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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得她们?”苏映雪试着启发他,“这是我的妈妈周海怡,那是我爸爸苏企锐。”
“噢。我怎么都没见过他们,是不是他们不想见我?”方子豪有些苦恼地问。
苏映雪犯晕,方子豪的记忆到底从哪里截断了?
“碧玉,你还没告诉我呢,你为什么要做这三个蜡像,为什么没有我?”方子豪追问。
“有你就更遭了。”苏映雪闷闷不乐地说。
“为什么有我就更遭了,碧玉,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做蜡像也要有我,明天找人做个我给补上。”方子豪不依不饶。
苏映雪看看那三个蜡像,再看看执拗的方子豪,只觉得背后的冷汗一层层泛滥成灾,失忆的方子豪是侥幸存活下来的,可是他失去了记忆,多像一个掉了魂的躯壳?
给他做个蜡像……
苏映雪打了个寒战,慌慌地拉着方子豪出门,可方子豪很从容,他说:“窗开了。”说完,他就从蜡像后面走过去把窗关好了,转身路过苏碧玉的蜡像身边时,他还亲昵地吻了吻蜡像的脸,苏映雪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三个蜡像巍然不动,可苏映雪觉得它们的表情变得无比诡异,她看着方子豪一一触摸它们,感觉遭透了,她催:“豪哥,我们走吧。”
“干嘛急着走,我还没看够,做得可真像……”方子豪还想看。
苏映雪呆不住了,转身要走,方子豪赶紧走了出来。
苏映雪冷着脸硬把方子豪扶回了卧室,说:“你好好睡吧,出出汗降降温,不行的话天亮一定要去医院。”
“碧玉……”方子豪满脸期待。
“干嘛?”苏映雪烦,脸色不好。
“没事了,我睡了……”方子豪不敢说想让她陪他了,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吭声了。
现实与梦境
苏映雪看着方子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可怜的方子豪,现在、以后,她都要和这个姐夫相依为命,如果方子豪的病一直不好,她苏映雪就得一直当姐姐了,她也够可怜的。
苏映雪转身走出方子豪的卧室,关好了门,穿过空荡的客厅,不知怎么,苏映雪总觉得有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随着她的身体移动,她使劲儿深呼吸了一下,反正是她至亲至爱人的蜡像,她不应该害怕,就当是对亲人们的怀念寄托吧,让那三个蜡人好好地呆在那里,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
苏映雪回到书房,把书房的门反锁好了,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
苏映雪躺在床上,脑海里千头万绪纷乱如麻,她眼前老晃着三个蜡像,她看到它们一个个转过脸来,齐齐地看向她,妈妈满脸凄苦、爸爸失望难过、姐姐眼神怨毒……苏映雪缩进了被子里失声痛哭,她心里充满了忧伤和焦灼,亲人们的死因至今一点进展没有,她的生活也乱成一团,她困在其中,找不出突破口,她该怎么办?
