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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谣。”他走进名包店突然展开了笑容,只是那抹笑容只对一人,那个名字温润如泉,从他的唇齿间流淌出来。他依旧缓步而行,脚步爰爰笃定,那一刻,钟谣觉得他就像神子向自己走来。
“漠隐……?”
“穿的倒是不少,冷吗?”叶漠隐走到她面前,将她脖子上的围巾裹紧了些,又在她额上亲了一口。
钟谣一下红透了脸,他竟然在这样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亲了自己?!
想着她急忙缩回头,轻嗔道:“别,好多人呢!”
“呵呵。”叶漠隐抬手揉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这才对叶漠契说:“姐。”
“乖。”
“……”
旁边的人早就傻眼了,这样一个帅哥竟然是那个裹得跟粽子一样的女人的男朋友?
鲜花!牛粪!颠倒了!
冯莉莉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这男人不就是当初与钟谣在Shining法国餐厅遇见时见过的那人吗?
那时候他穿着运动装,虽然很阳光但与今天的感觉完全不同,她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才毕业的学生罢了。
她下意识朝旁边比她矮了半个头的秃头看了眼,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为什么她有这样的男人,而自己却要跟这样一个人……
她咬着下唇,妒火瞬间从心底烧了起来。
“小姐,把这几个包,包起来。”秃头突然抬手顺了顺冯莉莉的背,满脸笑容,殊不知这时候这样的笑容让冯莉莉更感觉恶心了,不过幸好,他还有钱。
“这一排都包起来。”
冯莉莉本想撒个娇表示感激,但那道冷清的声音却犹如一把利剑,将她的美梦斩成了碎片,而且还是带血的。
“什么?”售货小姐似乎没有听清,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叶漠隐将钟谣搂在怀里,只感觉抱着一只软绵绵的玩具,他在电话里已经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很生气,所以立马连会都不开让齐放跟着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他说过,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钟谣。
“都包起来。”他又说了一遍,那一排是全球只有几个的限量版,此时架上所有的包每个只有一只,也就是说,冯莉莉有钱也买不到她想要的了。
“可是,是这两位先说要的……”
“你包起来就是。”
叶漠隐轻声说完,发现售货员还是不动,齐放察觉到老板的目光,走到售货小姐身边,与她耳语了几句,她瞪大眼睛看了叶漠隐片刻,赶紧转身回到后台开始包装一整排包。
冯莉莉看了看抱着钟谣的叶漠隐,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一句话也不说的秃头亲爱的,又看了看站在后台的售货小姐,顿时头晕目眩,妒火似乎都变成了愤怒,她几欲开口骂架,但不知为何,始终无法喊出口。
“漠隐,姐姐我为了你如此劳累,是不是也该有点奖励?”叶漠契走到冯莉莉面前,直勾勾看着她,却是对叶漠隐说话,声音冷然。
叶漠隐淡笑:“随便你吧姐。”
‘姐?’冯莉莉咬唇,眼前这个女人是那个帅气多金男的姐姐?她往后退开一步,想要躲过叶漠契的目光。
可叶漠契那肯就这样结束,她可是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看冯莉莉此时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但她还有能让冯莉莉更爽的计划。
叶漠契看冯莉莉退开便移开目光,她走到柜台前,此时售货小姐已经差不多要包装好所有的包了。
“这个,这个,这个。这三个给我拿出来。”叶漠契靠在柜台上,慵懒得伸出手指点了三下,勾着唇角露出狡黠的笑容,她所指的就是冯莉莉方才选中的三个包。
售货小姐乖乖将三个包递给她,叶漠契用两根手指接过,将其夹在手指中间,好像一刻都不愿意多碰一下。随后她朝冯莉莉走去,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高调到极致,每一步都踩在冯莉莉已经在哭泣的心上,每一步都踩得她痛苦不堪。
