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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放下男人的尊严向她苦苦的求好,无不是为了他们和孩子,只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一场笑话。孩子早就没有了,她却依然将他蒙在鼓中。她突然地问他求婚还算不算时,他以为她已经想通了,原来只是为了今天给他一个天大的耻辱,让所有的人都笑话他,让他的名誉扫地,让他从此在仕途上受阻。
他一想到这些他的胸口就被怒气所撑破,他都没有脸面对在场所有的人。
他更没有想到闻晴会因为他一时的动摇而给他这样的致命的一击,若不是程欣遥在身边给予他支持和力量,他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场她精心策划的好戏。四年了,他怎么又没有想到闻晴那张美艳的面容后面会是有一颗善于攻计的心呢?
是她伪装得太好还是自己根本就对她从不曾了解?
因为周仲凯这一席支持的话,程欣遥则得意地扬起唇角,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光芒在眼底流转,用高傲的姿态蔑视闻晴。
“这里我本就不想多待一秒,反正曝出那些肮脏照片的人又不是我,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闻晴再一次将话题转移到了周仲凯和闻晴激情纠缠的照片上,让所有人再一次回忆起照片,“比起孩子没有了,我想这些私情更让人觉得不堪,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是谁非我想他们自有明断。你们不要以为混淆视听就可以蒙蔽他们的智慧。”
“闻晴,你真是无耻到绑架所有人的意愿了。逼大家站到你那一边,你就是这天底下最贱的女人了。”程欣遥知道众人伯力量是强大的,她也需要,“你说仲凯和我有私情,你自己怎么不说你和季大公子季羽墨的那点丑事呢?利用游戏为名,故意对季羽墨投怀送吻,你那些低级下流的手段又有多光明。你一边吊着季羽墨,一边却答应仲凯的求婚,你脚踏两只船你不承认吗?”
程欣遥把季羽墨扯进来引来了全场哗然。
就连卫暻然一贯平静温和的脸色也暗沉了几分,俊眉轻轻一蹙,对于程欣遥此时狗急跳墙的做很是厌恶。
而坐在宾客席里的季世平和李琼华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与闻晴有扯,心下也是皱眉不悦。特别是李琼华觉得脸上像被人扇 了一耳光一样无脸面。季世平也意外之极,这样的话是把季家的门楣给沾污了,他的胸口闷闷的。他一手抚上左心口处,浓眉深深地皱起。
闻晴也是脸色灰白如纸,柔软的心房被人用锥子刺中般疼得她手指都在颤抖。她做了这么多的牺牲无疑是想保全季羽墨的名声,不想他的名誉因为她而受损,可今天却被程欣遥一把抹黑。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前功尽气,倍受煎熬。
突然有泪意浮起在眼角,可却在一下秒被她狠狠地逼下去了。他们已经碰到她的底线了,她怎么可以容他们这样放肆。
“你都说了只是做游戏,谁又会把游戏当真?我想恐怕只有你们了。只有你们才会没有底线的介入别人的感情。我行的正坐得端,无论你怎样污蔑我都没有关系,我不在乎。”闻晴轻笑着,可心底却在为之紧张,她不能毁了季羽墨的清誉,她知道季羽墨的父母在场,她更不能让他们误会,“可是季羽墨他是什么样人,我想在场的人都知道。不是你一言两语就可以颠倒黑白的。”
突然自人群里传来了鼓掌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安静的空气里格外的清晰。众人回首,看到季羽墨从红毯一端出现,冷俊的容颜仿佛上帝精心的杰作,尖挺的笔直的鼻梁完美有型。他墨眸灼灼生辉,笑容温和有礼,却透出拒人千里的疏离,就连身边的气息也是冰冷彻骨,不免让人从心底生起寒气。
“说得真好。”季羽墨大步走来,一跃而上,落在婚礼台上,俊伟高挺的他站在闻晴的身边,对她轻笑着,似是赞美。
“对不起,我自己的破事把你给牵扯进来了。”闻晴低垂着眼睫,阴影落在眼下。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做得够好了,你也很大度,没有和这些有人格缺陷的人较真。可是我不同,我这个人什么都当真,别人怎么对我,我也会怎么还回去。”季羽墨笑着转头,话里的意思明显,谁和我过不去,我也不会让谁好过。
他侧头,一个冷眼看过去,潭底冰雪飞舞,霜雪纷扬,寒气如剑,刺向周仲凯和程欣遥。两人受到这寒气影响,仿佛置身冰冷的冬季,寒意直袭。不知道季羽墨会说什么话或者什么事。
闻晴没有见过如此冷漠森然的季羽墨,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贵公子,谦和有礼,也淡然疏离。
卫暻然自然也看出了季羽墨的不对之处,这是继季羽柔死时第二次表现出内心的森冷。那冰寒的气息锐利如刀锋,刺向他人的要害。他不免有些担心周种凯和程欣遥的处境。
沈清柠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她挽着卫暻然的手收紧了些,眉心忧幽,眸光不定。眼看着这一场婚礼演变成了闹剧甚至是复仇记。
“一切有我,不会出事的。”卫暻然将沈清柠有些冰冷的手握在掌心,给予她他的温暖。
“你看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再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的。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如果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这要怎么办?”沈清柠担忧的是季羽墨的父母不知道要怎么看待闻晴,会让她的处境很为难,“我不想晴儿再一个人走下去,去面对伤害。我应该早点劝她早点放弃这段已经变质的感情,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得到幸福。如果会,她也不会隐瞒她没有了孩子。”
“这不能怪我。”卫暻然扶住她,“我扶你下去坐着,我才能安心地处理这里的事情。”
沈清柠点头,她知道这样混乱的局面她是不该再给他们添乱。她就坐在台下,而卫暻然重新上台走到季羽墨的身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季羽墨回眸,目光与他相接。
“羽墨,在这样的场面里,你不能胡闹,更不能让你父母误会了闻晴,否则你们之后的路会很难走,比我还难走。”卫暻然压低声音提醒他不能冲动。
“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抗下,我怎么可以让别人欺负了她!”季羽墨眼眸微眯,“你知道的,他们这样的行为太过无耻。老天不管,我来管。”
“羽墨,如果你走错一步,那么刚才程欣遥所说的你和闻晴的事情就成了真的。”卫暻然反握着他的手,不容他挣开,“你想做实你们的关系吗?这里并不适合。闻晴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她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你,所以你绝对不能辜负了她一片苦心。”
季羽墨扬了扬薄薄的唇角:“她既然为了我做这么多,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我自有分寸。”
说罢他看向周仲凯和程欣遥,冰冷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杀气:“你们有什么话大可问我,何必为难一个女人。”
“好。”周仲凯爽快地接了过去,“季先生,那我问你三月十日你的卫市长的办公室里说你喜欢闻晴这件事情是真的吗?你告诉我。”
卫暻然和季羽墨皆是一震,闻晴也是暗自惊讶。
周仲凯这一句话就让季羽墨的处境很是被动,他掀了掀薄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况且闻晴是美女,是男人都欣赏美女,你问问除了我是不是还有其它男人也喜欢,暻然,你说呢?”