苏映雪辗转难眠……
窗外,月亮像一只翻白的眼睛,惨淡地挂在阴云密布的天空,冷冷地俯视着人间百态,对倍受煎熬的人们不屑一顾。
在“繁星春水”里,江月坐在化妆镜前,脱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在眼前端详,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夜,静寂无声……
半夜御林华府人间仙境
“子豪,子豪……”
方子豪叫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起身四处张望,看见一个全身雪白、长着耳朵、瞪着一双圆眼的怪物停在半空朝他频频点头,笑弯的嘴里红成一片,像刚喝了血。
方子豪一惊,就看见那东西身子一偏,后面露出碧玉顽皮可爱的笑容,原来,她举着一只“喜羊羊”玩具,故意吓唬他。
方子豪就笑了,走过去,想拥抱苏碧玉,可是,苏碧玉像一条灵活的鱼,就在他快要碰到她的时候,灵活地从一闪、一退,他扑了个空。
苏碧玉笑着躲闪,不时用“喜羊羊”遮着脸,一串串清脆的笑声荡漾开,惹得方子豪又爱又急,想尽办法去捉她,却总是不成功。
方子豪跟着苏碧玉上了楼。
拐过楼角,进了一个门。
满地凌乱。
方子豪跌跌撞撞,几次摔倒,苏碧玉也不管他,只顾引逗他。
方子豪呵呵笑着爬起来,又进了一个门,一抬头,他愣住了,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襟危坐、不怒而威,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似笑非笑;在他旁边,一个衣着时尚的女人慈眉善目,一看就知道是苏碧玉的妈妈。
“我爸、我妈。”苏碧玉搂着她爸爸的脖子撒娇,给方子豪做介绍。
方子豪顿时拘束起来。
“子豪,过来,坐吧。”苏碧玉的妈妈热情地招呼他。
方子豪不敢。
苏碧玉跑过来,把他一把拉过来,按坐在一张椅子旁,自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桌上突然出现了丰盛的饭菜。
四个人开始吃饭……
别扭
早晨御林华府人间仙境
苏映雪早上醒来头重脚轻,摸了摸额头,火烧火燎地烫,昨晚吹了海风,回家又受了惊吓,可能感冒了,她胡乱找了两包感冒冲剂吃下了,就去卧房给方子豪做饭。
钟点工八点才来收拾卫生,陆颖受不了方子豪恶劣的态度,早在几天前就回公司上班去了,所以白天方子豪在家里会很孤单,苏映雪一边做饭一边想,是不是该让方子豪去公司,在熟悉的环境里,他会不会恢复得更快?
饭做好了,苏映雪把它们端到餐桌上,就去叫方子豪起床。
方子豪不在卧室里。
苏映雪看看床边地板上,也没有,他跑哪儿去了?
苏映雪头疼,昨天晚上找了半天,这一大清早的,她又得找他,一点儿都不让她省心。
楼下找遍了,苏映雪上了楼,拐过楼角,她就看到储藏室的门开着,苏映雪心里格登了一下,昨天晚上,方子豪不是把门关好了吗?是谁又把它打开了?
苏映雪硬着头皮走过去,探着半边身子往里看,竟然看到方子豪趴在桌子上!
三个蜡人还保持着昨天的姿势僵在那里,方子豪也一动不动。乍一看,根本就是四个蜡人,分不清哪是真人哪是假人。
苏映雪的心脏开始上蹿下跳,血流冲上头顶,让她晕沉的脑袋疼痛欲裂。
“豪哥”苏映雪想大声点儿叫醒方子豪,可是,出来的声音就像蚊子叫,她腿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碰倒了地上的木箱,发出噼叭一阵乱响。
方子豪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诧异地看向苏映雪,问:“你在干嘛?”
苏映雪扶着门框粗喘,她这些天体力严重透支,再加受惊、生病发烧,她的身体吃不消了,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了。
这时,方子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他退烧了,而且浑身充满了力量,就呵呵笑着问:“你昨天晚上给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我的病这么快就好……”话没说完,他发现苏映雪有点儿不对劲儿,赶紧走过来扶住苏映雪问,“碧玉,你怎么啦?”不等苏映雪回答,他又说,“噢,我知道了,准是你又调皮了,昨天晚上和我玩得太累了吧,看把你累成什么样儿了。”
苏映雪张口结舌,她听着方子豪这些话怎么这么别扭?
他要去上班
这时,方子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他退烧了,而且浑身充满了力量,就呵呵笑着问:“你昨天晚上给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我的病这么快就好……”话没说完,他发现苏映雪有点儿不对劲儿,赶紧走过来扶住苏映雪问,“碧玉,你怎么啦?”不等苏映雪回答,他又说,“噢,我知道了,准是你又调皮了,昨天晚上和我玩得太累了吧,看把你累成什么样儿了。”
苏映雪张口结舌,她听着方子豪这些话怎么这么别扭?
