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得我肚子圆圆,回去时路都走不动。”浅浅咯咯咯笑。三人说笑着出了校门,浅浅的目光无意中扫过校门的一边,落在一辆银灰色的法拉利上。
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身子一僵。平静了数日,就在她几乎要忘了这个神经病时,他又出现了,真是阴魂不散!
身侧的两人立刻觉察了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落在那拉风的跑车上。
尹若风似有意般,打开车门,笔直的腿跨出,修长的身形,越过人群,缓缓向他们走来。那张俊雅的脸,深刻得犹如刀削斧凿,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有种说不出的魅力。那模样,足以让任何女人沉迷。
“我的天,尹若风!”江晓琪一声惊呼,现实中的尹若风比时尚杂志上更迷人,更有魅力。
林皓宇转头疑惑地瞄了浅浅一眼,她的表情就如同见了鬼似的,他问:“你认识他?”
浅浅如梦初醒般,转身撒腿就跑,“我先走了。”她气急败坏地,恨不得多生出两只翅膀似的。
可是有人比她更快,跑了没几步,尹若风就一把捉住了她,“舒浅浅,你跑得掉吗?”他冷冷地瞅着她,今天,他绝不会再让她使出什么阴谋诡计。
林皓宇的落寞
“你想干什么?”她瞪着他,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
“跟我走。”蕴着寒意的黑眸盯着她,冷厉地吐出这三个字,他手上的力量不自觉加大。
手臂被他捏得生疼,她愤怒极了,狠狠一摔他的手,但是没有成功,“凭什么?”
“凭我看上了你,”他俯下身子,唇贴近她的耳边轻语,“你再不走的话,我就把你抱起来走。”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拂过她的脸颊。她的脸,不知道是出于气愤,还是什么原因,很不争气地红了,很清楚这个无赖无耻的家伙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正僵在那儿——
蓦地,“放开她!”林皓宇愤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尹若风眉一拧,长臂更紧地拥住了她,慢慢地转身,斜睨了一眼面前的男孩,以一种漫不经心、更是挑衅的口气低头问:“浅浅,他谁呀?”
其实他是知道的,舒浅浅的家庭、学校,她交往的朋友、同学,他的助手秦天都替他查得一清二楚。
“尹若风,他是谁和你无关!”
“你没看见吗?她不愿意跟你走,你放开她!”林皓宇愤怒至极,一步一步走过去。
尹若风漂亮的黑眸瞬间眯起,眸底掠过一抹狠戾,直视着这个燃着怒焰的男孩,冷冷地说:“小子,她是我的人,你最好走开,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林皓宇冷哼一声,“无耻!”
浅浅大惊,目光在箭弩拔张的俩人之间逡巡,小脸难堪至极,心中惊慌不已。这是什么状况啊!如果俩个男人为了她在校门口大打出手……
很丧气地发现了自己的懦弱和无能,她恨得牙痒痒的,却只得说:“皓宇,他是我爸爸的一个朋友,他来找我有点事。”
林皓宇愣住了,一瞬间心中仿佛转过无数情绪,惊愕、疑问、愤怒、失望、伤心……嘴唇动了动,但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望着她。
一抹讥嘲又似得意的微笑浮现在尹若风脸上,他吹了声很响亮的口哨,拉起她抗拒的小手,往回走。
浅浅被拖着塞进汽车,后视镜里,清楚地显出林皓宇落寞的神情,江晓琪站在他身边,正对他说着什么,而他直直地盯着前方。她咬唇,说不出什么原因,只觉得不安。
她转过脸,恶狠狠地瞪着尹若风,瞪得眼珠子都快要迸出来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怎么她就这么倒霉,这头狼紧追她不放了?
“不干什么,带你去参加一个庆典。”他踩下油门,汽车箭般驶离。
“不去!”她怒吼,这人的脸皮厚得真不是盖的。
“非去不可!”他斩钉截铁,“说——刚才那个男孩是谁?”想着他们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出来,他心中就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没法子压抑。秦天当时有和他提到,舒浅浅和一个叫林皓宇的男孩走得很近,他当时听了,一笑置之。今天亲眼见到,却令他极不舒服。
“关你P事!”
“不说是吗?”他单手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把她的脑袋摁在他腿上,“说不说?”说不清那个滋味,是气愤,更像是要惩罚她。
云与泥的差别
“不说是吗?”他单手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把她的脑袋摁在他腿上,“说不说?”说不清那个滋味,是气愤,更像是要惩罚她。
她痛死了,拼命地用双手去抗拒他力气奇大的右臂,“你这个混蛋,快放手!”
他牢牢地压制住她,“说,你以后不会再和他在一起!”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妈的,我咬死你!”她气死了,真的重重地咬在他大腿上。这一口咬得非常重,虽然隔着裤子,但是腥咸的味道还是在舌尖蔓延了开来。
他痛得一声惨叫,松开了手,“你是属狗的啊,怎么总咬人?不得了,又被疯狗咬了一口,你打过狂犬疫苗没有?”
“你才是狗!”她愤愤地瞅着他,手背擦向嘴唇,“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偏不说!”哼,气死这个不可一世的自大狂!瞧他那跩得二五八万的样子,他以为他是谁呀?保罗一世还是查理大帝?
“我警告你,”他鹰隼般的黑眸盯着她,上半身突然倾过去,“以后离他远点,你是我的,我的东西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
被他突然靠近的脸吓了一大跳,她一仰头,躲过那份压迫感,“你是不是发高烧了?臆想狂,没见过有你这么无耻的人!”她气得简直要晕倒,什么时候她变成他的东西了?
