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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包括李建成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至于那被本公子利如锐刃的双目审视的李玄霸很是不太自在地扭了扭脖子,一脸莫明之色。
“哦,没啥,只是见你三弟骨恪清奇,虎背熊腰,武孔有力,想来他日,必是一员虎将。”我赶紧露齿一笑,吹捧话张嘴就来。
“……虎,虎背熊腰?”李世民嘴咧了老半天才合拢,眼珠子瞪成了诡异的几何图形,目光落在了自家三弟那骨廋如柴,大点风就能够吹跑的小身板上。就连李玄霸也一脸惊疑不定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身板,又看了一眼本公子,嘴张了半天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擦!
你妹的,哥又说滑嘴了,谁让虎背熊腰这个词太适合形容勇将。嗯,没理李世民这个八卦阳光男,本公子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必须先转移这些人的视线先。“原来是玄霸贤弟,不知元吉贤弟可在?”
“……”再一次,周围的人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李家三兄弟都作目瞪口呆状,就连那位一直保持着风姿仪态的李夫人窦氏也两眼呆滞地盯着本公子瞅,咋了,难道本公子的彬彬有礼长袖善舞的绅士风度让这帮子没见识的家伙全犯晕呼了不成?
转眼一瞅,看到妹子抬手捂住了脸,嗯,看样子似乎很害羞,羞啥羞,难道你哥我跟李家老四打打招呼有错吗?
可惜这些家伙的表情都实在是太奇怪了一点,难道李家老四李元吉只存在于历史的传说之中吗?还是我穿越到了其他的历史时空?
就在我一脸莫明其妙的当口,李世民犹如肺痨患者一般连咳了好几声之后才深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世兄的失忆之症果然是真的……”
往后一指。“吾四弟年纪尚幼,正在那里玩耍,要不,小弟着他过来见见兄长?”
顺着李世民的手指方向,我不由得瞪圆了眼珠子。看到了,我看到了一个脑袋上扎着两根朝天辫,一脸无知无畏的笑容,流着口水挂着鼻涕在草地上和另外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小屁孩子拿着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小木棍在那里哼哼哈哈拼刀打架的痴肥幼齿童男小正太……实在是太毁三观、亮瞎眼了。
看到了天真活泼,童真幼稚,快乐痴肥的李元吉,就仿佛看到了自己那无聊到鼻涕泡都能拿来玩的快乐童年。
就像是有一股子电流从我脑门哧溜一下子穿过了我的脊梁骨,背脊上的肉都在抽搐。先人你个板板的,这难道就是那个在电影电视剧里边满脸横肉、留着老长一把胡须,一脸淫笑搂着个漂亮妞在那色迷迷的施展咸猪手,年龄至少在四五十岁上下的剽悍大叔老男人的李元吉?太特么地反差大了吧?
“……那个,世民啊,无忌大病初愈,怕是身子还虚,你还不快去招呼无忌过去坐坐,无垢你留下来,老身有话要问你。”终究姜是老的辣,窦氏抬手轻拭了拭额角的冷汗最先作出了决断。窦氏再次冲我含笑示意的目光里边多了一些担忧与无语……
然后,我们兄妹二人被迫分离,而我,则跟着这李家三兄弟一块离开了这女宾席。妹子则被窦氏给扣押下来,看样子这位李夫人准备要跟我妹子深入地交流婆媳感情。
看得出这位李夫人窦氏很喜欢俺妹子,才走开没几步就听到了两人窃窃私语声。
“……就是有些忘事,过去的好些事情记不得了。”
“那你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应该不会,我哥现在比过去写字写的好多了……”
嗯,看样子,窦氏果然也是女人,八卦不会因为容貌美丑和年龄大小而有所差别。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跟着这哥仨游街窜巷地前去跟那些个年轻的勋贵子弟打招呼,看得出来,这些勋贵子弟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就比跟李世民交流时显得马虎了许多,不过我倒并不在意,毕竟人家李世民的老爹乃是堂堂的国公爷,跟那当今天子杨广还是亲戚。而我算哪根葱?
