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倩瞪着沙发背后的挺拔身躯,眼睛都快冒火。
“你不用用如此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我,我怕我呆会会失去自制力,忍不住又把你给吃了。”
“……”
欧倩表情呆滞。
真是令人讨厌的男人。
现在这死男人除了搬出她爸爸之外还多了一个威胁她的手段,那就是:以“色”之名恐吓她。
“唉……吃得真饱,上网偷偷菜才是生活真乐趣,你说是不是?”他边说着,边伸着懒腰从沙发站起来。连看都没看欧倩一眼便走回房间关上门。
他这一走,欧倩即时像看到生命之光奔到冰箱前。
趁菜没还没完全凉下来,她手拿着筷子,狼吞虎咽地把剩下的饭菜消灭干净。
他奶奶的,从来不知道在家里头吃个饭也这么狼狈的。
聂少皇,诅咒你喝水也咽死。
她边骂咧咧地边刷着一大盘碗。
说真的,臭男人的性子恶劣归恶劣,但手艺还真的不错,比‘风味’的食物还好吃。刚才,那些菜全都是她爱吃的呢,现在的她饱得只想打嗝。
欧姑娘摸了摸自己鼓鼓的小肚子,暗付:哎,这段时间,好像胖了点了!
也是啊,这住院一个星期,先是每天营养餐补身,后来几天,聂少皇拿去的三餐量也很足,且都是她爱吃的,塞下肚的自然也多了。
她喜欢吃的!!!
想到这个,欧倩的动作顿了一下。
舌头,慢慢舔了舔仍残留着香味的齿间,眼眸倏然睁大。
若说今天晚上的饭菜的话,还能说是她刻意买的自己喜欢的食材,但是前几天在医院的……也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啊!难道……难道是聂少皇特意做的她喜欢的!?
欧倩越想,越觉得混乱了!
这男人,到底在想神马啊!!!
而在房间里的聂少皇,知道欧倩已经把自己做的菜吃得一干二净后,嘴角终于满意地扬起一丝。但是,脸色还是臭臭的。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高扬!
“什么事?”聂少皇问道。
“小倩出院了?”
“是啊!”聂少皇回答。
“那丫头恢复得怎么样?”
“当然不错!我每天好饭好菜的伺候着呢!”聂少皇回答。
高扬:“……”
“打电话来什么事?这丫头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最近,他要赶的苍蝇够多了,不想要再加高扬一个了。
电话那头的高扬也不是不委屈的,就是因为聂少皇这个醋坛子,所以他才会明知道欧倩受伤住院都没有去看欧倩。
砸了砸嘴,高扬道:“SOUL俱乐部的金少刚刚打电话来问我,欧娜小姐已经在去哪儿点了你N多次了,你什么时候去伺候一下?”
经过高扬提醒,聂少皇才想起这一茬!最近欧倩出事,他把欧娜那事给忘记了!
聂少皇:“知道了!再晾着她两天!”
“明白了!”高扬回应,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对小倩好一点,不要欺……”欺负她!——
啪嗒——12820233高扬的话没说完,聂少皇直接挂断了电话。
高扬:……
挂断电话的聂少皇伸了伸懒腰,推开椅子出房门洗澡去。
可怜的欧倩,还正在厨房里收拾着那留下的“残局”,边默哀着自己悲惨如浮萍的凋零命运,边嘀咕着,狠狠的咒骂着聂少皇。
死男人,无耻,自恋,扭曲……快点儿滚出我的家!!!
……
然而,即使罪恶如聂少皇,还是有人舍不得的。
那个人,就是欧娜。
虽然聂少皇嘴巴缺德、态度又差,总把她气得牙痒痒,但是她就觉得他吸引人。那什么都没有的欧倩,凭什么拥有他?
SOUL俱乐部里,欧娜在晕黄的灯光下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闷酒,其他男公关要陪她喝一杯全被她拒绝了,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像男人,她只要聂少皇——艾伦!
