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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会即刻增派警力低调搜捕,尽最大的力量保护人质安全。
傅牧的理智和坚定全被刚刚那一巴掌给摧毁了,他明知道是谁在幕后操纵一切,但他却什么也不敢做,因为他不能拿夏晓迪的生命去冒险。
他颓然的说:“我答应他们的要求,你们都走吧。”王亿感同身受,很理解舅舅的心情,他也不想看到夏晓迪受到任何伤害,钱财身份地位都是身外物,她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
特警队队长却并没有放弃,如果听从罪犯的要求,那么受害者势必被动,万一傅牧兑现了承诺而对方为了掩盖罪行撕票呢,或者因为受害者过分顺从而更进一步敲诈勒索呢?
他下令,搜查继续!
***
第二天,股东大会照常举行。
熊氏家族成员一一到场,熊书海,熊霖冲,皆出席了此次会议。
傅峥嵘和傅牧也神色凝重的等待投票结果。
上午十时许,投票结果公布,傅牧以压倒性的票数获得集团董事会的一致赞同,毫无悬念的成为集团新任总裁。
众望所归一般,各位纷纷为新任总裁鼓掌,熊市父子也不例外。
傅牧却下定了决心一般,在此时起立。
“对不起,我……”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会议室大门被人用力推开,特警队队长携众警官鱼贯而入,会议室的百来位领导皆吃了一惊,面面相觑,领头的队长径直走到熊霖冲的身边,严厉道:“我是市公安局反绑架特警支队队长,现在怀疑你跟一起绑架案有关,熊霖冲先生,请你和我们回一趟警局,协助调查。”
熊霖冲勃然大怒:“胡说什么!?”
队长亮了亮证物袋里汪斌的三防手机,“我们有证据证明你与此次绑架案有关,请你配合警方的工作,跟我们走一趟。”
众人一头雾水,熊霖冲神色凝重的看向父亲,熊书海不但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反倒目光鄙夷痛恨的看向熊霖冲,大有怀疑儿子是否为幕后主谋的意思。
熊霖冲读懂父亲的眼神后,全身的血液一点点凉下去,最后,嘴角反倒扬起一抹悲凉的笑意,随警方一道走出会场。
傅牧会也不开了,大步流星追了出去,拦住队长,“她呢,夏晓迪人在哪?”
一直等在会议室外的王亿冲上前安抚舅舅,队长遗憾的叹了口气,“就在刚刚,我们的警队同事在一起车祸中发现了有关夏小姐的线索。”
傅牧如遭晴天霹雳:“车祸……”
“我们追查的那辆面包车,在事故路段冲出护栏,坠下百米山崖直冲海里。随车打捞起两具男尸,其中一位便是汪斌。我们还找到了,夏小姐的钱包和外套。”队长将证物袋递给他,“钱包里有夏小姐的身份证件,所以我们推测,当时受害者是被关在后备箱里运走的。”
傅牧高大的身形险些不稳:“那她现在在哪?”他近乎嘶吼:“让你们不要插手,为什么不听!”
王亿稳住舅舅,替队长解释:“他们一直暗中行动,汪斌发生车祸是因为刹车失灵,也许夏晓迪不在后备箱,她很有可能被转移了,舅舅你再耐心等一会儿,等待警方会从熊霖冲的口中撬出什么!”
傅牧像头受伤的狮子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双目通红:“去警局,我亲自审问熊霖冲。”
然而熊霖冲除了让律师替自己发表意见,全程闭嘴,问他夏晓迪到底在哪儿,他什么也不说。
审讯仍在继续,警方也在循着线索继续搜查,汪斌的家里,甚至熊家上下也十分积极的配合调查,但可惜,天都快黑了,一无所获。
熊霖冲像是真不知情,扣留四十八小时调查无果,只得无罪释放。
而害他受到牵连的那部三防手机里,汪斌留给这世上最后一条短信内容是——
乖侄,有姑父在,谁也不能抢走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
傅牧将车开到事故发生的海边,海浪撞击着嶙峋的礁石,入夜后的海面深暗无际,仿佛噬人的怪兽,发出澎湃的怒吼。
王亿看着海面上忙碌的搜索队,祈祷千万不要搜出什么才好。
搜了两天,无果。傅牧头发凌乱,胡渣拉碴,坐在海边俨然成了一尊望妻石。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夏晓迪,你最好给我活着,否则我追到地府也要找到你!
