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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算了、竞单失败了,她也得当众把事情讲明了,揭穿邹本赫损人利己、卑鄙无耻的伎俩。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到苏映雪的身上,从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来看,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
邹本赫却气定神闲,看向苏映雪的眼神变得温柔,在苏映雪横冲直撞地踏上前台的一瞬间,邹本赫竟然笑容可掬地迎上来,和苏映雪来了一个全方位的拥抱。
场下一阵唏嘘,大呼小叫连绵不断。
一起合作?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到苏映雪的身上,从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来看,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
邹本赫却气定神闲,看向苏映雪的眼神变得温柔,在苏映雪横冲直撞地踏上前台的一瞬间,邹本赫竟然笑容可掬地迎上来,和苏映雪来了一个全方位的拥抱。
场下一阵唏嘘,大呼小叫连绵不断。
苏映雪愕然片刻,正要爆发,就听邹本赫朗声对台下说:“现在,我来给大家介绍这组家居工艺绣品的首席创意策划人——腾达威龙绣品有限公司董事长苏映雪小姐,她的创意和她的人一样漂亮,我很荣幸能和她一起合作……”
邹本赫再说的什么,苏映雪听不进去了,她脑子里全乱了套。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湮没了邹本赫的声音,一些外企负责人走上台来,与苏映雪和邹本赫一一握手,台下国内的业界人士一个个也都热情洋溢,现场就像歌星演唱会一样气氛热烈。
苏映雪昏头昏脑的,她真让邹本赫给搞糊涂了,她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似的,被邹本赫牵着鼻子走。
“苏小姐,你爸爸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听到他不幸的消息,我们难过了好一阵子,看到腾达威龙在你的接管下日新月异,我们真为你爸爸感到高兴。”
“苏小姐,希望我们也有合作的机会。”
……
竞单会之前,苏映雪还四面楚歌,这会儿,腾达威龙成众星捧月了,这样大悲大喜的转折真让她消化不了,她转头看向邹本赫,他不看她,一本正经地和人谈生意。
“我想不到你们两家公司竟然能联手,呵呵,这个竞单会也创意十足呀,我们还有几个单子,干脆也放心地交给你们了,希望苏小姐灵感不断,推出更好的产品。”韩国方负责人对苏映雪和邹本赫说。
天上掉馅饼了。
苏映雪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公司绝处逢生,忧的是谁知道邹本赫为什么耍花招,他可不是助人为乐的主儿。
竞单会圆满结束,大家皆大欢喜,一起去德隆大酒店聚餐。
定力不足
德隆大酒店1号宴客厅
美酒佳肴,宾朋满座。
苏映雪和邹本赫穿梭在人群里,频频给客人们敬酒,配合默契,宛如一对情侣。
就有人说:“苏董和邹董郎才女貌,既是事业上的好搭档,又是生活中的好伴侣,真让人羡慕呀。”
苏映雪红了脸,想辩解,邹本赫却应对自如:“托你吉言,争取让你继续羡慕下去。”
整个宴会厅朗声笑语,人们开怀畅饮,热闹非凡。
舞会响起,男男女女牵手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邹本赫冲苏映雪伸出了手,“恳请苏董共舞。”
苏映雪瞅了他一眼,无动于衷,可那家伙面无愧色,继续厚着脸皮伸着手。大家都看着呢,苏映雪无可奈何地把手放进了邹本赫的手里,为了腾达威龙日后的繁荣,今天她得把这戏演下去。
邹本赫的手臂环绕着苏映雪,带着她滑向舞池深处。
