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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领,你看那里!!”旁边一个劫匪指着不远处的官道上,十余名策马奔驰的骑兵身上所穿戴的甲胄,让这些劫匪们唤醒了记忆深处最不想回忆的那个片段。
“秦军!是秦军!!真他妈晦气,快召集弟兄们撤,老子可不想去和秦军打交道,万一弄不好可是要被他们抓到边关修筑长城呢!”劫匪头领率先向树林内走去,对于秦军的厉害他可是深有体会,别说是他们这些纪律散乱的齐国乱兵,就算是当年割据天下的关东六国可不都是被秦国所灭吗?听说现在的秦军正在各地捉拿关东六国所灭后遗留的乱兵,以及各地此起彼伏的劫匪强盗去为他们修筑边关长城。自己这些人虽然日子过得不是很快活,却总好过去给别人做劳工修长城要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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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看!是大哥、二哥还有吕布哥哥!!”吕嬃透过马车上的窗口,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从他们身边冲过,不由兴奋的大声欢呼起来。
吕雉捂着自己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没让这个顽皮的小东西从自己的嗓子眼跳出来。
“大妹,二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吕泽和吕释之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在和吕布兄长前往那个什么沛。县的时候,在路上的一辆马车上遇到自己的两个妹妹吕雉和吕嬃,一种突如其来得而复失的美妙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不仅是吕泽和吕释之两个人感到奇怪,就连吕布也感到有些惊奇。之前在得知吕伯和吕雉、吕嬃没留下音讯就离开即墨城往南方逃走的消息时,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吕伯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沛。县。而在他与吕泽、吕释之等人昼夜兼程的赶往沛。县的路上,竟然能遇到正遭遇劫匪袭击的吕雉和吕嬃,这让吕布实在有些始料未及。
吕雉和吕嬃在两位兄长的搀扶下挪下马车,看着两位兄长和朝思暮想的吕布,徐徐将吕伯在沛。县将她和妹妹吕嬃许配给刘邦、樊哙,以及自己如何与妹妹吕嬃策划趁夜逃跑的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说来。
“什么!父亲要将你们许配给一个亭长还有一个屠狗户?父亲是老糊涂了吗?竟然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这种人?难道他就没有听说这些年我们兄长在楚国和河套打出的威名吗?”在吕释之的心中,吕布既是他和大哥吕泽的兄长、主公,同时也是他早已内定的妹夫。而听到父亲竟然因为一点虚渺的面相之说,就要将自己两个如花似欲的妹妹嫁给一个亭长和一个屠狗户,不由对父亲吕伯生出一股埋怨的念头。
吕雉没想到哥哥吕释之如此口直心快,言语中隐隐为吕布打抱不平,心中不由一阵羞涩。而当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身旁吕布一脸平静之时,吕雉将这看作是吕布心中对吕释之所说的话的一种默认,吕雉心中更是一阵窃喜。而妹妹吕嬃却有些懵懂的看了一眼吕布,却未有姐姐心中那么多的想法,只是想着怎么说吕布也要长的比那屠狗户樊哙英俊威武的多。
吕布对于吕释之言语中隐隐包涵的意思根本没有辩驳的意思,早在第一次遇到吕雉和吕嬃两人的时候,不管是出于为了报答她们对自己的救命之恩,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吕布早就决定要将她们最后分别嫁给薄情寡义痞子刘邦,以及呆头呆脑粗鲁不堪屠狗者樊哙的悲惨命运改变。虽然因为大势所在自己至今都还没有一个稳定安全的根据地,但是如果自己连两个女子的命运都无法改变,那岂不是太对不起穿越众的‘威名’了?
