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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素惊讶地后退一步,却被从后面走上来的欧阳燕给塞进车子。
“花小姐,这是我们jh集团的员工对女士的尊称,坐好了哦。”他笑着把车门关上,站在外面的路旁朝她挥了挥手。
“……”花安素脸皮抽动。
jh集团的员工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被训练得麻木不仁了。
哪有人对女士用“夫人”这个尊称的?
骗她不用打草稿是不是!?
难道她长了一张很好欺骗的脸!?
花安素郁闷。
而欧阳燕,在汽车行驶后,给星光大酒店总台拨了一通电话,全程都用着恶劣的笑容。然后,收线,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对方是小可爱!
一切搞定后,欧阳燕心情超级好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去jh大楼,上班去也!
…………………………………
ps:保佑我吧,写得如此含蓄的章节,千万别那啥了!哎……和谐时期啊!
055 不能受伤流血
从‘凯撒’回到星光大酒店,仅仅只用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他们抵达星光大酒店的时候,酒店的门口,全部都是各家媒体杂志的记者。今日是各大时装品牌陆续离开f市的日子,这么看来,这些记者是为了最后一次得到采访的机会吧!
车子,被记者堵道了。
花安素坐在车里,傻傻的看着猛拍着车窗的,拿着话筒,拿着摄像机的人员。他们估摸着已经红眼了,见到汽车就一窝蜂冲上来把车子团团围住,想要采访,都不瞧瞧里面坐的是什么人的。
花安素生平不是没被这么多人‘追捧’,可是,那是在她有伪装的情况下,而此刻,她并不想。
所以,有些的慌乱。
倒是那个穿制服的司机比较镇定,回头看着惊慌的她,笑了笑说:“夫人,你不用害怕,等我打一个电话,他们这些人等一下就会自动自发地走了。”
咦,那么神奇?
花安素还真的瞪着大大的两眼看着自夸的司机从车子拿起电话,说了几句话后便自信满满地坐在座位上。接着,不到一分钟,车子外面传来通天漫地的手机铃声。
n多人接起,低呼起来:“什么,不用采访了?”
“好,我这就回去。”些二装是。
“收工。”
……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一大队人马在一瞬之间走的走,散的散。
最后,星光大酒店门口,立即畅通无阻。
花安素的嘴角抽了一抽。
司机大叔得意地笑起来,“夫人,你看这是不是自动自发地走了?”
“……你好能耐。”
jh集团果真乃个个神人。
一个小司机竟然也有那么大的神力,怪不得聂宇轩小可爱说在f市他们jh的人能横着走呢!擦,想到jh集团,就无可避免的想起聂少皇来!从今天开始,花安素决定回去弄张聂少皇的照片贴在灶头上,一天分三次膜拜。
汽车,直接开到了湖滨别墅。
“夫人,慢走!”
司机大叔非常有礼的下车,为花安素拉开车门,又毕恭毕敬地对她行了一个礼。
花安素见状,忙也跟着弯了一下腰,“你老也慢走。”
哎哟,这折福的哇。
她小人物一枚哎,岂能三番五次受到别人的行礼。
惟恐这个司机大叔再行了一个礼,花安素转身就头也不回奔进别墅。刚刚站到门边,就想起了,她昨天带出去的手拿包已经不知去向了,那放在里面的进门磁卡,自然也是不在身边的,她刚想按门铃,那扇门,忽然就自动打了开来,克莱尔跟昨天那位与她一起跳舞的叫蜜达的行政助理一脸奸笑地分占门口的左右,手一伸把她给抓了进去。
……砰……
门被摔上,震得整个房子都摇了一下。
花安素被这两人左右夹攻,如行刑的囚徒被拖往法场甩下小沙发,克莱尔拿起茶几上的球棒,一个大脚板踩上小沙发,凶神恶煞地说:“an,现在未必要你说真话,但接下来你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
另一旁,蜜达拿着从裤子抽出的皮带,往地面狠甩了两下。
“咱们也是**律,讲和谐的人。”
花安素:……
她瀑布汗,随即无可奈何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想你透露一下你跟jh集团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二人那笑得如同一辙,弯得极为艺术的眉目像极了眯眼的狐狸。
“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他只是小可爱的亲爹罢了!”花安素表示非常的无奈。
这克莱尔是不是从小可爱那挖不出什么,所以才来诈她的话啊!她看起来很容易诈么!?
“不认识?”克莱尔眯起眼。
蜜达更是激动得大叫起来:“不认识他会请你跳舞?不认识他会把那‘狼王’揍得像猪头一样?不认识他又会把你从舞会上抱走?说,昨晚你们两干什么去了?”
“你说聂少皇把人给揍成猪头?”这一点,花安素是不知道的。
这么说来,昨晚她最后意识清醒时看到的‘狼王’显示嘴角带血躺在地板的痛苦样子是真的咯?
“哼,还不敢说是不是?克莱尔,大刑伺候。”蜜达一声大喝。
克莱尔拿来了一本厚厚的书,放在花安素的胸口,“行了,蜜达你来吧!”
“boss,你可别怪我了。”蜜达还真的抡起那棒球棒。
花安素惊得花容失色,忙叫道:“等一下,等一下,我坦白,我坦白。”这女人是个疯子,兴奋起来做的事大多都会跌破很多人的眼镜,她还真怕这丫对自己就是一棒子。
“嘻嘻,这才乖嘛!”
