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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里。”楚偕看着她行色匆匆的身影问道。
她懒得答理,这个人最好是一辈子不要见到才好。出了门到车库取了车,这是十五岁时母亲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3、第三章 。。。
雁衡阳将车熟练地开出了别墅,沿着湖滨小道往市中心区驶去。身后不远的别墅的二楼窗前,楚偕用望远镜注视着她的一切行动,直到那台车彻底地驶出了望远镜力所能及的地方他才放下来。口袋里的手机无声地振动,楚偕接了起来。
“游戏开始了。”
他笑道,凛冽的北风将窗前树枝的上积雪拂落,他伸出手去接住一片小雪花。单薄的小雪花碰到他的手心立即融化了,他喃喃道:“只有温暖才能驱逐寒冷。”
可是这个城里总是很冷,它有几乎长达半年的冬季,还有那漫天悲伤的大雪。
雁衡阳在市中心的长阳医院停下车,刚出停车场迎面便来了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清秀女子,女子拦住她颇为礼貌地道:“你好,请问你是雁衡阳小姐吗?”
“我是雁衡阳,请问你是……”
“我是江菲菲。”
雁衡阳恍然大悟,道:“你就是朱秋华介绍的法医,你好。”
“秋华她有些忙来不了,所以就让我单独来见雁小姐。现在事不宜迟,雁小姐我们赶紧去太平间。”
雁衡阳答应着,正要走在前面领路,哪知江菲菲先行一步向她介绍起医院的地形。雁衡阳得知母亲车祸身亡的信息并不是出自楚偕,而是来自大学同学朱秋华。南亭逝世的清晨,大街小巷的报纸都刊载了新闻,朱秋华本意是去安慰雁衡阳,却让雁衡阳知晓了母亲去世的消息。
事后,雁衡阳也接到了家中管家打来的电话,但那已经距离母亲去世有二十三个小时。
“伯母的追悼会什么时候举行。”
“后天。”
雁衡阳提起了心,说实话自己根本信不过楚偕,他那样一个阴险的嗜财如命的小人是否会图财害命呢。重重的疑惑下雁衡阳托朱秋华帮忙寻找一位法医,自己则急忙从美国赶了回来。
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查询了身份登记后放二人进去,南亭的遗体被摆放在太平间最后面,雁衡阳找到的时候眼睛已经湿润润地。
江菲菲颇为懂得雁衡阳的心思,忙道:“雁小姐你要不先出去,我检验完会告诉你结果。”
“不,我就站在这里陪妈妈。”雁衡阳摇着头。
江菲菲不再言语,揭起盖在南亭身体上的白色布单,雁衡阳看过去,母亲的面容几乎被车祸毁得无法识别出,不过那发型和身形的轮廓却和母亲无异。
雁衡阳仔细地看着江菲菲检查母亲的躯体,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许久江菲菲抬头道:“雁小姐,伯母的伤在头部,身体其他的地方没有伤口,不过就头部的伤看来是很严重的挤压伤才会导致变形。”
“那么车祸会导致这样严重的挤压伤吗。”
“有这个可能。如果雁小姐还有疑虑,你可以申请尸体解剖可以
3、第三章 。。。
查明是否还有其他致死的原因。不过雁小姐,这种事情多半家庭都接受不了。”
确实接受不了,母亲去世了,自己若还要破坏母亲的完整于心何忍啊,可是不这样又实难消心头的疑惑。雁衡阳衡量了许久才决定下来,道:“江法医谢谢你了,可能真是我多虑了。”
她将尸单慢慢地盖住母亲的遗体,停留了半刻道:“江法医,我们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太平间,在停车场雁衡阳邀请江菲菲去附近的饭店吃饭,但江菲菲推说下午还要工作,雁衡阳只得说下次请她和朱秋华一起聚会。
送走江菲菲后,雁衡阳打算去市交通大队了解情况,到底是什么样惨烈的车祸能把人的头颅挤压变形。交警大队了解到她的身份非常客气,另外还特意安排了一个交警给她讲当时的处理情况。
雁衡阳看到了母亲失事的那台银色劳斯莱斯,那台车靠驾驶座的左方已经被压扁成一堆废铁,她看得忍不住心寒。