叶漠契停下,将三个包举在冯莉莉的面前,随手晃了晃笑道:“三个,你买得起的。齐放。”
齐放一凛,这女人他可是向来都怕……他赶紧走过去,垂首伫立。
叶漠契反手将三个包递给齐放,当然,期间她那冰冷的目光依旧盯在冯莉莉的脸上:“齐放啊,这三个包我看着怎么这么恶心呢。拿去扔掉。”
“好的……”齐放接过包转身离开。
冯莉莉目瞪口呆,她竟然这样丢掉那三个包!?叶漠契对她的表情视若无睹,却依旧用带着冷笑的脸看着自己,她重重喘了几口气,眼睛不断左右转,与她站得近几乎可以听到她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很快,她狠狠一跺脚也灰溜溜地领着秃头亲爱的离开了。
见其这副模样惹得身后的叶漠契俏笑个不停。
人群本都在议论着一场戏剧般的事,见主人公都走得差不多了,也都依依不舍散了去了。名包店里还留下钟谣三个和售货小姐。
人群本都在议论着一场戏剧般的事,见主人公都走得差不多了,也都依依不舍散了去了。名包店里还留下钟谣三个和售货小姐。
售货小姐装好了包之后立在后台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现在就想要赶紧稀释了自己的存在感,能够让自己别让那诡异的三人注意到。
叶漠隐小心翼翼地将钟谣散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拨开,钟谣看他,低声问:“漠隐,有时候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我只想好好的,不影响别人地生活,为什么偏偏总会发生这样的事?”
叶漠隐笑笑,将她拢进怀里,还未开口,只听叶漠契冷笑了一声,说:“科恩兄弟说:‘这个世界,生活,人本身,都是荒诞的。不要白费心智去猜,去理论,因为无可猜,无可理论。事情并不一定要因为一个理由而发生,发生之后并不一定要达到什么目的。’你明白吗?”
钟谣愣愣想了想,然后摇头。
徒留叶漠契不耐烦得斥责和叶漠隐的笑声。
第36章 招标
齐放扔完东西回来时,哪里还有人。他问了问还心有余悸的售货小姐,得知那三人刚刚离开,于是赶紧往停车场赶去,只可惜还是没有追上。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高兴,因为老板把车子留下来给他,想是不想让他可怜的走回去罢。想到这里,齐放觉得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老板实在是好福气,他边从口袋里掏钥匙边往车子走,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
地下停车场里,一个男人内牛满面了……
率先离开的三人正坐在叶漠契的跑车里。叶漠契扁着嘴,看后视镜里后座的两人你侬我侬地抱在一起,低声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钟谣脸一红,挣扎着想从叶漠隐怀里脱出,奈何他抱得更紧,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让其更加羞涩。
到家后,叶漠契说既然来了就顺便去拿点东西,于是一人去了楼上。钟谣精神有些萎靡,一到家就靠坐在沙发上,叶漠隐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随手抚乱她的头发,轻笑道:“你刚才故意的吧?”
“什么?”钟谣侧头问。
“故意气我姐姐。”叶漠隐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生怕说得响了让叶漠契听了去。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钟谣笑。
叶漠隐宠溺地笑笑,正欲说话,叶漠契的高跟鞋声音交错地在房间里响起,但她似乎走地很急,那仿佛带着怒意的脚步声停在了二楼的楼梯口,她一手撑在楼梯把手上,冷声道:“书房里的古董花瓶呢!?”
钟谣看了看叶漠隐,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显然是忘了自己才是真正的凶手,而且还将其归咎于花瓶的自杀。
叶漠隐朝楼上怒气冲冲的叶漠契抱歉一笑,随即道:“对不起啊姐,我不是故意的。”
“哼。”叶漠契眯着眼冷冷看着他,她弟弟是怎样的人她能不清楚吗?打破花瓶这种事他从六岁就不会做了。她目光在叶漠隐身上转了转,然后落在钟谣身上,这些年来她独身在商圈摸爬滚打到现在的成就,有什么猜不出的,她不动声色皱皱眉却没有挑明:“老头子留下的几百万的瓶子也亏你当菜盘子扔。”
几百万?
