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有一天……
这天夜里,无痕照惯例望着她无名指上的水蓝钻戒默默的流泪着。
这戒指是当初她在草原上醒来后,就一直戴在她手指上的。
根据牧童的说法,这是人间婚礼的习俗,类似于定情信物一样,男女双方都会有着同样的戒指。
对无痕来说,这是比她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因为这是她和大明之间唯一的联系。
“无痕——”
突然间,牧童骑着白虎不由分说的撞破门口闯了进来,惊的无痕立刻伸手擦拭眼泪。
“崑崙之径的封印开始松动了,我们可以去人间!去找大明了!”
灰头土脸的牧童进门就放声大喊着,然后随即对无痕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去找他吧,找出一切事情的真相,这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所以,不要在继续流泪了。”
看着牧童,无痕哭的更厉害了,不过这次是因为喜悦所留下的泪水。
无痕知道,哭完这一次,她不会再流泪了。
前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再等着她。
三个人,三种命运。
纵然遗忘,但他们彼此的心是相同的。
只是未来相聚的道路,却又是如此的坎坷……
第二部 第十七集 第一节 回家
所谓近乡情怯,当大明踏上这片睽违己久的土地时,心里头浮现的就是这么样的一个感觉。
有点陌生,有点矛盾,甚至于……还有点点的给他害怕。
以王怡君的性子,这次他回家极有可能会被好好的修理一顿吧,下场大概会很悽惨。 想到这,大明就不自觉的苦笑着。
这几年里大明啥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早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的本领,可在他老姊面前,似乎不怎么派的上用场。
从机场招了辆计程车,大明说地址后就开始朝车窗外发呆。
八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已经足够改变相当多的事了。
一路上,陌生的建筑店面四处林立着。想当初这条路大明可是通车上下学来回走了三年,熟的不能在熟,可如今一看,只是觉得这条路好陌生……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计程车驶到了大明家附近的巷口。
大明付完钱下车后,倒是发现这一带并没有怎么变,除了多一两栋新建筑外,其他都一如以往。
回到熟悉的环境固然令人高兴,但是大明现在却是紧张的心情大于喜悦。毕竟当年是自己一声不吭的离开,如今回来不知该怎去面对他的家人。
站在家门口,大明反犹豫了起来。一只手停在半空中,对着电铃要按不按的。
突然间,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名抱着婴儿的少妇,和另一名相当英俊帅气的男子。
那个少妇大明认得,是他老姊。毕竟才八年而已,王怡君外貌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嫁做人妻又当上了母亲,看起来比以往成熟稳重的多。
至于另一位男子,大明就没看过了。该不会这就是他姊夫吧?真不知老姊去哪拐到这种帅哥。
正要出门的两人发现挡在门口的人影后,王怡君疑惑开口的问: “那个……你要找谁嘛?”完全没认出眼前的男子,就是那个害她气结好几天的死老弟。
也难怪,在这八年里流浪生活,改变最大的就属大明的模样与体重了。
现在在他们眼前的男子,体型有点瘦弱,外貌上虽没王怡君的老公那么英俊,但五官端正,加上斯斯文文的气质,倒也是蛮好看。
所以王怡君怎也不会把眼前的人,跟八年前肥的像猪的大明联想在一起。
“呃……姊,我回来了。”大明也知道自己的样子跟八年前差太多了,不禁骚了搔头发,心下盘算等等怎应付他老姊。
这句话如同旱雷一样在王怡君耳边炸起,吓的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王怡君一直盯着大明的脸,这才有点看出他的模样和当年的大明很像,不过是瘦下来之后的模样。
没道理──、没道理啊——
是哪家瘦身公司或减肥产品这么有效!居然能让一头猪变回人模人样。
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
回头叫大明给她介绍一下。刚生完小孩,王怡君对自己产后的身材可不怎么满意。
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大明后,王怡君一声不吭的把手上的小孩交给她老公抱,接着伸开双手微笑的向大明走去。
看到他老姊这么热情的欢迎他,大明感动的都快哭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
王怡君平举的双手瞬间啪、啪两下,狠狠的甩了大明两巴掌,然后脸上的表情开始变的阴沉嗜血。
在大明错愕且有点昏沉的眼里,他彷彿看到一台即将暴走的EVA ……
“我的拳头发出无比杀气,为了打倒不肖弟弟而颤抖着。接招吧!
流派,王家不灭流。奥义!石破天惊家法拳——”
这是大明被扁到失去记忆前,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印象。
为啥他老姊会知道这些,难道说她给孩子做的胎教就是看钢弹吗!?
