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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昨晚上就他们两个人在这里,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他的手下?赶紧转头,两只眼睛环顾了许久,并没有看见一个人。
怀疑地问,“你又骗我?哪里有人?明明就……”
不等她说完,姬烈辰吹了声口哨,“吁——”
立刻地,东南西北四个角落的灌木丛里,利落地蹿出四个大汉的身影,阿彪、阿海也都在其中。
嗷,老天!
林若琪看了看,表情龟裂化……
在她惊愕的表情下,姬烈辰的笑容放得更大,箍住她腰际的手一点也不放松:“别闹了,他们昨晚上守着我们一夜,也该让他们回去休息了,难不成你想让他们看见我们俩在这里打架?”
林若琪无语,最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脚踹过去:“看见了又怎么样?我受够你这个混蛋了!”
保镖们没有得到命令,依旧杵在原地,看到这一幕,不禁都面面相觑,复又别开脸偷笑。
哎哟喂,老大正调戏自己老婆呢,好有爱嘞……
姬烈辰并没生气,眼里有不怀好意的光芒在闪烁,慢悠悠地道:“既然不在乎被看见,那我们还可以做点别的,比如海边车震什么的,我想他们很乐意看见……”
话落,拥着她便进了车后座,直接逼着她的身子按在了座位上,抓住她护住胸口的手,唇准确无误地罩了下来,另一只手已经利落地撩开了她的衣角……
林若琪欲哭无泪……
她完全没想到,结了婚之后的姬烈辰,死缠烂打的功力比之前更有过无不及,她很想把昨晚上那种揪心揪肺的痛苦给抓回来,想要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却对他软磨硬泡的手段完全没辙……
流氓啊流氓,彻彻底底的大流氓……
“你放开……”一个我字还没出口,他的舌就闯了进来,大手更是得寸进尺地顺着衣襟的缝隙,滑溜娴熟地伸至了胸前,裹住了温暖的一团绵软。
……
林若琪盯着那一扇被他故意敞开的车门,绝望了,这个混蛋,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虽然,她一向厚脸皮,可是这么风骚的事她还是做不出来……
还好,姬烈辰只是有心逗弄一下她而已,趁她无法呼吸,有些喘气的时候,松开了她。在她耳际低声说了一句:“老婆,不管你有多生气,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面色微微泛红,心跳加速,那是被他气的,一定是……
他心满意足地笑,替她拢紧衣服,又替她关好车门,这才回到驾驶座,边发动引擎边说道:“回去吧,一晚上在车里呆着,都没怎么睡,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林若琪随口应了一声。
和他闹了一晚上,确实是困了,她斜靠在座位上,没几分钟就合上了眼睛……
一个小时后。
回到卢登堡,希伯谦恭地打开了姬烈辰的车。
姬烈辰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不要吵到林若琪睡觉,希伯果然放轻了脚步声。
姬烈辰小心翼翼地抱起林若琪,轻手轻脚地往卧室里走去。许是走动的摇晃感,加上本就睡得还不够沉,走到半途中林若琪就醒了。
睁开眼的一刹那,入目所见,是姬烈辰那完美如雕塑般的下巴,深邃的黑眸,浓浓的剑眉,整张脸俊俏得让人痴迷……
她愣了足足五秒,回过神来。一个利落的翻身,跳出他的怀抱,连姬烈辰也没想到她会有种这般轻快的动作。
心里的气还没消,面上僵僵的,林若琪捋了捋一头凌乱的头发,冷冷地说道:“我睡觉去了!”
说完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姬烈辰莞尔,并不着急,像一直慵懒的猎豹,跟在她身后悠闲地漫步,犀利的眼神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举动和表情……
林若琪回头看了他一眼!真糟糕,那厮像是要跟过来了,得赶紧回去躲着。
其实,躲也是白躲,反正他们俩的卧室是直通的。但心里着急的她根本没想到这一点,手忙脚乱地奔到卧室门口,抬起手拧开门把……
蓦地呆住。
门,打不开!
愣了一两秒,她用上了劲拧住门把,咣咣咣地三声之后,未果……
她蹙眉咬唇,终于发觉了一丝不对劲。首先想到的是,难道这门换锁了?不会吧,没人跟她说起过这事儿。再想了想,陡然想起了什么。
侧首,看向隔壁。
姬烈辰他正双手抱胸,斜倚在卧室门口,好整以暇地笑弯了唇,看着她,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姬烈辰!我的卧室是怎么回事儿?!”
他耸了耸肩,唇边依然荡漾着心情极好的浅笑,不以为意地说:“老婆,你怎么忘记了?昨天我们已经结婚了,换句话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是夫妻当然要睡一间房,所以希伯让人把你的东西全都搬到我的卧室里了。”
怔愣了两秒,她回过神来,顿时一张脸变得酱紫。
下一秒,咬牙切齿地道:“你……是故意的!”
哼,怪不得他没有紧跟着上来,还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原来早就打起了鬼主意!
噗哧一声笑出来,姬烈辰愉悦地笑道,“当然是故意的!你是我老婆,自然是要和我睡一间房的,难不成,你打算刚结婚,就分房?”
她一怔,转身,往二楼走去。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我去睡客房!”
林若琪意识到了危险的信号,今天和他住一间房,他现在根本就是个健健康康的正常男人……以姬烈辰的为人,他会做柳下惠?
才怪!
心念一动,宁愿一个人去睡客房,冒着被家仆笑话的风险,也不能在他的卧室里睡觉!
她一边加快脚步,一边斜眼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姬烈辰。偶买噶!这厮居然跟上来了!
