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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蜜汁,楚偕如饥似渴地想要从她的唇里搜刮却总也满足不了那份贪婪。他拥着她的腰,将她越压越低,最后他干脆将雁衡阳放倒在海滩上。
楚偕将衬衣扯下来,但雁衡阳却趁他不注意一把爬起来冲向了海里。楚偕恼怒得要死,这丫头把他的欲|火给勾上来,竟然不解决就跑走了。他迅速地褪下长裤,跟着那窈窕的身段追进了大海里。
夜里的温度有些低,但是雁衡阳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凉意,这个温度恰好。
雁衡阳的游泳技术很好,她采取仰泳的姿势,自由自在,轻柔的海浪托着她美妙的躯体便如那游弋嬉戏的美人鱼。
楚偕终于追上了那条美人鱼,却携着她游得更远。
“抓好。”楚偕将雁衡阳的手搭在防鲨网上,“这只手也要抓好,水很深的。”他吓唬。
瞧着他那张故意唬人的面孔,雁衡阳伸出双手作拳打向他的胸口,忽然身体一沉整个人便往水下陷去,楚偕眼疾手快,马上抓住她的腰将她提了出来。
“小丫头,不是告诉你要抓好防鲨网吗。”
雁衡阳有些吓到,神秘莫测的大海可不像那些游泳池,即使是再高超的游泳技术也可能在海里丧命,她再不敢得意忘形,乖乖地用双手抓住了防鲨网。
“这才是乖小孩。”楚偕的口气满是一副家长的味道。
他伸出手抚摸雁衡阳满是水渍的面颊,五根细长的手指在她的脖颈摩挲,忽然手指就滑到了她的肩上。楚偕诡笑着挑起那根细细的白色的肩带往下褪,等褪到胸部的地方时他低下头咬住那根肩带将它扯断。
雁衡阳不敢动,她已经知道楚偕想要做什么,她差涩得几乎不敢睁开眼睛,于是那件将曼妙的身体包裹得含苞怒放的泳衣便从胸脯褪到了脚下。雁衡阳忍不住又睁开眼,那件泳衣已经被楚偕扔到了防鲨网外飘得远了。
楚偕凝视着她水下面的裸|露晶
16、第十六章 。。。
莹的身体,摇曳的星光,起伏的海浪,若隐若现地越发使他迷恋,不可自制。
“衡阳。”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嗯。”她轻轻应着,脸红得厉害。
海水的浮力将她的身体飘了起来,那两条修长白净的腿在水中不安地颤抖,楚偕抿着嘴笑,不再犹豫,占据她的身体的当中,将她的两条腿分在腰的两侧。
“这应该是高难度动作。”
雁衡阳脸更红了,她干脆闭上眼。虽然有过数次的亲密接触,但狭窄的甬道仍是对异物的进入敏感,雁衡阳更加抓紧了防鲨网。背后贴着一层厚厚的网状物,便仿佛有了不再惧怕的依靠。
楚偕低头吻她的唇,右手托着她的丰腴的臀部,左手也像雁衡阳一样抓住了防鲨网,这种奇异而又艰难的姿势益发让他更疯狂地想要进入那具迷恋的身体里。
雁衡阳在他的肩头上微微地睁开眼,寂静的海滩只剩下青色的影子,一切都那么遥远。
此刻,只有自己和楚偕存在。
17
17、第十七章 。。。
清晨白白的阳光落满了天鹅绒的宽大的床上,楚偕醒来已经很久,从巨大的落地窗进来的强烈的阳光几乎刺得他不能睁眼,他习惯性的眯起眼眸。
南方和北方的阳光好不同,南方的阳光是一种烧灼到极致的白色,而北方的阳光却是暗淡的昏黄,永远没有热度。
楚偕坐起了身,雁衡阳仍在身畔香甜地沉睡,昨夜她在海滩上疯了大半夜,可不是到早上就不能醒来。楚偕摸着头,人说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自己还没到三十就已经到了睡不着的中年时候。
他微笑地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雁衡阳,这小丫头也似乎忘记了害羞,居然也敢当着自己裸睡起来。她侧着美丽的身体,整个人弯成S型,就像一只乖巧的白色皮毛的小猫。楚偕悄悄地俯过身去,她裸|露的光洁的背上还残留有自己的吻痕,他数了数有七个。然后他慢慢地将雁衡阳的身子翻转过来,她的胸脯到小腹有十多个吻痕,甚至细嫩的大腿上也有几个。
