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好。”
周乐飞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变得有些娇羞。
徐帆话落,周围变得有些沉默。
周乐飞有时间转头看周围,才发现病房里面不止她与徐帆两个人。
还有五十岁左右的男女及一个打扮很休闲,面色却苍白的女孩。
张嘴嘴巴,能吞了一个鸡蛋的样子。
然后急忙站起身对着徐父徐母鞠了一个躬道:
“对不对,对不起,我刚刚才看到你们,这一定是徐帆哥的爸爸妈妈吧,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周乐飞,是徐帆哥的新助理。”
周乐飞一通自我介绍。
寄存在白彼岸身上的黑白无常实在忍不住笑出声道:“这算不算遇到的极品啊,这房间就那么小,敢情她的眼睛只看得到徐帆。”
徐父徐母有些尴尬的笑笑道:“乖。”
“这位是……”周乐飞看白彼岸的眼神很友善,很热情,还有些好奇。
特意指着白彼岸问徐帆。
徐帆刚刚还带笑的脸上,收下了笑容,淡淡介绍:
“我妹妹,白彼岸。”
然后周乐飞对着白彼岸伸出手:
“哦,是徐帆哥的妹妹啊,我叫周乐飞,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白彼岸。”也很高兴认识你,怨灵。
希望我们未来会相处的很愉快。
徐帆显然不希望自己的小可爱与白彼岸这种人相处,出声道:
“好了,乐飞,你刚刚过来一定累了,过来坐。”
徐帆拍拍床边,示意周乐飞过来坐。
只见周乐飞乖乖的在徐帆面前坐好。
似乎有什么事情被突然记起,一惊一乍道:“呀!”
面对徐帆的一阵疑惑,周乐飞指了指刚刚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塑料袋子,在徐帆面前晃了晃:
“对了,我刚刚在路上买了你爱吃的卤味,要不要来一点。”
白彼岸站在旁边,没有生气,也没有表现不满,只是安静的听着或是偶尔看看周围人的脸色。
观看到听到这话的徐母眉头一皱,以白彼岸对徐母的了解,知道她不满徐帆如今这个情况,还让他吃这种不健康的食物。
“好啊,还是你对我最好。”
徐帆的话惹得徐母更加不舒服。
无奈之下,只能开口道:
“小帆啊,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要吃这些,你要是饿了,妈妈让保姆给你炖一锅汤怎么样?”
“妈,乐飞一番心意,少吃点没关系的。”
徐帆无所谓的轻轻反驳。
周乐飞见状,急忙对着徐母又是一个鞠躬:
“徐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有考虑到徐帆哥的身体,不如这样好了,我现在就去楼下买鸡汤。”
徐帆见状,越加不满:
“妈妈,乐飞一片好意,你别这样。”
而周乐飞则是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模样。
徐母见周乐飞一副长辈欺负晚辈的模样,而自己的儿子又如此偏帮着这个女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而眼前的女子与自己还有几分相似,所有的都在提醒着眼前这个女人将要取代她在儿子中的位置,一时有一种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的想法,心里有些不爽。
白彼岸笑了笑,上前一步突然圈住徐母的胳膊,靠在徐母的肩膀上,像是小时候跟徐母撒娇一般道:
“是啊,妈妈,这位小姐肯定是知道哥哥想吃卤味,才买的。”
白彼岸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
就连病床上的徐帆都忍不住多看了白彼岸几眼。
白彼岸脸上洋溢着笑,暖意十足的笑容,如骄阳一般,看着人一阵舒心,突然想起前两天接手的电影,女主角就是要一个很温暖的气质,但是最近选出来的演员,不是身上商业气息太重,就是稚气未脱,根本没让他有温暖舒服的感觉。
此刻他却在白彼岸的身上发现了。
实在有些意外。
白彼岸话说完,见旁边周乐飞对着徐母点头,意思白彼岸的话就是她的意思。
白彼岸笑的越加柔了。
再看徐帆,也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但徐母的眉皱着更紧了,什么叫知道她的儿子喜欢吃,才买的,他儿子的口味她一个养了他30年的母亲不知道,还是刚刚新来的助理知道。
白彼岸给徐父使了一个眼色,徐父道:
“老婆,他们小年轻爱吃,就让他们吃去吧。”
什么叫一根稻草压死一只骆驼,徐父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徐母的脸色变了变,就在大家以为她要生气的时候,突然笑道:“是啊,是我多嘴了,行吧,不过少吃点。”
徐母是个有手段的,不会当面给徐帆没面子,和儿子闹不愉快,不过暗地里就不知道了。
徐母最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过这个证明了一点,白彼岸的目的达到了,让周乐飞在徐母心中留下一点不舒服。
致使忽略她的长相。
“妈妈,你看哥哥也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看哥哥。”
白彼岸的话再一次中了徐帆下怀,看白彼岸的眼神也好了不少,竟然还是觉得刚刚的行为是自己过分了。
“那好吧。”徐母勉强点头。
白彼岸与徐氏夫妇走到医院门口,白彼岸突然对两人道:“爸爸妈妈,我突然想起我还有药在医生那里,我去拿一下,你们先回去吧。”
“我们还是在车库等你吧!”徐父有些担忧白彼岸的身体状况。
白彼岸摇头,怎么能让徐父徐母等着,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等她会碍着她的行动,这样的话,她会很讨厌很讨厌两人的。
摇摇头:
“不用了,爸爸,你们先回去。”
告别完徐父徐母,白彼岸转身折回了徐帆的病房,只听到里面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徐帆哥,你别这样,这里是医院。”
“有什么关系,过来,帮我摸摸下面,我难受的紧。”
