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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迎娅不想再想这个已经困扰了自己一下午甚至半晚上的事情,看到高慧燕上了他的车,又听到大卫说的洒狗血的故事。一直都说别人是洒狗血的人生,没想到自己才是最狗血的人生。简直就是奇葩加上极品,都被遇到了。
“你们崩了?”不知道这么问对不对,如果不这么问就不是吴安安了。
一开始最不看好她跟房励泓的人是她,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那迎娅,知道她犯二的时候会什么样,也知道她很多时候会跟房励泓不合拍。但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以后,真心希望他们过得好的人也是她。
知道你有哪些阴暗面,更知道你的发光点在哪里,这就是朋友,是最好的朋友。吴安安最怕那迎娅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不希望是一个字,两个字最好。
“不知道。”那迎娅给了她三个字,接下来还有更多:“我想我经历了最狗血的人生。”
“怎么回事?”内有乾坤,好像还是很有内容的故事。吴安安在她对面坐下:“能说吗?”
“不知道跟你怎么说,好像你说的,我犯二了。一直都是我在犯二,别的什么都不是。”那迎娅喝了口冰冷的咖啡:“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晚还没打烊。”
第三卷改变第二十六章犯二
“不知道跟你怎么说,好像你说的,我犯二了。一直都是我在犯二,别的什么都不是。”那迎娅喝了口冰冷的咖啡:“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晚还没打烊。”
“这么说吧,我不管房励泓什么身份,有多少钱,如果是他犯贱的话,你就去把他骂回来,打一顿也行,只要你出气就行了。你要是为了他折腾你自己半死不活的,那才真是犯二。”吴安安给她盛了碗粥,自己也盛了一碗:“感情这件事,跟钱没关系,大家都是平等的。你别想那些不着四六的废话,要是为了别的事情,一码归一码。我肯定不会跟你说,男人拈个花惹个草是正常的,要是和宏舟敢这样,看我不揭了他的皮。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那迎娅忍不住笑起来:“我看犯二的人是你不是我,至少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你知道才怪呢。”吴安安抿了口粥:“到底是为了什么?”
“算了,不说了。”胃里空得难受,鲜香扑鼻的粥能够填补一下从午饭以后就在闹腾的胃:“我先回公司去,明天还有很要紧的工作会要开,提前准备吧。”
“你这也提前太多了。”吴安安撇嘴:“要不去我家将就一晚上?”
“不用。”那迎娅吃完粥,脸色好了很多:“打扰你半晚上,不能晚上再去骚扰你们两个人,不是在造人的,那是大事。”
“你能不损吗?”吴安安绝对相信她有张犯二的嘴,但是心里呢?看她孤零零一个人回公司去,肯定是不放心的。如果给房励泓打个电话,是不是好些?
“不损你,怎么知道我没事?”那迎娅擦擦嘴巴:“行了,你安心回去睡觉。明天我给你电话。”拿起包出了大门,吴安安抓起手边的电话给和宏舟打电话:“老公,要是那那有事的话,我肯定不原谅房励泓。”
早知道就在会所呆一晚上好了,明明进去的时候没有下雪,怎么出来就是鹅毛大雪。吴安安也没告诉自己说下雪了,难道自己在里面坐了一整个冬天?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那迎娅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以前要是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毫不犹豫走下去。但是现在,还有那个勇气走下去吗?安逸的生活过久了,就会增添无限的惰性。钱。有时候很好,有时候很坏。天堂地狱只是一线之间。
“上车。”不知道走了多久,听到后面有人说话。
下意识转过头,车跟在后面。房励泓一脸阴沉,没有戴墨镜。真的是条件反射。这么晚还要什么墨镜,哪个八卦记者又会顶着风雪出来挖掘深度新闻?遮给谁看?
“非要顶着雪走路?”停了车,看她穿了件不厚的风衣在大雪里走来走去,装可怜给谁看?就冲她做的事情,这是装可怜的人做的?
“不关你的事。”那迎娅倔强地甩开他的手,包掉在地上。弯腰去捡。已经到了他手里。干脆不要了,那么贵的包自己也买不起。包里的钥匙还有更多东西都是他家的,跟自己没关系。
气急败坏的人把她拉过来。直接就往车里塞,根本就不管愿意不愿意。至少车里是暖和的,那件风衣根本就不挡不住寒气。
“放开我,房励泓。”那迎娅没有挣扎,因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要是没有吴安安那碗热粥。估计出门的力气都没有。
“你闹够了?”房励泓没理睬她,回到车里暖和多了。只是她的脸色比他的更难看。乌青一片,嘴唇紧抿着成了难看的白色。倒了杯烫手的奶茶给她:“喝干净。”
什么时候那迎娅都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生气也好,恨到无以复加也好,身体是自己的。那颗心不能伤害它,这是丛心说的。再也没有第三颗心在等你。接过奶茶哆嗦着吹了两下,确定不会烫嘴才喝下去。终于明白,蒙古的牧民对咸奶茶情有独钟的原因:补充热能,咸奶茶第二,没有其余的能说是第一。
好像一股暖流从食道下去,到胃里打了个转以后,开始浸润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迎娅靠在副驾驶座上一句话不说,静静等着那个人开口。她能说是什么?对吴安安都羞于开口,能够去告诉别人,自己是房励泓用十万块钱从大卫手里交换过来,她那迎娅只是区区的十万块?
如果说侮辱人到了最难堪的地步,那就是用一笔钱来衡量人的价值。多了还好说,最起码没有把人的尊严践踏到脚底下,可是她那迎娅长了这么多年,念了那么多书,最后只是十万块。
最原始的货币交换,是不是也应该是等价的?或者在他眼里,真的也就这么多?