楚偕更加欣慰地微笑,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蓝色的海和晴明的天空,而这近处是沉静幽香宛若百合一样纯净的女人。
如果这是一幅风景画,如果能永远留住该有多好。
如果占有也是一种拥有。
楚偕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占有床上那个依旧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女人,他匍匐着将自己占据雁衡阳身体的正中,忽然他看到那片最神秘的处所在昨夜被自己蹂躏得还些微红肿的时候,禁不住唇边露出了快意的笑容。他将食指轻轻地按压在那里抚摸,或许这样能减轻雁衡阳少许的痛楚。
修长的手指上已经沾上了清亮粘稠的液体,楚偕再无法控制住在脑门处拼命叫嚣的欲望,不能去管她是否疼痛,只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与霸占,那或许才是男人最该做的事情。
他凶狠地将雁衡阳的两条白嫩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使她所有的隐秘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下无所遁形,然后不顾一切地以一种亡命之徒的狂热精神冲击。
雁衡阳在这种猛烈的冲击下醒过来,白皙的面颊上不禁又染上些绯红的颜色,她闭上眼却将自己的身体打得更大。在些有短暂的停顿间隙,楚偕看见那仿佛花瓣包裹自己的女人才有的隐秘,他怒吼将身体里全部的欲望化成最凶悍具有侵略性的攻击。
“啊。”雁衡阳喊痛出声,手指抓紧了楚偕的胳膊,那种难以抑制的快感突破身体出来,迫切地想要和面前强占自己的男人纠结为一体不再分开。
不知多久两人才以纠结的姿势彼此瘫软在床上,楚偕大口地喘气,这场性|爱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可面对雁衡阳自己总像乐此不疲的饿狼,想要把她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
17、第十七章 。。。
吐。
或许只有那样才能确定是拥有她的吧。
楚偕甚至幻想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在某个柔软的大床上,在雁衡阳美丽的身体里快乐地死去。
房间里的空气沉寂下来,隔着数百米的距离海浪的涛声开始一声一声地拍打进耳畔,楚偕仔细地倾听,渐渐地这涛声便与他的心跳声合二为一,再分不出是心跳声还是涛声。忽然地楚偕激动起来,他想要告诉身边的人自己要娶她,他要给她名份。
楚偕兴奋地回过头,雁衡阳闭着眼在床上又蜷成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从口鼻间发出的均匀缓慢的呼吸,俨然已经睡着了。楚偕有些错愕,这小丫头还真能睡,好像只要丢给她一个枕头她便能在何处都能睡着。他不忍心唤醒她,在她的额头上若有若无地用舌尖揉蹭过去。
压在枕头下的手机有一声轻微的振动,楚偕懒洋洋地从枕头下取出来,蓝色的屏幕上显示有条新短信,他伸出拇指按下去,在看清那条短信后瞬时他的面色森冷下来。紧蹙着的无法舒展的双眉,一排牙齿在薄薄的嘴唇上拼命地咬着,从眼眸中缭绕出掩饰不住的怒意,他死命地捏着拳头,一条条青色的血管交杂暴跳地横亘在手背上,突然他抓起那手机想要往前面的落地窗砸去,但那只手刚举起却又艰难无力地放下。
