“你是何人?胆敢管我邪异···邪异···小姐之事?”蒙面女子一手掩口,似是说漏了嘴,急忙修正道。
“嘿嘿!这‘观音雪’既出自武林,自是有能者居之,何来敢于不敢?”那人一开口,便是一副苍老的口吻,显然是一老者。
“孩儿,我来拦住这老儿,速取东西!”那使枪之人说话间早已掠至,挺枪迎上。
“嘿嘿!这宝物只怕没人敢独吞!”一声冷笑,峭壁之后又转出三人,其中一人撮唇唿哨几声,峡谷两头入口处立时涌出了大批人众。
正当场面混乱之际,使枪那人向之前那蒙面女子打个眼色,燎原枪法再度展开,迎向那使链子刀的老者。蒙面女子趁机抢入车内,抱起车中的锦盒便走。不料灰影一闪,一头戴竹笠的驼背老者斜刺里冲来,老远便五指齐张,一股极强的吸力涌出,登时将锦盒吸了过来,老者脚步不停,一瞬间已掠出数十丈,轻功之高,实是匪夷所思。
第七章 大混战
“拦住他!”呼喝声中,驼背老者如一溜青烟,眨眼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正当他暗暗欣喜之际,道旁蓦地蹿出了七八个白衣人,将驼背老者围在了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驼背老者目光一凝,这些白衣人一个个气度沉稳,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无一庸手。
“凌天堡看重的东西,还没有人能抢得走!”一胸前绣着七朵雪花的老者淡淡的说道。
“凌天堡?百年之前,你们不是就已经退出江湖了么?”驼背老者一愕,颇感意外的说道。
“咦?竟然还有人记得这些陈年旧事!那些长生门的余孽,虽阻碍了我族近百年一统江湖的时间,却是让我们因此而准备得更加充分,此次卷土重来,我倒要看看,还有何人还能阻我脚步!弑天那个老家伙,只怕做梦也想不到吧?哈哈······”老者双目放光,纵声狂笑起来。
“一统江湖?嘿嘿!好大的口气!”驼背老者冷笑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
“少废话,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放下东西离开,二是和东西一起留下!”绣着七朵雪花的老者双目涌起一股戾色,冷冷的说道。
“你以为老夫是软柿子,想捏就捏?”驼背老者舔了舔嘴角,将锦盒用力抛向高空,随后五指成钩暴射向胸绣雪花的老者。后者冷哼一声,一摆手,七八个人齐拥而上。
话说传风被聂隐娘一掌拍入江中,生怕她继续追击,急忙屏息静气,改为体呼吸,全身毛孔张开,从水中吸取足够的氧气之余,迅速的在水底潜行。
江深水阔,也不知在视野昏暗的江底潜行了多久,传风只觉得浑身难受之极,借着透进水中的微光,隐约能够发现,经过长时间的浸泡,自己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白、水肿,知道不能再在水底多耽,但眼下体力消耗过多,出去无疑是送死,无奈使个千斤坠,盘膝坐在水底,闭目打坐起来。
时间飞逝,传风逐渐进入忘我的深度入定状态,身体所有的感知消失,脑海中升起一团灵光,载浮载沉中,犹如水中的一叶扁舟,依着剑经所载之法,试着将心神沉入其中,谁知那光团似有灵性,左躲右闪就是不让靠近。传风无奈,只好暂时放弃,意念重归寂静,依着《长生诀》上所说,试着感应宇宙的脉动。
可试了许久,什么也感觉不到,传风待要退出这种禅定境界之时,却是惊愕的发现,不知何时,那团灵光竟然自己飘到了元神旁边,只差半寸便融合在一起。传风心有所悟,急忙放弃所有意念,继续进入那种无知无识的胎息状态。
当思感再次回归时,不出所料,传风惊喜的发现,那团灵光已与元神合而为一!兴奋之余,急忙试着思感外放,千万条意念,如蛛网般四下探出,登时发现,距离自己不远的江面上,正有一艘画舫缓缓飘来,传风一声欢呼,缓缓向水面升去,离水面一丈左右时顿住,谨慎的观察了半晌,方才小心翼翼的附在船底。
女子妩媚娇笑的声音传来,果然是风月场所。传风不再迟疑,单掌在船舷上轻轻一拍,顺利的跃入画舫底层,这底层一般是杂役船夫居住的场所,上面两层才是风月场所。
“当真是天助我也!”传风游目四顾,不见一个人影,连舵手亦不在,整艘画舫随水流而动。随便找了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掩住房门,清理出了一个角落,运功蒸干了衣服中的水分,头一歪,传风便呼呼大睡起来。
翌日清晨,传风伸了伸懒腰,皮肤颜色已恢复了正常,只是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当下大摇大摆的步出杂物间,几名水手目光讶异的望了过来,传风微微一笑,径自踏着楼梯上了二楼,只弄得一干杂役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哟!客官,快里面请。”老鸨见有人上楼,登时一愕,随即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啊哈!赶紧找个漂亮的姐儿,大爷憋得可也太久了!”传风打个哈哈,入乡随俗,自然要装的像些。
“我说这船没靠岸,咋这么早便来了客人呢,原来是客官···嘻嘻···”老鸨子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而后压低声音,“我们这刚来一个雏,长得那个标志,以前可从没碰过那男人,客官试试?”
