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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躲在门外的任奴儿推开门,大声吼道。
“奴奴!”
“奴儿!”
两个男人一同将视线转向她,而任奴儿只是摇着头。
“那不是真的!”她说完马上朝外冲去。
“奴儿!”
藤纪司急忙追去,在大门口时任奴儿回过身,难过地直掉泪。
“你不要过来!”
“奴儿?”
“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见藤纪司迈开步伐,任奴儿只是频频往后退。
“再也不会见你了!”
“奴儿,不要再退了!”
当藤纪司惊叫时已来不及,一辆车快速地朝任奴儿驶来,为了保护她,藤纪司不顾危险地冲上前,将她护在怀里。
两人连跑的时间都来不及,只听见刺耳的煞车声响起,夹杂了任奴儿的尖叫声,而后,一切都静止了
那时任奴儿的心中只是哀伤地想着,他竟然只是为了他妹妹才将她留在身边,难怪,难怪藤纪默子一回来,他就送她回沙居,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第六章
任奴儿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要找父亲,也不是要找母亲,而是她的戒指,那个挂在她胸前的戒指。
“我的戒指?我的戒指不见了!”
焦急的她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四处摸索着。
“奴奴!”
段凌纱听到她的叫喊,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怎么了?”段凌纱及任奴儿的喊叫将炎皇吵醒,一连着几日不眠不休地守在爱女身边,他的体力已透支。
“磷!”
“你们是谁?”任奴儿张着惊慌的眼问。
夫妻俩的心在这时狠狠地揪起。
“你们是谁?”
任奴儿的话让夫妻俩愣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炎是急忙冲出房间,谁知在门外遇上沙皇及焰莲。
“焰莲,奴奴她忘了我跟纱纱了!”
这个冲击比任何一件事来得都大。
“为什么会这样?”
经过一个礼拜好不容易才清醒,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焰莲摇摇头,“这只是短暂性的失忆,她头部的撞击过大,是最主要的原因。”
车祸当时,众人闻讯而至时,发现任奴儿被圈在藤纪司怀里,只是她的头部还是免不了受到撞击。
炎是憎恨地槌着墙壁,“该死!”
而藤纪司已被迭回风云堂,他的伤比奴奴更重,伤势也更危急。
当炎皇再回到房间时,发现段凌纱不住地告诉女儿:“我是妈咪啊!”
她红肿的双眼此时再度泛出泪光。
“妈咪?”生涩的喊叫代表着陌生,任奴儿疑惑的望着她。
段凌纱还要再继续说下去,被炎皇制住。
“奴奴,戒指在这里。”
抚着女儿因车祸被迫剪短的头发,如今它的长度不过短短几公分。
“奴奴?这是我的名字吗?”她抬头问炎皇。
“对,你叫任奴儿,是我们的女儿。”
当炎皇将她的戒指套进手指时,任奴儿不依了。
“这不是我的戒指,我的戒指不是这只!”
“奴奴,这是妈咪给你的,你忘了吗?”这是她满周岁时她送的戒指,如今她却忘了。
“不是!我的戒指不是这样!”她因为过于激动牵动了伤口而痛呼出声。“啊!”
“磷,怎么会这样?”
这时炎皇才想起,炎皓拿戒指给他时手中还有另一只,可那不该是奴奴的啊。
“妈咪?”奴奴尝试地开口。
“对,我是妈咪。”
段凌纱再听见女儿叫她妈咪,没有任何事比这个更令她高兴的了。
“我的戒指上面有刻图案,没有亮亮的。”
炎皇因她的话面色凝重,女儿形容的正是炎皓找回来的戒指,不过风云堂的人已拿走它,因为它的主人是藤纪司。
可奴奴为何说是她的?
一年后——
是夜,午夜时分,一道人影窜进炎居,依情况看来此人对地形很熟悉。
当他闪身进人大厅时,一道声音自他背后响起,开口的人是炎皇。
“你终于还是来了。”
那日,当沙皇通知他藤纪司已复元,他就在等着,只是没想到会再等上半年。
他早已猜到藤纪司将会来此,他已等他很久了。
“炎皇”
经过一年漫长的等待,时间依旧没能唤回任奴儿的记忆。
炎皇好整以暇地在沙发坐下,原本对他的怒气早在提供他为奴奴受伤时已全消失了。“看来你已完全康复了。”
藤纪司的这趟美国行,炎皇不难猜出他的意图。
“嗯。”早在半年前他已康复。
“你来是要奴奴跟你走?就算她已经忘了你这个人?”十七岁的任奴儿美得令人屏息,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早已认定自己是我的妻子。”
从她拿走戒指那一刻起。
“是吗?”
“这个就是证明,三年前她曾嚷着说这枚戒指属于她。”藤纪司取下戒指放在炎皇面前。
“我曾经将戒指送给她,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是我和她的信物。”
“但是她已经忘了你,除了对戒指的记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不介意。”
炎皇询问:“就算这样,你还要她回到你身边?”
短短时日,竟能刻划出如此深刻的情感,令他不得不感到讶异与怀疑。
“她该是我的妻子,我今生的新娘。”
坚定无比的语气及深情的眼眸教炎皇再也难以阻止,只怕女儿这次是真的要离他而去了。
“若是我不同意呢?”
“我会再次掳走她的人。”
一觉醒来,任奴儿发现在她手掌心里有样东西,将手指摊开一看,竟是她日夜思念的戒指,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
任奴儿立即开怀的捧起它。
“爹地,我的戒指回来了。”
坐在大厅里的炎皇及段凌纱宠溺地笑着。
见女儿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它再度不见,炎皇忍不住开口。
“你还记得它?”
