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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一心要她成为淑女,可是她不愿意,她也做不来。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人生要由他来安排,为什么她就不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呢?
她才是自己的主宰,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并且用这种方式生活下去。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人就是老爸了。可是,互相适应,互相理解又是多么地困难啊!
正在胡思乱想,敲门声响起。
“进来!”她没好气地说。
冲突(4)
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笑得很和蔼的中年女人推门走了进来,“浅浅,下去吃晚饭吧。”
“张妈。”浅浅闷闷地叫了一声。
张妈突然发现满地的衣服,“怎么弄这么乱呢?”说着弯腰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往衣橱里挂。
“你看,你爸爸给你买的这些衣服多漂亮,干嘛要穿破衣服啊?让人笑话!”张妈直摇头,“还以为我们穷得买不起衣服。女孩子要打扮得漂亮一点……”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了。
她两眼一翻,捂住耳朵,“张妈,我不要参加什么派对,你帮我想想办法啊。”
“为什么不要?你爸替你庆祝生日,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张妈挂衣服的手停在半空中,转过身诧异地看着她,有时她实在是搞不懂她匪夷所思的想法和行为。
“哎呀,跟你说不清楚!”浅浅放下捂耳朵的手,不耐烦地说,“他现在派人看着我,你替我想想办法。”
张妈叹了口气,宠爱地望着她,“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你平时安分听话,你爸也不会这么对你。你瞧瞧你,这么多天都不回来,一回来就惹你爸爸生气。其实你爸爸很疼你的,张妈每次去看你,都是他的意思。你为什么就不能顺着他一点呢?”舒浅浅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她对她更是视如己出,百般疼爱。可是她长大了,也越来越任性了,有时她也感到无可奈何。
她皱皱俏挺的小鼻子,咕哝:“我为什么要顺着他?他一定就是正确的吗?再说我很安分的,从不惹是生非。”虽然有时是任性了一点。
张妈收拾好衣服,拍拍她的肩说:“你先下去吃饭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我不吃饭!”她孩子气的任性,哼,气死她那个专制的老爸。
张妈着急了,“不吃饭怎么行呢?不吃饭,你哪有精力想办法啊?”
嗯,说得倒也是,吃饱了才有精力对付那个蛮不讲理的老爸。她眼珠滴溜溜转,她要是乖乖地听从老爸的安排,她就不叫舒浅浅了!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精致的窗纱洒落在女孩洋娃娃似的面颊上,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惺忪的睡眼睁开,困惑地眨着,好一会才慢慢清醒。
伸了个懒腰,下床洗漱。手心攥着老爸昨天给的车匙,舒浅浅慢慢踱下楼。
站在楼梯上,只见楼下大厅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佣人们早已忙碌起来,打扫地打扫,布置地布置,采购地采购。她那个老爸,正神采奕奕地坐在沙发上指挥着。
她撇撇嘴。
舒咏涛看见正下楼的女儿,微笑着叫她去吃早餐。
她翻翻白眼,扔下一句:“不吃了,我去散步。”心里盘算着,趁大家都在忙碌,赶快溜。
走在花园的草坪上,她对着那一排边的盆景直叹气,暴殄天物啊!
老爸喜欢观赏盆景,还特地请了一位园艺师替他精心栽培。但她对这些被绳子强迫拉扯,盘曲成各种稀奇古怪形状的东东深恶痛绝。她实在瞧不出来,这些所谓的古朴苍劲的盆景美在何处,只是觉得这些小柏树,小松树真是可怜,从小就被弯腰折背,曲胳膊伸腿,以满足某些人畸形的审美观,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生长,真叫人痛心呐!
老爸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真实自然才是最美。
她喜欢大自然的一切野花野草,它们蓬蓬勃勃,自由自在,想怎么长就怎么长,想在哪儿长就在哪儿长,想长成什么样就长成什么样,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
比如,不起眼的雏菊。
以星星燎原之态,一丛丛,一簇簇开满山谷、野坡、沟壑,想怎么开就怎么开,想在哪儿开就在哪儿开!
馊主意
快步走到车库,一辆红色的PORSCHEBOXSTER静静地立在那儿,锃亮的油漆发出炫目的光彩。舒浅浅大喜,其实老爸对她真是很不错的,就是有时霸道专制了点。
打开车门,一只脚刚跨上去。
“浅浅,你父亲吩咐过了,你今天不能出去。”某人阴魂不散的声音传来。
又见鬼了!
硬生生地收回已跨出去的一条腿,她郁闷地转身,陆天明那张哈巴狗似的脸在眼前晃动。
陆天明谄媚地笑,“浅浅……”
“你个阴险的小人,”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陆天明的鼻子,做茶壶状,“王八蛋!就会在老爸面前出鬼点子,拍马屁,猪!”她气势汹汹地大骂,褐色的卷发张牙舞爪地蹦跳着。
“我原谅你的无礼,你被宠坏了。”被骂得狗血喷头,陆天明依然面不改色,语气温和,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德性。
“厚脸皮!神经病!”她愈发生气。
气呼呼地出了车库,回到自己的卧室,“砰”地关上门。她苦恼地抱着头,她就不信,凭她这么聪明的脑袋,会想不出办法,听任老爸的摆布?
