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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不知道底下会发生什么。不过一顿暴怒是少不了的,脸上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脸色潮红气喘吁吁的那迎娅,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那迎娅仰起头,手里大大的背包猛地一甩,直接甩到房励泓脸上:“无耻。”
那副限量版的墨镜应声而落,掉在地上摔成两半。墨镜在脸上的时候,还可以很好遮挡高兴或者不高兴,可是这一下连最后的稻草都没了,四目相对那迎娅怒气冲冲地看着房励泓:“滚开。”
房励泓一抬脚,正好踩在断成两截的墨镜残骸上,伤重不治的墨镜绝对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那迎娅拿起包转身就走,房励泓起身拽住她的手:“你还要闹什么,回家去。”
真不知道是撞上哪路神仙了,绝对是遇到天罡地煞,出门的时候应该看看星座走向,是不是不宜出行?那迎娅不由自主往前走,房励泓根本就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基本是用拽的往外走。
越往外,人越多。还有很多人认出了房励泓,知道是这位钻石王老五跟一个不甚出名的女人在外面拉拉扯扯,干脆放下手里的事情,和咖啡馆的客人一起围了个水泄不通。
“放开我。”那迎娅想要再一次用手包打他,明显行不通。她的大包不知道怎么到了房励泓手里:“你弄痛我了。”
房励泓根本不顾及有多少人围观,一挥手示意房车先走。不想房昱斯看到太多事情,这边就将那迎娅塞进自己那辆跑车,‘砰’一声关上车门,还没让外面闪光灯的持有人回过神,跑车已经离开所有人的视线。
“我要下车。”那迎娅最担心的事情又发生了,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坐在快车上,只要遇到这种时候,就连平时最简单的呼吸,都会变得很困难。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胸口急剧起伏:“求求你,放我下车。”
房励泓从镜子里看到那迎娅苍白的脸:“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总不会缺氧到这样子吧?又在装可怜,等到停了车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事。
“我不能坐快车,你放我下去。”那迎娅的声音变得很微弱,系着安全带却流露出很不安全的样子:“真的,我不骗你。”
房励泓丝毫没有减慢速度的意思,猛踩了两下油门,拐弯后到了那迎娅住的公寓。这里来过无数次,只是旁边的女人不知道。地下车库的入口就在不远处,停稳车再看看旁边的女人,惊魂未定的那迎娅脸色又青又白。
“下车。”房励泓先从车里下来:“你不是不舒服的?”
那迎娅平稳了一下呼吸,慢慢从车里出来。刚才一晃而过,看到像是到了自己家。但是这里什么时候有过地下停车场,肯定是自己看错了。这个卑鄙的男人不可能到了他所谓的平民区来,多掉价。
千言万语不如一默,那迎娅决定不开口跟他说话,只要不开口,他就没空子可钻。似乎看透了那迎娅的心事,房励泓同样一言不发。很用力拽住她的手,半拖半拽进了电梯。
电梯没有到那迎娅住的那层停,这里的地段很不错,所以干脆把隔着两层楼的那一整层楼买了下来,房昱斯知道以后说了一句话,爹地你这次追女朋友最有心了。
“进去,你不是要回家的。”房励泓推开房门,买了一层楼就全都打通了。两户变成一户,就显得宽敞豁亮。装修反倒是显得很简洁明快,不像是那两幢别墅,非要是富丽堂皇,就连爸妈说房子被设计师弄得像是暴发户。也不知道谁是暴发户,那个房子绝对是老爸当年弄的。
转身要走,被房励泓拖进去,站在门口打量着简洁明快的大厅,真有点怀疑这个房子是不是的装修是不是出自房励泓的手笔,房励泓就是个俗气加上无赖的爆发户,这样的人能够有多大修养,删繁就简一直都是那迎娅最喜欢的风格。越是简单,就越好看。
墙角有一个很大的水晶花樽,里面养着一束刚送来的淡黄色剑兰,几盆很简单但是很优雅的藤萝放在各个角落。尤其是那盆金边吊兰,放在一边的藤萝花架上。垂下来的丝丝缕缕开着白色的小花。
站在门口好像都能闻到淡淡的香气,明显跟房励泓给自己的那种感觉不搭调,一看就是混搭。说不定是从哪里弄来的一个房子,借两天再还回去。你要他学着欣赏这样简单而悠闲的生活,能学会?