“嗯,此话并不为过。”卫暻然点头,轻笑,淡然如风。
碍于卫暻然的保证,周仲凯则无法再追问什么,毕竟此时卫暻还是他的上司,他还是不能去开罪于他,那憋在胸口的怒气就快要变成了内伤,无处可泄。
“仲凯,她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管她喜欢多少男人,都与你没有关系。”程欣遥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所以她也不想事情再闹大,毕竟季家并不他们能得罪的,再加上一个卫暻然,更是麻烦。
“程欣遥,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她喜欢多少个男人……你解释一下。”季羽墨对于程欣遥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佩服,“别把所有人说得如你那么不堪。在照片是与别人的未婚夫翻云覆雨的人可不是闻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谁。不知道怎么还有人有脸说别人的不是。都说结婚是人生大事,程欣遥你也不和你父母商量一下,就迫不及待地要在这本属于闻晴的婚礼上嫁给闻晴不要的男人,你堂堂局长千金就这么怕没有男人嫁吗?我想还是要问问父母的意见比较好。”
季羽墨虽在说程欣遥但是却暗自责备程国海和程夫人,他们的教导真是让人心寒。
这时已经有一个高雅的中年妇女走来,发型精致,妆容完美。她便是程欣遥的母亲程夫人习玲。今天习家的大家长习老爷的生日,所以程国海和她都回了习家,却没想程欣遥到这里来冲动闹事,丢尽了习家的脸面。
“遥儿,跟我回去。”习玲的声音里透出严厉和冷漠。
“妈,你怎么会来?”程欣遥看着一向严厉的母亲,很是惊讶。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要把程习两家的脸给丢尽?我从小是怎么教导你的?你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若和我回去,我还当你是女儿,你若是一意孤行,你就不再和程习两家的关系。”习玲眉眼间全是厉色,一点情面也不留。
“妈,我只是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程欣遥哀求着,向周仲凯靠近,不敢直视母亲,“妈,求你成全我们。”
周仲凯伸手揽着程欣遥的手臂,对上习玲的冰冷的目光:“伯母,我和遥儿是认真的,请你让我们在一起。”
“周先生,请叫我程夫人。”习玲微笑着,很是疏离客套,却是拒绝了周仲凯拉近关系,一直以来她都不喜欢周仲凯,没有出身,没有背景,四年前就不看好他,现在更对他没有好感。她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于嫁给一无所有的男人,就算是政治婚姻,对习家才会有好处,“这是一场你和别人的婚礼,现在又对我说你对遥是认真的,你让我怎么信服?周先生,遥儿年经不懂事,我想做为男人的人也不该这么轻率的改变自己的坚持。好了,遥我带回去了,你自己的事情要怎么解决是你的事情。”
“妈--”程欣遥再一次柔声唤着。
“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习玲打断她,她极力地压抑着胸口的怒意,“你现在马上和我回家参加你外公的生日宴会。”
程欣看到母亲眼底的冷色,她只好禁口。从小,她的眼里,她的母亲就是一个冰冷的女人,她没有得到过正常的温暖的母爱,只有父亲给了她全部的宠溺。之后她便怕她的母亲,直到现在同,她都无法去顶撞母亲。
“仲凯,你等我,给我点时间说服母亲。”程欣遥忍痛与周仲凯分开了紧握地手。
周仲凯想要抓住她却只能将手僵在了半空中,看着程欣遥一步一步走向好的母亲。习玲,曾经给过她一百万让他离开程欣遥,那个时候他刚毕业,没有工作,没有住处,没有钱……他收下了钱,答应离开。
程欣遥此时正好出国,对他也是不告而别。这段恋情便不了了之。
“季先生,刚才遥儿对的出言不逊,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回家会好生管教。”习玲当着所有的人对季羽墨如是说,便是还是他清白。
“季某相信程夫人一定说到做到。”季羽墨打电话给习玲的,否则这场闹剧不知道要荒唐到什么地步。
习玲像来时一样淡然地离开,程欣遥紧跟在身后,不时会回头看向周仲凯,周仲凯的眉心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