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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钟谣的衣服其实只穿到一半,仍是半露酥胸,此刻拉扯之下又全然掉了下去。叶漠隐一手抱住她的腰令那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一手按在她的后脑防止她撞到墙上。
他的手穿过她细细密密的头发,顺滑的感觉从他的指腹传来,他轻声道:“半个月没见你了。”
钟谣睁大眼睛看他,他眼底深处的欲望隐隐绰绰,却在星辰般闪耀的双眸里那么清晰,其实她也想他,十分十分想他,只是刚才一系列的场景让她羞于面对。
他又一次吻了上来,薄唇已不像方才那样微凉,钟谣承受着他炙热的吻,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他轻搂着她腰的双手缓缓向下滑到臀部,轻轻用劲便将其托起放到了柜子上。
柜子不高,钟谣坐在上面正巧比叶漠隐矮了些许,两人紧紧相拥,叶漠隐的手却不安分,开始往下摸索。那处温润湿滑的地方仿佛早已等待着他的进入。
钟谣抱着他宽阔肌理分明的背承受着他的撞击,每一下都深入到甬道的最里处。
“慢点……慢点……”钟谣轻声哀求道。叶漠隐从她耳边将头抬起看她,她越是这样恳求,脸上的表情就更加动人,伴着呻吟令其更加欲罢不能。
直到钟谣再没有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倒在柜子上,叶漠隐才将她抱回床上。两人钻在被子里,没多久钟谣就睡着了,她紧紧贴着叶漠隐,胸口规律地起伏,娇小的身躯微微蜷起,折腾了那么久脸上满是疲惫的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
叶漠隐低头看她,双手怀抱住她,手臂与其身体无比契合,他们的姿势如此熟稔,仿佛从很久以前他们就该这样相拥而睡。熟睡中的钟谣嘴角轻轻上扬,睫毛微微抖动,也许是在做一场美梦吧。他想:这次肯定不是安全期了吧……
所谓小别胜新婚,刚出差回来的叶漠隐接连几天都很清闲,两人在家你侬我侬了一礼拜。终于叶漠隐又开始忙碌的工作了,无奈钟谣又要过上一个人在家闲呆着的日子了。
这几天因为叶漠隐天天在家,找工作的事情也停滞了下来,此时钟谣又一次踏上了寻职之旅。她在招聘网上溜达了一圈然后又跑去刷微博,刷地正起劲呢,门铃响了……
王芩站在门外,面色严肃,哪里还看得出平日里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门铃才暗想片刻门很快就开了,见钟谣穿着棉衣站在门口,王芩立马换上了熟悉的慈祥笑容,边往里走边说:“下午好啊钟谣,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钟谣伸手想帮王芩拿包,谁知后者将手往后移了移说:“不用了,我自己拿吧。”
“好的。”钟谣将门关上,重新回到大厅的时候王芩已经端坐在她原本坐的位置旁边,好像是在等她。
果然,一见钟谣走回来,王芩作势往她电脑上看了看,说:“钟谣你在找工作吗?”
钟谣点头。
“准备找个什么样的工作啊?”
“编辑之类的吧。”
“哦。”王芩点点头说,“你以前就是做这个的对吧?”
“恩。”
“怎么不让漠隐帮你找?”
钟谣摇头笑道:“我觉得这事情还是自己找比较好。”
王芩露出一抹理解的笑容道:“恩,我了解你的想法。呵呵。”接下去两人都没再说话,钟谣坐在她身边,心不在焉得有一眼没一眼得瞟网页。
“那个,钟谣啊。”王芩突然开口。
钟谣早就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王芩一开口她就觉得心中突然一沉,她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但她有害怕听到的东西。
她的心怦怦直跳,王芩却全然不知,她说:“钟谣,你是一个好姑娘,很乖很懂事。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你知道我喜欢你没用啊,整个叶家的当家不是这么好当的。”
“……”钟谣的心瞬间沉到了悬崖底,暗黑,不见天日。
如果是别人,也许会说:你喜不喜欢我管我什么事?叶漠隐喜欢我就好了!
