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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斯蒂,不要这么孩子气!”程石又气又笑:“能这样的话,我们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大军逼近,诺克不立即引发魔光之碑才怪!对了,你知不知道该怎样激发魔光之碑?”
克莉斯蒂摇摇头:“激发魔光之碑的方法虽然在城邦内历代相传,但只有总督和副总督才有权得知。我小时侯询问过我姨妈,结果被她训斥了一顿。”
程石凝视着位于军营中心那座高耸入云的石碑,慨然叹道:“从这里距离魔光之碑大概有一千多步,要是有什么方法能凭空跨越这段距离就好了!”
“如果对弓箭施以神系的加速魔法,应该可以大大扩展它的攻击范围,但最远达到四百步外就会力竭。”秋之霞轻叹道:“除非是传说中的龙族,才可能凌空飞翔至石碑之侧。”
“龙族是什么玩意?听你的口气,她们好像长着翅膀?”
“嗯。龙族的族长生有六翼,一般的土龙则只有双翼,她们体形庞大,多为丑陋的怪兽,故可以短时间自由飞翔。”秋之霞嫣然道:“听说龙族年纪超过万岁后就可以化为人形,有些雌性还美若天仙。怎么,你不会动心了吧?”
程石不理会秋之霞的打趣,挠头道:“她们既然这么奇特,为什么我来圣界之后从未听闻过?如果拥有这样一支空中军队,那真是……”
“擦干净你的口水吧!”秋之霞淡淡的道:“据说龙族独自居住在浩渺无际的海岛上,只听从魔神王的召唤,根本不理会其他族群的任何事情。她们是在光明王或魔神王创世之前就已存在的种族,族群的历史几平像传说一样古老。”
克莉斯蒂好奇的问道:“难道除了光明王和魔神王,还有其他的神灵存在么?如果没有,那龙族又是谁创造的?”
“问得好,克莉斯蒂!”程石称赞了一声,将目光也转向秋之霞,等待她的解释。
秋之霞皱眉道:“我也曾以此询问过光明王,他未置可否,只是提醒我‘人力有限,神亦如此,不可知者永恒存在’,我猜测是默许她们的存在。但无论如何,远水难解近渴,我们还是把目光转移至眼前的局势吧!”
“‘不可知者永恒存在’。”程石重复了一遍光明神王的语句,蓦地眼前一亮:“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我们就赌一赌吧!”
夜已渐深,程石赶着马车自官道折回,驶向一条崎岖的小路,最终在一处荒草丛生的山坡前停留下来。
时令近秋,入夜略觉寒冷,克莉斯蒂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嚓,低声询问:“主人,我们跑到这里来干嘛?”
程石解下外衣,披在克莉斯蒂身上:“如果连天秤总督曼纽威斯尔事先也不知道诺克的举动,我们就还有潜入军营的希望。你和秋姑娘休息片刻吧!我和红雪负责守夜就行了!”
听到程石的招呼,红雪迅疾的跳下马车,紧紧跟随在程石身后。红雪因为随时准备幻化为兵器,身上不能着普通的衣衫,只能将仅有的一条纱巾撕裂为两截,勉强遮住自己的羞处。但因为她体质特殊,故完全不惧严寒,秀美的躯体在夜色中晶莹如玉,反而散发着一种野性的美艳。
程石端坐在山坡的一块巨石之上,扯过一根草根衔在嘴中:“红雪,帮我留意一下侧面的动静,看是否有行色匆忙的马车驶向诺克的军营!”
“是,主人!”红雪收到命令,毫不犹豫的付诸执行。
“红雪,有句话我想告诉你,既然你还有自己的记忆,就完全可以凭你自己的意愿生活没必要一定要做我的仆人。”
“主人,不要嫌弃我……”红雪垂泪欲滴:“主人甘愿损耗鲜血救我重生,让我亲手报了大仇,又拯救了我相依为命的姐妹……无论哪一点,都足以让我一生一世侍奉主人。虽然我的身体脏污无比,不敢自荐枕席,但仍然希望主人能收留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自己不配占有你的人生!”程石断然道:“生命是自己的应该由你自己主宰!”