她暗叫不好,眼看逃跑无路,姬烈辰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双臂轻扬,挡住了她的路。
“既然老婆说要睡客房,那就睡客房好了,偶尔换换地方也不错。”
言语间,已笑拥她入怀。
没错,他在笑!而且还笑得很贼!
“你!放开我!”林若琪想要挣脱,可惜,力量悬殊,她有自知之明。
姬烈辰轻笑,回头朝楼道里喊了一句:“都别跟来了,我和少夫人要就寝!”
轰——
林若琪的一张脸,涨红成猪肝色。
他简直是疯了!他不知道这么说,会让楼道里的那些下人们笑话的吗?!
“谁要就寝?我才不……”她的声音被堵了回去,就在楼梯上,姬烈辰用他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抵抗。
老天!再怎么迟钝,也该看出他的意图了!
林若琪情急之下,开始用指甲使劲掐他的胸膛,他却捉住了她的手,将她直接扛进了房间。
“鸡十六!你,你放开我!你这是强暴!强暴,听见没有?!我要告你……”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破口开始大骂,奢望能够阻止他的动作。
然,越是这么说,越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姬烈辰开始玩真的了,将她直接压在门上,唇便落了下来,落在她的颈项上,双手熟练而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衬衫。
嘣地一声,纽扣应声而落。
“鸡十六!我……啊……痛,你这个大骗子!大流氓!大混蛋!啊……”
他凤眼一眯,坏心眼地大力一咬,痛得她浑身颤栗,却又有一股熟悉的暖意在体内升腾起来。
她反抗,她想喊,但她的双手被他钳在了背后,他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颈项,他的唇便移到她的唇上,双腿被夹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可以感觉到男人深沉又隐忍的热烈。
她的背很美,有着纤细优美的曲线,同时,她的背部也是她的敏感区,前一晚他就感觉到了。此时,他刻意的挑逗加上他专注而激情的吻,已经在她的体内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震撼……
他给她喘息的空间,手指一挑,搭扣挑开,内衣掉落,娇嫩的肌肤紧紧贴在他的衬衫上,立刻传来不可抑制的酥麻感。
“姬烈辰,不要……”
从最初的凶悍,到现在认识到抵抗无用的哀求,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的征服欲更加暴涨,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若琪……”他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地咬了咬,在她耳边低语,淡淡的熟悉的薄荷香味儿似乎渗透到了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满载的无力感支配着她。
“若琪……若琪……”他用他独特的魅惑的嗓音叫她的名字,再一次捕获了她的唇,“若琪……你是我老婆,你得尽义务,怎么能忍心我一直憋着?”
林若琪:“……”
这个大流氓!说话越来越露骨了,枉她以前还觉得他很优雅贵族的,其实骨子里一样的闷骚下流!
再说,谁憋着他了?明明前一天晚上才做过了……
来不及思考,只觉得他的吻好像抽尽了她的呼吸一样,她的脸蛋很快被憋得通红。
他忽地笑了,饶过了她的唇,蜻蜓点水般轻啄,“你分明喜欢我的吻……”
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回之厌恶的一瞪,“鸡十六!你真恶心!谁喜欢了……”
“是吗?”他不怒反笑,“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苦于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恶劣的唇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一个印记,如一朵朵红梅盛开……
“姬烈辰!”她怒喝。
但凡只要是个男人,也会知道她这是在做缴械投降前的最后挣扎,他继续恶意地吻下去,一直吻,一直吻,从她的颈脖,到她的肩,舌尖轻舔肩上的烈焰印记……
她听见自己耳朵里传来嗡嗡的耳鸣声,僵直的身体违背她的意愿开始融化……
**之门,一旦开闸,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势不可挡,无法控制。
理智,早已抛之脑后。
意识,早已混乱一片。
整个人,像飘荡在虚无的半空中,抓也抓不住,摸也摸不着,软软绵绵仿佛一团被风吹起却又永远无法着陆的柳絮……
“姬烈辰……不要……”这一声轻吟,完全丧失了警告的意味。
她紧靠在门上,快要站不住脚。
他便笑得得意,“老婆,乖,我们去床上,这里不舒服……”
他抱起她,走向那张两米宽的大床。
片刻之间,只见不断飞落的衣服,他的衬衫,裤子,她的裙子,还有彼此的……内衣物……
他环抱住她,大掌在她身上惹出一团又一团的火,仿佛瞬间就要燃烧了她。渐渐她的身体起了变化,如一朵娇艳的花儿,蜜汁般馨甜芳香。
林若琪难耐地轻喘,扭着身子,香汗沁出皮肤。她朦胧着双眸,狠狠地瞪着他,羞愤不已。
他剑眉一挑,笑了,笑得魅惑却不轻佻。下一秒,就在她不经意间便斜斜猛入,带着野兽般的冲撞力。那滋味……**刺骨,食髓知味。
愉悦的运动渗出阵阵的酥麻感,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中,她的呼吸喷在柔软的枕中,造成暧昧的声音。
她很想忍耐,却无法忍耐,因为这种堕落的快乐,是最高的享受。
最紧要时,他不由自主地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似想要将所有疯狂倾注到她的体内,越来越疯狂。而这种疯狂席卷了林若琪身上的每一寸神经,最后,到达极致尽头的她竟然哭了出来,不堪承受的身体颤抖着,仿佛身体已然化水,而灵魂已然化羽……
当一切结束后,她这片无法着陆的棉絮这才终于找到了底,整个人已经化身散落的珍珠般,瘫软在床上。
“来,对你老公的表现给个评价,还觉得恶心吗?或者,还想来点儿更恶心的?”
他紧紧地拥着柔软无骨的她,喘息地问道。
其实,他的目的,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林若琪已经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