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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然应该知道席暖是有跟李琳争这个角色的,现在这样假惺惺的时候,柏锦之有些膈应。
“你别这么跟我说话行麼?我跟你虽然没什么大仇,但是关系也不至于好的相互交流工作,这里没别人,你不用装,我看着难受。”
陈羽然那碍眼的笑容终于消失,眼神锐利如刀。
“让李琳不要跟席暖争了,她抢不赢的。”
语气轻描淡写道好像只是让出一个苹果,而不是李琳辛辛苦苦抢到的角色。
柏锦之毫不犹豫的回绝到:“不可能。”
陈羽然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看着柏锦之。
柏锦之挺直里的背脊,看着陈羽然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敬到:“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但是我们用实力挣到的东西绝对不会让出来,尽管我的资历跟手段都不如你,但是也不会被i追着打,还不了手,不信我们试试!”
说完,电梯已经到了一楼,柏锦之转身就走,赶紧利落。
陈羽然看着还年轻气盛的柏锦之的背影,年轻得意马马蹄急是不是,小心哪天在我面前摔下来,哭都哭不出来!
到约定的地方的时候,安安已经点完菜了。
吃的是日本的铁板烧,现场制作。
日本帅哥穿着和服,在你面前做着可口的铁板烧,真是享受。
柏锦之一进门就看到安安眯着眼睛,看着温好的清酒,用眼神调戏小帅哥。
“看到你就想起资本主义这四个字,啧啧。”
柏锦之对陈羽然甩了一大推狠话,心情很好,于是打趣着安安。
安安支着头,伸手帮柏锦之倒酒。
并没有吭声。
安安不开心,好像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开心过。
但是她不说,柏锦之也不能问。
安安从来都是太有主意的人,由不得别人指手画脚,所以纵使她担心,也不能多说一句。
柏锦之举起杯跟安安喝酒。
既然不能问,那么就陪她喝酒吧。
安安看着柏锦之一声不吭的倒着酒,低落的心情好了一些。
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朋友,会不问缘由不计后果,只因为你现在需要她,就过来陪你,喝酒。
柏锦之就是这样的人。
想极少露出脆弱的安安,有想倾诉的欲望。
“锦之呀。”尾音有些悠长的叹息,柏锦之示意小帅哥先下去,才看着安安。
“你说我回来真的是对的麼?”
安安已经有些薄醉,为什么还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情况跟状态。
她不是已经做好准备,已经忘记从前的时候,回来找陈予涵的麼?
为什么会变成三个人纠缠不清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
☆、想到他的睡脸
那天之后,那两个男人好像凭空消失一样,让安安觉得那天在窗口看到同时存在的两个人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文、】柏锦之看着安安有些凄然的眼睛,有些不忍心。
【人、】最痛苦的爱情,莫过于三人游戏。
【书、】爱或者被爱都是如此。没有谁能幸免。
【屋、】在爱里哪会有全身而退啊,纵使你一文不名,抑或权倾天下,一场情动即是一次脱胎换骨,重则粉身碎骨,轻则伤筋动骨。即便最后落个好结局,伤痕累累也是必不可少。
一个李家的大小姐,一个是呼风唤雨的顾家大少,一个是陈家最引以为傲的二公子。
都是人中龙凤,不是凡人之姿。
但是深陷在爱情里还是如同最普通的人一样,狼狈不堪。
“你说,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明明这么苦这么痛,怎么还会有人辗转在里面,自死不悔呢?
爱情是什么,真是个难题。
大概没有人会解答。
柏锦之想到年少时的自己,对爱情的定义。
是嫁给那个有温暖笑容的男子,做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和他一起攒钱买车买房,生个自己的孩子,然后世事安稳,岁月静好。
每天一醒来就够看到那个人安静的睡脸,就是最美好的事情。
想到这里,柏锦之突然想到秦函在清晨阳光下面,俊美无双的安静侧脸。
柏锦之脸一下就红了。
该死!怎么会想到他呢?!
柏锦之一饮而尽手里的酒,摇摇头,好像就能驱散脑海里的想法一样。
“锦之,怎么了?”
“没事。”
“嗯,对,有事的是我。”
“安安·······”
看着柏锦之担忧的眼神,安安摆手,然后趴在桌上,有些迷糊的说:“锦之,为什么,我还会为五年前的事情难受呢?”
为什么,明明已经确定自己喜欢的陈予涵,已经知道了当年顾阳不是有意背叛,但是,为什么,知道了比不知道还要难过呢?
柏锦之恨认真的想了想,她对爱情的理解,全都是学生时代跟梁续的恋爱。
或者,那只是青涩的好感,连相爱都算不上。
不然的话,也不会在那一夜之后,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席暖的床。
“既然难过,就是还在意吧。”
“那么,你呢,还在意以前的事情麼?”
柏锦之歪着头想了一下,认真的说:“谈不上在意,只是觉得那时候自己很傻而已,如今我明白,失去一个人,只是生命中的一段过程,天空不会永远都下雨,我们总会在最深的绝望里,看见最美的风景。”
“安安,时光总会抚平所有伤痛,你还是痛,只能说明你不仅仅是在意而已。”
安安的眼神有些迷茫,不是在意,不是不甘心,那是什么呢?
她喜欢陈予涵喜欢了十几年,所以她确定,但是顾阳呢?
好像是很复杂的感觉。
不是单纯的在意,也不是简单的讨厌。
柏锦之也不清楚安安的态度,但是她绝对是非常在乎顾阳的。
不然不会在五年前,为了顾阳跟别的女人上·床的事情
☆、顾阳疯了!
