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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恒眼睫微垂,紧握着酒杯,“左易……就是上次见过的那个男生,是吧?”
“嗯!”
“你们……在交往吗?”
“他还没松口,不过我很喜欢他,会继续追求他的。”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丢脸的,追求幸福并不是可耻的事,“他才刚失恋,没心情接受新恋情,我理解他。”
一恒脸白了一层,嗓音也有些不稳,“是吗,那、那他……是不是很讨厌他的前女友。”
向涵喝了口酒,“这个我没问过,我都不敢提起这件事,会刺激到他,他很爱她。”
“……你不吃醋吗?”
“当然会了,不过之前他那样肯定的拒绝我,我都快要死心,却没想到他突然分手。相比之下,现在已经很好了。”向涵笑了笑,“我还要谢谢那个前女友呢,如果不是她,我都没机会。她好没眼光,居然放弃左易那么好的人。”
一恒突然就忍不住眼泪,她狼狈地垂着头,在向涵的疑问中站起身,“抱、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她捂着嘴快步到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才将头靠在墙上失声痛哭,滚烫的眼泪成串流下,她死死按住胸口,都没能缓解心痛。
感谢?还要感谢她?谁要这种感谢!她才不是没眼光,她是被逼的,被她口中那个体贴可靠的兄长胁迫的!就因为他想要她,她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为什么她被左易痛恨,她却能那样光明正大地陪着他?不公平。
她哭得妆都花了,蓦然在镜面上瞥到可笑的自己,她怔忪僵住,渐渐的一个幻影覆盖过来,他薄唇微勾,牢牢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侵犯,一遍遍地说她是他的,她逃不掉。
“恶心!”她痛恨无能的自己,发狠地拽下耳坠和项链掷到地上,珍珠砰砰落了一地,这些都是他的,衣服也是,鞋子也是,她气得浑身发抖,把自己搞的一团糟。
向渊从会场出来找她,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他看不得她这样,就大步跑上前紧抱住她,“别闹。”
他喉头不知怎么也泛上了苦涩,两人几乎没有缝隙地拥抱着,他却觉得好像永远也没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怀里的人力气仿佛瞬间流失,安静得如同傀儡,木然地睁大眼睛。
他吻去她的泪,低声道,“我们回家。”文人小说下载
她呆滞地转动眼珠,好久才将视线聚集起来,和他染上痛苦的眼神相遇。
他心中酸涩,那句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
他是喜欢她的,也许玩腻这两个字不会到来,那干脆就顺其自然地在一起,他憧憬着和她生活,那场景一定很美妙。
“一恒,就这样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无力地垂下眼睫,泣不成声,只好摇头。
不要。
她不要。
一恒在回家的途中就沉沉睡去,时而呓语出声,向渊仔细聆听,却仍旧听不出她到底说了什么。他的心脏有一处疼得要命,他把她抱在怀里,抚着她沾上湿意的眼角,嗓音嘶哑,“别哭了。”
他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还要哭?他就比不上左易吗?
之后一段时间两人都对那天她的失控闭口不提,向渊仍旧会热烈而沉默地占有她,有时就抱着她什么也不做,知道她想家,周末还会陪她回去,她不让他进家门,他对许家二老问好后,就乖乖回家去,隔天再来接她。
他们仿佛回到了之前,可向渊能感受得到,她厌恶他的蛮横和威胁,尤其在看到向涵和左易渐入佳境之后。
而向涵只以为一恒是兄长难得认真交往的女朋友,对她十分亲近,之后又见了两次面,就和一恒交换了号码,时常会发来短信问候。一恒也会在交谈中不动声色地提起左易的话题,借此了解更多他的近况。
这天下班,一恒收到向涵的短信,如今初夏阳光明媚,最适合情侣外出游玩约会,她苦恼约会地点,列出几个让一恒帮忙出意见。
一恒看着那刺眼的一段话,发呆许久,才回过去“森林公园”四个字,她庆幸字符是无声的,如果是打电话,她一定无法保持镇定。
向涵征询了周围一圈人的意见,又做了调查,终于决定就把隔天的约会定在森林公园,她兴高采烈地告诉一恒时间地点以及计划,一恒违心祝福之后,脑中疯狂滋生起一个念头。
向渊看她一路都捧着手机,脸色千变万化,不由低声问,“怎么了?”
