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小羽冷哼一声。。。。。。
,反着面孔,一副很严肃很认真的表情,“一点便宜也不许让那该死的家伙占!”
舒雨柔一呆,怔道:“为什么?”
文仲勋是一头大色狼,不过可是成了精的,不让他占便宜就想让他上当,难度比较大。
何小羽一字一顿,“因—为—我—吃—醋!”
第196章 摊牌
文仲勋是成了精的大色狼,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同为魔门中人的舒雨柔会算计他。
看到何小羽突然出现在面前,整张脸唰的变得惨白无血。
“雨柔,为什么?”
他瞪着舒雨柔,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不解,更多的是恐惧。
魔宗人数最少,不过全是修为深不可测的高手,只水怜月一个,就足以震慑几宗的人。
文仲勋对魔宗的人极客气,尽可能的不与魔宗的人起冲突,既便是有利益上的冲突,他都忍着。
他有心染指舒雨柔,故而对舒雨柔极是客气,甚至是讨好,只不过舒雨柔对他不感冒而已。
没想到今天,素来不正眼看他一眼的舒雨柔突然转了性,邀请他到家中作客,文仲勋虽然乐得全身长了翅膀要飞起来,不过脑子却仍是清醒。
进入舒雨柔的香窝之前,他仍把十名随身近卫高手做了一些部署,以防不测。
何小羽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惊得要跳起来,待发觉全身酥软无力,无法运转真气,更是骇得魂飞魄散。
何小羽能够悄然无声的进来,那说明布在外边的十个近卫高手全完了,他也完了。
舒雨柔贴在何小羽怀里,红唇凑近他耳旁,低声说到,“人家连手都没有让他碰一下,这下你满意了吧?”
“不过,人家喜欢你为人家吃醋,嘻嘻。”
何小羽笑眯眯的看着文仲勋,一只魔爪在舒雨柔诱人的丰臀上狠狠抓了一把。
两人的关系,已经好到跟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一个很YDXL的动作,已足以表明了意思。
舒雨柔吃吃低笑,玉颊隐现在一抹羞赧红晕,低垂着头,很淑女的站在他身边,如丝媚眼儿里充满了荡漾的春潮,更多的是喜悦幸福,还有缕缕柔情。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男人最终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所以,在何小羽面前,她尽量表现得很淑女。
文仲勋看得眼睛都凸得快掉出来,整张脸都变绿了。
如果不是老相好,会有这么亲热的举动么?
自已经常围着舒雨柔打转讨好,而她多是呆在靖王府里,极少出去,只是近来才有些反常,没想到早有相好的……
何小羽吃吃一笑,拍拍舒雨柔诱人的丰臀,后者给了他一个很淑女的含蓄笑容,乖巧的出去。
满脸杀气腾腾的游江进来,随后进来几个血衣卫,把一口大缸抬进来,摆放在文仲勋面前。
缸壁上有无数红色的蚂蚁在爬动,似乎大缸里边有什么美味的食物在吸引着它们。
“游……游指挥使……”
文仲勋张大了嘴巴,脑袋嗡嗡作响。
游江阴阴一笑,“文宗主,本官邪宗主玄武堂总堂主!”
文仲勋面如死灰,浑身打颤。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若不报,时候未到,这话,果真不假。
何小羽端坐椅子上不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骇得魂飞魄散的文仲勋,眼中的神情,就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游江冷声道:“文宗主,老实交待,念在同为魔门弟子的份上,给你一个痛快,若不然,哼哼!”
他指着那口大缸,面上的表情森冷吓人,“先让你偿偿万蚂噬咬的滋味。”
文仲勋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绝对相信游江的话,招供也是死,不招供也是死,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你若招供,我放你一条生路”这类的话,换他也不会放虎归山。
一个血衣卫走上前,把他提到缸前。
大缸里,汇集了数不清的红蚂,红惨惨的令人心寒胆颤。
游江阴声道:“文宗主,你这百多斤肉,估摸着能撑上十来天,你说,先从手开始?还是脚?”
文仲勋已骇得魂飞魄散,浑身的肌肉都在**,豆大汗珠子。。。。。。
不停滚落。
群蚂噬咬死禽的场面,他无意中看到过,那场面很可怕很吓人……
“我……说……”
招供是死,不招也是死,但他受不了这可怕的酷刑,只求一个痛快。
还没用刑,这家伙就吓得愿意招供了?
没想到堂堂的鬼宗宗主竟然如此贪生怕死,实在让人眼镜大跌。
游江逼问他把阿峰打下山崖后的事情,文仲勋的回答出人预料,他并没有找到魔后,发觉有大批圣门高手赶到,便带人匆匆溜了。
魔后的事,何小羽懒得理会,一呶嘴,游江一指戳出,文仲勋应指软倒,一代鬼宗宗主,就此毙命。
“魔主……”
何小羽点点头,他明白游江要说的话,魔后要么死于荒山野岭,要么被圣门的人捉住,秘密囚禁在某个地方。
他含糊道:“尽力吧。”
“属下遵命。”
游江躬身退出,几个血衣卫把大缸与文仲勋的尸体带走。
何小羽才回到家没多久,游江便兴冲冲赶进来,“魔主,据圣门弟子招供,魔后被囚禁在圣山。”
靠,这家伙的动作这么快?
敢情一离开舒雨柔的香窝,游江立马布置人手,捉住圣门的弟子行刑逼供。
这下……有点麻烦了……
何小羽本以为魔后是死在荒山野岭之中,不想却是被圣门的人捉住了,如果不救,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呐……
他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莫言秀目翻白——这下你满意了吧?