不过这也没啥,人之常情吗,一个老爹已经呃屁,无权无势的人,难道那些高干子弟还能够对你陪笑脸小心翼翼的侍候你不成?
反正这些家伙再怎么的,等到了大唐的朝代时,都是被俺这位大唐贞观朝第一牛人踏在脚板底领便当的龙套角色,暂且让他们得意几年。
而就在路过一张坐满了妙龄少女的席垫前,身边的那李世民拿胳膊肘捅了捅我,很是鬼崇的在我耳边悄声地道。“无忌兄,那可是你未来的妻子,你怎么也不去打声招呼?”
“谁啊?”这话让我不由得一愣,转过了脸来望过去,正好看到了那李建成当先走上前去给那李家大娘子和二娘子打招呼,而顺着那李世民的视线,我看到了一位身穿着鹅黄色缀花浅彩衣裙的清丽少女。
“这就是那段一娘?”我忍不住小声地嘀咕道,李世民点了点头,一脸子的古怪笑容。“怎么,莫不是兄长连自个未来的妻子,堂堂兵部尚书段一娘都未曾见过?”
“你不知道为兄失忆了吗?”白了这家伙一眼,刚一回头,就看到了这段一娘已然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水眸里闪烁过一丝讶然,似乎在吃惊我怎么也窜这里来了。
就在我犹豫该上前打声招呼还是转身闪人的当口,这段一娘已然先行站起了身来,冲我翩翩略施礼:“见过无忌世兄。”嗓音轻柔甘冽,却又透着一股子凉意,就好像是在站在冰天雪地里边披着狐裘轻言曼语一般。
“不敢当,见过一娘。”深吸了一口气,也懒得理会周围那些异样的目光,上前一步回了一礼。
然后,嗯,本公子不知道该说啥,不是没有跟漂亮妞打交道的经验,前世,也曾经去泡过妞,可真没有跟自己未婚妻打交道的经验。
而原本站在旁边准备看热闹的李世民等人的目光越发地显得古怪了起来。
罢罢罢,谁让本公子是男人,作为一位绅士,作为一位彬彬君子,自然是不能够在这个时候让场面冷下去,毕竟对我对她都没好处。只能冲这个眉目如画,清丽秀雅,可是那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子距人于千里之外冷意,犹如浸雪的花瓣般的段一娘笑了笑:“许久不见,一娘可好?”
“小妹身体向来康健,倒是世兄前些日子犯了重疾,不知痊愈了没有?”段一娘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道。
“多谢一娘挂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干巴巴地答道,跟这么个冰美人打交道实在是让人难受,至少我很难受。才女,呵呵,前世,也见识过所谓的班花级才女。恰好也颇喜中国古代诗词的一位漂亮妞,因为诗词和书法与我结缘。只不过,只是短短不到两年,身边的男子,从我这个除了一点小才气其他一文不明的屌丝身边,迈开了修长的美腿,跨进了一辆宝马车里,从那以后,就对才女再也没有什么兴趣。
第十一章 多活了一世,何不自在痛快一些?
“许久不见,小妹有些话想跟世兄聊一聊,不知世兄是否有暇?”段一娘的眼睛老在我脸上打量,不过很快又说了一句让我不由得一呆的话。
“有空有空!”泥玛,老子嘴都没张,哪来的声,恶狠狠一回头,就看到脸上挂着猥琐笑容的李世民总我不停的挤眼,还一副为兄弟两胁插刀的忠勇表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丫的是条祸害,害的本公子当初还以为这丫的品性纯良,看样子也仅仅只是表象,指不定骨子里边也跟本公子一般节操掉一地的主,呃,呸……像本公子这样表里如一的君子岂是这个过期正太所在相提并论的?