二人拿开书本,一起坐下沙发,拿起水杯啜一口摆出一副听故事的兴致勃勃的样子。。
花安素咬牙切齿,只好把昨晚以及今天早上的脑子里能记清楚的事情娓娓道来。
“什么?那个‘狼王’对你下药?”蜜达在听到‘狼王’先生恶劣的行为后愤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还以为聂少皇是对你有意思,吃醋了才会去揍他的。没想到那丫的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他***,揍得好。”
克莱尔也‘嗯’‘嗯’两声表示赞同。
花安素泪啊,内心在默哀:对不起啊‘狼王’先生,我又对不起你了!
因为花家这种喝了酒就会出问题的遗传,是不能对外人道的。所以花安素只能牺牲‘狼王’先生,让他背个黑锅了,不然她没办法解释自己如何缠上聂少皇的了。
克莱尔大大咧咧的问:“那么,后来你是真的跟小可爱的亲爹上床了?”
不说还好,一说花安素就想挖一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哭丧着脸,她郁闷地道:“我也很想不是的,可那张床有血迹哇,而且还乱得跟个二战战场一样。”
“……节哀顺变吧!”蜜达,克莱尔同情地给她一个怀抱。
“你要哭你就哭吧,我们把肩膀借给你,就收你一分钟一元钱好了。”
花安素:……
她这什么手下嘛,怎么各个都这么财迷啊,肩膀靠下都要收费啊,什么人啊这是。
所以说,认识什么人都好,千万别认识一群猪…狗…不…如,没良心的损友。尤其是,这二只还是拿着她付的工资干活的人!
花安素不仅哭不出,连带好不容易恢复的平静心境又再一次被搅浑了。推开比她还要激动的两人,直向卧室走去。
边走边警告:“我累了,你们二个不要来打扰我,否则后果自负!”
幸好今天开始,各大品牌都要退出f市了,不然,他们‘安之若素’有得烦了,不知道会被逼问成什么样子呢!
脱掉鞋,爬上床。
她连衣服都没换就把自己埋入被窝里,酸累的身躯终于得到暂时的歇息。身体的疲惫可以经过休息来消除,那心的呢?
花安素突然觉得有些的累了。
这段日子,工作,照顾小可爱,遇见很多很多的事情,认识了很多很多的人,可是各个都是与那名叫‘欧倩’的女人相关的。
似乎,她的这一次回国之行,就是为了把她的生命轨迹与欧倩牵扯到一起。可是天知道她多么的不想。
她也有些的烦躁。
她不喜欢把自己陷入一个自己也不能控制的状况。
她喜欢可以掌握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
所以,她在心里默念:不要爱上聂少皇,不要爱上聂少皇,不要,不要……!!!
她杂七杂八地想着,疲惫地睡着,做了一个梦。
梦中,一个身穿黑衣服的男人,一脸的猥琐,不断地扒着她的衣服,嘴里的燎牙张露着,阴深深地笑道:“把你交给我吧,我让你得到永生。”
她不断地哭泣,不断地求饶。
可是,男人却不肯放过她,把衣服扒光就压了上来。
接着……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了。
花安素被惊醒,冷汗潸潸地喘着气。
床头柜上,彩色荧光不断地闪耀着,她看了看天色有些暗沉的窗外,竟然发现下雨了。掀被下床,把窗子关好,她这才赤着脚跑回床上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迟疑地按掉,拉被躺下。
然而,电话却像跟她作对一样,她越不接,它就像夺命铃一样响个不停。
也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好的耐性。
花安素拉被子蒙住头,不愿意再去听那铃声,最好被逼得走投无路,气愤地拿起来一按,就是大吼:“打错电话的也好,找本小姐的也好,现在我没空。”
“素素……”
竟然是花弄影的声音。
“姑姑,怎么会是你?”花安素一惊,睡虫一下子跑得精光。
电话的那一边,花弄影沉默一下,又问道:“素素,你在哪里?”
“我在f市!”
“f市!?”花弄影的声音有些的惊奇,“你怎么会跑去那里呢?”
“恩,有个时装秀!”花安素回答。
“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啊!”花安素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其实心里也在打鼓,在姑姑面前说谎实在需要勇气,虽然说现在是电话里,所以她鼓起勇气问:“姑姑你打电话给我,有事?”
“嗯!”
“呃?”花安素心里继续打鼓。
“姑姑今天午睡,做了一个梦,挺不好的!醒来就想看看你和小卓的情况怎么样!”花弄影说道。
听着这话,花安素立即放下了心,笑眯眯的回答:“我没事儿,我相信哥哥一定也没事,他这两天,肯定赚翻了!”
花弄影:“……”
“姑姑,你们那里已经是午后了么?我们这儿,还是早上呢!不过天气不好,在下雨!”花安素裹着被子,边讲着电话,边看着窗外淅沥的小雨。
花弄影:“恩,海岛这里,也刚刚下过一场雨!”
“姑姑,你什么时候来看我跟哥哥?”花安素问。
“你跟小卓都那么忙,我去打扰你们做什么!?再说,姑姑习惯了海岛的气候,伦敦的天气,姑姑实在是受不了!”花弄影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年纪似乎和花安素差不多。
“那我想姑姑了,姑姑也不管?”花安素撒娇。
“那素素为什么不来看姑姑呢?”花弄影反问。
花安素:“……”
“你啊……”花弄影笑,“你就是个闲不住的个性,一定是觉得来陪姑姑的话,肯定是又闷又无趣的,是吧?”
“才没有!”花安素死不承认。
花弄影也不多加打趣,只道:“好啦,姑姑知道你们都好,就放心了!一个人再外要注意身体,你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受伤,知不知道!”
“知……道!!!”花安素泪啊,她有苦难言,其实她昨天就喝酒了,还干了坏事了!呜呜呜……
花安素捂脸。
花弄影又再次嘱咐:“记住,不可以受伤,流血!”
“是!”花安素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