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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没心思去管这种纨绔子弟,迈着步子往里走,没曾想那青年见了韩非,猛然没来由的领着手下快步往门前走来,一下就挡在韩非面前。
韩非对这种没礼貌的人自然是没啥好脸色,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偏生那青年不识趣,挡着韩非的去路冷笑道:“看什么看丧家之犬!本公子一向没有给狗让路的习惯。”
喜儿一听这话就怒了,伸手就要掏家伙,那对孪生姐妹也配合的往韩非面前一站,两把明晃晃的宝剑亮了出来。这一下突然的变化,吓的那青年退了一步,身后的四个汉子连忙挡在他面前。
韩非见这家伙外强中干的,也没了和他计较的心思,做个手势示意喜儿她们收起家伙,笑嘻嘻的说:“都把东西收起来吧?来做客的,这般样子像什么话?本公子最喜欢给狗让路了,难道你们不知道?”
韩非这话刚说完,门内突然有人噗嗤一笑,一个黄莺般清脆地声音传来:“韩非师兄什么时候也变的这般牙尖嘴利了?当真令小妹侧目!”
听着说话的口气。不用说是正主儿来了,韩非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理睬那青年因愤怒和羞急而有点扭曲的脸,朝门口拱了拱手道:“韩非见过小姐。”说实话韩非此刻心里很不爽,这女人一出来说话就这口气,韩非心种已经微微起火。也不知道以前的韩非喜欢这女人什么?反正韩非连对方脸都没看清楚,就已经心生不满,心里的邪恶念头变地更强烈了。
对付这种女人,嘿嘿,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办法有的是。
风玉璇一身火红的裙子出来了,高挂的灯笼下韩非看的清楚,这是一张冷艳的面孔,小小的嘴边还分明带这一丝的不屑,高挺鼻梁下透着一股傲气。居然正眼都没看韩非一下。
出得门来,风玉璇没有先理睬打招呼的韩非,而是先朝那青年男子笑了笑道:“原来是少君!请里边先坐着,玉璇待会就来。”
这个什么少君见风玉璇先理会地自己,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了韩非一眼道:“如此。赵爽先进去了。”
处理好赵爽,风玉璇这才回头,没什么好脸色的看着韩非道:“师兄好大的气派,小妹是请你来做客的,不是请你来和客人吵架地。”
韩非一听之下真的火了。嘴角挤出冷笑,“嘿嘿”一声,也不再多话转身就回到马车上,大声对季子曾道:“季老,我们回去。”
风玉璇可能还当韩非是以前跟在她身边那个韩非吧,还当这个韩非跟以前一样,只要自己在,即便是冷言冷语,从来都是结结巴巴的辩解,赶都赶不走。
现在见韩非怒而要走,风玉璇脸上一惊。不由喊道:“韩非,你敢走以后就别想见着我。”
这场面连喜儿都没料到,风玉璇以前是不喜欢韩非,但不至于这样。心里着急又不敢劝韩非,多少有点埋怨的看着风玉璇,
韩非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昂着头走到风玉璇面前,冷笑着上下看了几下,微微地摇了摇头道:“轻浮!傲慢!尖刻!我承认我以前眼睛瞎了。”
说完,韩非转身会到马车上,喜儿赶紧跟上,那对孪生姐妹狠狠的瞪了风玉璇一眼,也跟了上来。
韩非就这样走了,留下风玉璇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处,眼睛里写满了羞愤地诧异,胸口气的一起一伏,从尺寸上来看,也很平常嘛。
回到马车上的韩非居然笑的很开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骂的够痛快,脑袋枕在喜儿的大腿上,嘴巴里哼着连韩非自己都说不上来的调子。
回到家中,双脚泡在热水盆中龇牙咧嘴的韩非,等喜儿出去倒水的时候,才冷笑地蹦出一句话道:“小样!跟我玩,我就不信你不自己送上门来。”