“侍奉主人就是我的选择。”红雪毅然回应:“希望主人不要丢下我!”
几道泪水划过红雪泥污的脸庞,露出下面健康红润的俏脸,让程石评然心动。红雪重生之后,已从十几岁的幼女转变为二十几岁的绝色美女,在夜幕下别有一种动人的情致。
“红雪,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你!”
程石擦干红雪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提出要求。红雪身躯一震,约略后退一步,手掌一挥,已除下了身上的纱巾,赤裸地凝立在程石面前,胸前双峰因为羞涩而高高耸立,下方平坦的小腹一览无遗,两条圆润的长腿紧紧并拢,将神秘的地带隐藏在阴影中。夜色中的胭体,映衬着微弱的星光,散发着令人心跳的魔力。
红雪的举动让程石有些错愕,微一思索就明白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又怕粗鲁的阻止会挫伤她敏感的自尊心,一时难以抉择。
与之同时,一股热力却自程石的丹田处沸腾而起,几乎要将他燃为灰烬。程石吞咽着干涩的口水,手掌不由自主的抚摸上红雪的肩头,要将她扯往自己的怀中,狠狠的蹂躏凌辱。
程石冰冷的手掌,令红雪的肌肤起了一层颤栗,虽然她开始微微发抖,却没有做出任何挣扎抗拒。程石的眼睛赤红,盯着红雪一丝不挂的躯体,仿佛邪恶的魔兔要尽情玩弄自己的猎物,而猎物越是纯洁顺从,就越激发他淫亵的欲望。
急骤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于千钧一发之际,唤回了迷失心志的程石。
他收回自己的手掌,握紧成拳狠狠的擂在心口,锥心的痛楚让他汗如雨下:“穿好衣服,红雪。听着,如果再出现方才的情形,不要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将我打晕过去!”
“不。”红雪喃喃的道:“无论主人变成什么情形,红雪都不会离弃主人!”
“你不懂!”程石怒吼道:“你刚才见到的人不是我,而是我体内的恶魔。我宁愿死,都不想变成他!”
红雪兀自茫然不解,程石握紧她的纤手:“这是给你的命令!”
“知道了,主人!”红雪机械的重复道:“如果再出现方才的情形,就立即将你打晕!”
“对。”程石肯定的点点头,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跟我来,我们必须截下驶来的那辆马车!”
骏马嘶鸣,口角浮现白沫,显然已拼尽全力,赶车的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依旧用皮鞭拚命抽打,要榨出马匹的最后一丝潜力。突袭的时机渐渐临近,躲藏在路旁草丛中的程石终于一跃而起,长剑凌空刺向华丽的车厢。
“锵!”
车夫于间不容发的刹那凭空侧移、拧身抽刀,硬碰硬的拦截下了程石的全力一剑,身手高明得令人难以置信。刀剑相交,声如雷鸣,程石手中的长剑碎为粉末,人也被震得翻跌出去,奔驰的马车因为承担了程石这一剑的力道,两匹骏马同时口喷鲜血,俯地倒毙程石和头戴斗笠的车夫同时惊呼,辨认出了彼此:“是你!”
车夫收回长刀,摘下斗笠,露出自己的面容,正是曾行刺阿黛的那名神秘的黄衣大汉。
他手抚刀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冷笑道:“难怪能接下我一刀,原来是你!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改行做起了劫匪!”
程石反唇相讥:“改行的该是阁下才对吧!深夜沿着这条路疾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前往诺克的军营。阁下放着好好的杀手不做,竟然当起了天秤城邦曼纽威斯尔总督的走狗!”
“我对效忠曼纽威斯尔没什么兴趣。”黄衣大汉笑道:“我只不过答应帮他的女儿一个小忙而已。我自问没有收拾你的把握,如果你一定要阻拦,我们就只有两败俱伤了。”
车帘掀起,一名美艳的少女探出上身,讶然问向黄衣大汉:“狄拉克,劫匪是谁?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没把握!”
