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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活物。
杀伤力很可怕,但问题是,那边不但有突厥人,也还有汉人,如果仅仅只是突厥人,本公子肯定玩拿的扔炸药包,但是对面还有过万的汉人,或许有一些是自动愿意跟随梁师都的,但是我相信其中有不少也是被裹挟来的。
怎么办?就在我想得脑袋发疼的当口,却听到了青霞姐的低唤。“公子,对面似乎有人要过来了。”
“嗯?哪个不怕死的。”我顿时来了精神,莫非是梁师都那个挨了十几弩都没死的死鬼,喜欢上了那种重口味的穿刺游戏,又想来找本公子谈话,让俺的部下再给他来上十七八弩过过瘾不成?
结果眯起了眼睛凝神一打量。靠!居然不是梁师都那个重口味,而是康鞘利这位跟我打过好几次交道的死胖子,而护送着康鞘利过来的,正是那种突厥精锐狼骑,康鞘利在五十名突厥精锐狼骑的护送下,来到了陌刀手阵前五十步处停下,而那些陌刀手终于缓缓地站起了身来,冷漠地打量了来人一眼,然后将面甲放下,缓缓地摆动起了手中那柄沉重而又锋锐无匹的陌刀。
看到此情境,康鞘利赶紧大声地叫唤了起来:“无忌公子,我是康鞘利,有事要与公子您当面商议,可否一见?”
“公子小心有诈。”青霞姐赶紧劝道,虽然隔着面甲,但是她语气里边透出来的浓浓关切还是让我感受到了。
“他能诈出啥,这家伙虽然有点脑子,不过,别说在战场上,就算是在生意场上也根本不是本公子的对手,别怕。”我笑了笑安慰了青霞姐一句,策马缓缓前行。
而刚刚大战一场,犹自未觉得过瘾的韩世谔赶紧将头盔戴上,然后举起了长槊,随同我缓缓向前。很快,抵达了陌刀手的阵前,打量着一身肥肉被那坚实的铁甲勒得几乎廋了一圈的康鞘利,我险些笑出了声来,冲这丫的抱拳为礼之后笑道:“康大人,咱们快三年没见着面了吧,想不到康大人的体魄,不但没有稍减,反而越发显得壮硕了。”
听到了这话,康鞘利打量了下自己那肥得最大款的铁甲几乎也裹不住的肚皮,哭笑不得地冲我抚胸为礼。“公子见笑了,三年不见,公子越发俊朗了,而且,短短三年的光景,公子就凭一几之力,以一县之地,居然打造出了这样一只装备精良,英勇善战的精锐之师,实在是令康鞘利深感敬佩。”
“客气了,一般而已,这样完全把将士全身都保护起来的铠甲,到目前为止,无忌也不过才制作出了不到一万套,就是专门给这些最强悍的战士和骑士使用的,其他人的铠甲,可是要比这种铠甲逊色许多了。”我的手一划拉,指了指跟前的陌刀手,还有那些重装骑士,再指了指身后边的那种披挂板链复合甲的士卒道。
“精锐之师,果然是精锐之师,就算是当初可汗围攻雁门时,也没有看到如此装备精良的军队。”康鞘利的目光慢慢的移动从,从那些将士们的铠甲,还有表情和眼神,身为突厥资深统帅兼外交官的他,很清楚什么样的军队才能够称之为精锐。
能够为了胜利悍不畏死,能够服从命令,进退自如,而且经久训练,又要经历过血与火的磨砺,而本公子拉出来的这第一军,绝对完全符合这一标准。
看到康鞘利那双越眯越细的眼睛,还有越来越凝重的脸色,本公子虽然表情仍旧淡定从容,但是心里边甭提有多骄傲与快活,这可是本公子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才经营出来的成果,能够得到敌人的承认与敬重,这绝对是军人最大的荣耀之一。
本公子眉头一挑,回手一指,朗声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的大隋天子,不事生产,不理朝政,就连军备也毫不放在心上,一心只是为了泄愤而征伐异国,使得国中不宁,天下纷乱,朝庭的精锐,因为杨广的错误,死的死,散的散,就连你们在雁门遇上杨广时,他身边的兵马,也多是强征来的,没有多少战斗力,不然,你以为凭着始毕可汗手下的乌合之众,就能够困住我中原的帝王吗?”