“欧小姐,我们店长来了。”威廉走到她身边弯腰道。
“还不叫他滚出来。”欧娜看也不看威廉一眼。
“请稍等。”威廉虽然微笑以对,但一背对她后就摇头。真可惜,亏她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可就是脾气太差了。
不一会儿,金少走了出来,一见到欧娜,他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这女人一连来了好几晚,每晚都只要艾伦,就是不把他说艾伦‘外卖’了一事听进去。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正好符合了高扬的要求。
金少走过去,在欧娜身旁坐下,尚未开口,她就从机车包里拿出两大叠大钞放在他手上,“这是二十万,把艾伦找回来工作后,还有四十万酬劳。”
“的确很吸引人,可惜我们店有规定,必须结束上一份契约,才能接您的工作。”金少直接将钱放回她的包包里。
这点钱,老实说,金少还不放眼里。这俱乐部原本就是玩票性质开一开的。
欧娜脸色不变,“那他什么结束上一份契约?我非要他做不可!”
欧娜想知道的就是聂少皇与欧倩的合约什么时候结束。
结束了,她就可以包下他了!!!
男公关,不就是伺候自己的金主么?虽然聂少皇现在根本不睬她,但是若是她包下他,她要他怎么伺候自己,他都不能拒绝了!
但可恶的是这个不合作的店主,每次总是不告诉她。
欧娜仰头将整瓶洋酒一口气喝完,接着站起身来将一大叠钞票扔在沙发上,冷冷的道:“我给你十天,如果你办不到,我就报警抄了你这里!”
说完,欧娜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金少只能叹息,其实,其实他刚刚想回答说:艾伦的上一份契约大约还有两三天就可以结束了!!!
恩,扬哥就是吩咐他这么说的!
这欧娜真没耐性,真没素质——
如果我是灰姑娘,那么我也必然会有我的王子(欧倩语录)——
洗完澡,自然是上床睡觉的好戏码了。
因为上一次的事故,再加上聂少皇最近有越来越猖狂的暴戾因子在作崇,欧倩很自然而然地在沐浴过后便想要小心翼翼地在不惊动床上男人的情况下抱着被子枕头继续过她的“沙发”生活。
谁知,脚步还没绕过床。
床上便传来一句闲闲的话语,如同寒冬日里凌厉的寒风。
“你的身材还不足以勾起我的兴趣,识趣的就在床上好好呆着,要不,明天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毛钱。”
欧倩:“……”
他奶奶的。
她差点忘了她的钱包,包括现金,银行卡,所有的钱都在这男人手里握着。
欧倩好不烦恼,心里的天平两头晃来晃去。
一边是贞操,一边是钱财。
贞操没了,还可以重造一层膜,钱没了,以后,她就会过着衣不蔽体,食不知饱的悲惨日子。
想到这,她立马很没骨气地把自己摔下床。
“你说的,不要乱来。”同时,还非常必要多加一句。
蓝眸自被子扬起,瞥她一眼,接着又闭上。
“我的人品信誉很好。”
“……”
为毛她觉得这句话的可信度是这么的低?