“可是,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没事,这医院是我们家的,病房根本没有监控,放心吧。”
“嗯,那好吧,不过只准一次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在图书馆待了一个下午没能更新,今天有客人,在安排住所,不好意思啊。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公司有新员工,也可能会更的比较不给力,不过不会烂尾,宁愿慢慢更也不会烂尾的,在这里鞠一躬,望理解。
最后一个故事是np,王爷的侍妾,不过不是女主np哦。
第66章 导演的义妹(四)
渐渐的里面男女混杂的呻;吟,声取代了原来的对话。
白彼岸毫不犹豫的把这一段视频给录了下来,待到录完视频,抬头看了看上面监控;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徐帆受伤后,只能在家修养,白彼岸与徐帆的接触也变得越来越多。
白日里;都是保姆在照顾徐帆;徐父要上班,徐母会出去打牌,熟络一下自己的圈子。
家里如果保姆也出去了,那么就只剩下白彼岸与徐帆两人。
徐帆腿不方便,认为是徐母害的;后来知道徐母叫他回来吃饭是因为白彼岸。
于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白彼岸,更认为她有义务照顾自己。
使唤她起来更是理所当然。
就连洗澡也要白彼岸帮忙。
好在白彼岸性格好,一般不会反驳,不过保姆偶尔也会看不下去,会帮一下白彼岸。
“替我擦一下后背。”
徐帆丢给白彼岸一块毛巾,把后背对着白彼岸。
那是一个麦色光洁的背,不得不说,徐帆这个渣男,还是有些资本的。
脸蛋不错,身材也不错,再加上有才华。
难怪私生活,淫,乱。
白彼岸接过毛巾,也不知道乘着徐帆不注意,在毛巾上面放了些什么,温柔的替徐帆擦背。
那双柔软的手,顺着椎骨慢慢的往下擦。
因为挨得近,白彼岸的头发偶尔会甩到徐帆的肩膀上,痒痒的,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还有那似有若无的抚摸,让徐帆身体明显一震。
徐帆背着白彼岸咽了咽口水,觉得时间有些难熬。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总觉得白彼岸的温热的气息有部分洒在自己身上,身体本能的给出了反应。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徐帆的脑海中想起了几年前与白彼岸在一起的画面。
因为白彼岸对于他是自己不要的女人,所以徐帆对于白彼岸很多时候都是看轻的。
不过他此刻发现,记忆中的白彼岸与现在的已经是不同。
现在的她更有魅力,也更加迷人了。
脸上开始慢慢的发红,不知道是忍耐,还是因为水温导致。
白彼岸侧目看到徐帆那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握着拳头,关节发白的手指,白彼岸手中的动作变得越发的缓慢,使得徐帆越加难熬。
“彼岸,直接一刀解决了算了,何以这么麻烦。”
黑白无常见徐帆对白彼岸起了色心,又想起了颜慕白的警告,忍不住恶狠狠道。
上次的吴飞白,颜慕白就是把他打残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好办了。
反正如今的漏洞也越来越少,那么一点漏洞暂时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对于徐帆,黑白无常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的渣男可以作为让女主女配争夺的男主。
真想骂脏话:“瞎了吧。”
不过说归说,很大一部分程度还是在赌气。
毕竟已经花了那么多心思,不能功亏于溃。
大不了,真的起色心的时候,他们把白彼岸给拉出来,让原主去承受算了。
反正原主爱渣男。
“不行呐,现在杀了他,他心中一直留着周乐飞。”她从前的就真的竹篮打水了,划不来的。
徐帆有些恼怒自己的反应,回头看白彼岸的时候,却又见她一副无辜天真的模样。
蒸汽的作用,显得白彼岸那一副模样朦朦胧胧的,美极了,徐帆更加忍不住,快速抓住了白彼岸那只软弱无骨的小手。
正想要来一张酷炫霸王拽的总裁式吻。
“小姐,还是让我来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后背响起,徐帆动作一顿,因为被打断有些不爽的回头,却见保姆全是油渍的围裙,一头油发被一个俗气的黑色香蕉夹夹起,冷冷的看着他。
如同一碰冷水一般,把徐帆的,情、欲浇的丝毫不剩。
————
徐帆坐在房间里看剧本看的有些烦躁,这两天,整个人总是太容易烦躁,搞的看剧本对于拍摄手法也没有什么好的灵感,突然很想抽根烟,但腿不方便,刚巧看见门口路过的白彼岸,便气哼哼的向白彼岸招招手道:“喂,白彼岸,过来。”
白彼岸因为身体不适,又没有固定的工作,这段时间也在家。
穿着一身家居服,瘦瘦的,普通的灰色卫衣卫裤让她穿出了韩范。
这几日,徐帆很少见白彼岸在自己面前晃悠,但是却能时常看到她。
自己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就能看到她,久而久之心中对她的厌恶去了不少。
有些开始渐渐习惯。
“嗯。”
白彼岸坐在徐帆身边,似有若无的清香熏得徐帆渐渐有些情迷意乱。
他在家呆了整整半个月,因为腿脚不方便,只能靠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特别是每次被白彼岸撩的心中痒痒的。
这下,白彼岸突然靠进来,徐帆脑子里倒还没什么,身体倒是有些熟悉白彼岸了。
徐帆强烈的稳住了想要保住白彼岸的冲动。
恶狠狠道:“去帮我买包烟。”
见徐帆恼怒的模样,白彼岸似笑非笑道:
“好吧。”
白彼岸放下刚刚喝了一半的开口,转身去房间换了一件衣服出门。
玻璃杯上印着口红印,徐帆见白彼岸转身离开,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只玻璃杯,盯着印子,身体中的反应更强了些。
站在白彼岸身后,看着白彼岸拿了一件外套,出门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