“若是你们的对手,是像我的部下这样的精锐,有你们突厥南侵燕门的机会吗?”我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那些听话了我的话地韩城民兵们,一个个高高地昂起了头,挺直了脊梁,举起了手中的刀枪,向着天空,向着大地,向着山川大河,向着世间的所有生灵,向着我们那创造出无数灿烂与辉煌的祖先,发出了最强的音符。“华夏,华夏,华夏……”
华夏,一个令无数人黯然,令无数人振奋,令无数人百转千回,苦苦挣扎的民族。数十年后,孔颖达为《春秋左传正义》作疏:“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而东汗许慎的《说文》:华,荣也。夏,中国之人也,珿中原之人。”
无数的诗人骚客,骄傲而又自信的为自己的民族赋予华美而瑰丽的篇章,无数的能人志士,同样为自己民族的危急存亡而放声呐喊,意图唤醒,民族脊梁里,那尚未冷却的热血。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便是华夏的娇弱女子,也能够发出这等铿锵之音,我等身为堂堂男儿,焉能不如?
天地黯然失色,就连那和风,也随着我们的怒吼,变得无多的劲疾,就好像是要把我们的怒吼声,传遍大地,传遍天空与海洋,让整个世界都能听到我们发自内心的自白,让所有窥视我们的,羞辱我们的,害怕我们的那些异族,在我们的脚下战栗吧!
“到位!到位!到位!”所有的抛石机的抛勺都已经被压低到了最佳位置,士兵们将一号弹药小心地摆进了抛勺之中,然后吹燃信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正眺望着山寨的我的身上。
康鞘利黯然而又羞愤地离去了,不论是表情,还是他的内心,都充满了不甘,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好好的让你们突厥人,还有梁师都的叛军,好好的欣赏一下,什么才是最可怕的武器,它们,必将会成为你们所背负一生的梦魇,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多少的可怕与震撼。我抬起的手沉重而有力的挥下,就听到了整齐划一的抽刀出鞘声,然后就听到引燃起被点然的哧哧声,紧接着便是挥刀的轻啸声,接着重物坠落的呼呼声,那抛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声弹了起来,摆在抛勺内的炸药包瞬间就被高高地扔上了天穹。
第四百二十章 和平接管延安郡
四十个炸药包,在天空上,变得了细小的黑点,似缓实疾地向着北方飞去。看到那些飞起的黑点,我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胸口,面带微笑,看着即将到来的烟火大会。
当那些细小的黑点掉落进山寨的瞬间,就感觉到眼前一亮,旋及就看到一团橙红色的火焰翻圈着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然后,才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团团的火光在山寨的方向亮起,然后升腾起了浓黑的中间夹杂着橙红火焰的恶魔,仿佛是地狱最底层的恶魔,已经降临到了人间。
没有其他的声音,有的,只是那交错的轰鸣声此起彼伏,甚至于我们脚下的野草都在微微的战栗,仿佛就连大自然,都在畏惧这可怕的威力。
当第一次的连环爆炸停止之后,一团团翻层的浓烟,形成了一个个的蘑菇云缓缓的翻卷着升起,给碧蓝色的天穹,抹上了一丝阴森与恐惧的灰黑色。
“如此之威,天下无物可挡。”看着那些犹如活物般翻卷不停的烟雾,韦云起不由得失神地低喃道。
“不会有人能够阻挡住我们前进的步伐,无论我们去向何方。这个世界,将会是我们的时代,和它们的时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扫了一些那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炸药包,声音不高,却深深地印进了所有人的心灵深处。