次日一早,花园中。
“伸伸腿啊弯弯腰,大家一起来做广播操。”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哼着谁也听不明白的曲子,在众人眼里怪模怪样的韩非,很是认真的先做体操,然后在花园里自己胡乱扭动着。
“你!说你呢张三!腰给我挺直了,屁股不许翘!”正在独魔资舞的韩非,心情不错的不时吆喝上两声。来到赵国后闲的有点无聊的韩非,开始变着方的找乐子,其中每天逼着李强他们站队列,做俯卧撑就是其中的两个主要项目。
李强他们自然不理解韩非这样做的原因,也不清楚排在一起站在太阳下傻站着有啥用处,更不理解门事拿小JJ冲着地上一上一下有啥好处。不过,这念头的下人们都有一门好处,拿就是对上面的话绝对服从,坚决不打折扣的执行,韩非吩咐每人做一百个俯卧撑,没人敢做99个。当真是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了。
说来也有趣,自从见了韩非弄死褚强这个高手后,这些跟着韩非逃难到赵国的士兵们,一致认为韩非有鬼神之能,韩非胡乱扭着屁股腰身的锻炼方式,很自然的被士兵们理解为只是在和鬼神沟通,至于那些谁都听不明白意思的曲调,自然就是咒语了。
中国人一贯都是敬仰鬼神的,已经被妖魔化的韩非,自然被列入到超级神棍的行列中,只是这年头的神棍们,混的可比二十一世纪的神棍们滋润多了,至少不会动辄被某派出所给镇压了。
做完一百个俯卧撑的李强,一溜小跑来到韩非跟前,贼嘻嘻的笑着对韩非说:“妹夫,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总算是明白你为啥要叫大家做这个了。”
韩非听了一愣,难不成这小子开窍了?
“为啥?”韩非停下动作,伸手接过喜儿捧来的大碗茶,咕噜喝了一大口,还是这东西解渴啊。
“嘿嘿,我也练了一个月了,昨天晚上去了趟探春楼,发现自己比以前厉害多了,居然一个动作坚持了半个时辰,爽的春云那骚货叫个不停,妹夫您这招果然管用。”
噗嗤!韩非口中含的一口茶水,全部喷到了李强的脸上。
……
老管家季子曾疾步进了花园,来到韩非面前低声道:“公子,门外风玉璇来访,见还是不见?”
“哈哈哈!”韩非放肆的笑了起来,接过喜儿递过来的毛巾,就着热水洗了洗擦扒擦扒,这才将毛巾丢回盆中道:
“先凉她一会。喜儿,早晨吃啥来着?”
前厅,风玉璇脸上还是一副冷艳的表情,不过眼睛里的一丝不满和焦虑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已经半个时辰了,韩非还是没出来,风玉璇居然还能忍下来,从门帘后面偷看的韩非不得不佩服她的耐性。
“嘿嘿,你当我不知道你才从秦国回来么?李斯,老子不但要玩死你,还要先玩死你的女人。”韩非嘴角挂着冷笑,心里暗自得意。
从昨天晚上风玉璇的表现来看,这女人肯定是不喜欢韩非的,现在居然还能屈尊前来,说明什么问题?熟知历史的韩非自然猜了个大概,秦始皇为了得到韩非,不惜发动战争,现在韩非人在赵国,赵国是不吃赢政那套的,很自然赢政把任务就压给了李斯,正好风玉璇去咸阳见相好的,回来后居然主动请韩非去,现在又来拜访,问题很自然就有了一个大概的答案。
第六十章 欲擒故纵
一个时辰过去了,就在风玉璇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门帘后面韩非轻轻的咳嗽一声,慢慢的走了出来,见了风玉璇也没打招呼。迳自靠在躺椅上,悠闲的摇晃着,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风大小姐光临寒舍,但真是蓬荜生辉啊,韩非可担待不起啊。”
风玉璇气的当真是咬碎银牙,剧烈起伏的胸部说明了风玉璇正在极力克制内心的怒火。不过这个女人能在诸侯国之间混的风声水起,自然不是简单人物,默默的站了一会之后,脸上居然还能笑的出来,盈盈上前朝韩非一拜道:
“师兄,昨夜之事小妹只是跟师兄开了个玩笑,师兄何必当真呢?”