***
熊霖冲从警局出来,家里已是待不得,熊书海的质疑让他无法忍受,姑父汪斌的去世也给了自己最沉重的打击,事业上的失利更是雪上添霜,熊霖冲只会去收拾了几件随身衣物,驱车前往远郊,荒野深山处,姑父总会在这个季节带自己去狩猎度假的小木屋。
沿着崎岖的山路,高大的越野车一路披荆斩棘,后来,他只得下车步行,空山静谧,荒草丛生,人迹罕至。嘴边不断呼出一团团的白气儿,荒野丛林中一间房顶尖尖的小木屋,中式重型结构,因为年少的他说喜欢,姑爷就特意按他的喜好打造的,往后也成了他舒缓压力时的庇护所。
他拿出钥匙,转动门锁,打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呆在了原地。
黑色的狩猎笼里关着一个女人,她蜷在里面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土豪闹闹和程不成吧扔的地雷~~
所以,即将上演的是绑架、捆绑系、兽笼、虐待……等限制级情节么……小冲冲我很看好你喔!
第60章包子出场
熊霖冲走近他蹲了下去;女人长发遮脸,穿着浅灰色的线衫;蓝色牛仔裤;足上的明黄色拖鞋也少了一只,碰了碰她的小手,很凉。伸手一探;还好;气息尚存。
他立刻去壁柜取来工具,将狩猎笼上的铁链夹断,打开牢笼,将人弄了出来。
小木屋没有暖气,冬季取暖完全依靠壁炉生火,熊霖冲不做多想,脱了自己的毛呢外套将女人团团裹住,抱进躺椅里,拨开她脸上的长发,苍白的脸蛋露出来,双目紧闭,唇部干裂。果不其然,她正是夏晓迪。
熊霖冲怎么也没想到姑父王斌把人藏到这儿来了,他定是没料到自己会死于非命,所以将人藏在这深山幽谷间,待傅牧在大会上主动放弃职位后,再将人放出来。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幸好他来到此处散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熊霖冲第一反应是救人。
抱她走出林子,远远瞧见一位村民走过来,他立刻警醒,不能就这样贸贸然出去!
刚刚才洗脱嫌疑,现在又将肉票带出去,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真是惹了个大麻烦!
壁炉的木柴噼啪的响着,不时溅出猩红的火星。室内的温度提高了很多,夏晓迪依旧在躺椅中昏睡,熊霖冲却像保姆护工一般,忙的不可开交。
他刚才已经用葡萄糖冲了杯热水扶起她喂了下去,木屋里有急救箱,他替她量过体温,测过心跳和血压,基本正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漆黑一片的森林里,只有这一间小屋亮着温暖的光。
他已经寸步不离的照顾她近六个小时,女人苍白如纸的小脸渐渐有了血色,干涸的唇也润湿着,透着水色,额上惹出一层细汗,白瓷一样剔透的美人。
熊霖冲有些焦躁,她怎么还不醒?
后来,她终于醒了,是被食物的唤醒的。
当时熊霖冲觉得饿了,跑了碗面给自己吃,红烧牛肉味的方便面,闻起来,要命的香。
他也是饿的厉害了,平常从来不吃这些的,坐在夏晓迪的身边,喝完了最后一口汤,他放下面碗,却看见一双麋鹿般水灵的大眼,赫然瞪着他!
