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觉也抽离了他的身体,净齐的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26
是谁,在拍打着他麻木的双颊,在他的耳边呼唤着他的名字……
“净齐!你醒醒!我是宁儿啊!”
风声,雨声都听不到了,宁儿焦急的呼喊声却清晰起来。
“宁儿……”微弱的呻吟溢出嘴角,真的是宁儿吗?
费力地张开眼睛,宁儿的小脸逐渐清晰起来,修长的手指抚上布满雨水和泪水的小脸,净齐心疼地说,“乖宁儿……别哭……你都淋透了,快回去……”
“我们一起回去……刚才怎么叫你,你都不答应,吓死我了……”宁儿带着哭腔道。小手伸到净齐的掖下,吃力地把他扶了起来。
冰冷的衣服贴在身上,腿好像有千斤重,净齐在宁儿的搀扶下,一步一挨的回到了停在旁边的车里。宁儿立刻把暖气开到最大,热烘烘的风吹出来,净齐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谦然地握住宁儿的手说:“对不起,宁儿,让你担心了。”
宁儿反握住他的手,摇着头,“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们这就回家去。”
宁儿不想让净齐浑身湿透的样子回到家,令耿母担心,便回到了自己家里。净齐硬是把宁儿推到浴室,让她先泡了个热水澡,自己才肯进去。
宁儿熬了热气腾腾的姜汤,自己连灌了两碗,也不见净齐出来,心里一急,宁儿想也没想,就推开浴室的门。里面的净齐吃了一惊,宁儿也倚着门框目瞪口呆。
净齐已经把被雨淋透的衣服洗干净,他的上身赤裸着,下身只围了雪白的浴巾,一条修长的左腿从浴巾下伸出来,他坐在浴缸的边沿上,看到宁儿进来,惊得差点没滑回浴缸里去。
“原来你早洗好了,怎么不出来?衣服我帮你洗就好了嘛!”宁儿抱住净齐,娇嗔着说,净齐的皮肤不是很白,淡淡的小麦色,泛着青春的光泽。宁儿的心怦怦跳起来。
净齐红了脸,轻轻的刮了一下宁儿的小鼻子,“你自己会洗衣服吗?”
“不是有洗衣机嘛!”宁儿噘着嘴说,扶净齐回了卧室,端来姜汤给他喝了。净齐的身子暖了过来,坐在床上还有点发怔,宁儿握着他的手小心地说道:“净齐,还在生气吗?”
摇摇头,净齐深深吸了口气,叹道:“我没生气,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是个残废。”
“不!净齐,不是的!全是苏剑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你不是残废,你是我最喜欢的净齐!”宁儿扑倒净齐的怀里,双手抱住他光滑的脊背,大声说道。她不允许净齐这样说自己,她的心疼,疼极了。
“好了,宁儿,我没事了。”净齐闭上眼睛,揉揉宁儿的头发,柔声哄道。
“恩,那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在家陪你。”宁儿轻声说,她知道净齐在尽力压抑,可他不想多说,她也不愿勉强他。
“我去睡沙发。”净齐道。若不是他没有衣服可换,他是坚决不会在宁儿家过夜。
“不嘛!难道我的床不够大么?”宁儿按住净齐不让他起身。
“不是,可是……”净齐的脸红了起来,宁儿只穿了吊带小睡衣,半个洁白的小胸脯露在外面,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他只好把目光转到床头的花瓶上。
“快睡嘛!”宁儿扳过净齐的身体,让他躺在枕头上,自己也紧贴着他的身体躺下来。
净齐震动了一下,急忙屏住呼吸。和宁儿恋爱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可是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无间地在一起。他转过身,抱住宁儿,把头埋在她的长发间。
半晌,宁儿的手抚了上来,先是他的肩膀,然后是他的腰际,抚过他右腿短短的残肢,抚上了他左腿的内侧。
净齐的身体仿佛被电流击中般一阵痉挛,脸立刻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不,宁儿……”他慌乱的说,呼吸急促起来,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伤害了宁儿。这边宁儿的手又不老实的解开围在净齐腰间的浴巾……
净齐惊呼一声,忙翻过身去,手里四下抓着,抓回浴巾盖住自己的下身。净齐闭上眼睛,红着脸不敢看宁儿,过了好久,一只清凉的小手缓缓的抚摩他短短的残肢。
净齐睁开眼睛,脸色退得刷白,刚才光顾得遮住小弟弟,忘记了自己身上最丑陋的东西还暴露在外面。下午苏剑恶毒的训斥又在耳边嗡嗡做响,净齐双手捂住那只有十余厘米的残肢,不知所措地看着宁儿。
宁儿一双大眼里含着泪,漂亮的小脸满是痛惜。
“宁儿,吓到你了。”净齐哑着嗓子说。
“没有……”宁儿尽力忍着,泪珠还是滴了下来,以前隔着衣服看,她一直以为净齐的残腿是光滑而圆润的,今天她才知道,净齐的腿上带着如此深刻的伤痕,它横亘在残肢的断面上,末端深深的陷进柔软的皮肉中,形成一个旋涡。宁儿觉得那伤疤狰狞着就象一条多足的蛇。腿上生着这么深这么长的一个疤,净齐他该会有多疼!
