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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邦知道这只小狐狸的狡猾,但她今天确实给了他一个惊喜。
她这个做法,对他而言,是有一定意义的。正如,对沈黎川有一定杀伤力!
他,非常喜欢这个惊喜。
缓和了脸色,眼里有流露出了压抑已久的溺*,摸了摸她的脸。
这会儿,占尽优势的他,倒是没那么厌恶沈黎川了。
在一场博弈中,处于劣势的一方才会有厌恶嫉妒恨的情绪,而优势的那一方,其实是云淡风轻的,因为根本不屑把对方当做对手。
一个人会浪费时间去憎恨一个对自己完全构不成威胁的对手吗?显然不会!那样做显得可笑又狭隘。
而真正的赢家,往往会表现得前所未有地大度,甚至对对方表现出怜悯,那样才是最大的攻击。
此刻的萧邦,对沈黎川没有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反倒像过去的恩怨都不存在似的,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和。
“你怎么没跟我提起,沈董约了你?”
“因为没打算赴约啊!谁知道会在这里遇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做戏,都要把沈黎川给虐死了。脸上的笑容,完全是僵硬的,眼角在抽搐。
“既然这么巧,不如一起吃个饭?”
沈黎川心里愤怒,但他也懂得维护自己的自尊心,故意漫不经心地一摊手,“我没意见!”
两人落座,秦妤由始至终都不看沈黎川,一直和萧邦聊天,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大秀恩爱。
“你们什么时候和好了?”沈黎川冷笑着插进话来。
“我们之前只是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又不是分手。情侣之间不都是这样吗?一切不以分手为目的争吵,只是耍花枪。夫妻还*头打架*尾和,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分开?”
秦妤依在萧邦怀里,像只乖巧的小绵羊,身上一股股清淡的幽香,钻进萧邦鼻子里,融化了他的心。
这次的亲昵,不仅仅是做戏这么简单,他也是不自觉陷入了,因为他实在无法抵抗这个女人的魔力。
沈黎川灌了口红酒,动作很大,带着负气的意味。
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清楚自己有多爱那个女人?就是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浅笑盈盈的时候。
此刻看着他们恩爱的画面,他的内心濒临崩溃,自我怀疑之前是否是自己太过自信了。
他只是难以接受,她和萧邦在一起不过几个月,怎么能比他们长达七年的感情?
然而,他忘记了,自己曾伤害过她,忘记了这期间有四年的分离。更忽视了,她注定会爱上另一个男人这一事实!
他们的笑声,每一句亲密的话,都刺痛着沈黎川的神经。
大脑如同被煮沸了一般,氤氲的热气不断地往上冒,蒸得他整个大脑好疼,都要患上神经病了。
他们的笑容,是对他的嘲讽,他忽然觉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继续留下遭他们的耻笑。
放下酒杯,力道有些重,笑容里带着急于逃避的慌张。
“突然想起还有事,我先走了……”
不敢再看两人一眼,沈黎川仓皇逃离。
等他走后,萧邦立刻松开了秦妤,居高临下俯视她时,幽深的目光,带着几许魔魅之色。
咬牙,“你真是只狡猾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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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信不信清场把你办了
沈黎川人一走,萧邦立刻松开了秦妤,居高临下俯视她时,幽深的目光,带着几许魔魅之色。
咬牙,“你真是只狡猾的妖精!”利用现任打击前任,亏她想得出来,还把他蒙在鼓里!
秦妤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带着几分讨巧的趣味,“别说你不喜欢我这么妖精?”
萧邦捏起她的下颚,粗粝的手指时重时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恨那过分柔软的触感,因为实在非常叫他喜欢。
“所以,你以后也会用这招对付我?”
“如果你伤了我,说不定也会哦……”秦妤狡黠一笑,随着手指的力度加大,又一咋舌,赶紧改口。“不过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我们一定能和平共处。”
“妖精……”
“叫我做什么?”秦妤大方承认,得意洋洋。“我就是你的小妖精……”
“刚才总让你出了一口恶气吧?足够证明我的悔过之心了没有?”
萧邦的脸色并为缓和,“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相信你?”
“就知道你这人小心眼,不过,总能在一定程度上让你消气吧?至少现在我和沈黎川闹成这样,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复合的可能了。就目前看,你胜算很大……”
“你在和我谈生意?”
“怎么?不行吗?还是萧总您瞧不起女人,不和女人谈生意?”
萧邦沉沉一笑,“那得看你有没有胆量和能力,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有资格坐在我对面,和我谈大道理!”
“是么?”秦妤笑得叫一千娇百媚,娇滴滴地依过去,清爽的香水味不断地往他鼻子里涌,引起了某一处迅速冲血,肿。胀。
偏偏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那里似有若无地婆娑,近乎贴着他的唇喃喃,“那我有资格么?嗯?萧爷……”
萧邦两只眼睛迅速染红,呼吸也失了平稳,然而刻意抑制着,嗓音反倒是愈发低沉冷冽起来。
“你是在玩火……”
“人家明明是在向你展现诚意,怎么成玩火了?”
萧邦一手箍住她的脸颊,拇指刚好落在她耳垂的位置,稍一用力,就揉出了一片红色,衬得那张脸愈发有神采了。
“你信不信现在我在就清场,在这儿把你办了!”
秦妤并不害怕,就连脸颊掠过的一丝羞怯,也像是带着一种期待的意味。柔软的身子挤得更紧,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摩擦,触感微妙而暧。昧。
“你会么?”
