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我的老板。他义不容辞地答允了下来,因为他拿到了无名以后所有小说的出版权。他可赚到了。
老板笑眯眯地陪同牧师走出屋外,他送牧师回去,顺便向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这个老板,在商言商,他有时真有点唯利是图,可有时却也古道热肠的。
老板是无名找来的见证人。
“没想到无名会信任我,我深感荣幸。”
是老板再给无名翻身的机会,无名此刻回报了他。
以前对洛玉寒种种不佳的印象,如今已淡忘了。人是会变的,作家也是人。文采风流的无名,这一回是认真的了,原本他只想对湘雯说声“别来无恙”。而湘雯义无反顾地抗争,即使同父亲撕破了脸,也不愿再受摆布。为爱,她必须争取自由。如今心愿达成了,我真替她和无名感到高兴。
接着,就该我了。
就看贤一心中是否对我有着爱意了。
如果他在婚礼中真愿意同湘雯再结一次婚,我会揭开面纱,终止这场婚礼的。想着时,我坐回了礼车内。
贤一会怎么做呢?唉,多想无益。教堂到了,焦琴扶我下车。
德三一见到焦琴,眼睛立刻为之一亮。美女岂容他错过?
“初云身体不适,我代替她。”焦琴解释。
“换得好!她哪能同你比呢!”德三兴奋地说。
站在一旁的我,听了直想笑。
当我的手勾着楚定和时,那一刹间,他知道我是谁了。
他的身体抖着,摇摇欲坠,他不能置信他的女儿背叛了他。
“对不起!湘雯要我同你说这一句。”我在他身边轻说着。
楚定和的步伐停住了,他无法再往前跨出一步。我只好独自走向前去,走到贤一的身旁。贤一不看我。他张望着,似在找人。
找谁?
婚礼开始了。我穿着婚纱,就站在贤一的身旁。他一直没看我。如果他仔细看看,他该发现新娘不是湘雯的。我听见了身后的窃窃私语及指指点点。
偏偏贤一的心不在他身旁的人上。他到底在找谁?为何一直心神不宁?
我感受到一对冰冷的目光,直逼我而来。凭着女人的直觉,我知道那一道目光来自良二。心细如他,早已看穿我不是湘雯,我和湘雯的身材他一望便知。即使只有丝毫之差,他也分辨得出。
我感受到那目光正向我逼近,他要走出来拆穿我了。
不必!等会儿,我会自行拆穿的。我要说--
“对不起!湘雯,我不能娶你。”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贤一便公然抛下这句话。
在我讶异的同时,他掉头而去,脚步急急忙忙。
教堂内一片哗然。
贤一走得太急,我来不及叫住他。
“佟初云,你脱下我的礼服!”良二对我吼叫起来,我置若罔闻。
贤一不娶湘雯,他不要湘雯了!
我高兴得流下眼泪。
我扯下头纱。谁稀罕良二设计的新娘礼服!我当众脱下新娘衣,朝良二扔了过去,我不用担心衣不蔽体,因为身上穿着贴身的运动衣。
我的头上簪着碧玉钗,今天我盘起了头发。我摘下了碧玉钗,走到老爹面前,物归原主。贤一不娶湘雯,并不代表我就入主正宫。
可老爹不但不接,反而笑盈盈地看着我。他知道的!他早知道新娘是我冒充的,就只贤一不知。
因为他心有旁骛。
老爹弄虚作假地脱了西装外套给我披了上。
良二的脸色忽青忽白,我竟能如此受宠!
“婚礼结束了!欢迎下次再度光临。”
老爹宣布着,他的话中有话。
德三一直向焦琴搭讪。可我瞧见焦琴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她关心我是否无恙。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焦琴并没有见色忘友,她连忙向我走来,拥抱了我。
德三说要送我们,可他眼睛只盯着焦琴。我们一齐拒绝了他。
我和焦琴坐上计程车返家。“焦琴,你拒绝了石三公子。”我说。
“初云,石德三是怎样的男人,你我都清楚。”
“焦琴,你不是挺想嫁入豪门的吗?”
“你还有心说笑?顾着你自己吧!”
没错!我不知同贤一将如何收场。
今天是黄道吉日,也是个例假日。
邻居王大伟不用上班。他正在我家门口高声嚷嚷着,好似要赶谁走。是谁坐在我家门口?
是贤一!穿着新郎礼服的贤一。
“初云,你可回来了!就是这个男人,三更半夜在你门口鬼鬼祟祟的男人就是他!当时天黑,可是身型就是他。初云,你别怕!我帮你赶走他!”王大伟卷起了袖子。
王大伟的女友从他屋里走了出来。她一脸责怪王大伟多事的表情,直拉着王大伟回去。
“大伟,他是我朋友,不是坏人。”我向王大伟解释,感谢他的热心。
快回去吧!免得女朋友吃醋。
“初云,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谈一谈。”焦琴拍了拍我肩膀。
我提醒她,小心三公子爱神的箭。焦琴笑弯了腰。她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初云,你到哪儿去了?我找不到你。”贤一心急地说。
“我去参加你的婚礼。”
“你胡说!我没看见你。”
我对他的表情感到震惊。“你在找我?你那时东张西望的是在找我?”
“你怎么知道?”
“我当时也在场!”他这样的反应让我满意极了
“你在哪儿?为何我没发现?”他摇着我的肩膀。
“我就站在你身旁!”
“身旁?哪有!我身旁只有湘雯。”
“那不是湘雯,是我!”
“你?穿着白纱?”贤一张大了嘴。
我和贤一就坐在门口阶梯上说着话,王大伟探头探脑地,十足好奇的表情,他的女朋友拉回他的身子。
“你身上的外套是老爹的?”贤一的惊讶转为松一口气的笑容。
“他为我披上的。”
“老爹喜欢你。”
“我想是的。”
谈话的地点渐渐移到了屋内的长藤椅上。
“湘雯呢?”
