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正东面露苦涩,在两母女勉强,他一向都很窝囊,有话也不太敢说。“可、可我觉得秦妤不至于……”
“这些年她和我们秦家没有任何瓜葛,你了解她么?你怎么知道她没杀人?她本来就是个心机狡诈的女人,和郑芳娜又是死对头,冲突之下杀人也很正常!”
“可……我、我怎么跟爸交代?”
“你放心,我已经把爷爷的报纸藏起来了,还给他买了一只鹦鹉陪他玩,他手机也坏了,一时半会儿不会知道这件事。等他知道,秦妤已经判刑了,他还能怎么样?”
秦正东心里始终惴惴不安,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他狠不下那份心。但就算他有那份心,也帮不上忙。在两母女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说下,最终也打消了去监狱探望她的念头!
秦婧见状,嘴角笑容愈发得意了。据她打探到的消息,公司那边是不打算就她,如果秦家也不出手,那秦妤孤立无援,就只有死路一条。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
秦妤被关进审讯室整整三天,其实她但并不知道过了多久,审讯室是密闭空间,没有窗,她不知道是白昼还是黑夜,与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隔绝开。
审讯室的灯一直开着,惨白惨白,又亮又刺眼。她就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失去了自由。
这几天对她来说,真的是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备受煎熬,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时候她实在受不了,想稍微休息一下,就会有警察进来审案,每天三四波人,轮番审她,同样的问题她回答了无数次。
几天里饱受精神折磨,连眼睛都不能闭一下,几十个小时没合过眼,她内心和精神都是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就像被困住的野兽,要被刺激得发狂,任何人都扛不住这种摧残。
她有向警官求过情,给她一张*,让她能够暂时休息一下,但警官拒绝了,说在她认罪之前,必须继续审,直到她招供为之。
秦妤精神萎靡地趴在桌子上,苟延残喘。整个人被折磨得憔悴不堪,头发凌乱,身上臭烘烘的,眼窝深陷下去,每分钟都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撑不下去,要死掉了。
大脑剧痛无比,像箍子越箍越紧,脑子要爆炸了。她刚闭上眼睛,一声重重的开门声将她惊醒。
黄警官把资料“啪——”地一声甩到她面前,似笑非笑。没有了警察的严肃,相反吊儿郎当的有点像个地痞,说话也带着嘲弄的意思。
“秦小姐,准备好说实话了吗?”
秦妤有气无力地趴着,气若游丝。“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杀过人……”
黄警官笑笑,“那好,我们来回忆一下当晚的情况!”
秦妤突然激动起来,赤红的双目暴徒,崩溃地朝他大喊。“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一万次了,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我没有——”
黄警官嘴角微微扬了扬,那是一种即将得逞的坏笑。看着秦妤像个疯子一样,他知道自己就快成功了。
在审讯里面,最恐怖的不是严刑逼供,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没有人能扛得过五天不眠不休地轮番审问,好几次都有犯人在这几天里被折磨成精神病。当然,他也不会蠢到去对她动刑给自己招惹麻烦!
说实话,看秦妤在电视里柔弱的形象,他真想不到她能扛三天,她的耐力赢得了他的佩服。同时,她也是他挺喜欢的演员。只可惜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而他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然他哪里有钱去国外豪赌?
“我的下属这几天又仔细调查过了一次,根本没有你所谓的凶手,也没有所谓的陷害,一切都是你故弄玄虚,你才是凶手。为什么不干脆认罪,这样还少受些折磨!”
“我没杀人,我绝不认罪!”
“杀没杀人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由证据说话。证据说你杀了人,那你就杀了人!”
秦妤的神经脆弱不堪,不断地出现幻听,大脑晕眩,哀求道:“我需要一张*,我要休息!”
“这里是审讯室,不是酒店,没有*!”
“即便是犯人也有人。权,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犯人在这个地方是没有人。权的……”
“我没有认罪,我不是犯人!”
黄警官冷笑,“要是每个罪犯都不认罪,我不是还要把他们当成祖宗供着?”
他探身过去,在惨白的灯光下面容扭曲,残忍而狰狞,就像诱人出卖灵魂给魔鬼的撒旦。“这样吧,你认罪,我让你好好休息,行吗?在上法庭之前,好吃好喝地供着你!”
秦妤算是彻底认清楚了一件事,这从一开始就是个套,所谓的警察说不定也是凶手买通好的帮凶,“你这是严刑逼供……”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打你了吗?我没打你怎么能叫严刑逼供?”
黄警官一副被冤枉地样子,举起双手表示无辜,虚伪至极。“我只是按正常法。律。程。序审讯,你可别冤枉我!”
“你滚!想要我认罪,绝不可能!”秦妤赤红眼睛咆哮,“滚——”
“秦小姐,坦白说,你现在罪证确凿,插翅也难逃。如果你是个聪明女人,现在就认罪,还能少吃点苦头。”
即便在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情况下,秦妤依旧坚定。
越是在绝境之中,似乎越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她。咬咬牙,一字一顿,清清楚楚。“我没杀人,我不认罪!”
黄警官脸色往下一沉,不耐烦地皱眉。恼火地想,就因为她,他现在还不能去拉斯维加斯豪赌,耐心快被她磨光了。这倔强的女人,难道还没吃够苦?
“那随你便,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支撑几天?”