很满意自己突然的逼近给她造成的慌乱,黑眸微微一眯,唇角轻扬,“在你心里,我本来就不是好人,无耻就无耻吧。”
他就喜欢跟她闹,看着她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他吃定她似的嬉笑着。她恨得不行,一时又苦于拿他毫无办法,只能恨恨地瞪着他——凭良心说,他是个漂亮的家伙,那近乎完美的侧颜,尤其是那微卷的长睫毛,简直比女孩子的还要长,扇呀扇的,扇得人烦躁不已。
脑海中,莫名地映出另一张脸,俊朗干净的面容,深邃中透着忧郁的眼神,优雅知性的气质——相似的容貌,感觉却是云与泥的差别。
“你在看什么?”他斜斜地睨她一眼,一根烟已经叼上了嘴角,“喜欢上我了吗?”他口齿不清地哼着。
她一怔,别过脸去,“喜欢你个头!谁要喜欢你这个王八蛋,会一辈子倒霉的!”
“是吗?”他又瞧她一眼,吐出一口又大又圆的烟圈,“可是我喜欢你。”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缺少诚意,不过,至少她勾起了他的某种兴致,他还从未花这么大力气去接近一个女人。
她冷哼一声:“你喜欢我?你只是不服气,不服气这世上尚有你得不到的东西!”
他一怔,惊讶于她的灵透与率直,耸耸肩,一笑,“以后你会喜欢我的。”
“脸皮有城墙厚,你怎么不知道要不好意思呢?”
“不好意思的话说多了就会好意思的,不好意思的事做多了也会好意思的。”他哈哈大笑。
一记耳光
她侧过脸,看着窗外,对他不予理睬。
这儿是C市最著名的商业区,马路两边云集了众多顶级的世界品牌,仿佛来到了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她向那些琳琅满目的橱窗浏览着。
服装、珠宝、箱包、鞋子……这里每一件物品都是那么耀目生辉,也是那么昂贵,但,它们确实美丽。
她喜欢所有美的东西,从小就喜欢,她有一等一的鉴赏力,那或许是一种天赋——是她母亲遗传给她的艺术天赋。
但只是欣赏,那些精致奢华的东东是需要细心呵护的,还是那些淑女更适合它们。而她一贯大大咧咧,最爱舒适随意,牛仔裤,大T恤才是她的最爱。
一家店铺的橱窗内,模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吸引了她的注意——蕾丝的领口和裙摆,灯笼袖,似曾相识的美丽白裙……她的思绪飘到很远,眼神开始迷离。
妈妈站在台阶上,身穿天青色细棉连衣裙,夕照下,她周身似笼着金色的光晕,满含笑意对在园子里淘气的她说:“浅浅,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
她蹦蹦跳跳跑过来,妈妈一抖手中的衣服,白色的绸缎如瀑布般泻开,丝质缎面闪着柔和朦胧的光彩。
她记得白裙细腻柔滑,穿在身上,像妈妈的手在温柔的抚触。想得入神,连汽车停下来都没有察觉。
尹若风顺着她凝定的视线望过去,停了车,一把拉过她,“怎么,喜欢那条裙子?”
她恍惚地转脸。
他不由一怔,她纯真的脸上,有一种朦胧的哀伤,仿佛灵魂已脱离了躯壳,神游到了天外。这样的她,让他动容,他宛若窥到了她心灵深处最隐秘的一角。
忽然心中一动:“浅浅……”
这一叫声彻底地拉回了她魂游的思绪,她这才发现车已停下,强压住心中的百转千回,她问:“怎么不走了?”
她的脸离他如此之近,那纯真的表情,圆眸里潋滟的水光。使他鬼使神差般地,在她粉嫩的脸颊印下轻轻的一吻。
她身上一僵,小脸迅速涨红,瞪着他,眼眸里有太多的震惊和愤怒,虽然只是亲吻面颊,对她来说,却是神秘又严重的!想都没想,抬手就往那俊逸非凡的脸上挥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掴在他脸上,他被那一记耳光打懵了,难以置信地眯起眼眸,敢打他耳光?这世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女人!
她小小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却挺直了脊背,傲然怒视他。四目相对,狭窄的车厢里寂静无声,流动着诡异的氛围。
尹若风脸色难看极了,深邃的黑眸里怒浪翻涌,她还真是与众不同,破了他27年来生命中所有的先例,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了他的底线。他很想发火,或者也给她一巴掌,可是她倔强的样子,又令他着了魔似的发作不起来。
黑眸里的光,复杂地闪灿。
他内心的执着,从这一刻起变得更为坚定。
这个女孩,他要定了!
反正日子还长得很,又何必急一时呢?
******
晚上还会有一更。
谢谢亲们的鲜花和咖啡。看文的人挺多,可是评论区的人为什么那么少啊?郁闷……
人生噩梦
双手紧了紧,他别开眼,看着前方,语气出奇的冷峻,“我要带你去参加公司的庆典,那条裙子很不错。”
“你喜欢你去穿好了。”她暗自松口气,刚才把她吓坏了,他那阴沉凌厉的模样,她以为他也会还给她一巴掌。
他看她一眼——上身一件印着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下面一条剪成半截的破牛仔裤直到膝头。他尹若风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是令人惊艳的,今天的这个,还真是惊世骇俗,不同凡响,穿成这样参加庆典,太让人震撼了!不过,他还真是有些欣赏她素朴的模样和那张没有任何脂粉的脸。他发动引擎,车子飞速离开,精品店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汽车在波特曼酒店停车场停下。尹若风拖着她,走进酒店。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舒浅浅气恼得想要甩掉那只包住自己的大手,却换来对方更紧地箍制。
“如果你今天敢逃跑,我就——”
“怎样?”
“我就当街打烂你的屁股。”他挑挑眉。
“你敢?”她不服输地一扬脸,可是那口气却不自觉地软下去,心里极明白他是敢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