她用柔软的小手抚摩着那深深的伤疤,她的动作那么轻,好像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净齐,你一定很疼……”她哽咽着说。
净齐轻皱了下眉,在这样阴雨的天气里,他的腿确实很疼。装作没事人的把宁儿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中,帮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小声哄着她:“傻丫头,早就不疼了,不过留了个疤而已,你别怕就行了。”
宁儿吸了吸鼻子,俯下身去,用柔软的唇亲吻着那丑陋的伤疤!
净齐浑身血脉喷张,一颗心咚咚乱跳起来,他一直生怕宁儿害怕他的残腿,可她却在亲吻它,好象亲吻一样珍贵的宝贝!
他珍爱地捧起宁儿的小脸,深深地看着他。她那么美,身上焕发着圣洁的光!他的血沸腾了起来,别过头,他尽力压抑着,不……不能,宁儿那么单纯,他不能玷污了她。
宁儿抱住净齐纤瘦的腰身,她把吻印在了净齐的脸上,唇上,他紧致光滑的肩膀上。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的香味,宁儿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净齐压抑的闷哼一声,紧接着扳过她的小脸,忘情地亲吻着。
他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发热发涨的下体抵住了她的小腹,宁儿却不知死活的抓起那火热的膨胀,纳闷它怎么会变得如此坚挺。
净齐粗重地喘息着,一双手却无比温柔的抚摩着宁儿光滑白皙的脊背。宁儿感到股股电流涌向自己的身体,她禁不住的颤抖着,身下湿润的草丛里仿佛有一张欲望的小嘴在一张一翕的流着口水……
宁儿把自己的身体与净齐贴得密不透风,挡在两人中间的火热,仿佛受了某种指引,摸索着找准入口,一个挺进,冲进了宁儿的身体。
“啊!”宁儿痛呼一声,却不肯和净齐分开,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
“对不起,宁儿,我弄痛你了!”净齐忙道歉,就要撤出来,宁儿却更用力地搂紧了他。净齐受到鼓舞,亲吻着宁儿,一点一点把自己送到她的身体里。
温暖湿润的柔软紧紧的包围着净齐,他本能地抽动着自己的坚挺,向更深更软处探索,右边身体的虚空使他无法平衡身体,只得把残腿抵在宁儿的小腹之上。宁儿那本已被净齐涨满的腹部受到外力,更加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净齐跟着宁儿的节奏律动,宁儿只觉又疼、又痒,只有在净齐温暖的冲击下才能得到无比的满足……
一翻云雨过后,净齐筋疲力尽地把自己从宁儿的身体里抽出来,身下的宁儿早就被汗水浸透。净齐怜爱地拨开她湿漉漉的头发,亲吻着她脸上晶莹的汗珠。宁儿的小脸红透,羞涩地回吻净齐,年轻的身体再度纠缠在一起……
27
清晨,净齐被腿上的酸痛惊醒。睁开眼睛,他看到了窗外淡淡的阳光,雨后的微风透过薄薄的窗帘拂进屋内,宁儿抱着净齐的一只胳膊,睡得塌实而香甜,就像个可爱的小婴儿。净齐温柔的她唇边印下一吻,拉过薄毯盖住她裸露的肩头,才慢慢撑起身子,揉着酸痛的腿。
回想昨夜的甜蜜,净齐不禁又低头看身旁的宁儿,“我的女孩……”净齐轻声念着,忍不住再次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唔……”宁儿一声低吟,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净齐,本能地搂着他的脖子,将小巧的舌间伸到净齐的口腔里探索着。
仿佛吻到了天长地久,明晃晃的阳光洒进来,照着两个年轻而笨拙着身体,窗头的闹钟也在这个时候大叫起来,终于惊醒了一对沉醉的人儿。
“喔,昨晚忘记拨停闹钟了。“宁儿含糊地说,”突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一向忍不了疼的宁儿不禁惊呼出声:“痛!”