“嗯?”一恒回过神,扯扯唇角,“没什么,晓游在问我策划案的事。”
他疼惜道,“下班了就不要再谈工作。”
一恒心虚地点头微笑。
向渊瞳孔猛然紧缩,就算她是敷衍他的,这个笑容也弥足珍贵。
吃完晚餐,向渊照例抱住一恒看电视节目,他的手圈着她的腰,渐渐就不规矩起来,大掌熟练地来到她的敏感点爱抚,唇舌并用的吮吻她,一恒被他撩拨得头晕脑胀,很快就被他压住,跪在地毯上让他从后方侵犯。
他徐缓而深重地占有她,逼着她,“一恒,说喜欢我。”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会顺着他的意呻.吟,“嗯……喜欢……喜欢……”
连接处在他一次次的深顶下湿得一塌糊涂,包裹住他炙热的嫩肉突然一阵痉挛,颤抖之后,她虚软地瘫在地上,神志不清地流着泪。
结束后两人去泡了澡,向渊拥着她,问她累不累,她下意识摇头,回过神来又点点头。说不累的话,他搞不好还会再来。
向渊被她的反应逗笑,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裹住,吹干头发,抱着她躺到床上。体谅她明天还要上班,他就没有恣意,只是搂着她亲吻,怀里的人又香又甜,怎么吻都吻不够。
好不容易等他满足睡去,一恒小心地睁开眼,他连睡着了都强势地霸占着她,让她无法自由转动。
隔天被向渊送到公司,一恒暗自喘了口气,就找王谢请假,她如今被向渊罩住,王谢根本不问她理由,爽快地批了假。一恒感激不已,背着包冲下楼,坐地铁赶到森林公园。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控制不住想要看左易的念头,忐忑不安地在公园门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待,果然不到十点,就看到向涵和左易从车上下来。他们都穿着休闲装,头戴鸭舌帽,年轻的脸朝气蓬勃,比阳光还要刺眼。
一恒木然地看着那许久没见的侧脸,一遍遍地回想,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那时候他疲于工作,瘦得颧骨都微微凸出来,但眉眼爽朗,笑容让她心悸。现在他壮了一点,唇角笑意和善,被她背叛后的阴郁疏散,眼神温柔,却不是对着她。
森林公园占地极大,放眼望去都是绿色,暖阳从枝叶的缝隙凌乱地散落下来,投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里头还有空气清新的大氧吧,一条清澈浅溪贯穿全园,万里晴空的天气游人如织,多是情侣或是一家三口。
她就这么小心地跟在他们身后,贪婪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他沐浴在阳光中,高大挺拔,还是那么纯粹干净。
她却不一样了。
33
一恒对这种小心翼翼偷窥左易的方式食髓知味;开始主动给向涵出主意,帮她选约会地点。之后几天她都比当事人还要积极地早到约会地点,向涵和左易才刚交往,几乎每天都见面;一恒干脆对王谢撒谎,说向渊要带她出门;一下子请了两个礼拜的假期。
为了不让向渊察觉到异样;她每天会在下班前赶回公司;装成从写字楼里出来的样子,再坐上他的车。由于看到了左易,她偶尔会兀自出神,想到他的动作和眼神,便会不由自主地微笑。
向渊不明就里,但看她心情似乎是晴朗起来,便也跟着舒展眉心。
“笑得这么开心,很喜欢吃这里的甜点?”
听到向渊低声问,一恒才回过神,点点头,“嗯,很好吃。”
向渊带她来吃饭的地方主厨技艺过人,店内提供芝士蛋糕也醇香美味,入口即化,她的味蕾对这类甜食没有抵抗力。
看她回味地又吃了几口,向渊眼眸幽暗,轻抚着她的唇瓣,真想就这样压下去。一恒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把他的手拍开,低头吃东西。
向渊低笑一声,又捏捏她赤红的耳根,“害羞?”
“别碰我!”一恒躲开他。
向渊玩性被引了上来,锲而不舍地捏住她的脸,“偏碰,你能怎样?”
“你!”一恒气得咬牙,愤愤朝他瞪去,他可真是没脸没皮!
余光瞥见斜对面那桌的人,一恒一下子愣住。
向渊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转身看去,视线所及处,是段晓琪对他举杯遥遥一敬。客气地点头回礼之后,向渊面向一恒,见她脸色苍白,不安地颤着眼睫,心情大好,“嗯?你吃醋了?”
一恒僵硬地摇摇头,眉心紧皱,底气不足地,“你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吗?”
一直以来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忘了向渊其实是有女朋友的人。她虽然和向渊没感情,但是不该做的都做了,岂不是成了第三者?
向渊了然,“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嗯?”
他直视她,眼中暗光连闪,半真半假地,“为了你,我和其他女人都断了联系。”
一恒呆了片刻,才松了口气。管他是不是为了她,她没做违背道德的事就好。
临走时她忍不住又看了段晓琪一眼,她似有察觉,抬眼看来,两人视线相碰,对方唇角微扬,虽是在笑,眼底却有不愿遮掩的敌意。
一恒转过身,被向渊牵手离开。
回家路上向渊心情极好,一打开门,就把一恒压在玄关,咬着她的唇逼迫道,“说,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他的气息和力道都带着强大的攻击力,一恒在他的逗弄下仿佛软成了一滩水,挽在后脑的发髻也散落下来,无辜地颤抖着眼睫,“没、没有……”
“骗人。”他低笑着吻她,衣服也来不及脱下,两手探入她的裙底,扯下可怜的底裤后,就大力托起她,将她抵在墙上狠狠抽动。
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环住他的腰,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越哼越快,最后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眼前一片茫白,神智都被震飞出去,隐约间她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说喜欢。
那两个字好温柔,声线熟悉,羽毛般拨动着她的心弦,她不由自主地抱紧对方的脖子,让自己更好地接纳他,低泣道,“我也喜欢你。”
只喜欢你。
那次之后向渊更加粘她,不止一次地提出要她辞职,在家好好陪他。一恒心惊肉跳,说了许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才让向渊打消心思。
这天一恒照旧去偷看左易和向涵约会,天气渐渐热了,他们就不愿意乱跑,来到网络上推荐的一家书屋。港城老城区拥有古朴高瘦的欧式风情建筑,那家书店就坐落在老城区东北角,占据了整整一栋楼,三层的书屋不仅面向阳光,还种了花草,空气里漂浮着慢悠悠的蓝调音乐,读者们就可以随意找一本书,点一杯茶,挑个座位坐下,心无旁骛地享受一天。
一恒不敢走进书屋,那太容易被发现,就去了小街对面的咖啡厅,幸运的是左易和向涵挑了书之后,就坐在了二楼靠窗的位子。咖啡厅只有一层,她就单手撑着额角,目不转睛地仰头看他们。
不知道向涵说了什么,左易忽然笑起来,回了一句,抬手揉乱向涵的头发,她怔怔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他们最近越来越亲密,她看不得,又想看,心脏每分每秒被翻来覆去地煎熬,难受的很。
一恒仓皇地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