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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恒唇角轻扯,勾出一抹复杂的弧度。
如果能够选择,她不想要他的青睐。
林助理见两人谈话气氛渐渐偏了正轨,忙提醒一恒,“向太太,老板还在等着。”
一恒点头,便要站起身,“段小姐,我先走了。”
“多谢你的蛋糕。”段晓琪和一恒握手,笑容倒是真挚,“做的很好吃,谢谢。”
“不用谢,要是不嫌弃,这些你就拿回去。”
段晓琪一愣,“嗯?不是给向先生的?”
一恒笑了笑,“没关系,你收下吧。”
向渊在办公室等了半天也没把林助理等回来,原本就心烦气躁,这下更加失了耐心,直接抄起车钥匙想去橙趣找一恒,没想到才走没两步,就看到一恒和段晓琪站在走廊拐角谈笑,他不敢置信地,“一恒?”
她怎么会在这?
转念想到前台来的电话,说是许小姐来访,这才恍然。一恒从来没到公司来过,前台不认识是正常,他也没反应过来。他都忘了一恒姓许,在他眼里,一恒就该是姓向的。
听见声响,一恒转身看向声源,视线中向渊开心得两只眼睛都在放光,脚下生风地阔步走来,几秒钟功夫,就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嗓音柔得能掐出水,“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就是你。”
早知道是她,他才不要让林特助去接人,自己就去把她扛进来了。
一恒脸颊涨红,挥开他的手。周围还有人,也就他脸皮跟铜墙铁壁一样。
看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段晓琪凉凉开口,“向先生,下午好。”
向渊客气地点头回应,本没放在心上,瞥见林助理牙疼似的对他使眼色,心神一凛,就猜到了七八分。段晓琪的成衣店近日来负责公司治装事宜,隔三差五便要来合辰洽谈合同,一恒陡然看见,一定会胡思乱想,以为他和段晓琪还藕断丝连。
“一恒,别误会,我和段小姐没有任何关系。”示意林助理送客,向渊利落转身,握着一恒的手往办公室走,忙不迭解释,“她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公事,真的。”
一恒瞥他一眼,“我知道。”
段晓琪和她说过,她还收了她店内的礼服目录,准备有空去光顾一下。
她的反应不在他意料之中,向渊咳了声,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知道这几年他从来没乱来过。
“不是……一恒,你是不是忘了,我和她曾经有过……”他试探地说,“有过关系。”
推门进入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一恒四处看了看,才点头回答,“我记得。”
“记得你还不生气?”向渊气结,正要发脾气,和一恒澄澈平静的眸光撞上,又如同被戳了无数针的皮球,瞬间漏气。
是他昏了头,她当然不会生气,她才不在乎他是否和其他女人有染,现在还是好的,过去那段时间,怕是巴不得他把心思转移到其他人身上,那样她就能自由。
来到红木桌旁,一恒一眼扫去,摆了几个相框放的都是她和向征的照片,心脏就有些柔软。她转身想和向渊说话,却见他失落地靠在沙发中,神色间有不加掩饰的自嘲。
“你怎么了?”
闭着眼睛也能察觉到她的靠近,向渊长手一捞,便将一恒拉到怀里紧紧抱住,他深吸她发间的香气,感受着薄薄衣料下她的体温,咕哝道,“我生气。”
一恒勉强坐直身体,“为什么?”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
向渊睁开眼,捧起她的脸,瞬也不瞬地凝视她,直把她看的眼睫轻颤,脸颊泛红,才轻啄她一口,认真地说,“我气你没生气。”
一恒迷惑,“嗯?”
“听不懂就算了。”向渊笑了笑,又俯身亲了她一下。
他早晚有一天,要让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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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有了林店长这个活动招牌;橙趣的名声越发响亮。甜点屋价格并不高,种类却是齐全;师傅们都有专业奖杯在手,加上服务态度好;甚至有美食记者闻讯而来。
到了隔年正月;转到幕后工作的和煦突然找到一恒。当年一恒能来橙趣学习;多亏了和煦介绍;两人是旧友,见面后和煦开门见山地说,“台里正在策划一档节目,教主妇们做菜,其中一个版块是给宝宝们做简单的小甜点;我就向节目组推荐了你们,有兴趣吗?”
一恒惊讶不已,“当然有。”
上节目就相当于免费宣传,这大好机会,没人有理由放弃。
于是二人又商量了细节,和煦拿来节目策划书,一恒翻阅之后,便传真给了林店长。接下来的内容由林店长和和煦洽谈,一恒偶尔询问进度,终于在二月初,橙趣和电视台敲定了合作。
节目主要面向主妇观众群,目的就是教一些简单易懂的小甜点,这一消息在店内公布之后,大家就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教做什么好?马卡龙?千层酥?芒果芝士蛋糕可以用冰冻的方法,不如这个也算上?”
“年纪太小的宝宝吃冰的会拉肚子,还是算了吧……”
林然跃跃欲试,“等一下,到底谁要上电视教大家?我这么帅,不如让我去?”
吴师傅一巴掌挥上他的后脑,“臭小子,你菠萝包还不会做,去教人家?别贻笑大方了。”
虽是驳回了林然的要求,但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节目一经播出,出镜的人就是代表了橙趣的形象,大家沉吟片刻,都把目光放在了林店长和一恒身上。
“一男一女,正好。”
“而且都是店长,有说服力。”
“最主要的,是形象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拍板决定,“就这么定了,让店长和一恒去。”
林然幸灾乐祸,“一恒和大哥?哼哼哼,这个消息要是让向渊知道了,他还不要气死。”
果不其然,等这天接一恒下班,向渊闲坐在店里,被林然告知这一消息,瞬间脸色铁青。他很久之前调查过,林店长是有女朋友的人,他才放下心,但是年前,因为发展国家不同,林店长已经和女朋友和平分手了。平常林店长在一店,一恒在二店,是没多少交际,充其量就是一周见两次面,但要录制节目,那见面的频率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万一擦出火花怎么办?
