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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云听着也是皱了皱眉头:“事态的矛头要控制好,也要避免这些学生们被有心人利用!”
旅顺事件导致中国各大城市中都爆发了大规模的游行和抵制日货行动,这里头没有官方的默认和支持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前几年刚收回威海卫和广州湾的时候,也是爆发了游行场面一度失控,而当时陈敬云可是直接下令当地驻军平息事态,并且全面禁止报纸刊登相关新闻。这就已经可以看出了如果陈敬云不想看到这些游行出现,那么他完全有能力和手段把这场游行给压下去,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近几年的经济下滑已经让民众积累了不少情绪,而这一次旅顺事件民众就是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宣泄口,把矛盾转移到日本人身上总比让他们把矛盾对准自己和国社党要好的多。
而且这次的旅顺事件也是非常敏感,陈敬云要是在这件事上略微退让的话,这么多年来陈敬云一直保持的强硬对外态度就会化为乌有,甚至让人怀疑陈敬云是否有带着华夏复兴的能力和决心。所以这种紧要关头,不管会不会爆发战争陈敬云都不能缩回来。
而更关键的一点就是,经济发展司给他提交的经济预测报告里的说中国未来的经济状况很不乐观,按照这些经济学家们的预测,国内经济问题这才刚刚开始,未来三年到五年内都会有所波动,而经济问题将会随着土地改革还会变的更严重,因为土地改革前中国就是一个典型的小农经济体系,对外贸易乃至国内贸易都不会对国家经济造成太大的影响。然而随着土地改革的慢慢完成,工商业慢慢发展,工人数量逐渐增加,城市化比例越来越大那么就越容易受外界经济危机影响。加上因为经济危机的源头不在中国,也不再日本身上,而在于美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中国的最大贸易国,美国的经济状况直接关系到中国的进出口贸易,进出口贸易萎缩的话国内的工业发展也就会停滞不前,企业没有订单,赚不到钱就会裁员,实业率就会增加,城市居民失业没钱没东西,农民的农产品就卖不出去,企业的商品就更卖不出去,如此就会造成一个恶性循环。
要解决经济危机,除了直接抬太高关税制造贸易壁垒外,剩下最重要的就是拉动内需了,拉动内需基础建设是一方面,不过要想更快见到效果,没有什么办法比战争更有效了。
通过战争拉动内需,收复旅顺,彻底把日本赶出大陆,这些想法不断的出现在陈敬云脑海里以至于让陈敬云无法抵制这些诱惑。
旅大条约即将在五月份到期,而日本依旧拒绝归还旅顺并向朝鲜增兵一个师团的情况下,陈敬云四月份就已经命令东北地区的部队进入战备状态,各部队由和平编制转入战时编制,增加后勤辎重人员,使得部队达到满编制。
1923年4月25号,陈敬云发表署名文章,重申旅顺乃是中国领土,日本必须按照旅大条约归还旅顺。作为回应日本派出了包括两艘战列舰在内的舰队驶入旅顺港,还为旅顺带去了一个旅团的援兵和大量看军事物资补给。
1923年5月1号,陈敬云签署二级动员令!
第〇五五四章 战前会议
“父亲,是不是要打仗了?”陈华天站在陈敬云面前,递上了自己的考卷后偷偷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然后才低声问着。
陈敬云没有抬头,接过了这个长子的考卷然后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道:“怎么,学校那边有这些流言?”
“嗯,昨天在学校的时候听同学们说起旅顺那边的事情!”陈华天面对父亲陈敬云的时候,总是有些拘谨,这些年来陈敬云所扮演的严父形象是非常成功的,不但长子陈华天见了他害怕,次子陈华俊见了他也是说话不利索。这让陈敬云相当无奈,他的本意不过是既然这两个儿子都有着他们的母亲宠着了,那么自己要是在不严厉些,这两个小子还不得把尾巴翘上天去啊。更何况自己这个家庭太过特殊,虽然说是共和了,但是陈敬云自己掌权多年,只要陈敬云不倒台那么陈家就永远是中国的第一家庭,而以后等陈敬云死了,谁去继承陈敬云名字那庞大的财富遗产和政治遗产呢?虽然陈敬云才三十几岁,但是这些问题已经是成为了现实,要不然的话政府里那么多军政要员的嫡系子弟也不会挤破头也要挤到陈氏子弟就读的志诚学校去了。自认为眼光长远把视线放在这两兄弟上的阴谋家们可不少,稍微疏忽些就会可能酿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只是自己严厉了这些年后,搞的父子三个连和气说话的时候都很少,说实话这让身为父亲的陈敬云也是很无奈。
陈敬云并没有在意志诚学校里的流言,也没在意陈华天口中的所谓打仗,这些事情乃是国家大事,开不开战关系到中日两国的国运,在陈敬云以及国家军事委员会以及政务院的军政要员们没有彻底决定之前,陈敬云对自己的儿子也是不会乱说的。
“这文章做的还是不错的!”陈敬云把陈华天的考卷放下,这话虽然是夸赞但是陈华天却是可以看见自己的父亲脸上那闪过不经意的皱眉。
陈敬云继续道:“不过以你现在的年龄去探讨所谓共和和民主这种命题还是太早了些,以后把功课专注到实用性的学业来!”