“不对我说声谢谢吗?苏映雪小姐。”邹本赫没忘邀功请赏。
“叫苏董!”苏映雪没好气地说,“谢你什么?你挖人墙角、投机取巧,我还没找你算帐呢,该说谢谢的人是你。”
“我有吗?你看我多体贴,金泽香女士没去你那里,给你省了多少钱呀,而且我们一起接了这么多单子,你不觉得你那小小的牺牲太合算了吗?”邹本赫头头是道地说。
苏映雪恨恨地说,“如果你让金泽香来腾达,今天就没你什么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没你这么可恨的人了。”
“那可说不定,如果我们正好想到一块儿了,我先演示,你就成了抄袭了。”邹本赫强词夺理。
“什么想一块了,分明就是你偷了我的创意。”苏映雪揭露他。
“补充一下,我不止偷了你的创意,还用了你的样品,呵呵,合作嘛,应该的。”邹本赫厚颜无耻地说,“不过你可得对我友好一点,要不然到手的生意随时会飞走。”
苏映雪气得踩他的脚。
邹本赫手一紧,把苏映雪揽进怀里,坏笑着说:“别勾引我,我定力不足。”
苏映雪恨得咬牙切齿又无计可施,好不容易熬过一曲,她甩开邹本赫的手就想走,一抬眼,竟然看见沈逸鸣坐在角落里,幽幽地看着她,满眼伤痛。
当众吻她
苏映雪一愣,耳边的喧嚣销声匿迹,眼里心里便只有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子了,可是,咫尺天涯,苏映雪迈不过去。
邹本赫顺着苏映雪的目光,好奇地看了看沈逸凡,又看看苏映雪,了然一笑,揽着苏映雪的肩膀耳语:“今天我和你是主角,别唱偏了台词。”说完,把苏映雪揽向另一边,继续跳舞。
感觉沈逸凡的目光剑一样穿透了她的身体,苏映雪的心里充满了悲哀,就让沈逸凡和江月安心地走下去吧,她这个半路介入的第三者已经带给沈逸凡太多的麻烦和困扰,本来就应该自动消失,何况,在沈逸凡看来,她不是被侯海林抱着去开房间,就是躺在方子豪的身下,现在又依在邹本赫的怀里,她已经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吧。既然如此,不如索性忍痛割舍,不要再对沈逸凡心存幻想。
这样想着,苏映雪一反常态,主动挽起邹本赫的胳膊,和他笑脸相对。
“苏映雪,你在利用我。”邹本赫直呼其名,气呼呼地说。
“又怎样?你应该觉得很荣幸。”苏映雪脸上笑着,语气冷冷的。
“……”邹本赫专注地凝视她,苏映雪的话和神气让他脑海里电闪雷鸣,他忽然俯下头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住了苏映雪!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喝彩,邹本赫越发吻得霸道。
苏映雪推他推不开,他力大无比地抱紧了她,吻得密不透风。
在沈逸凡的注视下,她的初吻就这样被邹本赫掠夺了去,苏映雪有些羞恼,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为了公司的存活,她又不能和邹本赫翻脸,苏映雪又恨又急又难过,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流进了邹本赫的嘴里,他终于松开了她。
“今天,有幸能与大家欢聚一堂,邹某请各位同仁做个见证人,我对苏小姐心仪已久,借此良辰吉日,郑重向她求爱,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邹本赫一不做二不休,竟然单膝脆下,拉住苏映雪的手放到唇边深情一吻。
在众人眼里,苏映雪脸上的泪水代表幸福和激动,她的沉默代表默许,热心的人们鼓掌祝福,热浪逼人。
透过泪眼,苏映雪看到沈逸凡黯然离开,他痛楚的背影让她心痛如绞。
邹本赫站起来,亲昵地把苏映雪的眼泪擦干,说:“亲爱的,不用这么激动,把脸都哭花了。”
大家哈哈大笑,在愉快的氛围中继续吃喝玩乐,直到曲终人散。
不知怎么收场
傍晚腾达威龙董事长办公室
苏映雪在竞单会上的意外成功,让腾达威龙人心振奋,员工们忙碌起来,腾达威龙又恢复了生机,几个股东对苏映雪的态度也恭敬起来,公司上上下下看似一团和气。
苏映雪高兴不起来,与其说她竞单成功,不如说她被邹本赫暗算成功。
如果不是卫帆出卖了她,情况怎么会这样?
