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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点头,立马向门口冲去,开了门就到隔壁去敲门,徐向暖送走了同事,正将厨房收拾干净,打算将那瓶醋给隔壁还过去,便隐约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出来便见韦恩一张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看到她也甚是吃惊,“向暖姐姐?”
向暖也很惊讶,“韦恩?你怎么在这?”
“我住隔壁,向暖姐姐搬家了吗?”
向暖点点头,心底只觉得太过巧合了,却也没多想,便听韦恩匆忙说道:“向暖姐姐,不好了,我爸爸受伤了。”
“怎么受伤了?”完全是脱口而出的问道。
韦恩一路拉着她进了门,公寓装修典雅大气,以黑白线条为背景色,公寓并没有多大,标准的三室一厅。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向暖心下焦急,顾不得其他的冲进了卫生间里,易宁绪白这张脸,受惊的看着冲进卫生间的女人。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裤脚有大半都湿透了,垫着脚,一只脚红肿的跟猪蹄一般吓人,此刻他拿着喷头用冰冷的水冲着脚,以此缓解些疼痛。
还真是倒霉,他低咒一声。
看到来人时,易宁绪觉得太丢人了,此刻他衣裳凌乱,心情也凌乱,徐向暖快步踏了进来,看到他肿的老高的脚,心疼不已,“疼不疼?”
易宁绪皱紧眉头,怎么跟韦恩似的就会问些废话?只是看到向暖通红的鼻尖,眼底的心疼时,又突然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
他沙哑着嗓子说道:“扶我过去坐一下。”
向暖忙不迭的点头,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易宁绪不得不装出快要死了的模样,身体整个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向暖的身上,他是烫伤又不是要死了。
他整个人人高马大,虽然平日里看着很清瘦,却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本就很注重锻炼,身形健美,肌理匀称。
向暖被他硬生生的压着险些喘不过气来,只得硬撑着头皮扶着他,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韦恩在旁边看的惊心动魄,真怕两人连载一起滚在地上了。
易宁绪用余光打量着女人,刘海垂下几丝微微遮挡着脸颊,嘴角紧抿,明明很沉重,却吭都没吭一声,用瘦弱的身躯承担着,一脸的倔强。
他突然很心疼这个女人,甚至此刻比脚疼的更加厉害,心里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叫嚣着。
他将她扶到了沙发上坐着,向暖随后去拿了支牙膏,易宁绪脑门一跳紧张的问道:“牙膏干嘛?”
“涂上就不会那么疼了。”向暖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嘶的抽气,皱紧眉头说道:“谁教你的?用牙膏会造成更深一层烫伤。”
徐向暖哑口无言,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眼眶也红红的,“那怎么办?”
易宁绪皱紧眉头又刻意轻松的说道:“给我端盆冷水过来,我泡着就好了。”
“好。”她连忙去卫生间端了盆冷水过来,易宁绪将肿的老高的脚放进水里,终于觉得舒服了很多,安慰道:“没事,只是轻微烫伤。”
“都起水泡了怎么可能轻微烫伤?”
易宁绪忍着疼皱眉,艹,真想大声叫出来。
“爸爸你疼就哭出来,我不会笑你的。”偏偏这时候韦恩还要一脸无辜又可怜的语气安慰他。
易宁绪咬牙切齿,拿了手机给医生打电话,向暖问过韦恩才发现他们连饭都还没吃,不由更加心疼,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那句,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人才好,一个独身男人带着一个孩子确实不方便。
她进了厨房,冰箱里放着都是很多速冻食品,一点都不营养,徐向暖找到一把青菜,炒了个素青菜,然后下了两碗面。
医生过来的时候,给易宁绪将烫伤处理好,嘱托了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项,韦恩一脸紧张的立在一边,屋子里飘荡起一阵青菜香味。
年轻医生不由奇怪,“你们家还有其他人吗?”
向暖围着素色的围裙在厨房门口,一边擦着手上的水,没有注意到客厅里还有其他的人,直接说道:“可以吃饭了。”
“呃,这位是?”医生一脸吃惊,眼底的打探意味不言而喻。
向暖脸色尴尬,一张脸涨的通红,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便听易宁绪一脸不爽的看着医生说道:“感觉走人。”
被嫌弃的医生一脸忧伤,然后被韦恩给送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给韦恩八卦一下,“哎,韦恩,告诉叔叔,刚那是谁呀?”
韦恩一脸纠结的看着他,虽然他也很想说那是他妈妈,可是骗人又是不好的,他只得委婉的说:“她可能以后会是我妈妈。”
这样应该不算是骗人的吧?
噢,医生了然的点头,突然发现自己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韦恩发现向暖姐姐就算是做的面条都比爸爸弄的好吃,怎么办,他越来越喜欢向暖姐姐了。
向暖觉得他们肯定是饿坏了,才会吃碗面都连汤都不剩一滴,韦恩满足的砸吧着嘴,摸了摸圆润的肚子,一脸圆满的说:“太好吃了。”
易先生自然是比他含蓄优雅多了,擦了嘴评价道:“还不错。”
向暖扬起了笑意,然后去收拾洗碗,韦恩则被易宁绪赶回了房间,让他自己洗脸刷牙睡觉去,韦恩非常的不满意,却又怕他一脸凶相的威胁,只得万般不愿意的回了房间。
易宁绪家的厨房厨具一应俱全,全都崭新崭新的闪着光,向暖有些怀疑,他们根本就没使用过。
出来的时候,易宁绪仍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靠枕闭着眼睛,向暖叫了他两声,却都没人应答,又不是很放心,他伤的那只脚已经被很好的处理包扎好了,向暖拿了旁边的毯子给他盖好,眼睛不由打量着他的脸颊,呼吸沉稳,五官俊朗,睡着的时候还微微皱着眉。
她幽幽的叹口气,这才关了客厅的灯,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25章
徐向暖这一晚昏昏沉沉的睡的都不是很好,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之际,便听到手机聒噪的响声,她顺手接起。
“你好。”她声音还带着浓浓睡意。
“是我。”一个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过来。
向暖本能的想要问是谁,随即才反应过来,易宁绪?她瞌睡瞬间醒了大半,意识也彻底清醒了。
便听易宁绪说:“我脚受伤了,麻烦你今天送韦恩去学校。”
“好,我马上过来接他。”她很快速的说完接着挂断电话。
易宁绪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心底不爽的皱紧眉头。
说罢起身,因为动作有些急,不小心碰到了伤脚,他疼的皱眉,然后一跳一跳的向卧室外走,动作颇为滑稽搞笑。
洗了脸从卫生间外出来,敲了敲韦恩的房间,半天没有丝毫回应,他只得直接推门进去。
“起床了。”
韦恩无意识的翻个身,嘴里嘟囔道:“爸爸,我再睡两分钟好不好?”
