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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怪你啊,谁叫你昏迷了三天了。这三天里小雪都是寸步不离的照顾你,你知道吗?一声不响的昏迷那么久,我也都担心死了。”林诗函圜抱着双手,样子凶巴巴的说。不过内心却喘了好大的一口气。还好大明终于醒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是吗?”大明轻抚着小雪的头发。看来这些天自己让小雪担心不少。
“别再哭了喔。奶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奶眼前嘛。”大明将小雪抱起来。额头和额头碰着,双手开始搔起小雪的痒处。小雪受不了大明这一下,转涕为笑,笑倒在大明怀里。
“这些天来让奶们担心了,真对不起。不过我现在没事了,奶们就别在烦恼担心。”
大明向美幸等三人道歉。这她们看起来也憔悴许多,这些天里,她们也睡不安稳吧。
千代等人看大明无事,一个鞠躬后就告退下去。她们还都有事要做。尤其是美幸,诳uㄕb厨房大展手脚,生怕大明饿着。
“你那天进到魔窟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搞成这副模样。那些血焰的人呢?有没有查到什么。”林诗函好奇的问了一大堆问题。
“血焰的人全死光了。至于线索嘛,那叶家的大姐拿去查了。她好像跟血焰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所以我全丢给她去处理追寻,反正一有消息她会通知我的,让我也省了不少事。以叶家的规模和背景来说,应该会比较容易查到血焰的踪影。至于我在洞窟内的遭遇嘛,太奇怪了。我想说出来奶也不会相信。”
“说来听听嘛。我也很好奇是什么东西有能耐把你搞成这样子。”侍剑不知何时出现在大明肩头上。大明坳不过侍剑,只好从头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伊诺齐力马迦烈?恐惧元素?”侍剑晃着小脑袋,用力的想着,不过就是想不出来。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听过这些名词。
侍剑∶“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脑袋里一个叫【无】的家伙。”
“是它。”侍剑和林诗函曾在日本见过【无】一面。如果这是【无】所说的话,那绝对不会是凭空捏造出的。【无】所说的话一定有它的道理。
“那秦始皇后来呢?”比起恐惧元素。林诗函比较关心那个痛失至亲的一代霸主。
“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和叶若秋走了吧。一方面磨练自己的能力。一方面等待机会,伺机找血焰报仇。”大明心想。这两个恐怖至极的人所组成的复仇团队,应该会带给血焰不少的麻烦才对。
“既然你没事,那我也该走了。”林诗函自己也在这待了三天了。再不回去,颜伯恐怕会上禀她父母。然后让她们亲自来动手抓人。
“诗函┅┅……”大明叫唤住林诗函的身影。林诗函停下脚步,转过来看着大明。大明想说些什么,可是就是说不出来。
“很谢谢奶。”大明好半天才说了几个字。林诗函嫣然一笑,和侍剑一起离开。不过大明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在洞窟被食妖虫击中昏迷时,大明曾做了个梦。梦到林诗函亲手杀死自己。大明很想将这件事说给林诗函听,但就是说不出口。
大明自我安慰的说。
那只是个梦境而已,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一方面大明又隐隐约约感到不安。
美幸看大明已经好几天都没吃东西,准备了十分丰盛的一餐。大明也感到自己很饿,于是用风卷残云之势横扫餐桌,将食物扫的一乾二静。
饭后,大明以一种很懒的姿态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他感到自己身上到处是刺痛的感觉,好像刚被砂石车辗过一样,全身骨头都快散掉了。
并且体内空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以往那种真气饱满充实的感觉。只有感到丹田的地方有一丝丝的真气在慢慢流动循环着。
看来这次要恢复以前的水平,大概要很长的一段日子吧。而且在这段日子里,自己只是个体力比一般人要厉害许多的普通人而已。现在别说是剑罡,他连护身真气都用不出来。大明想着想着,觉得很累,自然而然的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美幸三人看大明在沙发上坐着居然也能熟睡,知道大明这次的情况真的很严重,忙把大明移到卧室内。
“阿明不会有事吧。”美幸显的很担心。
“诗函姐既然能放心的离开,就表示阿明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这些日子大家要跟的紧一点,千万别让御主在出任何意外。”千代沉重严肃的话语,让美幸和葵都一致点头。
隔天一大早。大明被闹钟的声音所吵醒,他今天还要上课。
“早安。”大明醒来时看小雪也醒来了,露出一个好大的微笑向小雪问早。
“明也早安。”小雪报以回笑。然后轻轻的将小嘴印上大明的嘴唇。大明一愣,小雪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这是早安的亲亲。侍剑姐姐教的。他说我只要这样做,明就会很高兴喔。”小雪开心的说着。可是看到大明一脸沉重。小雪脸上的表情又转为担忧。
小雪不安的问∶“雪这样做不对吗?”