“来,抱咱们的公主去休息。”方子豪说着,就俯下身抱起了苏映雪。
苏映雪想挣脱方子豪的怀抱,却有气无力,只好让他抱着下了楼。
方子豪把苏映雪抱回书房,转身去洗水间洗漱好,进厨房端来了饭放在苏映雪床前的书桌上。
“来,我喂你吃。”方子豪的目光里充满了溺爱。
“不用。”苏映雪赶紧自己拿过筷子,却让方子豪抢了过去,“就让我也照顾照顾你,这是应该的嘛。”说着,方子豪就动作笨拙地开始了。
看着方子豪殷勤的样子,苏映雪拗不过他,只好勉为其难地张开了嘴,才吃了几口,苏映雪就吃不下了,说:“我吃好了,你赶紧趁热吃吧。”
“嗯,最喜欢吃碧玉做的饭了……”方子豪开心地说。
方子豪的样子让苏映雪心里一疼,他也真可怜,还活在旧时的梦里呢,真不知道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知道了一切会怎样。
想到这些,苏映雪的头更昏沉了,这时,方子豪为苏映雪盖了盖被子,竟然说:“今天你休息,我去上班。”
“啊?”苏映雪张大了嘴巴,他能行吗?
“放心好了,我的病好了,公司里的事我向来得心应手,你就不用操心了。”方子豪说完,又吃了几口,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门外,于浩在车里等着苏映雪,却看到方子豪上了车。
“豪哥?”于浩惊讶地看着他。
“怎么了?我病好了,走,上班。”方子豪神清气爽地说。
“苏董她……”于浩忍不住问。
方子豪:“苏董?你是碧玉呀,她病了,在家休息。”
于浩只好开车。
哪个苏董?
腾达威龙总经理办公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子豪把一摞文件狠狠地摔到了桌子上,气呼呼地质问于浩,“腾达威龙怎么会和环影合作!”
于浩:“这是苏董好不容易争取到的。”
“苏董?哪个苏董?”很多人的影像交叠在方子豪的脑袋里忽隐忽现,他的头又开始涨疼。
于浩:“苏董就是苏映……碧玉小姐,她和环影谈妥了各项合作条款,把公司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碧玉不是开发部经理吗?什么时候当上了董事长,而且、而且,原来的董事长是……”方子豪发觉他自己不对劲儿,他记得公司在哪儿,记得他的办公室,记得腾达威龙和环影不久前打了一场恶战,记得苏碧玉是开发部经理,可他记不起谁是董事长了。
“原来的董事长是苏碧玉小姐的爸爸苏企锐。”于浩提醒他。
“对对,苏企锐,我的岳父。”方子豪似乎想起来了,问:“那他哪儿去了?”
“和伯母出国了,所以让苏碧玉小姐当董事长。”于浩怕方子豪发疯,不敢说实话。
“噢,这样呀,一定是我生病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方子豪拍了拍脑袋,说:“怪不得碧玉每天那么辛苦,这么大的公司,她一个女人怎么照顾得过来,竟然和环影合作,真是不知死活,去,把这些单子全废了,我们腾达威龙和环影势不两立!”
于浩急了:“怎么可能说废就废,我们都是签了合同的,如果废了,我们要给环影和韩国公司毁约款,我们公司好不容易起死回生了,如果停止生产,还要赔偿大笔款额,那公司怎么受得了?”
方子豪一听火了:“你懂什么,我们宁可毁约陪款,也不能和环影合作,邹本赫上次玩阴的抢了我们多么钱,虽然那笔钱最后追了一部分回来,可我们得长记性,和这种人不能合作,我们公司资产浑厚,哪儿在乎那点毁约赔偿?不就百分之二十嘛,给他们!”
操盘圣经
于浩翻了翻白眼,方子豪还当是一年前呢,现在的公司哪像他想得那样无坚不摧,如果把这些单子废了,公司很快会资不抵债,想翻身难上加难。
“于副总,你还愣着干嘛?”方子豪冲于浩吼。
于浩无奈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