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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扑的小脸蛋却被他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他很好奇,为什么她会被人送来孤儿院?
后来才知道她父母几天前去世了,有人把她送到了孤儿院。她刚来孤儿院的时候,和他以前一样,一直哭,一直哭,不但孤单没有朋友,还常常被人欺负,所以他就自动担负起了保护她的任务。
才十岁的他,还不理解“责任”的真正意义,只是每每看到她被他救了之后,对着自己甜甜一笑的表情,让他很开心……
有一天,小桃被其他孩子欺负,意外地从树上掉下来摔伤了头部,是他急急忙忙把她送到医务室照顾了一天一夜。
他记得那天晚上有一个老人家来看小桃,正好他趴在小桃身边睡觉,老人家送给他和小桃一人一块玉佩,说这是天生一对的龙凤配,以后即使两人分开了,只要见着这个玉佩也注定会在一起,老人家还要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小桃……
小桃在医院里睡了三天三夜,可惜她出院的时候他不在场,而她出院时也不知道是被谁接走的,总之后来他们俩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分开了。
这一分开就是十几年,直到半年前他在卢登堡一号的山脚下,重又遇见她……
有时间他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他总是得不到她的爱?
是因为十几年前,他错过了她?
亦或,根本就是命运放弃了他?
又亦或,这一切早已命中注定?
——我是天使的——
直达车库的电梯内。
瞟了一眼身旁大叔大婶窃笑不已的目光,林若琪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姬烈辰的胸前,悄声跟他说道,“老公,放我下来好不好?别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你怀孕了,我抱着你有什么关系。”姬烈辰不以为意地说。
旁边一同搭乘电梯的大婶,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依旧乌黑,精神很好,看着他们俩乐呵呵地笑,“姑娘,你好福气啊,你老公对你这么好,真是个好男人呢。要是我也年轻个二十岁,肯定也找他这样的。哈哈哈——”
林若琪听了,一张脸更是红透了,但看在姬烈辰的眼睛里,却是诱人的“白里透红”。他暗忖,所谓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说的他现在的心情……
大婶看了看姬烈辰那两道胶着在林若琪脸上的视线,更是羡慕不已。
“老婆子,你也真不害臊,都这把年纪了,还敢做白日梦!”旁边的大叔不乐意了,明显是在吃醋。
“嘿,我这是在替他们小两口高兴,你瞎说什么!”
叮一声响,大叔大婶所在的那层楼到了,两人吵吵闹闹地走出梯门,可两双手却仍旧是相互搀扶着的。
林若琪看了,不由自主地抱住姬烈辰的脖子,偎依得更紧,却什么也不说。
他垂首浅笑,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终于到了负一楼,姬烈辰抱着林若琪,穿过停车场,来到一辆迈巴赫前。
希伯正候在后边,见到林若琪的第一眼,忍不住惊喜呼出,“少夫人!您还好吧?”
和姬烈辰是小别胜新婚,和希伯可就是许久没见面了,林若琪自然是欣喜无比的。姬烈辰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来,她刚落脚就不小心打了个趔趄,惊得希伯和姬烈辰都手忙脚乱地拉住她。
“老婆,你小心点儿!”
“哎唷,少夫人,可别摔着咱小小少爷嘞……”
林若琪稳住自己的身子,眨了眨大眼睛,“你们……都知道我怀孕了?”
“那当然,少爷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救出你呢,要不是因为手头有另外的事儿耽搁了,怕是那日你被冷如风抓去的时候,他就要单枪匹马跑去救你了。”看得出来,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救出林若琪,希伯很是高兴,说的话也不自觉地多起来。
林若琪蹙了蹙眉间,转头看向姬烈辰,抱怨道,“又想逞能了?别以为自己是奥特曼或是超人,也别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以后要是还这样一个人就风风火火跑去干傻事儿,丢了性命,那我可就真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你敢!”姬烈辰立刻火冒三丈,“你老公我人还好好活着呢,你敢咒我?!好啊,该惩罚!”
说完,状似恨得牙痒痒的模样,作势要去打林若琪的屁股。
林若琪赶紧投降,“别!我怀了宝宝,你不能体罚我!再说……”
微顿,她不好意思地看着身旁正笑得合不拢嘴的希伯,讪讪地说,“再说……人家希伯还看着呢。”
姬烈辰的唇角,缓缓翘了起来,真是几日不见愈发觉得自己的小妻子可爱起来,而且怀了孕的她,更增添了一份韵味,似撒娇,又似**,不做作,却勾人的紧。
顿时,喉头不自觉地一紧,脸都绷得紧紧的了。
转头看向希伯,眼神故意散发出惯常的那抹倨傲之态,淡声说道,“希伯,你有在偷看吗?”
希伯在姬烈辰身边呆了那么多年,自然是对他的暗示心领神会的,立马视线左右飘荡,“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姬烈辰满意地笑了笑,在林若琪的脸变得更红之前,打开车门将她抱进车后座,自己也紧随着坐进去。
林若琪还没来得及说话,刚张口嘴想要问他,这车是要往哪里开,怎知话刚到嘴边,就呆住了。
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男人正垂着眼睑的狭长眼眸,忘乎所以地就把嘴对上了她的唇……
和之前在走廊上,在众人面前的亲吻不同,这一次是带着明显的渴望重重辗转地吮咬着她的唇瓣,火热,激烈,狂舌温柔且霸道地肆意横扫她口内每一寸馨甜。
唔,就是这种滋味……
其实也不过才半个多月没碰她而已,但那种感觉太想念了,太甜美了,太**了……
虽然知道希伯就站在车外,可姬烈辰还是忍不住想要继续,继续,继续深入下去……
而林若琪的感觉也同姬烈辰一样,才刚刚见面而已,就被撩拨得情难自禁了。
她暗自咒骂着,却又万般享受着他的亲吻。他的舌宛若游龙,舌尖轻而易举撬开贝齿之后,仔仔细细**了一遍香甜的原野,然后就目标准确地咬住她的小舌尖,重重地挑逗起来。
蓦地,他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引来她的一声娇呼。
林若琪终于回过神来,却发现面前的男人竟然在偷笑,那恶魔般的脾性展露无遗……
她突然明白过来,他就是想要看她这副被他撩拨得身不由己的样子。这厮,真是越来越欠收拾了!