夜幕渐渐降临,星星一颗又一颗地出现在幽蓝幽蓝的天空中——这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
舒浅浅颇为得意地晃晃手中用床单结成的绳子,嘴角绽放一朵比太阳花还灿烂的笑容。
此时,楼下大厅内,富丽堂皇,灯火辉煌,音乐声响起来了,远远地,已经有汽车驶了过来。
舒咏涛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地招呼着客人。抽个空隙,把张妈叫到跟前,“去把浅浅叫下来。”
“咚咚”敲门声传来,浅浅手忙脚乱地把绳子塞到床底下,去开门。
笑眯眯的张妈站在门口,“小姐,老爷叫你下去。哎呀,你怎么还穿着这个,快换件漂亮的衣服。”张妈显然是着急了。
她狡黠地一笑,极乖巧地说:“好的,张妈,我换件衣服,马上就下来。”
莫名地觉得她笑得似乎意味不明,张妈仔细地盯着她的小脸,想瞧出什么端倪,不放心地又叮嘱一句:“一定要快点,客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被张妈探究的目光瞧得心里有点发毛,她赶紧关上门,“知道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迅速地从床底下拿出绳子,打开北面的窗户,把绳子的一端系在窗边的栏杆上,一端垂到窗外。她的这间卧室在三楼,下面是花园,穿过花园,再沿着一条几乎荒芜的小道一直向北,可以到达海边。
突然发现绳子的长度不够,她皱眉沉思。窗户正下方有一棵高大的樟树,绳子的一端刚好到达树冠的上方。她决定先顺着绳子下去,然后再攀到树上,借着树爬下去。
深深地吸一口气,她灵巧地跨过窗户,攀住绳子,开始努力地向下。
娇小的身段紧紧贴住绳子,一点一点无比艰难地向下。她用了近乎吃奶的劲,小脸上粉红一片,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终于很顺利地到达了绳子的末端。仔细地选择一根粗壮的枝桠,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右腿,去勾树枝。哇,一个踩空,吓得她差点没尖叫出声,两条腿悬空吊在那儿晃荡,姿势不雅极了。
丫的,吓死她了!可怜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再次努力地伸腿,这次成功了。想要放掉手中的绳子,又有些害怕,小脸皱在那儿,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爬树可不是她的特长,她舒浅浅这辈子还从来没爬过树。
直接——跳下去?
往下看了看,这儿离地少说也有两米高,忿忿地否决掉这个想法,她可不想小PP摔成两半。
那——放掉绳子?
树枝能支撑住全身的重量吗?
纠结了半天,她一咬牙,左手松掉绳子,抓住一根粗树枝,然后右手重复同样的动作。同时脚尖不停地在树上蹭着,妄图能找着着力点,可是大树仿佛和她作对似的,偏没有个让她落脚的地方。浑身急得冒汗,心急、胡乱蹬的下场就是,整个人倏地从高高的树上做重力加速运动往下掉。
死翘翘了,她的小PP呀!欲哭无泪地闭上眼,准备承受那接下来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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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天使
奇怪!似乎没有想像中那么痛,这是怎么回事?周遭温暖的触感,还有淡淡的香味令她疑惑。
猛地睁开眼,一张帅气得令人窒息的脸出现在眼前。小脸涨得通红,真是个羞愧难当,“放开我!”挣扎着就要逃脱,模糊地又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男人一脸兴味地注视着落入怀抱的女孩,光洁饱满的额头,小巧挺直的鼻子,精致尖俏的下巴,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圆亮的眼睛正瞪着他——宛如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
他眉毛一挑,吹了声既响且尖的口哨,那目光,邪肆而张扬,“喂,你不会是飞天大盗吧?”早听说舒咏涛有个任性乖张的女儿,果然名不虚传。不愿意参加派对,居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他来了之后,和舒咏涛打了个招呼,就从后门出来,站在树下抽烟,结果就见到了这戏剧性的一幕。正瞧得兴致盎然,看到她倏地往下掉,他一个箭步跨出,本能地接住了她。
“你才是飞天大盗。”她又羞又急又气,全身却偏偏软绵绵的,平日里活泼好动的骨节,好像都在一摔之下萎靡了,“喂,快放我下来!”
一阵阵的香味争先恐后地直往鼻子里钻。妈的!这个臭男人居然——居然还抹香水,恶心死了!她屏住呼吸,她一向对身上香喷喷的男人深恶痛绝,男人抹香水……她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就要吐了!
她羞恼的模样,精致的脸蛋看起来,极为诱人可爱。他想逗逗她的念头升起,收紧抱着她的两条手臂,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几乎贴上了她的鼻尖,一股柔柔的发香夹杂着淡淡的奶香扑鼻而来。
“你好香啊!告诉我,你是谁?”慵懒的语调,带着邪魅和霸道。
浅浅的脸腾地红了,心跳加快,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本能告诉她,这是个危险的男人,赶紧离他越远越好。
“死不要脸!你臭死了!你臭得我都快要窒息了!快放我下来!”她捏住她那漂亮的小鼻子,头使劲后仰,两条腿不停地踢。
“我臭?你肯定是有鼻炎!”他脸上一副难以置信,备受凌辱的表情,这款男士运动香水是他一直钟爱的,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死命地贴着他?她竟然——竟然说他臭!
“你才有鼻炎!男人还抹香水,你要脸不要脸?你肯定是有狐臭,为了掩盖你的臭气,你恨不能把自己淹死在香水里,结果却是欲盖弥彰,臭上加臭!”她用另一只手狠劲地推他,“恶心男,放开我!”
由于捏着鼻子,她说话有一股浓重的鼻音,听得并不是太真切,但这已经够令他难堪了,可以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堪过。
他危险地眯起眸,凝视她一阵,竟然笑起来,“我偏不放,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非但不放,他还更紧地抱住了她。说是恼羞成怒也好,说是存心逗她也好,反正,他就是他妈的莫名其妙地不想放手。
无聊自大的色狼(1)
他呼吸的热气扑到她脸上,紧贴着她的身体给她强烈的压迫感。在黑暗中,他的眼睛居然也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