但钟谣却不会,她从小没有家庭关爱,也许没有的东西在人的心里有着一种特殊的重要性,所以她一直觉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婚姻却不是,婚姻是两个家族的事情,是一群人的事情。如果得不到祝福,她不认为自己的婚姻会幸福。
见她不说话,王芩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钟谣说:“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王芩淡淡道,“没有不好,只是不适合。你不适合我们家漠隐,你自己觉得呢?你跟他相配吗?”
‘相配!’她真想这么说……
“钟谣,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未来漠隐会不会一心在你身上也是一个未知数,你何必将未来赌在一个不确定的事情上呢?到时候你还是会一无所有的。”王芩继续说,“早些放弃总比以后双方都痛苦的好。”
“那你的意思是?”
“请你离开这里,离开漠隐!”
第三卷:>JQ
第49章 接头(本章附图)
“……”钟谣垂着头,紧紧抿着嘴有话要说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
王芩十分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一副其实我也不想的表情:“钟谣,我想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姑娘一定可以明白我的意思,也能理解我的难处。其实这样做也是为了你自己,毕竟家里人不同意的话你们就算结婚了也不会得到祝福。”
她这句话里带着五分诚恳五分的威胁,钟谣实在不知道改用怎样的表情或者回答来面对她。
屋外天边的云舒舒展展,一层一层翻滚到远处,寒风如刃,外面的行人都缩着脖子,将半个脑袋裹在厚实的围巾里。房间里并不冷,但钟谣却觉得有无与伦比的寒意在四周游荡,它们嗤笑着、愤怒着,从左边跳到右边,在王芩看上去不显老的脸上朝她张牙舞爪。
王芩等了会,看钟谣还是没有丝毫要表态的意思,便等不及地说:“我今天来这样跟你苦口婆心好声好气的讲也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孩子,如果现在你没办法立马接受,那你就好好考虑几天吧。”说罢,她拿起手提包大步流星地跨了出去。
门猛地打开,冷风咻咻地往里涌,钟谣下意识将棉衣裹紧,然后像外面的行人那样微微蜷缩起来。昨天又下过雪了,洁白晶莹的雪片从九千尺的高度飘飘洒洒下来。她还跟叶漠隐在后花园看雪,上海很少下雪,以至于地瓜和莫莫都特别的兴奋。他们在花园里奔跑,跑动的姿势英伟无比,雪白的毛上下舞动,伴着天空中落下的雪片,仿佛像是生活在雪域中的白狼一般。
可那样美丽的雪景很快就结束了,再抬头时,已经没有无数白色的雪充斥视野,泛着拱璧蓝的天空变得干净清明,却总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那日不时一片片簇拥在一起的雪片落在地上,很快变成了积雪。
而今天,就是化雪。
气温骤降,那些漂亮得让人心旷神怡的东西在地上汇聚起来,依旧纯白、柔软,那些从人类无法企及的高度掉落下来的白色精灵静静地躺着,毫无声息。可偏偏就是如此静谧的场景却是最美最不可求的景色。
大块大块的积雪盖住了灰色水泥路,盖住了绿色的草坪,仿佛等待着孩子去讲它们拾起,然后打一场雪仗或者堆一个雪人。但那日雪停的时候,是午夜,孩子们都睡了,到了第二天,却开始化雪了,化雪,太冷了。
钟谣愣神盯着电脑屏幕上不断滚动的招聘广告,再没有心情去看上面写了些什么。最近这些时日的快乐较之她所有的过去所有快乐的总和要多出数百倍,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想哭。
