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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故意咬着舌加重最后三个字,安安气得头顶冒烟,猛地抬头撞到了车窗。
这男人,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
“啊”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慢慢放好安安的脚,又伸过来抱住她的头,“老实坐着,闹腾什么。”
☆、我爱你,至死不渝
“啊”疼的安安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慢慢放好她的脚,又伸过来抱住她的头,“老实坐着,闹腾什么。”
安安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头重脚轻,车内的空气突然急促起来,她扭动着身子:“不疼了,你放手啊。”
“别动。”顾阳的嗓音暗哑,手下加重力道把安安往怀里按。
她不安的扭动着,“都叫你别动了,让你不听话。”
下一秒他就准确无误的咬上安安的唇,冰凉的唇印上来刺激的她浑身一个激灵,他下意识伸手要推开他,他一只手反剪住她的双车压在椅背上,还有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安安被迫仰着头笨拙的承接着他的吻,他咬着她的唇舌,低声呢喃:“安安,乖,把嘴张开…嗯,安安。”
他的额头再次抵上来,安安呆呆的舔了舔唇,他抱得越发的用力,滑入她的口中与之纠缠不休,辗转吸吮,吮的安安浑身酥麻,软软的搭着他的脖子。
顾阳空出一只手安置好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慢慢的掀起她的衣角,贴近她的皮肤,他的手指像是一簇火,燃烧着安安的身体里残余的最后的理智。
隔着内衣大力的揉,只觉得安安要在他的撩拨下快要晕死过去了,顾阳改换路线,在她的后颈上深深浅浅的印下一个又一个唇印,死死的掐住她的腰,感觉就要断了。
过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的放开,他紧紧的抱住她,大口的喘气,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上,安安不舒服的要推开他,“还动,”说着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我看你是不想下车了,恩?”说着又抵近一寸,这下安安算是知道是什么这么结实强硬了,安安静静的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慢慢的帮她整理好衣服,手刚刚伸到她胸扣的时候,安安小声的说:“我自己来。”
他不搭理她继续自己手下的动作,安安现在无比庆幸车内的黑暗,现在脸一定红的都要熟透了。
顾阳看着她一副鸵鸟洋,颇为得意的咬着她的耳朵:“现在知道夜半无人时孤男寡女该干什么吧,嗯?”
“闭嘴!”安安软着手掌没力道的拍在顾阳的脸上。
顾阳执起她的手,在最唇边吻了吻。
“安安,不要再离开我了。”
刚才的不正经跟调戏的神情都一扫而光。
安安看着顾阳的脸,心软而潮湿。
“嗯。”
顾阳就这样抱着她,不再动手动脚。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你,安安,你可知道,我现在死了都甘愿。
我这一生,注定是离不开你的桎梏了。哪怕这支守在也捉不住你飞翔的翅膀,我也要站在广袤的平地上,仰望你万丈的荣光。
安安,我爱你,至死不渝,九死无悔。
☆、他不适合你
因为黎家举行婚礼,封了好几条路,所以造成别的路拥堵不堪。
特别是高速上,陈予涵在等待绞路费的时候,停下来,抽起烟。
陈予涵很少抽烟,因为安安不喜欢烟味。
安安,傻安安。
那个从小就只对他俏生生笑的小姑娘呀。
虽然一直明白她爱的不是自己,但是由自己亲手揭开,然后把她推向别的男人身边,还是那样痛。
比子弹穿过肩膀的时候还痛。
如今靠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笑。
他的安安,终于长大了。他仔细的分辨着这些与他悉数无关的美好改变,垂着的手手指悄无声息的一根一根捏紧,又缓缓的放开来。
他靠在椅子上,手搭在眼睛上,酸涩不已。
终于,结束了。
其实……没有他想象的难,虽然比他想象的还要更让他心疼。
时光从来不许人回头。
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街边咖啡店里香气袅袅,两个俱都美丽耀眼的女人坐在窗边,两杯咖啡,三叠点心,是安安与柏锦之从少女时期就爱的聊天环境。“看你黑眼圈里外三层,眼睛肿的跟水泡鱼一样,怎么?”顾明珠和她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知根知底,对方有什么事基本一看就明白。安安摇摇头,虽然因为睡眠不足有黑眼圈,但是脸上的容光焕发是怎么也挡不住:“锦之,我跟顾阳在一起了。”“真的?”柏锦之一愣,然后笑了出来,安安这一路多么不容易柏锦之都看在眼里,现在终于能在一起了多么难得。
“你怎么就想通了?”安安虽然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之后,但是绝对不是会主动说出来的性格。
顾阳更加是骄傲的人。
两个倔强又骄傲的人在一起,怎么会这样快就向对方坦白呢?
“陈予涵?”柏锦之只能想出一种可能。
听到这个名字,安安的脸上黯淡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安安······真是好福气。
“不管怎么样,安安,恭喜你。”
柏锦之举杯向安安示意,两人相识一笑。
“对了,我还没审你呢,你跟秦函怎么样了?”
“我·····觉得很不真实,想做梦一样。”
安安扑哧一笑:“秦小函魅力这么大?”