在那李氏三兄弟带着诡色的笑脸欢送下,在那李家姐妹还有那几个闺密好奇的目光下,本公子只能硬着头皮,随着这位身姿绰约,步态轻盈的冰美人朝着那河滩方向行去。
漫步在那河畔,已然离人群渐远,和风吹拂着柳树的沙沙声应和着那流淌的河水,而远处的河岸旁,时不时有那种衣着奢华的世家勋贵子弟纵马狂奔疾行而过,甚至还有女性也同样不甘示弱地催打着坐骑疾驰而行,挥洒下一串串犹如银铃般的欢笑声。
看得我不由得连连咋舌,看样子,隋唐时期的女性果然很剽悍,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形容在这个时代也很适用。
“一娘,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我在那棉软的沙滩上停住了脚步,嗅着那含着蓬勃生机的空气,眺望着那对岸的年轻男女,还有那更远处起伏跌宕的山峦,心胸仿佛也一下子开阔了起来。
“世兄,前日,家兄去了汝府上,可有此事?”段一娘转过了身来,那双犹如浸润在冰水里边的黑宝石,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没错,汝兄段纶的确于前日登门。”我转过了脸来,正视着这位段一娘,很漂亮的姑娘,身高也不低,怕是都快有一米七了,反正站在她的跟前,我只需要平视。
“听家兄言,你对我段家多有怨愤之言,且出言无状,还大言不谗扬言退婚,可有此事?”段一娘定定的望着我的双目,语气仍旧显得颇为淡然,仿佛是在说一件与其毫不相干的事。
听到了这话,我不禁笑了起来,心里边很复杂,是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堵,看得出来,这位段一娘很理智,也很淡定从容,但是,言语之间的那份自信还有不容置疑让我很心烦。
“一娘你觉得你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反问道,目光再次移向了其他地方,不太习惯跟太漂亮的女人打交道,不是说我有漂亮妞恐惧症,而是在前世见得太多的漂亮妞与高富帅那点事,一向在潜意识里把自己当作屌丝的我,不习惯与漂亮女人太过亲密。
“世兄什么意思?莫非你觉得我兄长会刻意的搬弄是非不成?”段一娘的声音陡然间冷了下来,语气也越发地尖锐。“至世伯亡故之后,小妹却一直希望世兄莫要忘记了世伯的功勋和业绩。家父与家兄也多次劝小妹,可小妹终究是信诺之人,一直期望着……可是这几年以来,你武无建树,文无可取,如今,已将及冠,不但丝毫没有觉悟之心,反而对前往汝府上探病的家兄说出了那样无礼之言,你让小妹如何看待你?”
“汝兄会不会搬弄是非,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我冷笑道,转过了脸来,望着骄傲得一如冰山雪女的段一娘。
那张原本粉白细嫩的脸颊上如果之前只是浸过雪水的花瓣,那现如今,就是刚从万载玄冰中捞出来的一块寒玉,冷若冰霜,寒气逼人。唯有那双瞍,透溢出截然相反的怒火。“长孙无忌,你,你实在是太让小妹失望了。”
这话让我原本平静的心情陡然升腾起了难以压抑的怒火,还有一丝没来由的心寒,或许,这一丝心寒,是那长孙无忌消失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留下的一丝执念。冷冷的看着段一娘,我凉笑道:“我从来就没有奢望过你们段家会给我什么希望,至家父亡故之后,你父亲和你兄长对我母子是何态度你清楚吗?我家管家代我长孙家前往汝府,所受之待遇,怕是连乞丐都不如,你清楚吗?你兄长到底是来探病,还是心怀他念才来寻我,你清楚吗?”
段一娘被我问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有那么大的火气,生生的被我问得倒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脸上的表情瞬间羞怒加交段一娘黛眉斜挑了起来,咬着银牙冷嘲道:“你一堂堂男儿,连自家的门户都打理不好,焉能怪我父兄……对尔如此?”
听到了这话,我反而不生气了,是的,没这个必要,我跟这个女人又不熟,跟她爹和她哥也不熟,何苦自寻烦恼?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