那交警指着车,道:“雁小姐,你母亲当时因为喝多了酒便在车后座睡觉,刚好她的头放在左侧。不幸的是这时候有台水泥罐车从这里经过,而那台水泥罐车又倒霉的时候出了意外,车上的水泥罐倒了下来正好砸在你母亲的车上,你母亲和司机当场死亡。”
雁衡阳度量着,确实按照交警的描述和现场事故车的损坏程度,母亲确实是死于车祸无疑。
从交通大队出来雁衡阳把自己放逐到大街上,她不彪车,可就这样开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转来转去,直到几乎把整个城都跑遍。
听说地球是圆的,所以任何人都会回到最初的地方,于是漫无目的的终点是那幢南山路的别墅,不知道是属于自己还是楚偕的家。
雁衡阳站在门前看到了二楼窗前微笑的楚偕,他望着自己莫测高深地微笑,雁衡阳仍是不理睬,这家伙有毛病。不过也奇怪,楚偕是个工作狂,据母亲说楚偕在春节期间都会在公司加班,怎么今天留在家中呢。雁衡阳想了半天,得出结论是楚偕有可能是在监视自己的行动。
推开三楼卧室的门,雁衡阳扔掉肩上的小挎包,整个人就往床上倒去。开着车在城里跑了一天身体还是很累,雁衡阳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已经倦怠得不想动。
耳畔有门被关上的声音,接着是门把柄旋转反锁的声音,雁衡阳还没来得及回头已经有个人从背后压在了她的身上。
“给我滚开,楚偕。”她无须回头就知道那人是谁,那个人渣的气息自己不会记错。
楚偕嘻皮笑脸,手指挑弄着她的一缕发丝,柔滑的舌尖在她的耳轮上若有若无的轻触过。“雁衡阳别不识好人心了,我是看你失恋伤心才来安慰你。”
“滚开,谁要你安慰
3、第三章 。。。
。”雁衡阳气坏了。
楚偕似乎颇为无奈,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见了我就像母狗见了生人这么凶,好歹我们认识快十年,总有些交情吧。”
“你才是公狗。”
“好吧,我是公狗,你是母狗。”楚偕毫不生气。
雁衡阳决定不再和楚偕骂下去,这人心理上有毛病,她干脆趴在床上不动。楚偕在她耳边又道:“雁衡阳,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如何和我相处,否则你会过得很困难。”
扔在床头前的挎包中手机在响,楚偕抢先伸手抓了过来取出手机放到耳边,里面有个语速很快的女声道:“衡阳,今天去医院怎么样,我给你介绍的法医很不错的。”
楚偕没有回应挂断了手机,笑道:“雁衡阳你真不笨,居然去请法医检验你妈的尸体,不知你查出了什么。”
“面对你我不能太笨。”雁衡阳恨恨地道。
“我还真希望你是个白痴。”
楚偕将她翻过身面对自己,伸手去解大衣的扣子,雁衡阳按住他的手一字一句道:“如果你碰我,我会保留一切证据去告发你。”
“你不会的,以前你没告,现在也不会告。”楚偕继续解第二颗扣子。
“我会,现在我妈已经不在世,我不必要顾虑那么多。”
楚偕忽然停下手凝视她,她的脸上充满了对自己的憎恨,这相比自己的内心实在是可笑。而恰好是这种悬殊的可笑让他又愤恨起来,产生了一些不可控制的疯狂。他抓住雁衡阳大衣两侧的衣摆重重地向外一扯,所有的扣子便嘶啦的几声滚到了床上,他不再顾忌,也不顾雁衡阳强烈的反抗,将她身上的衣衫尽数剥落。
那具如羊脂玉洁净的身体就横在了楚偕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身上薄薄的衣裳覆盖上去,从她的脖子到小腹都留下草莓红的吻痕。
雁衡阳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只能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再次侵占自己的身体。
“你想告诉你妈?哈哈,你不会的,因为你很爱你妈妈,而你妈妈很爱我,你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打击。”