一米八五的大男人,一时猝不及防,被人扑倒。
夏晓迪披头散发像女鬼一般,推开他,抢走面碗,就这么蹲在躺椅上,饥不择食的将剩汤喝得一干二净。
熊霖冲递了杯牛奶给她,夏晓迪赶紧接过去,仰脖一饮而尽,他又将熬好的白米粥递给她,阻止她狼吞虎咽的行为:“不要吃那么快,难为胃。”
果然,夏晓迪才吃完一碗粥,胃就开始难受,三天滴水未进,虽然很饿,却不得不慢慢来。
她放下碗,看向熊霖冲。
天天电器集团总裁,夏晓迪醒来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五官深刻。他此时穿着一件蓝灰相间的冲锋衣,自然随意,与平常西装革履的样子大不相同。
她问:“就你一个人?”
他说:“别做梦了,你跑不掉的。”
两人互相敌视。
他问:“记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夏晓迪有点懵,长时间的昏迷令记忆散成碎片。只好努力的拼凑:“我记得自己被关在一个很黑很狭小的地方……摇晃的很厉害……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间屋子里了,可是四下无人,我求救过,但是没用,很饿很渴……”
说到最后她的嗓子有点抖,但并没有哭,因为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她必须想尽办法逃跑。
熊霖冲觉得棘手,她知道情况还好,可惜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放了她,谁来保证他不会被冤枉?显而易见,这些证据对他太不利了。
于是快人快语,将事情的全部经过告诉了夏晓迪。
夏晓迪沉默了许久才问:“需要我怎样配合,你先说说看。”
熊霖冲觉得她不是心理素质太强就是脑子少根筋。
她居然能这么冷静的和他砍价还价,而不是失控或者大声呼救。
也幸好她没有那样,否则他会一掌劈晕她。
熊霖冲说:“我跟你并不熟,如果放你出去,你却反咬我一口,我岂不是冤枉?所以我必须得再观察你一阵子,希望你配合,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夏晓迪在脑中设想了一下自己逃出去之后的情景。
一家团聚,有情人终成眷属。
警方询问,她说出实情。
然后,熊霖冲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救命恩人变成绑架主谋,名誉扫地,在监狱中菊花不保的了却残生……
她立刻说:“我答应你。但是你可不可以想办法告诉我的家人,我还活着,他们肯定急疯了。”
熊霖冲同样爽快:“可以。”
夏晓迪甚至谢了他:“谢谢你,熊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没办法信任我,但是我还是要向你保证,我会对警方据实以报,不会捏造无中生有的事,诬陷或者冤枉你。以你的处境,我冒然现身,对你来说,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行为。毕竟是你救了我,我怎能恩将仇报?”
熊霖冲猝不及防被这句话戳到心窝,她一个外人,陌生人,在这种情况之下仍能信任自己,但他的亲生父亲,一起生活了三十年的亲人,却想都不想就对他宣判了死刑。
饭后,熊霖冲将木屋反锁,两人在客厅里,围着炉火,过了一夜。
***
第二天一早,夏晓迪全副武装,包得密不透风的上了熊霖冲的车,回到S市,入住酒店。
对比夏晓迪的绝对信任,熊霖冲反倒有所保留,他安排了几名保镖看守她,心里还是提放着,怕她是扮猪吃老虎,毕竟她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个人这种行为,实在是美好的有些范特西。
午休时间,熊霖冲回到酒店的时候,夏晓迪正在床上坐着猛吃水果。
大概是前几天被狠狠饿过的恐怖经历让她心有余悸,听保镖说,她中午吃了两人份的餐,饭后一直断断续续吃到现在。
熊霖冲被她的食量惊到,但依旧故作淡定:“我派人去你家查了一下,辗转托人探的口风,你的父母,好像还不知道你出事。”
夏晓迪嘴里的葡萄尴尬的滚下来,“哦……原来他们还不知道……也是,我平常一个星期才打一次电话回去,我才失踪四天,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