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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梦,晴久知道她,世界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华海市名门望族宿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正统的大家闺秀。
听说慕北川入狱的这五年,她一直不离不弃的守候在他身边,为了这份痴守,早两年慕北川还在监狱的时候,慕宿两家就为他们举办了订婚仪式,而他也早早的就把慕二少***位置留给了她。
5,只要苏董给我跪下认错
听说慕北川入狱的这五年,她一直不离不弃的守候在他身边,为了这份痴守,早两年慕北川还在监狱的时候,慕宿两家就为他们举办了订婚仪式,而他也早早的就把慕二少***位置留给了她。
与她和慕北川的感情不同,宿梦与慕北川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而她苏晴久对他来说,充其量也只是个普通朋友,从无其他。
“好了,早点休息吧!不许吃泡面,不许减肥,不许为了美少穿衣服。”
恍惚的沉思中,苏晴久被这一声声的叮嘱拉了回来,阳光掠过,打在他的侧脸,分外高贵优雅,俊逸非凡。
她甚至觉得他此刻脸上的温柔足以融化整个北极冰川,可他转过脸看向她时,又变成了那个冰冷的魔鬼。
“一会儿洗洗你那脏兮兮的脸,没有人看了会心疼,下午还有场戏让你看呢,千万别在那之前倒下,不然多遗憾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她就像一只蝼蚁一样,只要他踩一下,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激动地抬眸望向他绝伦的侧脸,凝着他与夜一般深沉的眸子:“慕北川,你不得好死!”
“是吗?可就算是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所以就别白费心机的逃了!”
伴随着门砰的声巨响,他决绝的消失在她眼前。她却从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下午,门外砰砰的响了两声,不待反应,外面的佣人就推门而入:“先生让我告诉你下楼一趟!”
看了眼佣人幸灾乐祸的脸,脑海里突然闪过慕北川那些讽刺的话,顾不得穿着睡衣紧忙的跑了出去,右眼皮跳个不停,凝在心中不安的情绪似乎也达到了顶点。
“苏董,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女儿当年太过分了,一意孤行的非要把我送进去,才会有今天的局面,不过说到底我也不是个不念旧情的人……”
坐在对面的苏靖眼神一亮,这么说还有商量?
慕北川优雅的换了个动作,不紧不慢的说道,“只要苏董给我跪下认错,我立马放了你的宝贝女儿。”
苏靖是苏晴久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她的软肋,他就不信她还低不下她那高傲的头颅。
刚跑到楼梯转弯处,苏晴久就被这句话震住了脚步,耳朵嗡的一声,像是被投了一枚原子弹。
“这……古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啊!”苏靖背脊冒着冷汗,试图说服他。
纵横商场几十年,就算跟别人斗得头破血流时,他也不曾觉得自己做错,可是现在,他却觉得他错了,错在他放手让晴久处理当年的那个案件,也错在他小看了慕北川。
“看来苏董心意不诚?慢走不送……”他突然变了脸,毫无商量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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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好戏才刚刚开始
“看来苏董心意不诚?慢走不送……”他突然变了脸,毫无商量余地。
话落,视线飘过楼梯处,满意的看着那张容颜慢慢的血色尽失。
许久,苏晴久对上他玩味冰冷的视线,身子不禁颤抖,这就是他说的好戏吗?
苏靖混迹商场多年,哪吃过这种亏,脸上一时挂不住,窘迫的青红交替,微胖的身材窝在沙发上,有说不出的狼狈尴尬。
他挑眉,继续冷言相讥,“苏董,你是在等我找人请你出去吗?”
他说话句句带刺,直逼人的痛处,让人怎么难受怎么说。
“叔叔承认当年是叔叔有眼无珠,那时叔叔工作忙,再加之晴久岁数小,才不小心让你进了去,你就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放过晴久吧,她还有病在身……”
“别跟我提世交,当初我奶奶也没少说这两个字,到头来,管用吗?”慕北川站起身,手往外一指,耐性全失,“请……”
苏靖看着面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不,应该说是男人,突然想起晴久爷爷的那句话,“北川这孩子不是池中物,将来定会霸主一方。”
父亲的话还言犹在耳,也应验了,可是现在一切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北川这孩子生性狠辣,让他改变主意绝非易事,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唯今之计,只有先离开了。
“那叔叔就先走了,见到慕老太的时候,带叔叔问声好。”苏靖站起身,面色如土,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苏晴久杵在缓步台那,看着父亲的背影,双手握紧,尖锐的指甲穿入掌心,心上突然觉得那么无力,她还真是没用,不仅帮不到家里,还害得父亲因为她,这么大把年纪被个小辈训斥。
慕北川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修长的腿搭在茶几上,邪魅的向上看了一眼,“下来吧!你打算一直站在那?”
“我要去休息了!”苏晴久几乎咬牙切齿的说着,转身抬腿便走。
既然走不掉,那她就避免看到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充耳未闻,继续向楼上走。
“站住!”
她没停,誓要与他抗争到底。
他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露出激赏,她还是跟当年一样,高傲孤僻,目空一切。可惜,今日的他,再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慕北川了。
“看来苏三小姐完全不管父亲的死活了!”慕北川又说了句。
苏晴久顿停,积压的怒气喷涌而出,她踩着拖鞋咚咚的跑到他面前,“慕北川,有什么冲我来!毕竟那是你我的个人恩怨,为难我爸算什么?”