“刘邦和樊哙吗?吕伯竟然能从一个亭长的身上看出龙气,又在一个屠狗者的身上看出大富大贵,看来吕伯的相人之术实在不怎么样啊。”吕布将吕嬃和吕雉又重新抱回马车上,自己将早已死去的驾车老者尸体拖下,亲自坐在驾车的位置上淡淡的笑道。
“主公,现在我们该如何办?还是去沛。县亦或者是转向回河套?”钟离平策马来到吕布的身旁,试探着问道。
吕布冲拖车的两匹马匹甩了一鞭子,指着前方笑道:“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如果不去看一看那所谓的身怀龙气的亭长和那个大富大贵的屠狗者,岂不是可惜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吕泽轻呼一口气,因为他知道既然吕布肯继续前往沛。县,那也就意味着吕伯也能得到前往河套的资格,否则的话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好开口向吕布请求去沛。县将父亲吕伯接去河套,毕竟不久前父亲吕伯才做出一些糊涂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无泪下回分解~~
……
初到贵地为异客 191路途之中遇樊哙,刀光枪影分生死。
191路途之中遇樊哙,刀光枪影分生死。
吕布亲自驾车载着吕雉和吕嬃两人,领着吕泽、吕释之等一众人前往沛。县。他倒不是要去对沛。县的吕伯兴师问罪,毕竟吕伯总得说起来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吕泽、吕释之、吕雉、吕嬃的亲生父亲。无论吕伯之前曾做过什么糊涂事,但是至少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结果,所以吕布此行的目的并不在吕伯身上。
刘邦、樊哙这两个名字才是吸引吕布前往沛。县的真正原因,吕布曾想过如果自己能在沛。县,在刘邦还未成为日后那个羽翼丰满的汉王之前,将他直接扼死在‘襁褓’之中,那会不会直接为自己日后图谋天下的征途中,减少一个生死大敌?
‘如果真的有那个机会,我腰间的秋水剑倒是不嫌弃在剑身之上添上几滴未来汉高祖的心头热血。’吕布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早已习惯刀光剑影的吕布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算得上卑鄙。毕竟刘邦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别人手底下忠臣义士,这种人既然无法收为己有那为了日后就只有趁早毁灭了。
萧何、曹参、夏侯婴这些人与刘邦的关系并不能算太密切,相信如果自己能够将刘邦发迹前毁灭掉,收服这些人为自己效力,也许并不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马车的颠簸中,众人已经重新进入沛。县地界,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还未进入沛。县城池的时候,竟然会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拦截。是谁会在沛。县城外拦截身着大秦甲胄的吕布一行人?正是从与刘邦、夏侯婴、卢绾分头从沛。县四个方向出发,寻找吕雉和吕嬃的沛。县屠狗户樊哙!
“你们可曾看见两个年轻女子在前方走过?”正为自己未过门妻子吕嬃‘离家出走’而大动肝火的樊哙,根本没有在意眼前被自己拦下来的队列中,有十余名穿着大秦甲胄的骑士存在。
“呔!你这憨货,吃了包天胆子了吗?竟敢阻拦在我等路前,识不得我等身上的甲胄么?”季文横枪纵马迎上樊哙,指着那腰揣屠狗尖刀的樊哙厉喝道。
如果换做是夏侯婴、卢绾、刘邦这些人在这里,看到身穿大秦军中甲胄的吕布一行人,就算心中再怎么焦急,也断然不会有那个胆量去在道路上拦下他们。而对于樊哙这莽汉来说,眼前的这些身穿大秦军中甲胄的吕布一行人,与沛。县县城中那些歪瓜裂枣优劣不齐的守卫军士,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对于沛。县县城里那些守卫军士从来没有怕过的樊哙,自然也不会对眼前的吕布一行人心存惧意。
故此在听到季文的喝骂时,心情本来就不痛快的樊哙,更是有如火烧添油一般,心头怒火‘噌’的一下燃起三丈高:“兀那贼鸟!若是再不回答你樊哙爷爷的话,休要怪你樊哙爷爷手中这屠狗刀将你五脏六腑尽数掏出来喂狗!!”
