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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工作别太累了。身体最重要了。”沈清柠担心地嘱咐她,也不勉强她,她也知道闻晴的工作还是很累的。
多说了两句后闻晴和沈清柠挂了电话,这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可能是因为先前的神经紧绷而导致闻晴身心疲惫,所以闻晴这一觉睡得很沉。她一个晚上连梦都没做一个,睡得很香甜。窗外,天气不很好,灰色的颜色让人心情很不爽。当她收回视线转向左侧时有惊喜的发现,季羽墨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胸,笔直修长的双腿悠闲地交叠着。
他怎么在她的病房里?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这里睡了有多久?她都不知道,可见她睡得有多沉,就算被他抱去扔了都不知道。
她蹙眉看着他,他睡颜正好,俊美清雅的五官让人赏心悦目。她掀开被子,穿上拖鞋下床,走向季羽墨,然后蹲在他的面前,细细地打量着他的模样,那墨色的长眉英挺如剑,没入鬓角,那黑色的眼睫密密如羽扇,在眼下勾出青色的阴影,比女人的要漂亮,鼻梁直挺如雕,菲薄的唇线条完美。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想要抚上他的嘴唇,想必一定很柔软,可却在下一秒被她抓住了手,被现现场抓现开形的闻晴顿时满面潮红,如做错事的孩子般无措:“你放开我。”
“你想干嘛?”季羽墨没有放开她,侧头,盯着她的眼睛,也看到了她白皙的脸蛋上浮起的诱人的绯红,很是可爱。
“没想干嘛。”闻晴尴尬地地不知道把视线放哪儿,脸色越以的红润了,仿佛最新一季可口的草莓。
季羽墨的薄唇勾着一丝笑,缓缓地坐躺起身来:“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是想吻我吗?”
闻晴蓦地睁大了美眸,说话也有些结巴:“谁……谁要吻你啊?你……别这么自恋好不好?而且你看看现在现在早你抓着我的手不放,是你在占的便宜,不是我。你还恶人先告状。”
“是这样吗?可是我在你的脸上看到了心虚, 也看到了撒谎。”季羽墨抓着她的手的力道一用力,闻晴整个人就重心不稳地向他身上扑去,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唇正好印在他的唇角。
仿佛触电般,闻晴感觉整个身体有电流流过,酥麻到全身无力,大脑在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脸蛋红到滴血,燥热感也在耳后攀升。她双手撑在季羽墨健实的胸膛上, 想要从他的身上看这起来,随之季羽墨却是双手环在她的细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她咬牙,这几个字从牙缝里吐出来。
“你刚才亲了我。”他的笑像是一个无赖。
“那又怎样?”她微微挑起细细的眉梢。
“让我也吻回来。”季羽墨说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感到不好意思。
“你脑子有病吧!”闻上晴说罢狠狠地在他的肩头上一咬,季羽墨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给痛得松了手,闻晴这才得以从他的掌下脱身。
闻晴站直后看着他,季羽墨揉着发疼的肩,戏谑道:“你这是在我身上盖上你的专属烙印吗?从今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她蛾眉一蹙,没想到季羽墨还真敢这么说出口。她真的没有那么好的口才去和他争辩,她也知道就算自己争辩也说不过他,只会被他扭曲事实。她不如不说。闻晴没有理会他,转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她准备回家。在医院她待够了。
“不想和我说话?”季羽墨从沙发上放下双腿,整理了一下长裤上的皱褶边道,“真不和我说话?那王奕琛的事情--”
“他怎么了?”闻晴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着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你真这么关心他?”季羽墨却扯到一边去了。
“你说还是不说?”闻晴微笑着,那笑透露出一丝危险的讯息。
“当然是--说。”季羽墨从沙发内站起来,双手插到了裤袋里,走到闻晴的面前。他在她的面前站直,足足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两人的身高非常般配。
“那就说。”闻晴不想和他浪费时间。
“昨天他醉了,被人送回了家。今天没有去公司,估计醉得不轻。”季羽墨言简意骇道。
闻晴明丽的脸上一扫担心,心底终于不再有石头压住她。她继续收拾自己极少的东西:“他没出事就好。”
季羽墨看到她轻松了不少,也知道她并非真的对王奕琛有什么不一样,心,在放晴。
“走吧,去吃饭,你已经两顿没吃了,吃点也补充一下体力。”季羽墨建议道。
闻晴摇头:“我想回去。”
“那好。”季羽墨也猜到她心底现在对在外面吃饭产生了一丝阴影,也不勉强她,“我送你。”
闻晴没有矫情的拒绝,有免费的司机多好,省了一行打车的费用。
季羽墨将她送回了家,也没有上去,他已经一晚上没有回去了。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我手机二十小时都开着。”季羽墨一手横放在车窗上,在临走前嘱咐她。
闻晴站在车外,眼眸水润透亮:“你是什么时候到我病房的?”
“这很重要吗?”季羽墨眉峰挑起,避重就轻,“起风了,回去吧。如果想谢我改天请我吃饭就好了,在你家里也可以。”
说罢他就驾车离开了,闻晴看着他车影远去,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刚上去掏出钥匙开门,就被人一把握住了手。
正文 【126】那是暻然的孩子
闻晴愣愣地看着握着自己手的男性大掌,这样两手相握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她眼底汹涌酸涩,莫名地就要掉下泪来。她深吸着一口气,把所有的悲凄情绪都狠狠地压到了心底最深处,不让自己表现出一丝的脆弱与可怜。
“你握疼我的手了,请你放手。”闻晴吐出的每个字都那么冷漠平静。
“你有我疼吗?”周仲凯的语气冰冷像十二月的霜风吹打在她的脸上,冷意顿生,让她心上更加冷了一分。
她冷冷侧过脸来,美艳的唇角,嘲讽他:“你有心吗?你会疼?你不要别人疼就不错了,竟然还有脸说自己疼?周仲凯,你不要这样可笑好不好?”