五年前因为母亲放弃了惩治楚偕,五年后会让他偿还所有犯下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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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雁衡阳对自己感到愤怒,明明压在身上不断做活塞运动的这个男人是自己最憎恨的,可是不受精神控制的是身体里突然冒出的莫名其妙的快感,甚至还有些声音想要从紧抿的嘴唇里发出。
精神和肉体总是区别对待这个人,雁衡阳越来越抑制不住对自己的愤怒。可是身体的敏感地方却越来越被撩拨得欢欣鼓舞,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楚偕裸|露的手臂,但忽然又像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她赶紧用手去推楚偕。
但这都是白费力的徒劳,却更让楚偕像喝过高浓度酒精一样异常兴奋起来,抓起雁衡阳两条白净细长的腿挎到自己的腰上,从喉咙里咕咙咙里发出野兽样的低吼,爆发着向前挺身过去。
从雁衡阳嫣红的嘴唇里终于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美妙的声音突然让楚偕的兴奋达到了顶点,激烈的爆吼声后一切动静归于沉埃。
他趴在雁衡阳的身体上,雁衡阳的面孔红彤彤地,略略偏过头去,楚偕用手把她的头扳过对准自己,俯身下去吻她的唇。“衡阳,舒服吗。”
雁衡阳更加面红耳赤,努力侧过头去不理睬。楚偕也识趣地不再追问,抓起雁衡阳的两肩身体往下一滚,两人便在床上以纠缠的方式交换了位置。
“你还想做什么。”雁衡阳更加烦闷。
楚偕似乎有些委屈,拍着她圆润丰满的臀部道:“宝贝别吵了,你老公有些累,刚做完一次暂时还没能力做第二次,等我休息一会再来行不行。”说着,他拉开床上的被子盖在自己和雁衡阳身上,然后闭上眼睡去。
瞬时雁衡阳恨不得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才好,楚偕实在是个无赖,从他嘴里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耳,果然是个没素质没教养的仆人。明明是他玷污自己,在他嘴中却变成了自己向他索爱,真真是岂有此理。
雁衡阳略抬起头,身下的楚偕闭着眼早睡过去,口鼻间呼吸沉重,看样子颇为疲倦。雁衡阳忽然羞红了脸,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至少持续了一个小时。她凝视着楚偕,这是唯一的一次以如此近的距离观察他,而且还是这种暧昧浮想联翩的奇异姿势。
妈妈喜欢他不奇怪,他确实英俊潇洒,自己二十年走遍国内外也没见过几个能超过他的男人。或许最让妈妈欣赏楚偕是他的能力,他的学历不高,可是别人做不来的他能做来。严格说,楚偕爬上风雷集团总经理的职位并不是靠妈妈的提携,确实和他的工作能力分不开,风雷集团成为全国最大的互联网综合服务提供商楚偕功不可没。可就是这样,自己要驱逐他就越显得困难重重,这些年他已经在公司培植了不少亲信和党羽,这伙人联结起来实力不容小觑。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心血不能落到
4、第四章 。。。
楚偕这个奸险小人手中,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来。
雁衡阳虚无的眼神开始有了焦距,楚偕安睡的面容落入眼眸里,雁衡阳望着他长长的眼睫毛诧异,一个男人的睫毛又浓又密,比起自己的还要显得好看。雁衡阳突然有阵想要拔光他的睫毛的冲动,她伸出手去却惊醒地缩回来,老天,自己居然嫉妒起楚偕。
她轻轻叹息一声,眼神掠过墙壁上的彩色莲花壁灯,那壁灯张开的花瓣后面有一个不甚明显的红点在闪烁,雁衡阳瞧着那里深沉地笑起来。
她试图从楚偕身上抽出身体,但楚偕的两条手臂完全环扣在她的腰上,她只得气馁地又趴下来。楚偕的胸膛足够的宽,她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