赶紧挣脱他的桎梏,红着一张脸自行扣好搭扣,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故意板着脸骂道,“希伯还看着呢,别没脸没皮的!你不要脸没关系,我可不想以后没脸见人!”
姬烈辰知道每每她这般动怒,多半就是害羞了。
他也不揭穿她,再则也担心她身子,刚才那么一亲一摸,也把他这心挠挠的馋劲儿给解了。
他笑了笑,双手替她把衣服整理好,又在她脸上轻轻地捏了捏,这才说道,“傻瓜,你以为我真的会当着希伯的面和你车震啊?我这还不是跟小孩子吃不了糖咬一咬解解馋是一个道理。不过……”
话到一半儿,他突然邪恶地一笑,那张起先在希伯面前还假装高傲少爷相的姿态,现在已化身恶魔了。
林若琪看得头皮发麻,“不过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只说一半儿?”
他神秘地眨了眨眼,却道,“回去再说!”
不理会她的逼供,姬烈辰径自出声喊道,“希伯,开车!”
“是!少爷!”
——
希伯一坐进车里,姬烈辰那副折磨人的恶魔形象立马就恢复了一贯的优雅贵族风。
他伸手,侧首微笑着看她,与她十指相扣……
这是他与她在一起时,最喜欢的握手方式,十指相扣,仿若十指连心……
林若琪也不由自主地回首看他,与他四目相对,看他闪现的无限温柔。
他的五官,他高耸【文、】的鼻梁,他英挺【人、】的剑眉,他性感【书、】的薄唇,还有那双【屋、】尤其清亮的眼眸。虽然只和他相识不过才八个多月,可就像是已与他相识了整整一个世纪一般,他所有的一切,早已熟悉彻心。
“辰……”她轻唤。
“嗯?”
“我的记忆,全都恢复了。我们的不扎不相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们的蜜月旅行,所有有关我们俩的记忆……我都记起来了。”她看着他,眼底闪烁着点点泪光。
当然也包括那一次痛不欲生的坠崖经历……
姬烈辰半垂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但看不出太多惊喜,他弯唇轻笑,“其实,就算你记不起来,我也知道你终究还是会爱上我。”
语气中,自信满满,却不狂妄自大。
林若琪嗔怪道,“你怎么知道?要是我记不起你,却爱上了别的男人呢?”比如冷如风……
她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压下滑到嘴边的话,这么好的气氛,她怎么舍得打破呢?
谁知,姬烈辰反驳,“我说过,就算你永远记不起我,我也还是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因为,你注定就是我的!”
“……”林若琪黑线地看着男人的侧脸,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太狂妄比较好,还是该说他太自信比较好。
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啊,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他,就是喜欢这么自信高傲,时而又霸道张扬的他!
就像他说过的那样,喜欢就是喜欢了,能怎么办呢?
懊恼地垂眼,视线正好落在他戴在食指上的那枚血色红钻,林若琪蓦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心里一惊,“糟糕了!我的戒指!辰,我的戒指……还在冷如风那里!怎么办……”
她心急火燎地看向正开车的希伯,顾不得形象地把手拍在希伯的椅背上,“希伯,快停车!希伯,停车!”
“嘿!宝贝,冷静,冷静!你会吓到我儿子的!”姬烈辰连忙把她的双手紧紧拽住,然后安慰她,“你别急,不过就是一枚戒指,再贵重的戒指也没有我们的儿子重要!再说,戒指还可以再买,可你的身子……”
他柔和下来,凝视着她的眼睛,“我可不想看到你再一次流产了,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可是……”林若琪一筹莫展。
他说的没错,戒指虽然很重要,可肚子里的宝宝同样也很重要。
可是,一想到那枚戒指很贵重,她就觉得心疼,一来疼那是他求婚的信物,觉得丢了可惜,而来也疼他老公的“钱”!
见她满脸愁容,姬烈辰轻轻唤了她一声,“若琪。”
她抬头,见他眸光柔软入心。
“其实,比起戒指,我更宝贝的是你,现在还多了一个宝贝,就是你肚子里的儿子,所以你就别愁眉苦脸的了,嗯?”
她哭笑不得,“你怎么就知道我怀的是儿子?那要万一是个女儿呢?你就不宝贝了?”
姬烈辰笑道,“我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说是儿子就是儿子。哦,要是一对龙凤胎,也好啊。”
林若琪听了,忍不住笑起来,可这一笑,又胃里不舒服起来。
姬烈辰看了,不忍心地说,“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你看你这张脸,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真难看。要是让妈见着你这张脸,一定会笑话你长得很丑的。”
他淡淡地笑,似乎是在调侃她,其实是在逗她开心。
“妈?”林若琪被这个突然的称谓震慑到。
他继续调侃,“怎么?被吓到了?呵呵,丑媳妇终于要见婆婆了,会不会紧张?”
“……”林若琪呆住,“婆婆?!”
他浅浅地笑,“琳达没有跟你说起过吗,有关我母亲的事?”
林若琪懵了懵,又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