易宁绪站的脚累,也不再管他,自己回房继续睡觉去了,易韦恩觉得有几分奇怪,好像睡了很久怎么爸爸都没来催他。
连忙爬了起来,便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穿着睡衣去开门,惊讶不已的叫道:“向暖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向暖一笑,她穿着件黑色羽绒服,今天气温骤降,她进了屋说道:“快去换衣服吧,待会我送你。”
“好。”韦恩跳着回房。
向暖在小区楼下买了三份早餐,向暖的早餐一般都是自己准备一杯豆浆就好了,不过考虑到韦恩还要读书怕饿了,于是又到小区买了包子。
将一切准备好,摆放到餐桌,韦恩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向暖看着他皱眉说道:“韦恩,今天很冷,你穿太少了。”
说着领着韦恩进房间,在衣柜里翻出一件黄色小背心,又拿了件绒裤。
韦恩嚷道:“向暖姐姐,我不要穿了,太厚,动不了。”
向暖没照顾过孩子,总觉得小孩子怕冷,还是不放心地说:“还是穿上吧,感冒就不好了。”
韦恩捏着裤子,脸上浮起一丝红色,羞涩的说:“不要了。”
最终还是耐不过向暖的唠叨,他抓过背心穿上,又拿了丝巾动作熟稔的围上,对着向暖露出一排整齐的雪白牙齿笑道:“向暖姐姐,他们说都是妈妈给他们穿衣服,不过,我已经习惯,没有妈妈了,所以我都是自己穿衣服。”
向暖心底酸涩,难过的看着他,沙哑着问道:“韦恩,你想妈妈吗?”
他低着头,低低地说:“我没有妈妈,或许我是个试管婴儿也说不定,或者是我是个哪里捡到的。”
“谁说你没有妈妈?”易宁绪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说道。
气氛瞬间有些怪异,最终易宁绪转身走开,向暖拉着韦恩的手出来洗手吃饭。
早餐桌上,三人都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向暖这才开口问道:“你今天要上班吗?”
易宁绪摇头,“不。”
向暖无意识的点点头,又恢复了平静,随后韦恩回房间收拾书包,向暖等在原地,便听易宁绪淡淡不露情绪的说道:“麻烦你以后在韦恩面前不要提起妈妈这两个字。”
她心下酸涩的点头,是否对于他来说,妈妈代表的仅仅就是两个汉字呢?
她故做无谓的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他找个妈妈呢?”
他偏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半响缓缓的说:“你不觉得其实你很适合吗?”
向暖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正在这时韦恩从房里出来,“爸爸,我们走了。”
易宁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点点头,又突然说道:“家里的钥匙你拿把吧?”
几秒后向暖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什么情况?便听他继续说道:“我不想天天给你开门。”
她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拿过放在茶几上的备份钥匙,向暖有些怀疑,他是否早就准备好了,又突然觉得这样的想法太过荒谬。
如今搬家后,住处离酒店近了很多,开车只需要十几分钟便好,而韦恩的学校又在两点之间,因此她这样每天送他上学十分方便。
韦恩是插班进了一年级,因为他已经快六岁了,读幼儿园又不合适,更何况这是个有爹在手的时代,他还有个无所不能的爹,自然什么事都好搞定。
韦恩下了车,礼貌的跟向暖挥手再见,这么小的孩子,却十分礼貌,只能说易宁绪教导的非常好。
这一天上班,只要空闲下来,向暖都会拿着那一串钥匙发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今天那句,你不觉得其实你很适合吗?他的意思是他想要她当韦恩的妈妈吗?可是他看着对她实在不像有那方面兴趣的人。
她纠结的头都要大了,又觉得自己这样纠结着,实在太过庸人自扰了,自嘲的想,说不定他就是开个玩笑,自己却傻不拉叽的认真了。
这一天易宁绪也挺繁忙的,电话接二连三的来,先是外公,一番例行问候后才八卦道:“阿绪,我听说你交女朋友了?”
易宁绪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无奈的说:“是又怎样?”
随即又是姑姑刘念荷打来电话关切道:“阿绪,好久将女朋友带回家看看吧啊?你看你一个男人带着个孩子怎么方便,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
就连刘沉深都听说了,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遍,却还是没打听出到底是哪个女人,最后又不甘心的说:“哥,这两天陆研心到处找你,我是没辙了。”
易宁绪皱眉,脑门又开始疼了,“随她去吧。”
这边挂断电话没一会,何晓谦带着紧急文件便过来了,看着易宁绪怪异的走路姿势夸张的叫道:“这么严重?”
易宁绪白了他眼,官方的问道:“今天有人找我吗?”
何晓谦拿出记事本开始说,“陆研心小姐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