“哦?嘿嘿!那就劳烦妈妈了,不过,先来桌酒菜,大爷吃饱了才能尽兴!”眼下填饱肚子才是关键,传风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哩!客官稍等,人、菜立马齐到。”老鸨轻摇纸扇,笑的嘴都合不拢了,那意思敢情是抓到了一个羊牯。
一共八碟大菜,全部见了底,传风拍了拍肚子,总算是酒足饭饱了,当下告了个要去趟茅厕,见左右无人,一头扎进江中消失不见,直气的老鸨子顿足嗟骂。
江畔树林,传风检视了下那副从老丈人家中弄来的画,随后辨明了方向,径自向北进发。行至午时,随便吃了些东西坐下歇脚,只见一匹孤马远远的奔来,兴许是跑得累了,在小溪中喝饱了水,四蹄扑地,说啥也不走了。过了大半个时辰,传风见一直无人认领,知是无主之物,当即牵过了缰绳飞身而上,一声呵斥,那么倒也乖巧,扬起四蹄飞奔起来。
“那匹是不?”“咦?瞧着挺像!”“什么像,多半就是!”“兀那小子,快快停下,大爷的坐骑也敢抢!”还没跑出多远,一大批黑衣人蒙面而来,看到传风坐下马匹,登时吵嚷起来。传风好不容易得了匹脚力,见这群人行事乖张,显然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理会,只一个劲的催马快行。一群黑衣人见状,破口大骂之余,赤手空拳的在后追赶。
那马越跑越快,竟然极是神骏,片刻便远远地甩开了众人。传风刚松了口气,只见前方又出现了大批白衣人,隐隐有拦路的势头。
“小子留下马儿!”还未到近前,一胸口绣着七朵雪花的老者大声喝道。
“老丈说笑了,这马是在下花银子买的,怎能因你一句话便舍却不要了?”传风眉头微皱,这群白衣客气势沉凝,太阳穴高高鼓起,无一不是高手,硬闯只怕难以过关,只好得先以言语试探。
“我给你十倍价钱!”老者一摆手,一汉子接过了缰绳,顺手抛给了传风一大锭金子。传风不明所以,本就是捡来的,卖就卖了,当下也不多说,拿了金子正要走人,之前追自己的那批黑衣人已经赶了上来,见马儿已被白衣人得手,急忙向天空发出了报讯烟花。白衣人待要阻止已是不及。
“在那边,大家快去!”“咦?有人发讯号,去看看!”“有情况!”只片刻功夫,四周立时全是人声,传风暗感好奇,驻足观看,只见四面人影纷纷,涌出了无数各式打扮的汉子。
“凌天堡想要独吞宝贝,只怕没那么容易!”传风侧眼望向发话之人,一看登时一惊!说话之人,竟然便是在江中追杀自己的神秘驼背老者。
“不错,凌天堡野心勃勃,想要独肥,须得问过了大伙儿!”“就是!就是!你凌天堡虽然势大,可咱们这江湖联盟也不弱!”驼背老者一句话,立时引得人群纷纷附和。
原来,当时一战,驼背老者眼见不敌,晓得夺宝无望,但心中着实不甘!左思右想,一咬牙,决定毁掉宝贝,弄个四大皆空!谁知一掌拍出,嗤拉一声,锦盒撕裂,内中却空无一物,众人一愣,不约而同的住手察看。一看之下,立知上了当,当即折返峡谷,四下搜索。东西既无,一众武林群豪失了争夺目标,纷纷罢手停战,跟着四处寻找起来。
直将峡谷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此时方才想起了齐天远,拉出来一通逼问,他死活不说。彷徨无措之际,一个小喽啰无意间说出,之前齐天远曾砍断了马车缰绳,放马儿离去。众人一凛,晓得那马儿必有古怪,登时就要四散寻马,却被人拦住了,你道是谁?正是那驼背老者!原来他仔细思索一番,晓得这些乌合之众各自为战,就算寻得了马儿,也必然会被实力强横的凌天堡抢走,自己那时可说是再无机会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将凌天堡的来龙去脉以及勃勃野心,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并说其势大,大伙儿须得组成联盟方能匹敌,于是乎,便出现了之前的一幕,一众人等暂时组成了联盟。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凌天堡既然敢重出江湖,自然实力已游刃有余!”胸绣雪花的老者食指扣在唇上,鼓气一吹,尖锐的哨声想过,四野立时又涌出了无数的白影,加上现场的数十人,竟然达三百之众。
“不好,他们的援兵已到,大家小心!”驼背老者见势不妙,又补充道:“一会开战,大家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什么毒蛇毒虫的尽量招呼,越多越好!”
“给我杀!”胸绣雪花的老者眼角掠过一抹凶芒,一摆手,凌天堡的人众登时蜂拥而上。
第八章 趁乱打劫
一时喊杀声震天,双方人马直杀得尘土飞扬,血溅四野。胸绣雪花的老者目光扫过战场,见己方人多势众,两三个打一个,已稳稳的控制了战场,一众江湖群豪无力他顾,登时面露微笑,在十多人护卫下,悄悄的撤出战场,径自向北而去。
这边厢驼背老者虽在酣战,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凌天堡未参战的十几人,见他们离去,急忙一通猛攻狠打,摆脱了对手迅速追蹑而去。传风当时本是抱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但双方一交火,不断有人将之当作了对头,纷纷前来骚扰,无奈之下,只好暂时退出了战场,跃身于一棵高树之上,倚着树干看起了好戏。但见一群白衣人离去,初时并不想追赶,可一看到驼背老者也追了过去,只好也暗中跟随而去。原因无它,一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