向渊眉头紧皱,“不能换人吗?”
林然叹息道,“我也想去啊,可是我手艺太差,向先生,你就……忍耐一下吧。”
这叫他如何忍耐?眼睁睁看着一恒被人拐走吗?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一恒这段时间下来,已经有了软化,就是由于他小心翼翼地顺着她的心思,不阻碍她做想做的事。
等到一恒下班,向渊状似无意地提到这个话题,“什么时候去录节目?”
“三月初,现在还没定下要做哪些甜点。”
节目组的意思是请他们做五个左右的简易糕点就可以,随后由工作人员剪辑成两集,到时候节目播出,每周六晚上一集。
“你们想到了哪些?”
一恒翻翻笔记本,“很多,牛油曲奇,微波蛋糕,蛋挞,芋圆……有些简单的,可以合并在一起做。就是不知道孩子们都爱吃什么……”
向渊眼睛一亮,提议道,“这不简单?可以让家里几个去试吃。”
他指的是向征和哥嫂家的小朋友们。
一恒笑道,“他们都不挑,什么都爱吃,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带征征去。”
一恒想了想,还是没回绝。有人试吃总是好的,况且能在上班时间见到向征,她不知道有多开心。
向征前不久才过完两岁生日,小孩子肉嘟嘟的,粉雕玉琢,见到爸爸妈妈回来,立刻从沙发上跳下来,扑到一恒怀里,“妈妈,我好想你啊。”
平日里向渊不论说什么,向征都和他唱反调,唯独这一句,他教了一次,向征就乖乖地每天都说。他扭着身子说上一遍,一恒心都化了,亲亲他的脸,“我也很想你。”
向征咯咯直笑,回亲了一恒一口,余光瞥见向渊眉峰单挑,很是危险的样子,他不情不愿地凑上去亲他,“爸爸再见。”
向渊头疼扶额,“我才刚回来……”
这就赶他走,是有多不待见他?
“你再这样,我明天不带你去甜点屋吃东西了。”
向征皱着眉,好不容易听明白向渊的话,小脸苦哈哈地,“我、我要去……”
向渊微笑道,指指自己的脸颊,“那你该怎么做呢?”
向征嘟着嘴瞪了他好半天,突然一头扎进一恒怀里,撒娇道,“妈妈妈妈,爸爸……爸爸……坏蛋。”
听见他们的对话,一恒忍不住笑出声来,刮他的鼻子,“小坏蛋。”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餐,一恒接到林店长的电话,走到一旁谈论节目餐点,向渊见状,眼眸幽深地提起向征,“走,洗澡去。”
向征小脸一亮,“嗯嗯。”
他喜爱玩水,每天都期待着向渊能抱着他在浴缸里泡上一会。
父子二人进了浴室,帮向征洗头洗身体,一切搞定之后,两人才踏进浴缸。热气氤氲而上,小孩子捏着小黄鸭兴奋不已,向渊压住他不停扑腾地手脚,趁机教他,“还记得林叔叔吗?年纪大的那个,明天到了店里,你一看见他和妈妈走得近了,就缠着妈妈,别让他们说话。”
向征反应了好半天,“嗯……什么什么,爸爸……爸爸你说话好快……”
“……”
耐着性子,终于是让向征明白些许,向渊帮他穿上衣服,看他一双眼睛清澈无瑕,懵懂又无知,暗暗想估计一夜睡过去,他说的话,就会被儿子忘到脑袋后头去。
做了个无用功。
晚上,向渊给向征讲完故事,小孩子就幸福地睡了过去,一恒亲亲他的额头,“晚安。”
合上护栏,一恒和向渊回到卧室,一恒靠在床头,看了会书,就翻身躺下,向渊忙丢了地理杂志,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睡觉。”
“你不看了?”
她都要睡了,他哪里还能看书?
向渊笑了笑,“那些地方,看的再多,也是在书上,又不是亲身去体验。”他试探地说,“一恒,等什么时候不太忙了,我们……一起去旅行吧?”
一恒沉默片刻,“再说吧。”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但总比直接拒绝好太多了。他们婚后一直没有去度蜜月,开始是有了向征,后来是他不敢强迫一恒,到现在一恒不说话,他也能从许多小细节中读懂她的想法,着实是花了心思的。从去年到现在,她不乐意,他就一直不碰她,能抱着她睡觉已经是重大突破,他不能心急的。
亲亲一恒的眉心,向渊低声说,“晚安。”
暗灭台灯,室内陡然陷入深沉的昏暗,一恒靠在他怀里,几不可闻地说,“晚安。”
事实正如向渊所想,隔天带向征到橙趣,小孩子不仅忘光了他的话,还对林店长亲密不已,缠着他喊叔叔好,就是企图从中捞点好处。
林店长端上一叠叠小食,请向征吃完,就让他挑最喜欢的那个,向征咬着手指头,挣扎许久,才最终敲定。
有孩子在场,气氛更加欢快轻松,之后几天向渊都把向征带到店里,看小孩子被林店长抱在怀里,又是嫉妒又是不甘,可这样总比林店长和一恒亲密来的要好。
要教的餐点确定,正好就该去电台录制节目,经过交涉,录制的时间总共只有一天,需要连续工作几个钟头。这倒无所谓,关键是上阵之后,面对摄影机,一恒和林店长难掩不自然,磨合了许久才恢复到平时在工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