不然不会在五年前,为了顾阳跟别的女人上·床的事情,离开家,一去法国,就是五年。
不是所有的伤害都是需要五年才能有勇气面对的。
柏锦之看着安安绯红的脸,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附上地址,发给了顾阳。
顾阳烦躁的翻着文件,简逸罕见的抬起眼,微微一笑。
过来讨论策划的秦函顿时开始幸灾乐祸。
前几年都是顾阳看他们笑话,现在李安安那个魔女回来了,终于轮到他受折磨,多么开心的事情。
秦函拿着文件坐到顾阳身边,用手肘顶顶他,语气很是愉快:“三哥,怎么了?”
把不开心的事情拿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吧。
顾阳的桃花眼全是冷冽的到,扎的秦函有些发冷。
要知道,他们四个当中最少发脾气的就是顾阳了。
黎靳哲发火最多被他打一顿,简逸虽然最心狠手辣,但是被折磨一下也就完事了,但是顾阳没有失控过,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发疯的底线在哪里。
黎靳哲看着秦函还不知死活的上前挑衅,于是坐到办公桌后跟他们腾地方。
果然,不出三秒,顾阳就笑眯眯的站起来,语气从未有过的温和:“你真的想知道?”
秦函就差没摇尾巴的,毫无戒心的点点头。
然后顾阳掩耳不及迅雷的一拳朝秦函心窝子打去,秦函一时不查,被打的正着,痛的一张俊脸都扭曲了。
但是他的反应也很迅速,一个扫腿过去,但是被顾阳轻松躲过。
“这招还是我教你的吧。”
顾阳抓着秦函的领子,又是一拳。
“我XXX,说好打架不打脸的!”
“看我笑话,嗯?”
说话间又是一拳。
“爷,打的就是你这张脸!”
顾阳总是风流花花公子的摸样,甚少动手,也没有人知道他身手到底如何。
但是现在秦函终于领悟到了,简直是痛彻心扉的领悟!
就在黎靳哲看够热闹,准备上去解围的时候,顾阳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一看,就把秦函丢在沙发上,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衣冠楚楚的走了。
小秦函无比凄惨的躺在沙发上捶胸顿足,后悔不已的惹了这个平时最风度翩翩的三哥。
这哪里是顾阳?简直是黎靳哲外加简逸附体!!
哎哟,好痛!
黎靳哲跟简逸笑的东倒西歪,秦函越发不爽:“你们到底有没兄弟爱啊,看到我被那禽兽打居然都不帮忙。”
黎靳哲拿这活宝没办法,于是叫秘书拿冰块进来冷敷。
安宁听到秦函被揍,闻风过来看热闹,宋薇人没到,但是简逸拍了一张照片发个了他。
于是她打电话来跟安宁一起嘲笑秦函那可爱的熊猫眼。
秦函外伤加内伤,冰敷完就躲进自己办公室,不理那群没人性的家伙!!
☆、我很痛
怎么办?怎么喝都喝不醉,越喝心里的钝痛感就越明显。某人的脸就越清晰。
酒其实是一把钥匙,打开一扇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打开的门,放出来一个平日里你绝对没勇气面对的自己,然后你就像一个疯了的导演,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底下或悲或喜,嬉笑怒骂,演出着埋藏心底的脚本。
顾阳来的很快,他冷着脸,当气场所及,不也引起好多美女往来望去。
柏锦之朝他挥手,他便走了进来。
安安觉得自己是真的醉了吧,不然,怎么会出现他的脸呢。
顾阳看着明艳艳对着他笑的安安,蓦然想起几年前,他们还没分开的时候。
安安很喜欢喝酒,喜欢那种肆意飞扬的感觉。
她在他面前总是肆无忌惮,大口喝着酒,说着脏话。
但是陈予涵面前却是另外一个样子。
得体的笑容,跟淑女的抿嘴笑,那些无声的一幕幕像一堵墙,轰然撞向不远处的顾阳,他一时不察,被全力集中,伤的浑身鲜血淋漓。
现在,她露出这样毫无心机毫无防备,一如当年的笑。
顾阳的心,瞬间柔软如棉。
他抱起已经迷糊的安安,朝着柏锦之说过谢谢,然后示意经理签单之后,翩然离去。
安安呐,你可真明白自己的心?
柏锦之喝下最后一口酒,心里在感叹。
她看到顾阳的那一瞬间,脸上那种笑容,让柏锦之想起了,深爱。
安安这次醉酒特别乖巧她看着副驾驶,枕着自己的手,好像思考,实际发呆,乖顺如小白兔的摸样。
顾阳忍不住几次看她,她好像都没知没觉的样子。
顾阳在黎氏不远的地方买了公寓,方便上下班。
于是就把她带到了那里。
安安在客厅坐定,顾阳便转身倒水给她。
她接过水的时候,突然问:“你打架了?”
顾阳跟秦函打架的时候,已经也被打中了,嘴角这块,但是因为躲闪及时,没有很严查,但是过了一下,嘴角就有些不明显的淤青。
但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顾阳没想到安安醉了还看的出来。
“这是几?”顾阳伸出手去逗她,想看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安安努力的辨认了一会儿,才表情严肃的说:“不告诉你!。”
顾阳无奈的叹口气,坐在她身边,准备喂水给这个醉酒的女人喝。
但是,安安的一个动作,但是顾阳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
她的手碰了碰顾阳的嘴角,湿漉漉的眼神认真的问:“痛麼?”
空气好像静止,安安罕见温柔的声音,却像只纤细的手攥住了某人的心脏,渐渐坚定的收紧,捏的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肚破肠流,鲜血满地。
痛麼?
怎么会不痛?没有你,我没有哪一天是不痛的。
时光被灼热的痛感拉长,五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顾阳没有哪一次是在清醒的状况下入睡的。
无数次应酬回到公寓的时候,夜凉且黑,思念便抓紧这样抵抗力变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