他闭上失去神彩的眼眸,那具对他有万千诱惑力的裸|露的躯体也似乎在瞬间失去了魅力。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雁衡阳睁开惺松的睡眼如一条鱼般从床上直直地跳起,迅速地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放到耳边,电话是酒店的前台打来询问是否用午餐,她答应着要送到房间来。
“起来了。”瞧到楚偕还躺着睡,雁衡阳故意用脚去踢他。
“我睡着了,不要喊我。”
“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快起来。”雁衡阳伏在他的胸口上,用手指挑开他的眼皮向里面吹气。
楚偕一把抓住她光裸的身子提起来,笑道:“小丫头,现在看你怎么办。”
雁衡阳并不怕,她反而把自己柔滑的身体贴上去,娇笑道:“你来呀,你来呀。”
“小荡|妇。”楚偕忍不住骂道。
两人彼此攻击直到服务员提着饭菜盒在楼下按门铃,雁衡阳打发楚偕下楼去取食盒,自己则跳进浴室里沐浴。身体上满是粘乎乎的汗渍和浓烈的男人的味道,雁衡阳把带着芳草香味的沐浴露使劲地往身上揉搓,袅袅的烟雾熏得镜子里的那个曼妙的人影再也不见。
“小荡|妇,快出来吃饭。”
“臭淫贼。”雁衡阳围着细长条子的白色浴巾走出来,毫不客气地骂回去。
楚偕摸着光溜的下巴,瞧着她换衣裙若有所思道:“其实你可以不穿衣服,我见过好多次了
17、第十七章 。。。
。”
“臭不要脸的流氓。”
“我是不要脸的流氓,现在我们先去吃饭。”楚偕抱起她走下楼。
一楼的餐厅里的大理石的长条桌上摆着七八道家常菜,大豆芽雪菜炒虾仁、香脆莲藕饼、野马兰头炒香干、竹蒸时蔬卷、冰镇海蜇、鲜淮山黑椒炒腰花,铁板蛏子,另外还有一盅八宝木瓜汤。
酒店做的这几道菜颇有特色,单是大豆芽雪菜炒虾仁竟然是把炒好香喷的菜放在两瓣鲜碧嫩绿的包菜叶子里,下面放着细胡萝卜丝,然后再盛到荷叶式的碟子中。尤其那盅八宝木瓜汤更为可爱,是将木瓜雕刻出玫瑰花瓣的形状,当中镂空放入黄耳、鸡片、草菇、火鸭粒、虾仁、牛蛙、冬笋八道食材组成八宝,甜香和果香相得益彰,别有一番滋味在唇齿。
雁衡阳馋得差点流口水,马上动手将那木瓜汤抱在手上,等不及就拿着汤勺喝上一口,味道果然鲜美之极。
楚偕拿着黑色的铁木筷敲打着碗碟,眼睛直巴巴地盯着雁衡阳手中的木瓜汤,涎着脸道:“能不能分点给我,看样子很好喝。”
雁衡阳想了想,舀了一勺汤放进他面前的小碗中,楚偕一口饮尽,于是拿着碗又要。“这个,男人不能喝多。”
“为什么。”
“女人喝木瓜汤养颜,男人喝它干什么。”
楚偕哦了一声点头,忽然道:“衡阳,你的手机好像在响。”
雁衡阳侧耳倾听一阵,“没有吧。”
“有,还在响,你上去看看。”楚偕说得郑重其事。
雁衡阳虽然想不出会有谁会打电话来,但还是踯躅地走上楼梯。这厢楚偕见她的身影在楼梯上蜿蜒不见,立即将那盅木瓜汤倒进自己的碗中大口喝尽,然后将里面的八宝食材全部填尽腹中,就连那煮得松软的木瓜也没放过。当雁衡阳气极败坏冲下楼时,那盅木瓜汤已经消失了踪影,楚偕夹着蔬菜卷悠闲自得地慢慢咀嚼。
“木瓜盅呢。”雁衡阳糊里糊涂。
“你刚才不是喝完了吗。”楚偕若无其事地把责任推到雁衡阳头上。
“我喝完了?”雁衡阳终于发现上了楚偕的老当,“你偷喝我的汤。”
楚偕哈哈大笑,斜着眼睨她,口中念念有词:“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雁衡阳的脸色稍为好转,楚偕念的诗经中的小诗在转弯抹角地向自己表达欲结深情永远相爱的意思,于是她也不再计较,咬咬牙自言自语道:“偷吃,小心让你长胸变女人。”
“我希望变成女人后,你能变成男人,这样我们还能在一起。”
大概是消耗体力太多,又或许是那些美味的菜肴份量并不足,两个人争争抢抢很容易就把桌上的七八道菜抢吃一空。
雁衡阳摸着圆滚滚的
17、第十七章 。。。
肚皮,道:“好饱,可要出去走走。”
“我就不陪你了,我抽烟。”楚偕也扔下筷子。
“随便你,反正我大概晚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