房励泓熟练地换了鞋,把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鞋柜顶上。看到那迎娅还站在门口,把她拽了进来。那迎娅忸怩着推他,又是个‘砰’地一声,房门就锁上了。
“去看看。”一点都看不到平时那张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脸,很安静的一个男人。那迎娅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真真假假是个二皮脸?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推开门后面会是什么,总不会是阿里巴巴的宝藏会在那扇门里面。
“对不起,我要回家不是这里。”那迎娅打断了他将要说下去的话,转身就走。
房励泓从后面抱住她,二话不说扛在肩上径自进了卧室重重扔在床上:“想走是吧,我看你往哪儿走。”一摁手边的遥感器,大门和卧室的门应声关上。
第二卷不同的生活第六章真麻烦
未知的恐惧袭上心头,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是福是祸。看着房励泓冷凝的脸,那迎娅想要躲却又无处可藏。
房励泓把她半压在床上,手指滑过脸庞的轮廓,停在未经粉饰的樱唇上:“你以前不是很主动的,怎么现在学乖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级技师,就能掩盖掉自己的过去?房昱斯是你为了从我这里得到钱,背着我留下的。后来又把孩子扔给我,拿走一大笔钱。如果房昱斯知道你是这样只认得钱的女人,我想他就不会非要认回你这个妈了。”
“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信吗?”那迎娅躲开他无所不在的手,却躲不开他的呼吸。比起上次在车上,似乎更加无所顾忌。
“信不信由你。”那双在女人身上游离的手,如同一条蛇已经滑进了她的领口,解开蜜衣的前扣。
那迎娅尖叫着要躲开,房励泓对上她的眼睛:“不用叫得这么大声,邻居虽然听不到,我也觉得太过了。再说也不到要你叫出声的时候。”
冷漠的脸,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将人的尊严践踏在脚下,居高临下的语气让人恨不得钻进地里。与之相反的,却是他无所不在的手,熨烫过每一寸肌肤,炙热的手心仿佛要把火焰燃烧到人的心里。
不自觉地,四肢开始跟他纠缠不休。蔽体的衣物全都被扔得远远的,纳入眼帘的是两道好像多足蜈蚣一样的疤痕,虽然颜色已经变淡,可是依旧让人看出这道疤痕曾经真实的存在过,从胸口一直到小腹,如同一个大大的人字。
那迎娅不敢正视他的脸,每次在浴室中照镜子,看到这两道疤都会去想象,能够捡回这条命有多不容易。没有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完美无瑕的躯体,可是自己没有。现在在身上忙碌不休的男人,见过那么多女人,他会嫌弃自己的,他会放手的。心底不住祈祷,希望房励泓就此住手。
“很大的手术?”压抑住心底炙热的欲望,为什么在分开多年后,哪怕是有瑕疵的身体,还是有着异样的吸引力?
“是。”那迎娅侧过脸,没看到男人黝黑眸子里刻意藏起来的怜惜。不想多谈手术的原因和发生过的一切,不论跟谁有关系这都不重要。像房励泓这种有钱有势的人是不会明白,借了一大笔钱用来治病,然后每天工作都是为了尽快还清欠的钱是什么滋味。
“为什么不说?”房励泓手停了一下,紧接着就在那两道疤痕上轻轻滑过,随之而来的还有很轻柔的吻,没有放过每一寸缝线留下的针脚:“还疼不疼?”
“过去很久了。”那迎娅心底悸动了一下,这也是他跟诸多女人游刃有余的手段之一,要不然会有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
房励泓没说话,细密而轻柔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每一寸不够完美的肌肤上。那迎娅的心好像是被一只轻柔的羽毛轻轻挠动了一下,不由自主溢出满是诱惑的呻吟,回荡在卧室里,也回荡在两人耳边。伴随房励泓能够勾起人心底所有欲望的动作,修长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两人契合成了不能分开的整体。滚烫的汗水滴落在胸口敏感的肌肤上,那迎娅低低呻吟着,看向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的脸,心底有着不可磨灭的疑惑,为什么两个人好像真的认识过,一点都不觉得陌生。好像这一刻曾经发生过,刚才如在云端的悸动真的体验过。
十指交握一如两人纠葛不清的四肢,房励泓从身后拥住她,黏腻的肌肤紧紧粘在一起,贴着她的脸,感受到两人湿乎乎带着潮气的呼吸。很快又进入到第二次更为激烈的运动中,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好像是第一次也好像经历过无数次。
仿佛是在伊甸园偷吃了禁果的亚当夏娃,所体味到滋味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领略其中的妙处。
筋疲力尽的男人终于在她身边睡倒,粗壮有力的手臂待在纤腰上。将她揽进怀里:“累不累,嗯?”
“嗯。”懒洋洋的女人好像一只慵懒的猫,只是蜷缩在温暖的怀抱里,收拾起尖利的爪牙,就做一只没有了任何杀伤力的宠物,被人捧在手心里细细摩挲宠爱着。
房励泓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抵着她的颈窝啄吻了几下,两人旋即坠入黑甜的梦乡。
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大亮。好像昨天过来的时候,天都亮着。手往后面一划拉,没摸到人。一下子坐起来,地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再看看自己身上,被人套上了一件手制的睡衣。好像是知道她睡熟了就会踢被子,给她遮掩得严严实实。
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这里好像是自己住的小区。昨天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幢楼距离自己的公寓,仅仅只有一碗汤的距离。
难道每天在实验室和报告大厅看到的狗血言情剧不够多,还是觉得重在参与?必须要自己走进来,人生才是不白过?居然笨到去相信房励泓的话,还真的以为他拿出的那份破绽百出的检验报告是正品?自己的签章,房昱斯在家里住了那么久会弄不到?至于真的假的,已经无从追究了。
很快换好了衣服,拿走可能留下任何痕迹的东西,不论昨天发生过什么,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那么今天就是全新的开始。昨夜那页书已经翻过去就不要再去查阅了,自己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
赤脚走到玄关处,看到转角那樽水晶花樽里冉冉开放的淡黄色剑兰,觉得呼吸压抑得利害。房励泓确实是个厉害角色,能知道潜意识里什么最能打动自己。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要是不能迅速走出泥潭,肯定最后自己也会成为那些狗血娱乐杂志的头版头条。
“你到哪儿去?”刚拉开门,房励泓出现在门外。本来嘴角还挂着一抹笑容,撞上这个准备离开的女人,笑容瞬间消失殆尽。好像是远归的男人捉奸在床一样,那迎娅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回家。”
“回家?”房励泓挑起一侧眉头:“这个还不是你的家,还要到哪个家去?”
“我不是关在笼子里的鸟。”本来想说成金丝雀的,就是一瞬间改变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第二卷不同的生活第七章男女饮食
“你是想说自己是金丝雀?”觉得有点庆幸,要是晚回来一刻,恐怕又要借助于那些娱记的手笔才能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