想了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为了保险,欧倩从床上爬起来穿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直到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肉棕子”才罢休地拿着小铁锤一脚踩在床,“砰砰”地敲着两下床头:“警告你,不许越过界。”
她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越是气焰嚣张,心里就越是没底。
看着床上的聂少皇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盯着自己,欧倩终于心里靠谱地掀着被子躺了下去。
完满了,奶奶的,连睡觉都这么不安稳。
天都欧钱。明天,她得想方设法把自己的钱包偷回来。
想着想着,欧倩不堪劳累沉沉地睡去了。
在她睡着后,聂少皇再次偷偷地睁开一眼,目光先是放在隔着被子的另一边的身影上,接着伸出手推了推。
没反应,估计是睡死了。
他稍稍挑起一眉,随即,当机立断把中间的厚重被子踢下床。
然后爬起来,从自己的小皮箱里翻出药膏。
小夜灯下,聂少皇轻轻的扯开了欧姑娘的睡衣,露出了肩膀上的伤处。
枪伤的地方,已经愈合了,留下了小小的,红红的一圈新生出来的肌肤,看起来愈合得不错,应该也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其实,欧倩是疤痕体质,小时候,轻轻的碰撞一下,就会留下疤,很久都散不去!这次的伤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愈合成这样,其实这全靠前几天聂少皇前几天每天送的‘药饭’了!聂门养着一堆医生,而聂门中最好的医生就是被称为‘神医’的玄武。他研究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奇药,包括前几天聂少皇混合在欧倩饭里的药物,也包括聂少皇现在手上的一盒去疤膏。
玄武特质的药膏,那效果,就是杠杠的,保证不留丝毫疤痕滴。不过玄武制作只为聂门内部服务,外界自然没有。
聂少皇挖出一些药膏,小心翼翼的为欧姑娘的伤处涂抹一圈。欧姑娘这一身赛雪的皮肤是他最满意的,他可不希望她留下任何的疤痕。
“笨女人……,又笨又二的!”擦好药膏,聂少皇为欧倩拉上睡衣,看着她的睡颜,又忍不住的骂了一句,带着宠溺。
然后,他便也躺下,揽着娇小的身躯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果然还是抱人比较舒服。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这么一股心安,想抱着她睡觉的感觉!
笨女人,你果然是特别的!!!临睡前,聂少皇就是如此想着的。
……
第二天,欧倩在聂少皇的怀里醒来。
眼眸一睁,对上放大的俊颜,立刻捂着想要惊呼的嘴巴。
不是吧?
这死男人果真如此猖狂?
她慢慢把身躯挪开,双手哆嗦摸上自己的身体。还是厚厚的几层衣服,身体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悬吊在喉咙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她瞪着那闭着眼,沉稳睡着的帅脸,嘴里小声地咒骂:“丫的,想占便宜?当心我切了你。”
话一落,床上的人竟然翻了一个身。
欧倩以为聂少皇醒来了,立刻作好奔跑的姿势。
谁知,却虚惊一场。
擦了擦汗,她看着熟睡的脸,又想起了昨晚临睡前下的决定。对,把钱包偷回来。
想法一出,欧倩立刻身体力行。
先是把房间里能收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一遍,找不到后转着再换客厅。客厅找不到再接着换浴室,这样下来……
一直到她把整间屋子翻了一遍,筋疲力尽地爬回房间时竟然看到她那红钱包就压在某个沉睡着的男人枕头底下,还露出小小的一角。
靠,耍她玩么?
欧倩站在床边,瞪着那红红的一小角直喘气,正欲伸手时,一双猿臂却以更快的速度横扫了过来,掐着腰把她整个人压向床褥间,翻了一个身。
“早安,贼婆娘。”
他的笑容明晃晃的,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欧倩被压在聂少皇强壮的身躯下,动弹不得。
他一手肘撑着床,支着脸兴味十足地看着她由反抗到压制再到屈服。
黑亮的发丝有点零乱,却无损优雅。
欧倩的眼眸从那张看了N次还是让人惊艳的完美面庞溜到微微敞开的睡衣,盯着一片令人浮想连翩的结实胸膛脸红不已。
囧,为毛她觉得死男人现在这么性感?
“哟,女人,你脸红了。”他伸出手指,碰触了一下。
欧倩整个人如着了电般,因为这一碰,全身泛起一阵痉挛。半晌后,才想起自己的钱包。
“聂少皇,把钱包还我。”
“嗯?”
这一声“嗯”,尾音拉长回转,低沉悦耳。
欧倩全身又颤了一下。
“我说,把钱包还我。”
他终于放弃对她的戏弄,伸手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