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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平时在工作区的状态。
向渊这天正好有会要开,结束之后就快马加鞭地赶到了电视台,和煦出来接他,一路上都在夸奖,“一恒做的东西好好吃啊,还有林店长,哇,他是不是又变帅了?我能想象节目播出后,收视率一定不会太差。”
见和煦哈哈大笑,向渊直想拽出她的舌头。
要不是她,一恒哪里会被介绍到橙趣去工作,进而认识林店长?可转念一想,若是一恒没有精神寄托,他们的关系怕是还没有如今缓和。孰轻孰重,他分得清的。
一进录制厅,就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这时正好是晚上六点钟,工作人员肚子都饿了,林店长和一恒相视而笑,默契地在烤制蛋挞时多做了一些,录完最后一段话,一恒趁林店长招呼大家来吃东西时,利用带来的奶粉冲泡奶茶。
向渊站在角落,半边身子隐藏在昏暗中,一恒所在的地方是一片明亮,映照出她干净的脸,她的眼睛比前几年亮多了,重新绽放出神采,他欣慰地勾起唇角,“真好。”
和煦不明所以,瞥了他一眼,“真好?你没看见一恒和林店长站在镜头前,就像对情侣一样,还真好?向老板,你……”
向渊心神一凛,“再像也只是像。”
和煦闷笑,“嗯,这才是正室风范。”
工作完成,录制厅里乱哄哄一团,和煦挤到前面去,吃了口蛋挞,直夸一恒手艺好,几人聊了一会,一恒才发现向渊站在不远处。
四目相对,向渊笑了笑,对她挥手。
林店长礼貌地点头问好,向渊微笑回应。他改不了小心眼的坏毛病,理智上知道林店长为人正直可靠,不会打一恒的主意,可感情上,他就是没办法不把他看成情敌。
他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了这么多年,有时候细细回想,他都觉得自己可笑。
节目后期制作到排期,一直到七月才在综合频道播放。放第一集这天,正好是周六晚上八点半,恰好许家二老来吃晚餐,一家七人就坐在电视机前,早早地等着。
一恒见这阵仗,不好意思地,“一个节目而已,不用这么……”
“怎么不用,你第一次上电视,要录下来好好保存的。”向渊正儿八经地说。
长辈们则是取笑一恒脸皮薄,“看电视罢了,你脸红什么,大家又不是没见过。”
话说这么说,但一想到熟人们都等在电视前看她做东西,她难免会害羞腼腆。
等节目开始,镜头推进,终于播放出她和林店长的影响,向征激动地跳起来,“妈妈妈妈!是你!”
一恒便抱着儿子,“嗯,是妈妈。”
“为、为什么没有……没有我?”
“你在家啊。”
“那……那……林大叔叔……”向征努力表达着自己,“怎么……怎么和妈妈……”
“我们在工作。”
向征扭头,看看电视,又看看向渊锅底一般黑的脸,咯咯笑出声来,“爸爸……爸爸丑!”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这臭小子,气死你爸了。”
一家人有说有笑地看了节目,多亏了向征在场,给添了不少笑料,也缓解了一恒的羞怯。
节目播出,不少观众慕名来到橙趣,由于观看群众多是家庭主妇,和向渊预料的不同,一恒并没有受到异性骚扰,反倒是林店长经常被一群想要学习甜点的主妇们围住,焦头烂额地解释近来学员太多,兴趣班已经暂停。
向渊见状难掩喜悦,一恒自然看出他心情好,难得主动问他,“怎么了?”
他若是说实话,感激女人们帮他缠住了潜在情敌,一恒还不要鄙视他?
向渊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只是执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我爱你。”
这还在回家路上,正好是等红绿灯的时间,前面是人来人往的斑马线,一恒面红耳赤,迅速抽回手。她无法习惯他动不动就突然冒出来的告白。
向渊厚颜无耻,她的功力远不如他。
见一恒掩饰地看向窗外,黑发挽起,露出赤红的耳根和白净的脖子,向渊眼眸一暗,趁她不注意,倾身向前亲了她脸颊一口。
一恒忙捂住脸,戒备地瞪着他。
向渊好笑地说,“亲一下而已,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
恰好红灯变绿,他踩上油门,平稳地驶在路上,又旧话重提,“一恒,你的年假不是还没用吗?我们出去玩一玩吧?”
一恒露出刚刚想起什么的表情,“不行。”
“为什么?”