苏映雪把卫帆叫到了办公室。
可是,卫帆矢口否认是他泄露了策划方案,大呼冤枉。
苏映雪没证据,可是除了卫帆,还能有谁呢?于浩?怎么可能?
苏映雪拉不下脸来质问于浩,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虽然她对所有的人都心存戒备,但她不能在于浩面前表露出来,于浩在她困难的时候,为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她怎么能让他寒心?
苏映雪烦得不行,公司里出了内鬼,她却不知道是谁,不只卫帆和于浩,几个股东都有嫌疑,她总不能一个个去问,即使她问了,也只会徒劳无功,反而闹得人心惶惶、众叛亲离。
到底是谁泄露了公司的商业机密?
邹本赫为什么会突发善心?他完全有实力做出高水准的策划,把腾达威龙击败,那样,他不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难道,是她一直看错了邹本赫?他是个外表冷漠、内心善良的人?他那天在公路上救她,也不是在演戏?
这些问题扰得苏映雪不得安宁,知人知面不知心,为什么她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像一个谜?亦敌亦友,善恶难辩。
还有,接下来,她该怎么和邹本赫相处?
现在,邹本赫以合作伙伴和男朋友的双重身份,自由出入腾达威龙,虽然苏映雪没给他好脸色,但他不以为意,照样随心所欲。
苏映雪感觉很被动,这个邪气横生的家伙让她捉摸不透,怎么想怎么觉得邹本赫不像个好人。
只是,这次如果不是邹本赫善心大发,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不让老婆照顾别的男人
苏映雪想过,如果那天她当众质问邹本赫,最好的结局也是两败俱伤,如果邹本赫当场反驳、羞辱她,那她会有口难辩、威风扫地,腾达威龙也不会起死回生,说不定会臭名昭著、土崩瓦解。
想想她当时那冲动劲儿,苏映雪都觉得后怕。
商场如战场,一招不堪满盘皆输,而和邹本赫这样的对手过招,无异于与狼共舞、与虎谋皮,所以,即使她苏映雪暂时转危为安了,谁知道有没有更大的危险等在后面?
苏映雪足够清醒,但心里却没底。
苏映雪下意识地从后窗往豪都商务宾馆904房间的窗户看,心里期待她可以看到沈逸凡站在那里,如果沈逸凡在身边就好了,他会很好地指点她……
可是,沈逸凡从那天在酒会离开后,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些天,苏映雪回御林华府那儿也没再遇见他,甚至连江月也一起销声匿迹了,他们哪儿去了呢?
苏映雪揉了揉额头,阻止自己继续想念沈逸凡,她叹了一口气,把厚厚的财务报表放好,抬头看看,天色已晚,该回家了。
苏映雪下了楼,一出门,就看见邹本赫斜倚在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旁,叼着烟卷看着她笑。
苏映雪木着一张脸,径直走向自己的那辆奔驰,就听邹本赫叫她:“嗨,上车,陪我去看海。”
“没空。”苏映雪不理他,开了车门,要上车。
邹本赫几步跨过来,一把把苏映雪拽了出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架到车上了。
“你干嘛?要绑架啊!”
“嗯。”邹本赫点头,打火,车子轻捷地滑出一道弧线,无声地奔驰而去。
“我得回家照顾病人!”苏映雪火了,“你一定要这么损人利己吗?”
“病人?你说方子豪是吧?呵呵,笑话。”邹本赫冷笑一声,只管开车。
“你说什么?”
“我怎么能让我老婆去照顾别的男人?”邹本赫慢条斯理地说。
“那是我姐夫!”苏映雪气极了,严正声明:“叫我苏董,别乱七八糟地叫。”
没工夫和他磨牙
“姐夫?别忘了,你姐已经over了,你和他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怎么能放心?”
“你是谁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姐和豪哥已经结了婚了,他当然是我姐夫。”苏映雪讨厌他,“你放我下来,我一见你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