“你说我会不会?”萧邦五指用力,箍得更紧了。
她的脸在他手中微微变形,那红润的嘴唇被挤开一条缝隙,露出了纷嫩嫩的舌头。
在那微张的檀口间,染着一层蜜色,仿佛是有香味的,柔嫩又勾人。叫萧邦情不自禁地喉头一阵哽动,压低脑袋,她的呼吸越来越近,彼此炽热地教缠。
然而唇即将贴上,他又猝然顿住,停在她嘴角,冷笑一声,又狠狠抽离了。“我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你!”
为了降温,灌了一口冰水。
忽然散去的炽热气息,叫秦妤有些失望,但她也觉得这样的游戏挺有趣的。
两人若只是顺利地交往,久而久之难免会腻,这样耍耍花枪,也不失为一种*手段,激起化学反应。
她理了理头发,索性站了起身,手腕立即被扣住。她娇笑,“怎么?舍不得?”
萧邦目光一沉。
“放心,我只是坐到你对面,不会走的……”
那笑容是对他不安的揶揄,萧邦猝然松了手,还故意端出一副不屑的架势。看在秦妤眼里,忍俊不禁。
她这人有一个习惯,属于自己的,越看越喜欢,愈发觉得是最好的。但萧邦又不单单是一件东西,是多面立体的。所以就不只是经久耐用,或者习惯之类的优势。接触越多,越是被他身上的多层面吸引。
以前秦妤是感觉,恋爱走一步算一步,最终能不能走进婚姻,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
但是现在,她会觉得若是没有把握住萧邦,会是她一生的遗憾。
最重要的转变在于,以前她只是单方面被动地接受他的好,现在却想要去主动“把握”!
秦妤坐在萧邦对面,倒是能够更加清楚地看他。别扭的男人似乎左右不适,不断地调整位置,交叠起修长的双腿。
秦妤知道,他是为了遮掩某一处的“异常”,很自然就嘴欠调侃了两句。“位子这么挤,把腿架起来不觉得难受吗?”
萧邦知道她看穿了自己的窘迫,男人面子上不大好看。
“我乐意!”
“哦……”秦妤不再挑破,给他留点面子,“谢谢你今天赴约!不过我相信你会来!”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萧邦不客气地说,“我只是路过。”
欲盖弥彰……
“不管怎么样,你还愿意给我机会,我很高兴!”秦妤说这话时,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萧邦,还有些少女的甜蜜与梦幻,看得他心里怪怪的。
但凡有大男子主义的人,都很享受女人这种崇拜与依恋的目光,萧邦也是。
只是秦妤不是普通的女人,在过去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给他的印象是……是非不分,不识好歹。长了一张小妖精的脸,个性却是十分倔强,不懂得取悦男人,经常能把他气个半死。
现在转性了,他反倒觉得不大习惯。
说白了,就是给她的“不懂事”虐出毛病来了。她变成所有女人该有的模样,他反倒诸多猜忌,也有些患得患失。怕她只是一时为了挽回关系,才表现得这么主动又乖巧。一旦两人和好,她又“原形毕露”。
“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很多事情,让你没办法相信我。可是,我确实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人生这么长,总会遇到很多人。但我希望,和我一直走下去的人,是你!”
柔荑轻轻覆在萧邦手背上,萧邦负气抽离,却又觉得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索性点了一根烟。
“听秦砚说,你最近抽烟抽得很凶。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能够理解。但我们现在关系趋于缓和,我希望你能为了我,少抽一点。”
萧邦嗤之以鼻。“谁告诉你,我们现在关系缓和了?”
“那就算不为这个,你也得为将来的孩子考虑……”
萧邦本来就一直点烟点不着,她突然蹦出这么句话,惊得他手一抖,打火机都差点掉在了桌上。
眉心一拧,没说话,却很明显执着于“孩子”!
她不是没想过这么快要孩子吗?
秦妤意识到好像把话说得太早了一点,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了,也是微微怔住。萧邦的目光过于期待了,好像恨不得现在就“播种”,她在压力之下改口。
“我是说……将来,也许要有孩子……越早戒烟越好!”
果然又是这样,给他希望,又一手掐灭。这个女人,很喜欢玩这一套!
萧邦本来都不打算抽烟了,这会儿却是赌气似的,偏要点了一根,还故意朝她喷了个烟圈。“你管不着!”
秦妤,“……”
晚餐秦妤胃口比较好,要了一份简餐,萧邦却只喝了一些红酒,并没有吃多少,烟倒是抽了好几根。
即便席间萧邦没有给秦妤什么好脸色,但晚餐结束,还是送她回去。
临下车前,秦妤一手搭在车上,回过头来问。“不上去坐坐吗?”
萧邦很酷,不理她,下颚紧绷成一条线。
不可否认,这个提议令他非常心动。然而——他不会上她的当!
上去了,他还能受得了?*单一滚,哪里还气得起来?
难得她这么主动,萧邦想,怎么也得折磨得够本!好好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不上去?”
“嗯?真的不上去?”
秦妤一连问了几声,得到冷冰冰的回答。
“没兴趣!”
“哦……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昨天拍下了你之前很喜欢的那套女警装。”
萧邦,“……”
“那么,晚安了!”秦妤走过来,主动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明天见!”
人一走,萧邦就怒了,咬牙切齿地骂了两句脏话。
装什么酷!操。蛋!
170。大亨遗孀
晚上十点。
首都机场。
一个身材高挑性感的美女下了飞机,一路吸引了众多男人痴慕和女人嫉妒的目光。
几名高大的保镖一路将她护送出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