黄衣大汉面色尴尬,低声解释了几句。
少女闻言将目光转移到了程石身上,好奇的道:“你就是程石?嗯,头发乱蓬蓬,怕是好几天没洗过了,衣衫破烂,还沾满血迹,简直像个乞丐,长相普普通通,脸上满是灰尘,看不出什么特别啊!喂,率兵全歼保罗蒙兹逾万军队,气得我父亲跳脚的人真的就是你?”
程石挠了挠头,大受打击:“正是鄙人。不过听你刚才的形容,又不太像我。”
“干得漂亮。”少女跳下马车,伸出了手掌:“我也早瞧保罗蒙兹那个混蛋不顺眼了,又好色又无能!认识一下好吗?我是我父亲的小女儿,叫我梦莎好了。”
程石为少女的举动所愕然,双方处于敌对的立场,哪有贸然将自己暴露给对方的道理?
但对方的纤手已伸到眼前,程石也只有躬身握住,行了一个吻手的礼节:“在下程石,见过小姐!”
“都说了,叫我梦莎就行了!”少女大为不满,不过随即掩住了口鼻:“程石,你身上好臭,该洗洗澡了,要不然没有女人会受得了的!”
针对少女的直言不讳,程石也只有苦笑。他衣衫上混合着血迹、泥土、汗水,味道也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多谢姑娘提醒,我回去一定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洗得彻彻底底、白白净净!”
“这样才对嘛!”少女展颜微笑,衣袖底却滑出一柄泛着蓝光的匕首,疾刺程石的胸口。她的笑容令人如浴春风,偷袭的动作却狠辣熟练,与之毫不相称。
两人的身体靠得极近,程石碎不及防之下,只有狼狈到直挺挺摔跌出去,才勉强避过剜心之祸。尽管如此,他胸前的衣衫也已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差点伤及皮肉,而从匕首的颜色来看,显然淬有剧毒,方才如果失之毫厘,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好歹毒的女人!”
程石的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少女的匕首已趁他尚未站稳的时刻追袭而至,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程石心中大恨,却只有再次无奈的翻跌出去,脚趁机回踢,希望踢中少女的手腕。
少女虽然避开程石死中求活的招式,却也失去了继续追袭的良机。程石凌空翻了个筋斗,已掠回至少女跟前,手握成拳,狠狠的擂向少女的胸膛。
“不打了!”少女当机立断,抛下了手中的匕首:“我认输了!”
少女毫无招架的意思,反而闭目受死,准备承受程石的致命一拳。面对这样一个耍赖的对手,加上又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女,程石也顿感吃不消,堪堪凝住了自己的拳头。
少女仿佛早已算准程石的举动,突然睁开眼睛狡黠的一笑。
“糟了。”
程石的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少女迅疾地弯腰躬身,背后机括声响,竟然射出五支血红色的小箭。
第五章背水一战
望见箭矢的速度,程石就知道自己绝对闪避不开,意念稍稍一动:“红雪,化身为枪!”
红雪化身而成的长枪及时跃至程石的掌中,终于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枪身一旋,程石已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刺出了五枪。一阵连续的“叮当”声过后,五支小箭已被长枪上所凝注的气劲震碎,长枪跟着一昂,如毒蛇般探出,抵在了少女的咽喉间。
少女终于花容失色,脸色也瞬间苍白,惊呼道:“狄拉克,救我!”
狄拉克将长刀扛在肩头,摇了摇头:“早就劝过你了,你那套把戏不是对谁都有用的。唉,求我没用,你还是求你的对手吧!他这一枪没刺下去,显然还留有余地!”
少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程石,你饶了我好不好?我刚才撒谎了,其实你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身上一点都不臭,真的!”少女的声音中充满颤音,显然这已是她能想到的最动听的话语。
遗憾的是,不但程石闻言哭笑不得,连一侧的狄拉克都大摇其头,终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