“嫁给洛玉寒了。”
“那楚伯父如何自处呢?”
“我离开教堂后见他一人呆坐着,顿时苍老了许多。他不但失去了金钱援助,更失去了女儿。”我回忆着。随即转头问:“你为何三更半夜在我家门口徘徊?”
“我想找你。”
“找我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否真想嫁给我!”
“贤一,这个圈子兜得太大了,好大一圈。”我摇摇头,无限感慨。
谈话的地点,又从椅上移到了床上。这回真是“上床”,而不是在地板上。
“你同湘雯串通来欺骗我!”
“谁教你一直拿不定主意!”
“我以为我们不配。”好玩,这话竟出自他口中。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能同你匹配。”我说得比他斩钉截铁。
“不!是我不配。我太帅、太有钱、太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嫁给我,你就不能再过平凡的生活。”
我对他笑笑。“为了你,我愿意接受挑战。”
他也粲然一笑。“老爹同我说,以前是他错了,这一回是我错了。”
“你还真差点儿铸成大错!”想到这盘赌局,我心里仍有着惶恐。
“我没想到你会希望我再娶湘雯。你明知道我和她没有感情基础,我对她责任多过夫妻之情。”
“我必须试探你,好打开你这个闷葫芦!”真的,不开不明白。
一抹邪笑浮上他的嘴角。“我就彻底打开让你看看!”
脱衣声、衣服落地声,不断响起,此刻衣服已嫌碍事。
“以后不许你再把悲伤留给自己,我要同你分享。”我吻着他。
“我可以待会儿回答你的问题吗?初云,你的手在我身上撩拨着,我控制不住了!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是的,有的是时间。
第八章
我和贤一的感情,在稳定中成长。我不急着同贤一结婚,至少得等到暮云退伍后。
至今,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暮云了。
我带着老爹的外套、良二借我的衣服,以及我向淑四借的衣服至石家参加聚会。今非昔比,我的身份不同了。不但仆人对我毕恭毕敬,就连良二与德三的态度也变了。
因为,我即将成为他们的“大嫂”。
良二勉强地堆了个毫无诚意的笑容给我,我将被德三弄脏的白色晚礼服还给他,他本不想接的,但碍于老爹在场,他接了下来。
老爹疼良二,良二得宠;但唯一能让良二有所忌惮的人,也是老爹。我故意在老爹面前将白礼服递给良二。
可想而知,这件晚礼服在老爹看不见时,下场必定相当凄惨!撕吧!剪吧!看我以后怎么制良二。
我当上良二的大嫂后,第一件事便是“继承夫志”,为了让贤一专心事业,送良二入洞房的事,就交由我来打理,最好找个母夜叉给良二!
这由不得良二,我会搞得他鸡犬不宁、终日难安,以消我心头之恨。良二太不尊重女性,得有人制止他自命不凡的行妄。
至于德三嘛--他当然不敢而付我举止轻佻。不过,话说回来。他其实对我没有兴趣的,全是为了扯良二的后腿,才约我吃早餐。否则,以我的姿色,不让他倒尽了胃口才怪!
德三今天的女伴,赫然是焦琴。焦琴搞什么鬼?竟淌这一趟浑水。
焦琴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想必她是来过过瘾的,同富贵之家共聚一堂,焦琴跃跃欲试地。
今晚的主餐是辣子鸡丁。
石老爹的口味,东西混杂,好似什么都吃。
良二见过焦琴,知道她同我是朋友。良二的眼珠盯着焦琴骨碌地转。我为焦琴感到担心,不知她是否会成为我的代罪羔羊!良二就坐在我的正对面,真是冤家路窄!他身旁的座位空着,可是眼睛直瞄向焦琴,而焦琴就坐在我旁边。
我从不见过良二勾引女人。
天哪!不过只是个眼神,我在一旁看了便已魂飞魄散,那极具诱惑性的眼神啊!女人一媚,百媚横生;可是男人的眼神一媚,便是魅力无法挡,石良二竟有这一种魔力!
焦琴对于良二的勾引,显然无招架之力。
良二平常对女人不太搭理的。他的眼神转到他自己身(奇*书*网。整*理*提*供)旁的空位,焦琴便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走到良二的身旁坐了下。
德三从未尝过如此的挫折,一向只有他抢别人的女人。我知道良二是一石二鸟之计,摆明了藉此左打我一靶,右射德三一箭。好一个良二!不能太小觑他。
“焦琴!”我拚命地向她眨眼示意。
可她着了魔似地,身不由己地听良二使唤;德三按捺不住,想发火。贤一只得出来打圆场,充当和事佬。石老爹气定神闲,他似乎对良二此举大感兴趣。
良二对女人有兴趣了!
言之过早吧!老爹。老爹问我想不想陪他下盘棋,我自然答允,为人媳自当伺候公公,我得实习一下。老爹当下宣布宴毕,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
可是,起身活动的只有我和老爹二人。贤一留在位子上坐镇,以防良二同德三起冲突。
焦琴恍若失了魂、着了魔、入了迷。
如果说,贤一有张灿烂迷人的笑容;那么良二的笑容,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勾魂的一笑,令人无法抗拒。幸好我已有了免疫力,不过,良二根本没对我笑过。
德三的笑,是笑中带邪,贼贼地、色眯眯地。
“下棋要专心,切忌心有二用。”老爹提醒我,他要将我的军了。
“老爹,对不起!我心有旁骛。”
老爹赢了我,才不过两、三下的功夫。
“初云,他们兄弟的事,他们自己解决。”
“我担心良二,他身上好似有一股魔力。”
老爹推了推老花眼镜,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