至于藤纪司就坐在角落,清楚地看着他的奴儿。一年不见她变了,除了更成熟有女人味,外表的改变也是不争的事实。
曾经因车祸削短的头发如今再次长长,依旧是卷曲地披在身后。
“爹地,它是我的戒指我怎么可能忘记嘛!”
这时,一旁直视的目光引起她的注意,回过头望去时,她咬紧下唇,快速地取下项链,把戒指套进里头并且再次戴上。
“它是我的。”
面对藤纪司宣告,她双手还护住戒指,生怕被他抢去。
“爹地,他是谁?”
任奴儿的防卫心多少刺痛他的心,不过他不在意,这只是暂时的,他有信心让任奴儿再次恋上他。
“奴奴,你不记得他了吗?”
段凌纱拉过女儿的手,要她安静地坐在自己身边。
“他想抢走我的戒指。”
“不会,他是特地将戒指送还给你的。”
“真的吗?”
她还是不相信,他眼中过于热切的光芒让她不敢回视。
“嗯。”段凌纱温柔的回答。
这一年,她和炎皇将女儿捧在手掌心,生怕她再遭受意外,所以她在这一年几乎从没一个人离开过炎居。
段凌纱的话给了她信心,让她终于有勇气迎视他。
“谢谢你送戒指回来给我。”
“它本来就属于你,我只是物归原主。”
这句话有很深的涵义,相同的,任奴儿也将物归原主,她今生将属于藤纪司,合该是他的新娘。
“我不要!我不要去日本,不要跟他在一起!”
任奴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恨不得能够永远不再见到他。
趴在床上的任奴儿怎么都难以相信,最爱她的父母竟然要她离开,而且是去面对一个对她充满企图心的男人。
已经人夜了,轻凉的夜风由窗口吹入房里,为里头带来些许凉意。
当藤纪司走进任奴儿的房间时,任奴儿还是维持同样姿势不动,眼泪不停地落下。
“奴儿。”
所有人都喊她奴奴,独独他例外,因为这是当初任奴儿要求的,只是这会儿任奴儿相应不理地继续趴着,这头都懒得抬。
藤纪司摇摇头不舍地来到床边,轻轻抚着她略微紊乱的发丝,几缯头发从麻花辫里不乖地跳出,不驯地落在两侧。
“怎么了?”
对于她,藤纪司向来很有耐心,短短相逢的时刻,任奴儿已掳获他的心。
倏然起身,她转而拍打他的胸膛,将心中的悲伤全化为力气。
“都是你!都是你!爹地妈咪不要我了……”
一想到父母,她不禁悲从中来,泪水落得更凶。
藤纪司任她叫嚣,就连她用力咬他一口他都没阻止地忍着。
瞧她哭得好不伤心,大气都快要喘不过来地抽噎着,他只好将她抱上腿哄着她。
眼前这一幅景象让轻启门扉的段凌纱吃惊不巳,藤纪司脸上竟浮现着柔情……
没有打扰他们,她再度悄悄地离去,还不忘将房内的门锁上,避免下一个闯入者进去。或许他们真该放心了,藤纪司会给奴奴最好的爱及完整的幸福。
“你不要带我去日本好不好?”仰着头,她红肿的限期盼地哀求他。
但是藤纪司不能答应,他不想让她溜走。
“不行。”
任奴儿稍停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伤心地哭泣。
“走开!不要碰我。”她使劲地推他,想让两人之间有些距离。
“奴儿,我要生气了。”
他刻意装出的冷峻眼神及语气,让任奴儿委屈的小脸也开始转变。
‘我不要跟你一起去日本!“这是她的内心话。
藤纪司瞥了眼她那张小嘴,忍不住印上个吻,像是和风轻拂过般温暖。
“奴儿,给我一年的时间,若你还是想回美国,那我会亲自送你回来。”
这是他跟炎皇定下的约定——给他时间。
只是,一年够吗?
连他都不能确定。
“一年?”
意思是说,这一年里她必须要待在日本,面对他?
“没错,跟我在日本生活一年,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一年后你真的会送我回美国?”
“嗯”
他私心地希望那时她已能接受他的感情,也能回复记忆,重新接纳他的人。
那个吻使她闭上眼,一股异样的骚动在她心湖里荡开。
“累了?”
她点点头,将整个人窝进他怀里,感受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及安全感。
“我去厨房拿些吃的东西。”
今天晚上她没用餐,肯定肚子饿坏了。
“我不饿。”
藤纪司别有涵义地瞥向她,不怎么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怎么不饿?”他记得没错的话,她的食量向来不受心情影响。
她没回话,只是把玩着那枚戒指,很感兴趣地研究。
玩完了戒指,她又开始玩他胸前的扣子,有意无意地解开又扣上,来回不下数次。
在这样的把玩下,她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大叫:
“天啊!”
藤纪司原本由着她,没想到她顽皮的纤手竟将他的衣扣全给解开。
“奴儿。”
任奴儿没有理会他的喊叫,继续手上的工作,直到最后一颗钮扣也解开为止,她将他的衣服剥开,露出里头健壮结实的胸膛。
藤纪司胸口起伏不已,利用几个深呼吸平定稍嫌狂乱的心跳。这副古铜色的胸膛上,有几处满深浅不一的疤。
她用手感受那些疤,“痛不痛?”还等不及他的回答,任奴儿又接着说:“一定很痛。”
他想告诉她,其实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那些小伤口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他一点都不在意;不过当他发现奴儿对他的担忧时,他沉默了,她不经意流露出的真情教他难以招架。
任由她一会儿揉抚,一会儿细数,还不时用询问的眼光看他,直到他不认为该这么继续下去时,粗哑的嗓音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