“因为……”一恒笑了笑,“店长刚刚做了决定,准备在八月初,让店里的两位师傅都去巴黎参加比赛,我也要跟去看一看。”
巴黎……法国……
向渊如临大敌,左易就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第二章~~~
于是咱想好了,就开何少的了,顾泉的梗太老被咱放弃,咱要重新构想=皿=
哎,等着咱多存点字,18号准时开何少滴坑噢耶~(^o^)/~
60
自从左易去巴黎念书;一恒和他经常互通邮件,简单的彼此问候而已,却能温暖身处异国他乡的左易。他离开港城也有一年半的时间;他忙于写论文;和导师研究人文课题。向涵一直没回来,辗转又去了山城,决定在那里定居。
向家二老担心女儿;时常回去山城探望她;这次听说一恒要去国外两个星期,就准备等一恒走了,顺便把向征也带过去,免得他在家里没人照顾。
劝一恒不去的话向渊说不出口,他知道她有多期待,但合辰一时半会他又走不开,在一恒离开那天,他只能含恨咬牙,“等我,处理好事情,我就去找你。”
一恒点点头,“嗯。”
牵着一恒的手,向渊又嘱咐其他同行的人对她多多照顾,这次去巴黎的有吴师傅,林店长,都是相熟的人,多少让向渊放下心。
飞机腾空而起,呼啸的巨响震动起他心底的不安。他很怕这一次她去了国外,见到左易,会坚定地留在那里,不再回来。
一恒一行五人,其中只有两位师傅要参加比赛,其余三人就在展厅中闲逛拍照,记录相关讯息。他们此行是重在参与,主要目的只是增长见闻,和其他顶级裱花师比起来,他们还远远不够水准。但一恒始终记得吴师傅说的话,做甜点这种东西,就是要有心,投入感情做出来的东西会比较有人情味,细细品尝,总是能感动人的。
她一向不是有雄心壮志的人,能够做出美味的东西,管理好橙趣二店,不甚忙碌地过完每一天,这对她而言就足够好。
她喜欢平静的生活,过去那段撕心裂肺的痛楚她想都不愿想起,一切尘埃落定,随着漫长的时光,装载着那些过往的木箱,被稳稳地搁置一旁。
来巴黎之前,一恒就联系过左易,在一个礼拜的比赛之后,一恒终于有空和左易见面。
两人约在学校附近的街区,左易才从图书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鼻梁上架着副眼镜,一身T恤和牛仔裤,又青春又洒脱,一恒从他过马路时就看着他,心底滋生出许多感慨。
经历过这么多事,他终于回到了他最初的模样,多好。
“不好意思,手上东西一写就停不下来。”左易抱歉地举了举手上的笔记本,“还好设了闹钟。”
一恒摇摇头,“没关系。”
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左易的学业,其次是向征,左易疼他,从来了巴黎后,看见什么可爱的小孩子玩意,都会买下来存着,“正好,这次你都带回去。”
翻看着左易手机里的玩具照片,一恒笑道,“他玩具很多的,你别浪费钱了。”
见左易瘦了点,一恒担心地问,“你的钱够吗?生病的话不要硬抗,还有吃饭一定要按时,你的胃不好……”
“你在邮件里天天说,现在见了面,还要说?”左易取笑她,“不愧是当妈的人,够啰嗦,征征也被你念烦了吧?”
经过一年半的调整,他们已经能互相调侃。
“才没有,征征很黏我,我说什么他都爱听。”
左易叹道,“那个小色狼。”
向渊手头事多,耽误了两天才来到巴黎,那时林店长等人已经按捺不住去了其他小镇游玩,徒留一恒一个人在酒店里等他来汇合,这多余的两天,一恒便是和左易一起吃晚餐,他们认识得久了,经历了太多的事,看向彼此的眼神已没了过完的幽怨和不舍,如今坦然爽朗,交流起来更加舒服。
想要给一恒一个惊喜,向渊没告诉一恒他所坐的班次,直接搭车去了酒店,可来到一恒所在的房间外,却没找到人,别无他法,他只好打电话给一恒,听说她正在和左易吃午餐,心顿时一沉。
丢下行李,向渊马不停蹄地赶到一恒所在的餐厅,推门而入,环顾四周,便找到了坐在窗边的一恒,左易不在,她就一个人坐在桌旁,小口喝着咖啡,温暖的阳光散落在她的眼角眉梢,将一切都变得柔软。向渊松了口气,正想走过去,便有个人来到一恒身边,用英文微笑着和她搭讪。
对方意图明确,递上一张写有号码的纸条,也想要到一恒的号码。
一恒愣了愣,脸颊微红地说抱歉,她不太好意思直面外国异性,不停地拒绝,那人却纠缠不休,向渊看得肝火旺盛,沉下脸阔步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
“不好意思。”向渊坐到一恒身边,微笑道,“这是我妻子。”
对方夸张地叹了口气,执起一恒的手亲吻一口,惋惜道,“再见。”
一恒对他善意挥手,目送他走出餐厅,嘴角还挂着笑。
向渊吃味道,“笑什么?不就被个外国人搭讪,值得开心成这样?”
一恒这才看向他,也不隐瞒,直接说,“人都是有虚荣心的,我当然开心。”
“……我几年如一日地追你,你怎么不开心……”
向渊小声嘟囔,一恒听得一清二楚,怔了片刻,也不知回什么好,就喝了口咖啡,“对了,你怎么来了?不是明天才到吗?”
向渊压下苦涩,笑道,“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
他耸耸肩,余光瞥见左易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两本书,便立刻严阵以待。
“左易接到电话,他定的书到了,就去书店取。”一恒向他解释。
向渊点点头,左易这时也发现了他,微笑着坐到两人对面,“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之后三人在店里又随意吃了些甜点,聊到下午,左易就要去继续写报告,期间向渊的话不多,都在研究一恒和左易之间的交流,看出他们视线的纠葛和落寞越来越少,他悬在半空的心才缓缓落下。
一恒比他想象的还要清楚现状,也看得通透,不该奢望的,早就放下了。这点她和左易是一致的,两人拥有共同话题,都在为了喜爱的事物努力,这份冲劲终究是化解了残留的不甘。
和左易告别时,向渊与他拥抱,诚恳道,“对不起。”
左易呆了几秒,拍拍他,“没关系,你对一恒好,我就放心了。”
她过得好,他便了无牵挂。而对于一恒,她也是这样的想法。他们都希望彼此能够幸福。
向渊呼出一口浊气,和一恒站在街边,送左易离开,直到他融入人群消失不见,才牵起一恒的手,“回去吧?”
一恒的目光和他相遇,许久,点头说,“好。”
按照原定计划,一恒这时候该和林店长他们到了南部小镇,参观那里的甜点屋,如今她掉了队,只能和向渊沿着地图,坐上飞机追赶他们。但向渊想和一恒单独行动,将这段旅途当做是度蜜月,有意拖延时间,来到一个地方,就要逛个彻底,等一恒催着他要走,就谎称生病或是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