他夺门而出,对下属命令道。“你们继续审她,绝不能让她睡着!”只要她精神上崩溃了,到时候叫她做什么都行!
——————————————————————————
小妖精有难,萧爷在哪里?七颗龙珠召唤萧爷!!!
明天准时高能!!!
091。订婚宴取消(萧爷就这么霸气)
南海。
订婚宴正在进行中。
尽管是在军队举办,一切从简,但还是按照几位司令的意思,布置得精致而温馨。
数米长的长餐桌上铺着白色桌布,香槟摆放成漂亮的形状,五层蛋糕是粉红色的,由一颗颗心形组成,漂亮精巧。
受邀的都是具有高级军衔的军官,个个英气勃发,身姿挺拔,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指点江山,侍者悄步来往其中。
萧邦和几位司令在谈话,即便身边的人比他年长,官衔也更高,但他依旧是最出众的一个。不仅仅是因为他个子最高,身子也最挺拔,更因为他身上尊贵的气势。
水晶吊灯的灯光洒落在脸上,就像璀璨的明月,在他眉宇间晕染开浅浅的光泽。
他英俊而朦胧,五官却是非常ying侹,棱角分明,剑眉星目。漂亮却严肃,这使得他身上的魅力乘之以二,愈发出类拔萃。
几位司令对他赞不绝口,惋惜若是他不退役,将来会成为军队最优秀的领导者。
香槟和赞美没有让萧邦迷醉,反而愈发清醒起来。
在这温馨的气氛中,每个人都被空气里的甜甜的香槟味迷得微醺,他身为主角却是最冷静的一个,就好像参加别人的订婚宴,与他自己毫无关系。
胸膛里有一股躁动,脑部神经乱了频率,有一种想摆脱的冲动。
他问自己,这是他想要的吗?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他爱的人。若不是考虑到病*上的萧晋德,考虑到萧氏的状况,他根本不需要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萧邦仰头灌了一口酒,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刑雅优安静地站在不远处,迷恋的目光胶着在他身上,眼里水光潋滟,期期艾艾。
她渴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哪怕只是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也好,然而没有,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
明明是幸福的订婚宴,她却在想,他并不爱她。她不是傻子,爱与不爱,她感觉得到,而且他也表现得很清楚。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决定,这是他们的夜晚,他们的订婚宴。今天起,她就正式成为他的未婚妻。
想到为今晚准备的“礼物”,刑雅优浑身止不住燥热,一阵阵发烫,激动得难以稳住身子,微微颤栗。
林晓豆欣然赞美道:“姐,你今天好美哦!”
她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仙女似的。事实上刑雅优在她眼里就是仙女,即便是文艺兵都没法和她比。
刑雅优自信满满,骄傲得像只的天鹅。“那当然,我是今晚的主角,能不美吗?”
天气还很冷,但为了今晚这个重要的夜晚,她精心准备了一套礼服。
肩上裹着纯白色长毛皮草,里面是一条吊带短洋装,连高跟鞋都是透亮的珍珠色。身材匀称完美,就像一位优雅的公主。
精神焕发,神采飞扬,白里透红的肌肤焕发着诱。人的光泽。两道柳叶眉下,眼波柔媚,既英气又灵气,有着令人惊叹的高贵。
“你最漂亮了,萧指挥官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刑雅优心里也这么想,谁娶到自己,都是最幸福的男人,偏偏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放着这么完美的自己不要,偏偏被一只狐狸精,早就被人上烂了的公交车勾去了魂魄!
一想到刑雅优心里怒火滚滚,她抑制自己继续想下去,今晚是她的好日子,绝不能因为那个女人影响了她的好心情。
更何况,今晚之后,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到时候想怎么对付那个女人都行。
司仪过来提醒道:“仪式马上开始,准备好!”
“谢谢!”
刑雅优放下香槟,正好走向萧邦,突然看见秦砚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步伐迈得很大,一脸急色。
心里顿时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总裁!”
秦砚的突然出现,令萧邦感到事有不妥,忙拉他走到一边,“怎么了?”
“秦小姐、秦小姐出事了!”
萧邦的脸色起了变化,握紧了高脚杯,“说!”
“郑芳娜死了,秦小姐被认定为杀人凶手,已经被抓进去了!”
他不知道萧邦会做出什么反应,然而只是短暂的一秒,他立刻回了一句,“走!”
“走?”秦砚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可今晚是你的订婚宴,邢小姐怎么办?秦小姐那边还能等,但是这边……”
不等他把话说完,萧邦已经像一阵疾风一样从他身边刮了过去。
“阿邦……”刑雅优急急忙忙追上他,抓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马上就要举行仪式了……”
“订婚宴取消!”
刑雅优耳边“轰隆”一声,瞬间感觉天崩地裂,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取、取消?你疯了吗?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有什么急事等结束了再去处理也行……”
她不敢发怒,极力想要稳住他的情绪,“就十分钟,好吗?”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哀声乞求着。“别走……求你……”
林元帅和张司令察觉这边的动静,也走了过来,皱眉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仪式都快开始了!”
萧邦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毅然决然地推开刑雅优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阿邦……”
“阿邦……”
“站住!”
刑雅优既羞辱又伤心,捂着脸痛哭起来,林元帅和张司令都干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邦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丢下雅优!”
众人都纷纷望向秦砚,一时间他成了众矢之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匆匆丢下一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