“魔主,请您救出魔后。”
阿峰突然从房里冲出来,跪伏地上,拼命的叩头,额头都叩出血来了。
“让我想想……”
何小羽拍着额头,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莫言看了一眼跪伏地上的阿峰,秀目闪过一抹异彩,对何小羽使了个眼色,转身朝外行去。
何小羽会意,跟在后面出了大厅。
大厅里只剩下游江与阿峰两人,还跪伏在地上叩头的阿峰抬起头,“游总堂主……”
游江面色冷漠,没有丝毫表情的,声音也很冷,“魔主自有安排,你只是一个侍女,尽你的本份足够了!”
话中带着明显的警告,阿峰不禁一呆,张着小嘴儿,表情古怪的看着游江。
游江的表情冷漠,不带丝毫感情,让人无法猜测出他心中的任何想法。
厅外的何小羽与莫言皆面露古怪表情,阿峰与游江的对话,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阿峰突然从房里冲出来,求何小羽救魔后,说明她在偷听,如果没有猜错,她一眼便认出何小羽是假的百变星君。
游江说的那句话,似乎也是这么回事,以他的精明,岂会看不出问题,唯一的解释是他在装。
莫言吸了口气,看着何小羽,晶亮眸子闪现冷厉厉杀机,右手举起,做了个砍人的手势。
游江精明厉害,诚府太深,鬼知道他装傻有何目的,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
先手制人,后手制于人!
何小羽不禁搔头,对于游江的能力,他极欣赏,这么杀掉,实在可惜。
“呃,先看看情况吧……”
平时虽然嘻皮笑脸的没个正经样,不过这种事,他从没犹豫过,这一次却犹豫了。
游江这小子,真的挺不错……
莫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无奈道:“也罢,必要时向他摊牌,逼他表明立场,如果……”
后面的话她说有再说下去,何小羽明白,如果游江不识时务,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
两人才走进厅中,游江突然跪在地上。
第197章 为难
“游江及玄武堂上下,誓死效忠大人,为魔门大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游江跪伏地上,右掌捧胸,发的是魔门的毒誓。
唔,他的话很有意思,誓死效忠的是大人而不称魔主。
他这是在表明心迹!
何小羽与莫言对视一眼,后者微微含首,秀目异彩涟涟,丹红唇角逸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灿烂如初升的朝阳。
其实,以游江的精明,早就看穿了,只是隐有目的,没有揭穿而已。
在莫言仍存有疑惑的目光注视下,游江轻咳一声,平静道:“唯有大人,才能一统魔门,完成魔门大业,铸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丰功伟绩。”
这番话,让莫言完全放心,游江确是存有私心,第一次在车厢里见到何小羽的时候,他就看出来是个冒牌货,震惊悲伤中却没有表露出来。
他是个狂热之人,为了魔门的大业,可以不惜抛头颅洒热血,而魔门已经四分五裂,成为一盘散沙,还谈何大业?
邪宗好不容易出了个颇有远见目光的百变星君,再加上一个极有能力的魔后,眼看着本宗势力迅速壮大,已隐有揭竿而起之势,他不知有多激动,耐心的等待着时机。
不想百变星君为了一本散元仙功,不仅令邪宗损失惨重,自已也挂掉,能够镇住邪宗弟子的魔后又下落不明,他不想再一次看到邪宗四分五裂,唯有装着不知道真相。
游江先前是存有一定的野心,他利用何小羽这个傀儡来维持邪宗不分裂,有挟天子令诸侯之心,不过何小羽表现出来的惊人才华令他吃惊。
火枪火炮、雷霆、轮式战船等惊世大发明,更是让他佩服不已,中华楼,再算上蛮族的力量,何小羽的实力已经足以一分天下。
前后思量,他感觉凭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完成魔门大业,而何小羽才是最有可能完成此荣耀之人。
他下定了决心,将错就错,下定决心辅助何小羽,偏偏身为魔后贴身侍女的阿峰恢复神智,一眼看出何小羽不是百变星君,这逼得他不得不表明立场。
魔后的才能,邪宗上下,包括他在内,也都极佩服,而且他受过魔后的恩惠,心底下,他希望何小羽能够救出魔后。
同时,他心中又很犹豫,魔后脱困之后,这后面的事情就很尴尬很麻烦了,说不准是给何小羽带来危机,留下隐患,这对于魔门大业非常不利。
头痛,非常头痛!
饶是他精明过人,对这事也大感头痛。
何小羽也头痛,搔着头,看向莫言。
莫言看了看一脸难为情的游江,再看看一直低垂着头站在一边的阿峰,淡然道:“阿峰,你且先退下。”
“是。”
心中惴惴不安的阿峰低头回到自已的房间。
莫言看着游江,淡然道:“游总堂主,一切以魔门大业为重,魔后救出来后,你能保证她日后不会做对魔门不利的事?”
先一句魔门大业为重,给游江扣上了一顶大帽子,后面再来个保证,令游江左右为难。
于公,一切以魔门大业为重,于私,他欠魔后的情,男人大丈夫恩怨分明,欠别人的,都要还!
魔后救出来后,在邪宗是肯定呆不下去了,若她肯安份守已,隐姓埋名,什么麻烦都没有,若她有野心,这麻烦可大了。
以魔后的能力,很轻易就能组建起属于她的势力,那会不会威胁到何小羽?影响魔门大业?
魔后的心思,只有她自已才知道,而莫言要他保证,这令他很为难。
莫言看着他,淡然说到,“这样罢,人救出来后,给她一笔钱,若她不兴风作浪就作罢,若她与我们为敌,就由我们来解决好了!”
“谢夫人。”
游江松了。。。。。。
口气,至少,莫言算是给了他面子,而他也还了魔后的人情债,至于魔后识不识务,就看她自已了。
至少在心里,他很希望魔后选择前者,拿了钱,有多远走多远,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入这是非恩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