这孩子其实才十岁呢,虽然营养好长的高大一些看起来有十三四岁了,但是终究是个十岁的孩子,如果不是胜在陈敬云这种特殊家庭里,别说应答得体,也更别说去探讨什么共和民主了,估计都还在野地里玩泥巴呢。不得不说环节对于人的成长是非常重要的。
等陈华天出去了后,他弟弟陈俊华也是近来了,同样是让父亲陈敬云考察功课,而当陈敬云看罢这个次子的国文考卷最后的文章时,把右手的手指已经是习惯性的在桌面上敲击了起来,哪怕是只有九岁的陈华俊都知道自己父亲考虑事情的时候会有这个习惯。
陈敬云并没有沉思太久,而是点了点头后道:“嗯,做得不错,前头不是说想要学钢琴吗,嗯,和你母亲说一声,就说我准了,不过前提这功课还是要保持好!”
陈华俊听罢大喜,小脸蛋上展了开来:“谢谢爸爸……”
陈敬云点头就是让他出去了,陈华俊想要学钢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去年的时候就在学校里见到了钢琴,然后学上了瘾。而多才多艺对于普通家庭的孩子而言兴许是好事,不过身为陈敬云的儿子,这些所谓的才艺实际上就是浪费他们宝贵的青春。身为陈敬云的儿子,以后注定是要继承陈敬云名下那庞大的财富遗产和政治遗产的,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现在不好好学,跑去画画弹琴的话等长大了还不得被政治对手一口给吞了。
女儿的话受限于现今观念,长大了就嫁人,所以只要过的开心就可以了,而对于儿子的学业始终是非常重视的,刚开始的时候陈敬云还想过让他们一边上学一边待在自己身边,从小开始学习处理政务,不过后来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太过偏激,加上影响也不好,所以干脆就自己专门办了个志诚学校,然后从全国乃至外国请来了诸多大师级的人物任教,为了给这两个儿子找同学,所以也在一些心腹手下的家庭里选了部分人也进去就读,这说起来其实就跟古代的大臣子弟给皇子伴读的模式。尽管不知道以后陈敬云会不会把政治遗产交给自己的后代,但是先做了总是没错的,于是乎一大群军政要员都是拼命为自己的儿子或者侄子之类的争夺那只有三十几个的陪读名额。
只是现在看自己两个儿子上的文章都谈及了民主这个问题,陈敬云就是心理不舒服了,当即就是叫来了于世峰:“志诚学校那边的国文课换老师了吗?”
于世峰开始是一愣,然后想到刚才的陈家两兄弟来过就以为学校出了什么问题当即是小心翼翼的道:“没换呢,还是余老!”
陈敬云手指略敲击了会桌面,然后道:“把他辞了,国文课是教人子弟写文章的,不是教人学习什么叫做民主和共和的!不但是他,学校里其他所有的老师全都给我审查一遍,任何有政治倾向的人都必须辞掉!”
于世峰听罢更有些愣住了,半晌后小心翼翼地问:“那几个加了我们国社党的?”
“辞掉!”陈敬云丝毫都没有考虑继续道:“把这些人都辞了,然后重新找老师!”
于世峰听到陈敬云这么说,心中暗道恐怕志诚学校里那二十几个老师得辞掉一大半啊,不过这重新找的老师要怎么样的,于世峰也是不敢专断,随即问:“那新老师的标准?”
“要有学问,不要有思想!”陈敬云直接道出了这句话,自己儿子是不需要什么思想的,所谓的思想和政党只是陈敬云手里的工具,全中国人都可以是国社党的信徒,但是他陈敬云不可以是。就跟那些宗教一样,信徒们信奉上帝,但是谁见过上帝信仰上帝的?其实儿子们真要信了国社党也没什么大碍,但是陈敬云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某个儿子那天信了社工党那一套。
如果真这样的话,中国第一独裁者的儿子是个社工党,那不得笑掉斯大林的门牙啊!
所以,陈敬云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们有什么政治上的信仰的!玩政治玩的就是赤裸裸的利益,利益才是政治家的最好信仰,做不到这一点就谈不上接陈敬云的班,不敢是财富还是政治都不行。
于世峰记下了陈敬云的话,尽管他理解不了陈敬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要是能理解陈敬云全部做法的话,那么今天坐在陈敬云位置上的就不是陈敬云而是他于世峰了。
“总统,联合会议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您看!”
陈敬云看了看怀表,见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知道会议时间已经到了当即道:“人都来齐了?”
于世峰点头:“嗯,都在会议室候着呢了!”
陈敬云站起身来:“那就过去吧!”
不多时陈敬云就是出现在了总统府办公楼的那间巨大会议室里头,会议室里的人并没有太多,穿着西装的有七八个,穿着军装的也有五六个,然而这十几个人却是无一例外都是当今中国最具权势的人。
军方的来人都是国家军事委员会的中央委员们,包括参谋部总长沈纲、海军部总长萨镇冰、参谋部作战次长左玉刚等军方高层。
而对面的政府官员以唐绍仪为首,下面是财务部总长庄楠,经济发展司的马寅初,工商部的洪子泰等人。
这些人也都是老面孔了,见了陈敬云进来后唐绍仪首先开口:“总统,您来了!”
陈敬云过去直接坐下:“让诸位久等了,都坐下吧!”
陈敬云发了话后,这群人才是相继坐下,随同陈敬云一起进来的于世峰也是极为难得的担任起了书记员的工作,拿起纸笔在一进行会议记录。今天这场会议要讨论的事情可是对日开战等相关事项,这种关系到国家战略层面的绝密会议自然不能让普通人进来,会议室里头除了这些大佬外没有其他人在,就连端茶倒水都是资历和年纪最轻的经济发展司马寅初来做,而会议记录这种事也是只能让于世峰这个秘书处处长来亲自做了。
话说马寅初因为年纪和资历的关系,每当进行战略会议的时候他都得担任这淡茶倒水的工作,这仔细算起来已经是有七八年的时间了,而这也可以说明,在座的这群人已经掌权多年,下面的人在这七八年里都没能够爬上来。
众人坐定了后,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