“宁儿,哪里痛?”净齐俯下身,紧张温地问道。这才发现雪白的床单上竟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哪里都痛,肚子痛,腰也痛……”
“宁儿,对不起,是我弄痛你了!”净齐心疼地说,抱起宁儿在她小腹上轻轻地揉着,温柔的吻再次印在她吹弹可破的小脸上。
宁儿发现了身下床单的血迹,捶着他的肩膀哇哇大叫起来,“难怪会这么痛,耿净齐,你欺负我!”
“对不起!对不起!”净齐惊慌失措了,把宁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反复的重复着道歉的话语。昨天他应该克制自己的,不然宁儿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宁儿叫了一通,又觉得不好意思,把头埋在净齐的怀里不肯抬起来。
“宁儿,你生气了吗?”净齐小心翼翼地问。
宁儿摇头,在他胸前不停地蹭着,肚子“咕噜”了一声。
两人这才想起昨天他们根本连晚饭都忘了吃。
“乖,我去弄早餐给你吃,想吃什么?”净齐问怀里的宝贝。
“想吃大米粥,炒鸡蛋。”宁儿没出息的哼道。
净齐在宁儿的头发上吻一下,又让她躺回床上,“那我去煮,你再睡一会。”看看床头的卡通闹表,时间还够用。
宁儿懒洋洋地点点头,眯着眼睛看着净齐把揉皱的浴巾围在腰间,扶着墙站了起来。
“哼,还把罪魁祸首遮起来不给我看。”床上的宁儿哼唧着道。
净齐红透了脸,跳两步拿过靠在窗台上的拐杖,那是宁儿在雨中帮他找回来的,昨天她已经《文》帮他擦干净了,但顶端的棉《人》套还没干透,撑在掖下《书》又凉又潮,有点不《屋》舒服。净齐顾不得那许多,撑着拐杖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衣服都已经干了,净齐三下两下的穿整齐,洗漱完毕,便钻进了厨房。宁儿的厨房几乎比她的卧室还大,设施一应俱全,却少了一股烟火味,想来小主人是很少在家里动炊的。好在冰箱里还有几个鸡蛋,又在柜子里找到了还没开封的一公斤装泰国香米,至少早餐是不用发愁了。
等到小锅里的米粥咕嘟咕嘟冒了泡,净齐又在另一个灶孔上炒好了鸡蛋,把饭菜盛在美丽的餐具里面,端到宁儿的床前。
“恩……”半迷状态的宁儿嗅到香气,无意识的哼了一声,扁了扁红艳艳的小嘴。她那可爱的样子逗得净齐不禁浅笑出声,拨弄着她的头发,弄醒了床上的宝贝。
“哇,有的吃了?好香!”宁儿说着就要起来,腰间的酸痛却让她忍不住又跌了回去。
净齐轻轻的扶起她,在她的身后垫了松软的枕头,让她靠舒服了,这才用小勺舀了粥送到她的嘴边,“吃一点,就不会那么痛了。”
宁儿乖乖的吃下一碗热乎乎的粥,果然浑身舒泰,却还懒懒的不想起床。
“如果还是痛的话就再睡一会,我先走了,不然就迟到了。”净齐收拾好碗筷,对着宁儿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