在几百万这三个字从叶漠契的嘴里出来的时候钟谣幡然醒悟,莫非就是那个自己受了袁夜笙的蛊惑,到叶漠隐的书房杀灯泡时误杀的古董花瓶?几百万?!那个破瓶子要几百万!?
她瞪大眼睛看向叶漠隐,而后者只是笑笑。
当初他听到自己把花瓶弄坏了一句指责也没有,回想起来他甚至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听叶漠契的话,那个瓶子不止是天价,而且还是他们父亲留下的遗物,钟谣心头顿起罪恶感,特别是在听到叶漠隐竟因为怕叶漠契生气而将罪名顶替下来之后。
叶漠契走下楼,手中又拿着上次那个小鸭子,将其往桌上一扔,钟谣暗想这个场景眼熟,上次只有她们两人在的时候仿佛经历过一次。
叶漠契站在桌边,一手叉着腰怒道:“我说了几次了,不要把这种玩具放在房间里,那个粉红色的房间已经够讨厌的了,现在又多了些玩具。我警告过你的吧?漠隐根本不喜欢这些东西。”
“那个,这只是我以前朋友送的,留作纪念的……”钟谣抬头微笑,对于叶漠契她已然没有刚认识她时的恐惧感,她总是对她发火,或者直接对她大声斥责,但她却没有做过一件伤害她的事情。反而,在她身边,钟谣仿佛能感觉到有一股看似冰冷却炙热非常的气息能将自己紧紧包裹,虽然炽烈,却能让人在深冬中不再畏惧严寒。
说罢,钟谣大大的眼睛望向叶漠隐,漠隐俯身从桌上拿起小鸭子,看了会才说:“这个似乎挺好玩的。”
叶漠契丢给他一个白眼:“有了媳妇忘了娘。”撂下这句话,她立马转身甩门离开了。
钟谣略微担忧得问:“她会不会生气?”
“她总在生气。”叶漠契轻笑。
钟谣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她敛起笑容略显局促地问道:“漠隐,那个花瓶是你父亲留下的吗?”
“是的。”叶漠隐目光中闪烁着淡淡的光,闻言微摇头,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只是他生前买下送给我姐姐的而已,没关系的,不用在意。”
“哦……”
后来叶漠隐就没有去公司,而是跟钟谣两人在家抱着狗看电视。钟谣靠在他的肩上,地瓜坐在沙发上,将头摆在叶漠隐的腿上,莫莫则是躺在他们脚下呼呼大睡。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里流淌进来,与房里的光交缠缱绻,有手指一般的苍白光辉轻轻拢着两人。
可之后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叶漠隐越来越晚回家。
钟谣每天也睡得很晚,她几乎要躺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等到听见外面他回来的声音才能安然入睡。掩住的一扇门,隔住了两个人的视线,却丝毫不能阻断两颗息息相系的心。
其实每日叶漠隐在凌晨时分才回家,到了早上七点就又出门了,他们几乎见不到面,但他每个清晨都会到钟谣房间轻吻她的额头。只是微小的一个动作,却好像能让他一整天都愉快舒悦。
等钟谣醒来之后,家里早已没人,冷冷清清,只有地瓜和莫莫的狗爪子不时踏在干净的地板散发着似有余温的声音。
她起身坐在书桌前,又下雨了,到处都被似有若无的灰色笼罩着,雨丝沙沙落在屋檐上,然后串成一串串珠帘,从檐角连到地上,最后与沙石混迹一处,一切都安静地有些陌生。
百无聊赖,她静坐窗前许久,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看到叶漠隐了,就像好久没有看到太阳,就像在这样的天气中,浑身透着一股湿漉漉让人不舒服的潮湿感觉。她伸手触摸玻璃,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