她回头看到墙上的钟,一成不变的时针与秒针,正在不断变换着角度的大小,秒针发出轻轻的滴答声,然后往前走,不断经过一个又一个数字,一分钟又一分钟,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它的运动。
的确,就算阻止了它的运动,那一个又一个的数字还是会在无形中从身边飞快流走,岁月,时间,是最经不起去想的东西,无情且悲怆。
曾听说人生有十件无能为力的事情:倒向你的墙,离你而去的人,流逝的时间,没有选择的出身,莫名其妙的孤独,无可奈何的遗忘,永远的过去,别人的嘲笑,不可避免的死亡,不可救药的喜欢。
她苦笑了一声,然后粗略地数了数,她满足了流逝的时间,没有选择的出生,莫名其妙的孤独,即将成为永远的过去,别人隐藏在心里的嘲笑,不可救药的喜欢……
也许不久的将来,她还会无可奈何的遗忘,但这却不与不可救药的喜欢冲突。她遗忘的是过去快乐的时光,留下的是刻进骨髓里的爱。
她深深吸了口气,重重吐出,将电脑合上往桌子里面推了进去,然后侧身躺在沙发上。地瓜此时正朝她走来,见主人躺下,便用黑色的大鼻子凑过去,撞在钟谣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其一个哆嗦,她摸了摸它的头,示意它坐下。地瓜很乖得坐到她身边,懵懂纯净的一双黑瞳好奇地注视着主人缓缓闭上眼睛时从眼角落下的透明水珠。
它看到那上面折射着缤纷的色彩……
今天发生的事情连早有预感的钟谣都措手不及,更不要说对此事毫不知情的叶漠隐了,他正靠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一手拿着手机,半转过椅子面对落地窗。
“恩?”
“我说,我把那个安子峰开除了,玩得差不多了,最后给他来个暴击。”
叶漠隐笑道:“还暴击,是不是最近有人给你加buff了?”
“哪有啊?”唐佐伊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指在桌上随意打着圈说,“你是不知道,我前几天去酒吧,有个妹子可漂亮了,我就去搭讪。果然我这么帅的帅哥一过去,那妹子也来了兴致,两人聊的挺开心的,到了晚上妹子说要回家了,我就说送她回去。但是那天我喝多了不能开车,刚准备打车,那妹子问我:你的车呢?我就说喝多了不能开车。结果那妹子马上变脸了,你猜她说什么?”
“什么?”
“她说我拿个淘宝买来的假钥匙装逼。”唐佐伊哈哈哈大笑起来,“妈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人说装逼,真是笑惨我了。”
叶漠隐也附和笑了一声,不管唐佐伊再如何假装成不在意,叶漠隐还是能从他的字里行间听出无奈。
浪子,也有苦逼的时候。
“行了,我承认就是没心情跟那个安子峰玩了,不过也差不多了,我前几天把他折腾的够呛。”唐佐伊轻笑道,“跟你说了舒服多了,太不爽了,过几天老子再开着车去一趟,看那小娘们还敢骂我装逼!”
叶漠隐按下挂机键,唐佐伊这话匣子一开就是用金刚石做的锁都锁不上他了,所以赶紧在他还没来劲的时候挂了电话才是明智之举。
齐放垂首立于一边,看叶漠隐挂了电话嘴角还带着笑意好像心情不错,才说:“老板,什么事这么开心?”
叶漠隐轻轻摇头,没有回答。那天在唐氏遇到安子峰,并且交代了那个任务给素有整蛊之神称号的唐佐伊之后,安子峰接下去的命运他就可以猜到。他并不觉得愧疚,如此针对安子峰并不是嫉妒或是报复,单纯就是因为他曾对钟谣不好。
叶漠隐说过,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钟谣。
被开除的安子峰正穿着西装,夹着一个公务包挤在地铁里,昨天刚结束了一个面试,虽然通过了而且今天就可以上班了,但他仍然高兴不起来,这个新公司跟以前那两个公司差太多太多了,要不是他急着要找个饭碗,他才不会纡尊降贵来这里。此刻他在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