韩非真的佩服这个女人的忍性,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念头来,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能忍,于是乎韩非也不起身,眼睛干脆就闭上,嘴角带着小人得志的微笑道:
“是这样么?我知道了,你来有事么?没事就回去了,别耽误我睡回笼觉。”
风玉璇似乎决定了将忍耐进行到底,韩非这般作态居然也脸上也不带半点怒意,反而慢慢的走到韩非跟前,俯下身来,双手撑在躺椅的扶手上,于韩非成了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借着噗嗤一笑道:“韩师兄真有趣,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算小妹昨天做错了,还不行么?你就原谅人家嘛。”
声音很有杀伤力。一股幽香钻进韩非地鼻孔时,韩非睁开了眼睛,看这眼前大概是D罩杯规模的双峰,在风玉璇刻意传着低低的围胸后蠢蠢欲动,韩非不自觉的露出微笑来。
奶奶的,用上色诱的招数了。好啊,来而不往非礼也。
“再靠近点,我就原谅你了。”韩非嘴角地笑容实在是淫荡,伸出舌头来绕了一圈,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又道:“好香啊!”
风玉璇顿时大窘,当年在山上跟这荀况学习时,风玉璇用这招对付韩非,从来都是无往不利,杀的韩非落荒而逃的。今天再次用上这一手,甚至还用上这个姿势。就是想看看韩非毫无退路时的惊慌,没曾想韩非居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嘴巴便宜占了不说,一双眼睛还色眯眯的,越是不该看的地方。看的越是仔细。
脸上露出惊慌,风玉璇双手一撑想拉开和韩非的距离,韩非如何能让她得逞,双手猛的一抱细腰,手上一使劲坐了起来。风玉璇整个人都贴在了韩非地身上,惊惶失措的风玉璇开口要说话时,樱桃小嘴已经被韩非用扣堵了个结实。一根热乎乎软溜溜的东西钻了进来,于风玉璇的舌头纠缠起来。
慌乱间风玉璇伸手撑着椅子挣扎着要起来,韩非如何肯轻易放过,一手牢牢搂在腰上,一手钻进股沟之间,顿时温香软玉抱个满怀,钻入股沟的右手感觉到一阵光滑与温热,摸起来确实很舒服。
风玉璇被韩非地突然袭击弄的没了主意,只是慌乱的挣扎着想摆脱韩非的控制。奈何男女之间力气上存在的差距,双方地姿势又是韩非占了上风,风玉璇拼尽全力挣脱了记下都没能成功。又羞,又闹,又恨,此刻风玉璇的表情当真是精彩的紧,情急之下奋力地扭头摆脱韩非嘴巴的纠缠,奈何韩非嘴儿实在是又刁又坏,一下又亲在了那乳沟之间。
胸口遭了袭击,下身处那只手犹如灵活的蛇一般往里钻,眼看距离私处也就寸把的距离,两处要害被制,有心想摆脱却又觉得韩非的手心滚烫,烫着一阵的酥麻,似乎也带走了全身的力气,双手竟然使不上劲。
情急之下的风玉璇猛的张开小嘴,森森白牙绽露,一口就咬在韩非地肩膀上。
韩非吃疼,手上不由一松劲,风玉璇趁机推开韩非,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逃出五步之外。“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咬我?”
韩非伸手揉了揉被咬的地方,嘿嘿冷笑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风玉璇逼近。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这个场面有点熟悉了,带着一脸的淫笑,态度诚恳的,一句经典的台词脱口而出:“你喊吧,喊破了嗓子也没用,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就认命吧。”
风玉璇如同看见怪物一般的看着韩非,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当初年少同学时分,那个说话结巴害羞的少年,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双手紧紧的护着胸口,脸因羞愤而通红,双腿因恐惧而颤抖,哪里还有半点高傲冷艳的样子,完全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