柏锦之摇摇头,说:“你懂的。”
安安听到,没有继续笑,她懂,她当然懂。
是她把柏锦之从那个一无所有被全世界抛弃的境地里拉出来,看她一点一点的变得坚强。
看到她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能够独立养育一个孩子的母亲。
这当中有多艰难,是外人无法想象的。
柏锦之早已经对情情爱爱死心,但是秦函的出现,让她又开始对感情抱有期待。
但是这种期待是小心翼翼的,残缺的。
它经不起打击跟怀疑。
如果这次她跟秦函之间有什么很不堪的事情的话,那么柏锦之大概不会在爱上什么人了。
这也是暗暗并不觉得亲函是最适合的人选的原因。
柏锦之适合稳定的,成熟,温和的人。
而不是秦函那种骚包,幼稚,任性的人。
☆、始终深爱
柏锦之适合稳定的,成熟,温和的人。
而不是秦函那种骚包,幼稚,任性的人。
但是爱情来了就是来了,哪里管你适不适合。
“锦之,如果不是你,是其他女人,秦函是很好的选择,但是你不一样,我希望你幸福,你好好想清楚。”
柏锦之点点头,犹豫了一下,然后对安安说起那天在休息室里听到的事情。
安安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工作,也没有回CC,自然不知道席暖签到CC的事情。
安安一听,兴致勃勃的挑眉:“我好怕回去上班无聊呢,这下有意思的事情来了。”
柏锦之一时哭笑不得。
这个安安,大概是想回公司整整席暖吧。
“这些小事我不在意,但是当年的事情·······”
“锦之,你想弄清楚麼?”
“我····不知道,其实我已经决定要忘记了,不再想什么报复,但是现在又重新提到这件事,我怕知道真相。”
怕知道真的是所有人都背叛她,父母抛弃她。
但是又想知道,怀着期望,希望真相不是这样的。
、毕竟这是柏锦之多年来的心结。
而且,梁续要回来,席暖又在CC,要是不弄清楚对方的意图跟位置,也难以抵抗。
怎么想,都是问题。
“我先帮你查清楚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已经过了五年,细节都被磨去,查起来不是太容易,而且柏锦之也怕自己柏亦帆的父亲是谁,自己会动摇。
如果对方是很好的人,那么她自己在无可奈何的时候把柏亦帆送到他的亲生父亲那里。
想到这里柏锦之扯了扯嘴角,笑容勉强,“安安,我觉得有点累。”安安无言,要她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合适,毕竟这种事牵扯到家庭,不是外人可以插嘴的。
不然以后真的有什么事,她怕柏锦之后悔。
“不说这个了,你的是开心的事,真好,安安一定要幸福,让我觉得人生还是有希望的。”
PS:如果我说我想先写陈予涵的番外····你们会打我麼···不给男二不幸福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安安的故事大概就结束了,再主要是柏锦之的故事,偶尔会穿插番外!!
中国内陆的一个小山村,落后闭塞,甚至连最基本的电力设施都没有。
陈予涵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这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连信号都没有,与世隔绝似的封闭,风景却是格外的好,青山绿水、云淡风轻。
陈予涵借住在村长家里,一间在这里算是豪华的屋子,村民们很热情,给他最好的招待。
陈予涵来之前查阅了这里的地理情况,找了些专家给意见,又带了一些物资过来,每天随着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算是自在。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会想起那个笨蛋小迷糊,不知道她现在跟顾阳怎么样了,看清了自己的心,应该是更幸福了吧。
在这样一个沉静的地方,他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自己与安安,似乎早已走到了尽头,那么以后的岁月,他一个人,该怎么走下去?
☆、怎么样才能走到你身边
自己与安安,似乎早已走到了尽头,那么以后的岁月,他一个人,该怎么走下去?
简心得了陈予涵的地址,在网上查阅了一些相关情况,带了许多的物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而来。
为了这次出寻,简宅闹的鸡飞狗跳。简心本想单独出来,可简妈妈死活不同意,在简父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一向以老婆之命是从的简父自然更是不敢怠慢,明里暗里的阻止,但是一想冷漠的哥哥简逸这次却出言帮了她。
“她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简心当然知道谁才是最关键的人物,在妈妈面前求了一整天,最后,是一句话让简母禁了声。她说:“妈妈,如果爸爸在那里,那你去,还是不去。”
简妈妈深知此次是拦不住女儿了,哭的更是厉害,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娇惯的不得了,都心疼的呀,眉头都纠了起来。最后,派了一队人随身保护,才算给简心放了行。
一路上,简心心情忐忑,心里乱成一团,理都理不清。
终于到达了小山村所在地界,车子开不上山去,只能停在山脚,简心气势一摆,吓住一群随行保护的,独自背了登山包上山去了。
她与陈予涵的未来必须靠着自己去争取,她以前做错过事情,这一次,她想凭着一己之力,走到他的身边。
这片山区未经发掘,只有一条又陡又崎岖的小小山道,山坡又陡峭,很是难走。
简心虽然跟着陈予涵到过很多贫困的地方,但每次他都在身旁保护着,到了哪里也都有简氏安排的人接应,所以也算不上有多么困难,可这是第一次,她独自一人面对这样艰难的前路,眼前的小山道弯弯曲曲没个尽头,只有心里时时念着予涵,她才能咬牙提醒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衣服被划破了,手上腿上也是一道道的伤痕,就连那美丽的小脸上都被道旁的藤条刮出了一道血痕,简心嘴唇都要咬破,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过这等苦难,可她不敢松口,怕一松口就再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
好不容易爬了半天,也才刚到半山腰,日头渐渐偏西,简心开始害怕,她胆小,怕黑又怕那些个蛇虫鼠蚁,天一黑,连路都看不见,她要怎么才能走到予涵身边。
又坚持了一会,终于看见前面有一片田地,田埂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