“嗯?这个声音,是他!就是那个父亲要将我许配的沛。县屠狗的!!”吕嬃从马车上探出小脑袋,对吕布指着前面那个手握屠狗尖刀的樊哙指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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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在沛。县虽然有着一个屠狗店铺生活不愁吃不愁穿,但是恰恰是因为这个屠狗者的身份,樊哙除了刘邦那一帮子臭味相投的朋友之外,根本没有别的人愿意搭理他这个屠狗户。
所以与萧何、曹参他们不同的是,樊哙对刘邦的看重已经超乎到了一个非凡的境界,如果想要将樊哙收服,就算吕布用吕嬃做为交换条件也很难得到樊哙对刘邦的背叛,更何况吕布在内心根本就没想过要用一个救过自己性命的女子,去唤来樊哙这种脑袋里面都长满肌肉的莽汉。
吕布眉头微微一皱,原本以为自己至少要到沛。县才能遇见刘邦、樊哙这些人,没想到竟然在这半道上,遇到了樊哙这个刘邦的手下第一猛将。吕布当然不是因为害怕樊哙那几手屠狗把式,因为就算樊哙天赋非凡,可到底还是一个没有经历过战阵生死考验的人。就算天赋再超凡,在面对吕布这种久经沙场的敌手时,能发挥出自身常日里本事的一半,那就已经算是非常了得的了。
吕布之所以愁云上眉,那是因为担心刘邦也如樊哙一般,四下里到处去寻找吕雉一行人,若是自己去了沛。县却找不到刘邦这个首要目标,自己可没有时间去在沛。县这个地方慢慢和刘邦玩‘捉迷藏’。
“季文、钟离平,你们两个一起上,为我将那个狂徒杀了,莫要耽搁我们的行程。”若是什么事都要自己亲手去办,那自己这个主公岂不是白当了?看那樊哙手上只有一把短柄屠狗刀,让季文和钟离平这两个未来的名将之父去用手里的兵刃去对付樊哙一个人,正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领命!”季文和钟离平应诺一声,各自持枪舞戟拍马杀向站立在前方道路上的樊哙。
看到季文和钟离平两名身穿秦军将铠的中年男子各持枪戟纵马冲向自己,就算此时再迟钝,樊哙也知道自己的莽撞为自己‘招惹’来了一群不得了的敌人。可是当樊哙无意中看到吕布所驾驶的马车上探出来的吕嬃身影时,樊哙虽然听不清远处吕嬃正喊着什么,但误以为吕嬃是被吕布擒获的樊哙,此时再次被胸中的怒火焚烧,竟迎着季文和钟离平两人的冲击,不闪不避发出一声震耳怒吼后,挥舞着手中短柄屠狗刀对季文和钟离平发起了反冲锋。
“找死!!”季文最先冲到,手中长枪带着呼啸声狠狠刺向身前樊哙。
樊哙虽然怒火焚烧却为丧失最基本的理智,他就地一个翻滚避开了季文携马匹冲击所携带巨大冲击力的铁枪,并有手中锋锐的短柄屠狗刀对着季文胯下的坐骑的后腿狠狠斩了一刀。
季文胯下战马一声悲嘶,后腿在樊哙手中短柄屠狗刀的全力斩击下,被一刀两段成了血淋淋的三腿马。季文感觉到胯下坐骑的倾斜后,立刻毫不犹豫的甩蹬跳马,避免了被倒下的战马压在身下的结局。
樊哙一刀将季文胯下坐骑的后腿斩断,见季文狼狈落马,正要趁胜追击之时,突然感到脑后一阵劲风袭来,这才想起自己面对的敌手可不是一个人!
“狂徒看戟!!”钟离平自投效在吕布麾下之后,每日也在长戟之道上向吕布多加请教,吕布虽然没有将吕氏戟法传授给钟离平,但光是那些每日只言片语的指点,也让钟离平在戟法上有了很大进步,这一次趁樊哙全心神关注在季文身上之时,奋力挥出的这一戟,却是将自身对长戟的运用使到了极致。
“撕~~”寒光闪闪的铁戟从樊哙后背刮走一大块血肉,若不是樊哙反应的快,此时他的项上人头已经是钟离平长戟上悬挂的战利品了。
樊哙被后背火辣辣的疼痛逼的面色苍白,紧咬钢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卑鄙无耻!!”
钟离平看了一眼一旁捡起长枪的季文,调拨马头重新迎向樊哙冷哼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