只使用了一轮,四十只炸药包每只二十斤重,也就是八百斤火药,让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威力巨大的非人力所能抗衡武器的突厥人与梁军完全的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抗的勇气,哪怕是四十只炸药包,只炸死几百人,但是,那种可怕巨响,还有难以抵御的强大破坏力,把他们完全地吓破了胆。
甚至于当我们的步卒爬进山寨的时候,甚至还看到有一些尚未咽气的突厥与梁军伤兵,更是有不少被吓得神经错乱的士卒与马匹。
很快,清理了战场,开出了一条足够我们的大部队通过的通道之后,大军又开始浩浩荡荡地向前进发,其中有不少的士兵也是第一次欣赏到这种可怕的武器,正因为这个,使得那些原本对重炮团慢腾腾,经常拖慢行军队伍的士卒不由得不用一种羡慕妒忌恨的目光打量着这些年纪最年轻的都没有超过十六岁的士卒,他们除了一件胸甲和头盔之外,再没有佩带其他位置的防具,而就连使用横刀都显得生涩而笨拙。
不管他们的武力有多差劲,但是他们却能熟悉的使用一件强大到令人畏惧的大杀器,这不能不让人心生敬畏。而这些重炮团的观察手,全是本公子昔日求助的那些少年。
经过了数年的教育,他们在数学、物理与几何等学科上的成就,绝对不逊色于后世的高中生,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够担当观察手,测算出弹道,使得重炮能够精准的命中预测弹着点的缘故。
在场的死人里边,没有看到梁师都与康鞘利的身影,而且当时确定的弹着点是位于寨墙之后,所以,他们最多也就是被震伤或者震傻,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呃屁。
大队人马继续前行,在当天黄昏之时,终于抵达了延安郡治所肤施,而围攻肤施城的梁突联军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是那已经城墙残破,伤员满地的肤施城。
嗯,和平接收,延安郡太守何守正与韦云起有旧,并且延安郡已然在梁突联军的围攻之下损失惨重,光是肤施城中的五千郡卒,伤亡就达到了两千余,能战之兵已经只剩一半,而且城墙虽然损坏不大,但是也撑不了多久,更重要的是,城中因为有近三万五千余从其他县逃难而来的百姓,使得肤施县城之中的存粮已然快消耗殆尽,据太守何守正言,要是再晚上五日,那就真的没有余粮了。要是还晚,说不定易子而食的惨剧就会发生,那时候,就算是不降也得降了。
而我们进城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接管城防,然后派出了军中的医疗队开始求助伤患,烈酒强大的消毒功能,还有我们带来的大量军粮立即开始分发,让已经有断粮之厄的肤施城总算是恢复了几分人气。
或许是因为有梁突联军的无耻模样在前,我们的士卒秋毫无犯,再加上求助及时,使得短短的时间之内,肤施城的百姓对我军的好感度几乎满值。
“说起来,还得多谢公子救我肤施之恩,请受何某一拜。”初一见面,何守正就一脸肃然地正了正衣冠,朝着我长施一礼,我赶紧伸手搀住。“何太守何出此言?”
莫说是我,就算是与何守正有旧谊的同窗韦云起也是一脸的莫明其妙,很好奇我干啥了,让何守正会行此大礼。
“无忌公子,这两年来,我延安郡频频受刀兵之灾,民生凋零,连误农事。若非是公子您名下的产业仗义援手,抛售存粮以抑粮价,怕是如今,延安郡也差不多要十室九空了。而且此次被梁贼与突厥贼子困于肤施的数万军民,恰逢青黄不接之时,若不是那全聚德粮店将存粮尽数捐出,怕是我们早就……”说到了这,何守正又再一次向我行了一礼。“公子能够有此菩萨心肠,我何守正也不愿再让百姓遭受兵戈之灾……”
我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