这太逆天了——
当大明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上。
八年了,没想到自己这间狗窝还留着,虽然堆了蛮多杂物就是了 ……想来大概是被当成仓库了吧。
大明起身,在一堆纸箱里找到了自己的书桌,抽屉里放的都是些自己八年前的东西。翻着翻着,大明感到有点怀念,也有点好笑。
无意间,大明翻出了一本小小的电话簿,里头记录的都是当时同班同学的电话地址。不过以大明当年在班上乏善可陈的人际关系,电话簿上的人自然也少的可怜。
而开头记录的,当然就是大明最要好的那两个朋友,阿德和老孝。
八年了,真不知这两个傢伙现在过的怎样。
当初毕业后,老孝继续昇学,阿德要出国深造。
大明因为功课不好,并没有选择到私立大学打混,于是准备出社会工作,只是在到处求职碰壁下,心里又觉得空空的少了什么,结果造成大明忽然买了张机票想出国去看看,结果在外漂流了八年。
当初的资讯三怪,结果就这样各奔东西。
这八年里,大明跟阿德老孝就没再联络过了。前几年是因为过的蛮落魄的,不想让人知道,后几年则是事务繁忙。
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把两人的电话都忘了。
“那两个傢伙现在在做啥呢?还会不会记得我这么个人。”
大明拿着电话簿,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看看。
叩、叩。
这时有人敲了下房门,进来的是王怡君。
“暂时就先委屈一下,等会有空在来帮你整理房间。”发泄完后,王怡君显然平静许多,手上拿着替换的床单和棉被等。
“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大明放下电话簿,接过王怡君手上的床单等,开始整理了起来。
“你变了很多。”王怡君任凭大明拿走手上的东西,然后到一旁坐着。
“哈哈,指我的体重嘛,是变了很多没错。”大明打哈哈的说着,有点避重就轻的感觉。
“这些年里看来你吃了不少苦。不但外型,就连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同了,还有你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忧郁。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年为什么要一吭不响的离开。 。”
“如果说是突然发神经想出国看看,你相信吗。结果我才入境没多久,身上护照和钱就都被偷了,全身一毛都没有,结果在美国境内流浪了一年多左右,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没什么好提了。”
“果然是我那个什么事都往心里放的傻老弟。算了,我也不逼你说,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
“这个……我也不知道。”
儿子难得回来,大明的父母并没有对大明言词厉色的责罚一番,大概是怕会吓跑大明吧。不过要是问起这几年大明在外面的情况怎样,大明总是语带搪塞的敷衍过去。
至于他姊夫,工藤优二,职业是个侦探。这名字大明隐隐约约好像有听谁说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因为工藤优二父母早亡,没什么亲人,所以目前是跟老婆定居在台湾。若是工作上需要外出的话,这才坐飞机四处跑。
然而最让大明佩服他姊夫的是,他居然敢娶这种老婆,王怡君平时还好,可一但给她抓狂起来……
啧啧,想必他姊夫将来会有很深的体会……
在家里的日子,远比大明所想像的还要清闲。
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醒来后不是看电视,就是逗外甥玩,生活简直是颓废到的可以。
久了,大明自己反而不习惯。
回想上上个礼拜初,他还在缅甸的玉石矿坑里和妖怪玩命,和现在这和平的景象根本是天壤之别。
待上几天感觉是不错啦,蛮温馨轻松的。
但时间一长,大明就浑身开始不对劲了。可能是这几年生活过的太刺激,身体和心理上适应不过来。
大明不是没想过去找个工作安定下来,虽然他在瑞士银行的存款足够他下半辈子无忧无虑,但不找点事情做总是会感到不自在。
只是以他才高职的学历,而且是八年前的,恐怕也只能找些零工吧,在不然就是去修马路,盖房子等等之类的劳力活。
也不是说做这些工作不好,毕竟是脚踏实地在赚钱,没什么好嫌弃的。
可如果让丹罗知道,他放着组织里的任务不管跑去当马路工人的话,大概会气到脑血管爆炸吧。然后……想到丹罗会对他做出的事,大明心里就是一阵寒颤,那可是超乎常人精神所能忍受的折磨。
算了,不想那么多,还是出去走走吧。
大明振了振精神,决定出门散散心。
坐上公车,大明来到了睽违已久的市区,这里是大明记忆里改变最多的地方。以前还在施工的捷运工程盖好了,也多了很多新的高楼大厦。
大明先是绕到高职的学校去看看,然后再四处晃晃。最后,他来到了一间卡片游戏的专卖店。
因为不是假日,所以卡店里三三两两的没什么人在。大明跟老板娘打了声招呼,看看最近有些什么新的游戏卡。
这是大明这几年来的习惯,每到一个新地方,首先找的就是卖卡片游戏的店家。可很奇怪的,大明几乎是什么卡都拆,一点都不像是个在玩卡片游戏的人。
就这样,大明在卡店里泡了一下午,所拆的卡也是越来越多,累积的跟座小山似的。
光是花费的金额就以超过十多万元,不过因为大明用的是现金付帐,所以店家方面也没说什么,只是感觉很奇怪而已。
渐渐的,在大明身边开始有人聚集了起来,因为他们也觉得大明的举动相当怪异。
他们看到大明花钱拆了那么多卡,可是摆在他前方桌上的,也不过才六、七十张,其他的都被大明给随手弃置在一旁。
而且被丢掉的那堆卡片里,有不少是很值钱的贵重卡,可大明连看都不看,就是这点引的大明相当受人注目。
这时有人出言提醒大明,但是大明听完的反应却是说:“没关系,我只是看喜欢的而已,那些你们要的话就拿去吧。”
这些人起先的反应先是一呆,然后欢天喜地的瓜分卡片去了。
大明只是笑了笑,改对卡店老板娘说:“有以前的旧卡吗?”
老板娘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本本又厚又重的卡本。
然而就在大明埋头细看的同时,挂在店门上的铃铛响了,表示又有新的客人进来。
“感谢上帝,你果然在这里。”
来人说着一口流利的道地英国英语,大明不用回头就能知道来的是谁。
“亚契,你怎么找到我的?”大明也用流利的英语回答着,这几年流浪的生活让他学会了很多地方的语言,只是口气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