慕北川犀利的黑眸中竟是可怕的平静,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森然的笑,“瞧你急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话落,应景似的,佣人恭敬的声音传来,“先生,小姐和楚先生来了。”
“请进来。”
凝着落地窗外走来的一对璧人,她愣在原地,像是失去了所有反应的植物人,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温度。
“看到了吗?楚旭天很快就是我妹夫了!”魔鬼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7,短短几天,她都经历了什么
妹夫!苏晴久的脑袋轰的声被炸开了!
他的心怎么可以那么狠,五年,她把一个女孩最美好的年华全都投入在他身上,就算是没有爱情,也多少应该有些情分在的,为什么他要做的那么绝?
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他继续残忍的说道,“是不是伤心了?当年你从念朵身边抢走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是啊,她真的从没过会有这一天!
门外,慕念朵挽着楚旭天的手臂,如胶似漆的走了进来。俊男靓女的组合,天衣无缝的完美。
慕念朵,慕家最得宠的小女儿,虽然是领养的,但是地位一点不次于慕家的其他子女,慕念朵与慕家人一样,都有着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
五年没见,她仿佛更漂亮了,再加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整个人就是活脱脱现实版的公主。
同时地,她看到了他们,他们也看到了她。
楚旭天笔直的身子有些僵硬,而站在一旁的慕念朵也有半刻的茫然,但是很快的,她就亲昵的拉着楚旭天,精致的脸蛋扬起一抹骄傲的笑容,类似于炫耀,“晴久,你怎么在这儿?”
明知故问!
苏晴久深吸了口气,较之慕念朵的光鲜亮丽,穿着睡衣的她多少没有底气,“我来做客!”
“哦,这样啊!”慕念朵的口气有些风凉的关心。“前一阵听旭天说你身体不太好,你还好吗?”
“还好,死不了!”苏晴久尽量表现的无所谓,心痛到麻木,就感觉不到痛了。
慕念朵脸色微微一变,眼眸闪过一丝诡异的光,看向慕北川,然后嘟嘴抱怨,“二哥,旭天他欺负我,早晨出门他非得拉着人家磨蹭,结果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裙子破了,害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说完,娇羞的脸红起来。
随着慕念朵的话,晴久看向她身上的裙子,下摆上果真有一条手撕的裂痕,这是激情缠。绵的忘乎所以了吗?这是炫耀他们有多么恩爱吗?
可怎么办呢?那条裂痕就像长在她身上了一样,冷风刮过,痛彻心扉的疼。那么多年的付出,究竟只是水中影,镜中花吗?
“楼上客房有新衣服,去换上吧!”慕北川听后,淡淡的说。
慕念朵扬起笑,侧脸看向一言不发的楚旭天,“旭天,我们上去吧!”
楚旭天在慕念朵的拉扯中回过神,宠溺的一笑,“好!”
咚咚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苏晴久的手默默地覆上胸口,才这么短短几天,她都经历了什么?
诡异的怪病,未婚夫的狠心抛弃,慕北川强迫的凌辱,慕念朵炫耀的恩爱甜蜜。
想到这些,她突然觉得呼吸紧促,不行,她要出去,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脚步刚挪,就被人捉住了手臂,“你要去哪?”
“放心,我跑不了!”
她的手臂依然被人紧紧握着,她又淡淡补充了句,“我出去透透气,还不行吗?”话语中带着从未有过的乞求。
他的手缓缓放开,晴久如愿的走了出去。
她穿着一身睡衣,像个傻子似的,狂奔在高级别墅区无人的公路上,泪终于像决堤了的海洋,倾泻而出。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连撞到了人,她都没有停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心中越来越沉的痛。
8,只有两个月的生命
背后被撞的男人看着跑远的女人,觉得眼熟极了,随后朝着她跑远的方向追了去。
晴久越跑越快,胸腔里的空气也跟着越来越稀薄,仿佛正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抽空。
夏天的太阳火辣辣的,她不知什么时候跑丢了拖鞋,她也不在乎,就那么赤脚奔跑在烫人的公路上,脚下被烫起水泡,血水顺着水泡流出,染红了她跑过的路面。直到闹市区,她才停下来,随便上了辆公车。
找到最后排的位置,晴久坐下,侧脸贴到滚烫的窗户上,她浑然不觉,双眼空洞的望向车外。车子启动,街道两旁的风景急速倒退,记忆也随着呼啸而过。
以前大家一起在林海市上贵族高中的时候,她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或者遇到父亲和母亲吵架的时候,她就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公车上,在偌大的城市里,漫无目的的游荡,一辆到了终点,再换另一辆。
只不过那时,有个叫慕北川的朋友陪在身边,而现在只有孤零零的自己,她那么想极力抓住什么,可抓到的,只是满手冰凉的空气,原来回忆就如海市蜃楼,一碰就碎。
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直到渐渐变成了黑色,她闭上眼睛,失去了所有意识。
……
晴久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七天后了,睁开眼睛的那瞬间她真的希望往事就如梦一样,醒了就过去了。
“你怎么在这?”
苏晴久看着病床边的男人,不可置信般,当年慕北川,她,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乔汉光,是林海高中出了名的铁三角,直到出了母亲的事情,她才渐渐疏远了他,也从没想过,她会再见到他。
“你在公车上昏倒了,我碰巧在!”
苏晴久有些狐疑,堂堂汉光百货的太子爷会去坐公车?
他像是看懂了她的疑惑。“你都能去坐公交车,为什么我不能?”
苏晴久苍白的脸上扯了一丝笑,“这是哪家医院?”
“这是你哥的医院,伯父说,你在这,他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