周仲凯听着她这挖苦的话,胸口本能就升腾起的怒意更加的炙炽烈,黑眸里也是灼人的火焰:“闻晴!好,有话我们进去慢慢说。”
他握着她的捏着钥匙的手转动,将门打开,一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她带进了门里,然后抬脚将门踢上,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利落干净。
被强行带进屋里的闻晴使劲的挣扎着,想从周仲凯的钳制里挣脱开来。她用双手去扳她他的手,依然没有办法:“周仲凯,你是不是疯了?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对你不客气了!”
周仲凯就这样牢牢地抱着她,力道有颇大:“是,我疯了,你已经被你逼疯了。你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了。今天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受了。”
“神经病!”闻晴牙一咬,心一横,抬起脚,用尖尖的鞋跟去踩他的脚尖,这下疼得周仲凯真的松开了手,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闻晴立即转身往后退去,退到沙发的背后,与周仲凯隔了一个单人沙发。周仲凯则疼得皱眉咬牙,弯下腰去。等缓过劲来后,他才发现闻晴和她之间多了一个阻碍,他无法靠近她。
“晴儿,你竟然这样对我?”周仲凯上前两步,双手支撑在沙发上,黑眸竟是有些意外和受伤的色彩。
曾经那么深爱他的闻晴会这样对他,不仅不让他有亲密地靠近,还舍得用暴力伤害他?这还是她认识的闻晴吗?他感到深深的意外。
“那我应该怎样对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犯傻把你当成最亲密信任的人吗?”闻晴说到这里也是心伤浮起,晶莹破碎在眼角,“你已经不配我的信任了。”
周仲凯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眼底有黑色在流转。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头紧蹙到不曾松开:“晴儿,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做的也做了。你也有属于我们的宝宝了,我也放弃了原有的计划要和你结婚给你一份幸福,给宝宝一个家。你说你要考虑一下,可是这段时间你又做了些什么?你知道我在这里昨等了你多久,你却一夜没有回家?你去哪儿了?”
“我去哪儿不需要向你报告,我不是你的犯人。”闻晴压下那股涩意,“我拥有绝对的自由。”
“你是不敢说是吧。”周仲凯冷笑着,“刚才我在楼上却看到你和季羽墨一起出现,昨天晚上你和他在一起?”
“是。”这是事实。
“闻晴你要堕落是你的事情地,不在乎自己就算了,你别带着孩子和你一起受罪。”周仲凯怒极,“你现在这么排斥我就是因他吗?你喜欢上他了?”
“你胡说什么!”闻晴急急地斥责他,“我怎么会喜欢上他?你把我闻晴当成什么人了?周仲凯,你混蛋!”
闻晴气愤到咬着唇,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便砸向周仲凯。
周仲凯笑着,冷到骨子里的笑:“你不承认?我有证据。”
他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了程欣遥给她的照片,他用力在将照片扔向闻晴,张张照片像是落下枝头的树叶飘荡在她的眼前,落在沙发上。
闻晴低头,水瞳瞬间放大,垂眸看着照片上她和季羽墨在他那次回国欢迎会上因为玩国王游戏而受惩罚的画面。季羽墨在下,她在上,姿势暧昧,看上去无疑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闻晴蹙着眉,不敢置信会是谁拍下的。
“你说这话是承认你和他关系不简单?”周仲凯微抬起下巴,回为怒气而紧绷着线条。
“不,我没有,我和他当时只是在玩游戏。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闻晴摇头解释着。
“游戏,是什么游戏让你们这样乐在其中?”周仲凯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们之间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
闻晴将照片捡起来,看着照片上她和季羽墨,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搜索着当时在场的人,会是谁有这样的嫌疑。脑海里就浮现了程欣遥的笑脸,对,一定是她,只有她会争对她。
“是程欣遥给你的。”她手的是肯定的语气,除了她闻晴不做第二人选。
“你还敢说你没有做过这些丢人的事情,如果你没有做过,就不会有这些照片。”周仲凯避开她的问题,而却指责她的不是。
“我说了那是游戏,不信你可以问清柠和卫暻然,他们都在场。我问心无愧。”闻晴将一张张照片叠好,似乎不关自己的事情,淡漠安然,“你竟然相信那个女人的鬼话来质问我,可见我在你的心里也并非太重要。仲凯,我们之间还有必要这样下去吗?不如痛快点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我只是想听你说真心话。你若说和他是清白的,那么我会相信你,不再追究些事。”周仲凯眼底的冷意渐渐消退,语气也放软了许多。
他还是想和闻晴重修旧好,毕竟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了,而且还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们之间是无法分开的。孩子总是要在健全的家庭里长大,才会有快乐的童年。他不想自己的孩子如他一般从小父母分离,一个很小就自立,开始人生辛苦的打拼,童年是什么味道的,他似乎没有感觉。
一抹苦涩的笑就爬上他的唇角,看上去整个人都显得那样的苍凉。闻晴看着这样落寞的周仲凯,心口仿佛被刺了一下。这是她没有看到过显露脆弱的周仲凯。
既然他都说信她了,她又有什么话好说的。
“仲凯,经过这么多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