奇怪的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车停在路边,等着漫天的雪花一点点覆盖到车顶上。好像是把车雪藏起来。不让人看到来路和去路。
兴许在见到她之前,房励泓点过一支烟。所以还有淡淡的烟草气弥漫在车厢里,这种香烟味道还是很好闻的。
‘啪’地一声,一张报表扔到那迎娅面前:“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那迎娅勾着手拿过来,看了一遍。最后的结果是,支持房昱斯跟那迎娅百分之九十九的生物学母子关系,但是跟房励泓无关。也就是说,房昱斯不是房励泓的儿子。换个说法吧,房励泓跟房昱斯之间,根本就没有亲缘关系。是她给房励泓戴了顶铮明瓦亮的绿帽子,至于什么时候戴上去的,那就是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这就是档案室失窃的真正原因,不用去追究谁拿过钥匙了。下午钻进豪车的人就是始作俑者,这份报告是伪造的。上面很明显的影印痕迹,可以说是她拿出来以后影印过,至于怎么篡改的,不用去想这么低能的游戏规则吧。
懒得说话,其实想说的有很多:你房家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就算你房励泓欲令智昏,只是记得男欢女爱,房正英那个老狐狸是傻子吗?平白无故多了个孙子,说是房励泓的就是房励泓的,你们家人不会去做亲子鉴定,非要等到今天才水落石出?
还有就是你房励泓,恐怕早就做过无数次类似的鉴定吧,否则怎么会在当初一见面的时候,把这东西扔给自己,你就那么笃定那是真的?
很多句话涌到嘴边,最后都没有说出来。换做平时说不定会说,现在说出来徒劳。十万块,打破了所有的神话,还有就是在下午的时候,那个卑劣的女人也坐在这辆车里,会做什么,该做什么不用人说。
房励泓相信这份结果开始,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那迎娅把报告攥在手里:“你看到了,那就不用我说了。麻烦送我到公司去,谢谢。”
转过脸看着窗外,房家不会抚养别人的孩子,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错误不会延续下去,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那么昱斯就会跟自己走。多了个小尾巴,还不是最坏的结局。
“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能够瞒住所有人,要不是这份报告,还真是不会有人知道。”自嘲的语气,不知道是在说谁。或者两种结果都有,他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丧失了。
“我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房正英也好,房励泓也好,父子两个出了名的精明居然都被我骗了,算不算最成功的骗局?”转过脸的时候一脸无所谓:“谢谢你们把他照顾了这么多年,还教育得这么好,换做是我的话,未必做得到。”
就算是输得一团糟,也不要让人看到你的眼泪,人生信条之一吧。世界不相信眼泪,没有人会同情弱者。除非自己站起来,否则绝不会有人会拉你一把,不把你踩到脚地下已经是最大的慈悲。
“你知道最好。”房励泓恨得牙痒,她就不能服个软。哪怕真是报告上的结果,又怎么样?但是今天的她好像变了个人,话都不多说一句。没有去追究上面的东西是真是假,这不是她的性格。
车到了鉴定中心楼下,外面雪依旧很大。要冲出去需要很大的勇气,好像除了这点勇气也没剩下什么了。习惯性去拿包,忽然想起来这包里面属于自己的只剩下一串钥匙,其余的东西都没用,钥匙串上也只有两三把跟自己有关系。
心底涌起一阵悲凉,那迎娅你比不认识房励泓的时候更惨。人生这个餐桌上,你除了餐具和杯具还剩下什么?
还是拿起包下车,房励泓有点看不下去,不知道死撑着有什么意思?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在外面,这女人已经笨到无以复加。那迎娅手一摆:“谢谢,不合身。”外套落在副驾驶座上,转过头:“等我安排好,我马上来接昱斯。”拿着包钻进了风雪中。
房励泓愣了一下,缓过神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是身影。但是她那间办公室的灯亮了,在风雪中显得很耀眼。
“感冒了?”主任看到那迎娅在办公室里泡了一大杯浓酽的红糖生姜水:“感冒了就吃药,这个没用。”
“没有,我冷。”那迎娅摇头:“就冲我这个身体,感冒不容易。”是谁说生姜红糖饮可以怯寒的,喝了不少还是冷。早知道直接弄个暖壶好了。
第三卷改变第二十七章尴尬
“有个事,我跟你说一下。”部门主管开会之前,主任先给她开个小灶:“上次在北京援助的鉴定中心的模式很好,国内很多地方都开始效仿,以后能够组成一个大的连锁公司会更好。这样的话,不止是亲缘鉴定,就是最近你做的刑侦鉴定也会顺手很多。毕竟大合作在将来会成为常态。”
“我知道。”这就是她到新部门以后,事情不仅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的原因。
“接下来,你听清楚了。”主任很严肃地看着她,然后扭头看到没人进来:“需要有人出去学习一段时间,可以说是镀金。出去以后所有的费用都由公司负担,能不能学到有用的东西我不知道,但是回来以后能不能独挡一面就看各人修行了。”
“是要我去?”要不是有明确的目标,也用不着这么郑重其事好伐。干脆就说派她那迎娅出去,钱才不会乱花,而且绝对会达到他们要的目的。
“你确定你去没问题?”郎主任看着她,这两天好像有些怪怪的,说不出问题在哪里,但是有一点很值得怀疑,花没了。问她不说话,艾米那边好像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真是攻守同盟。
“你不就是打算要我去。”那迎娅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