“小雪,嘴对嘴的接触是一种很神圣的仪式,奶只可以让你最喜欢的人碰到奶的双唇,其他人都不行。因为这是一种爱的表现方式,奶知道吗?”大明不知道要怎样跟小雪解释才好。那个侍剑,这次又给我捅出个大楼子。
“明在生气?”小雪试探性的问。
“没有,我没生气。”大明没生小雪的气,而是在气侍剑。
“那就好,因为我全世界最最最喜欢明了。”小雪扑到大明身上,开心的说∶“还有晚安的亲亲喔。不过明昨天很早睡所以没用到。”
侍剑——大明在内心大声呐喊着。奶什么不教,居然教小雪玩亲亲。奶最好保佑出门不要让我遇到,要不然我一定会狠狠的修理奶一顿。
大明决定将侍剑列为拒绝往来户。不在给她任何和小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天晓得她还会将小雪洗脑成什么样子。
大明抓狂的要死,咬牙切齿的背着书包去上学。美幸她们以校外教学时发生意外,须回家静养为理由,向学校请假。不过阿德根本不信这套。看大明一进教室就满脸倦容,哈欠连连。阿德马上飙到大明身边说。
“很累喔。”
“嗯。”大明对阿德的话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回答他。大明现在只觉得自己困的要死,好想立刻就趴在桌上睡觉。昨天一晚虽然睡的很沉很安稳,不过大明的睡意依然没有减弱半分。身体和眼皮沉重的要死。
“我就说嘛,早叫你别太拼命,虽然奶老婆真的是很漂亮。”阿德以一副很专业的眼光和口气推敲着。大明知道,阿德果然又不知道想歪到哪去了。不过阿德接下来这句才是让他喷血。
“最近常常做一夜七次郎喔。看你虚成这样,搞不好连十六郎也要当,毕竟你家里有四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很难稿的定啊。”阿德很感叹的说∶“怎样,要不要做朋友的教你几手。包你纵横沙场,所向无敌。”
大明快口吐白沫了,这阿德越扯越远。大明忙喊停,不让阿德继续说下去。不然让阿德说的兴起的话。他真的会把所学掏出来和大明“研究、研究”。
“饶了我吧。我只能说,我还是处男,OK?”
“不会吧。难道你是现代柳下惠,二十一世纪仅存的正人君子。还是┅┅。”阿德小声的在大明耳边问∶“还是你是性无能。”
“我是一个百分之百健康健全的男人。”大明义正言词的反驳着。阿德说的太夸张了。再说下去搞不好会将他说成同性恋。
“真的?”阿德很怀疑。美人自己投怀送抱,天底下有多少男人能挡的住这种攻势。
像自己就不太可能能挡住。
“不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看成和你一样。你这只城市中的一条狼,一条大色狼。”大明看出阿德的迟疑,反过来嘲讽他。
“算了。随你吧!不过这样太浪费了。”阿德很悔恨的说。脸上一副出师为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的模样。长叹一声后,转身离开。
拜托!这又关你什么事。反应有必要那么激动嘛。
大明看阿德哀怨的样子,彷佛他才是受害者。大明这次学乖了。从此以后,千万不要和阿德谈论任何有关女人的事。尤其是美女。
“啥?”老孝走了过来。他看阿德走过去的背影充满灰色调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大明简单明了的说。老孝也点示意表示了解。
喔,难怪。老孝摸摸下巴,若有所悟的想。只有美女才能让阿德变成这副德行。
大明的生活又变回了原样。甚至可以说是更颓废了。现在大明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只是这个睡很奇怪,说睡就睡,而且昏睡前也完全没有任何徵兆,令人防不胜防。加上睡觉地点完全是随机发生,根本无法预测。这让大明在班上又多了一个睡神的称号。
不过大明常在别人最想不到的地方开始睡。而且一睡就是睡的很死的那种,叫都叫不起来。例如,在租书店站着看书会睡、打球打到一半也会睡、和人说话说到一半会睡。最恐怖的居然是在过马路时,站在路中央就睡。
因洛up此,所以大明常常会身处在很危险的情况下。还好有美幸三人全天二十四小时跟踪,总是在危急时拉着大明一把。但这同时也造成三人神经紧绷,整天神经兮兮的。
这天放学。大明一回到家就接到一通电话。是他老姐打来的。
“阿明啊。你这个周末有没有空。”
“是没事。怎么了吗?”
“台北那个叔公的儿子这个礼拜日要结婚啦。老妈说叫你也要去。”
“不去行不行。”大明很怕看到那一大堆的亲戚。
大明的曾祖父是农村出身的。以前的农业社会大多都是用人力,所以那时代的人也特别会生。大明的曾祖父好像有十个孩子吧。后来在开枝散叶下去。亲戚多的让大明连称谓记都记不住。
“不行。老妈说叔公好像快死了,这次的宴希望所有的亲戚都到。这样不去会很失礼的,所以老妈叫你无论如何都要去。”
“喔。”大明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他是不太想去,但是母命不可违啊。
“那礼拜六早上八点在火车站等。因为会在台北住上一夜,所以记得要带换洗衣物。
记着,千万别迟到。”王怡君刚挂上电话。大明这头马上直直的哉倒在地板上,立刻昏睡了过去。
葵对于大明的这动作已经习惯到会自我反射了。飞身一扑,接住要掉在地上的话筒。
另一边则由美幸搀扶着大明的身体。
“怎么办。”美幸扶好大明。刚刚的电话她们都有听到。依大明目前的身体状况,怎么看都不放心让大明到台北去。
千代∶“只好跟上去了。”
葵∶“不过阿明的家里都不知道我们的事,而且阿明也说过千万别让他们家的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如果曝光了的话,阿明会很不高兴的。可是偷偷的跟帮助又不大,只有随时守在阿明身旁才能帮的上忙。”
“还有小雪怎么办。”美幸又提出一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原本是可以请侍剑来照顾的。不过大明前些日子高举双手双脚反对,且严重声明今后不得让小雪和侍剑单独共处。美幸三人也不好违背大明的意思。
唉!看来还是要找林诗函才行。
三人很有共识的点了点头。像这种麻烦,还是得让大姊亲自出马才行。
礼拜六早上。大明拎着一个小小的旅行袋,坐在火车站门口。
“靠!叫人早点来自己却迟到。”大明看了看手表,都九点了。连人影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