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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被后背火辣辣的疼痛逼的面色苍白,紧咬钢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卑鄙无耻!!”
钟离平看了一眼一旁捡起长枪的季文,调拨马头重新迎向樊哙冷哼道:“对付你这样的无名之辈,难道还要郑重其事的单骑相迎吗?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这样做?哼!多说无益,我等时间可不能耗在你身上,速速受死吧!!”
樊哙看了一眼从左边杀来的季文和正前方纵马杀来的钟离平,双目赤红的虎吼一声,紧紧握着手中短柄屠狗刀,冲着徒步冲过来的季文狂奔而去。
季文见樊哙将自己当做软柿子来捏,心中不由狂怒:“不知死活的卑贱东西,去死吧!!!”铁制长枪在季文的全力挥舞下,竟抖出三四朵枪花来,隐隐将樊哙的前进路线全部囊括于其中。
“贼鸟人!你樊哙爷爷带你一起去黄泉!!”樊哙丝毫没有避让刺向自己的长枪,一声血肉被穿透的‘噗呲’声,樊哙直接被季文的铁枪所贯穿,但是樊哙的冲劲却并没有因为身体传来的剧痛而停滞不前,反而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怪力,硬生生的从丈二长枪的枪首位置,冲到了季文的身前!
“死吧!!”短柄屠狗刀划过一道寒芒,从季文的左肩部直劈向季文的小腹处,一道血光溅过,季文一声惨叫松开手中丈二长枪,跌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
“季文!!”钟离平直到季文倒下才策马赶到,挥手一戟将还未跌倒的樊哙首级割下,却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跳下马去查看季文的伤势。
“扑通。”樊哙那颗一脸络腮大胡的头颅在土地上滚落几圈,待头颅彻底停下的时候,那双死不瞑目的血红眼球,正直直的看着吕嬃所在马车的方向,一行血泪从樊哙的眼眶中无声滑落
……
初到贵地为异客 192樊哙尸首落河水,萧何惊闻吕布临。
192樊哙尸首落河水,萧何惊闻吕布临。
“幸好穿着这身铠甲,否则你的半边身子就要被那短刀生生劈开了。”钟离平查看了一下季文的伤势,发现除了季文的肩头部位的铠甲被劈开一条口子淌了不少血外,一道深深的划痕留在季文身上的大秦将铠之上,显然季文能在樊哙临死一击下存活,全靠大秦将铠的护佑之功。
吕布从马车上翻身下来,来到樊哙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前看了几眼后,指着不远处樊哙的尸身淡淡吩咐道:“怎么说此人也算是一个勇士,就且将他的头颅和尸身一起丢到一旁的河水中吧,也好胜过让野狗将他残躯叼了去。”
季文捂着肩膀的伤势站起身来,也看了一眼樊哙的头颅却反驳道:“不过是个不要命的莽夫罢了,如何能算得上勇士?”对于自己伤在一个无名之辈的手中,季文对樊哙的仇恨之心让他想给樊哙尸身一个被野狗撕咬死无全尸的悲惨下场。
吕布头也不回的走向马车:“能在你和钟离平的夹击下走过几个回合还能将你伤到,如果单单是个莽夫的话真的能做到这些吗?莫要多说,将他尸首丢入河中就换一匹马乘骑吧。刚刚耽搁了一些时间,今日之内我们必须入沛。县县城,我尚且还有一些事要去办。”
钟离平拍了拍好友季文的后背,独自一人去将樊哙的头颅拾起来,再去将串在季文长枪上樊哙的无头尸身弄到肩上,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将樊哙尸身和头颅一齐丢入不远处的河流之中。河水在吞下樊哙的尸身和头颅之后,翻滚了一阵血水之后,在上流河水持续的冲击下,樊哙的尸身和头颅很快消失在这幽幽河水之中。
“季文,你肩膀上有伤还是不要乘马了,坐在这里。”吕布指着马车上自己身边的空出地方,竟然要让季文乘坐由吕布亲自驾驭的马车!
季文原本对吕布处置樊哙尸身的决策心中还稍稍有些怨言,但是听到吕布要让自己乘坐由他驾驭的马车之时,内心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感动和惶恐:“主公何出此言?末将不过是肩膀上蹭破一些皮毛而已,如何会上不了马?主公且放心,末将断断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而误了主公的行程。”
吕布深深看了一眼季文,随后扬起手中皮鞭抽打着驾驭马车的马匹,在吃痛马匹的拉扯下,马车在此嘎吱嘎吱的行进起来。身后吕泽、吕释之策马从季文身边行过之时,都对站立在那里的季文行了一礼后才重新行到马车的左右两侧,做起吕布所驾驭马车的忠实护卫。
将樊哙尸身和头颅丢下河水的钟离平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水,走过季文身边的时候有些好奇的问了问:“为何不答应主公的邀请,一同坐马车去沛。县?须知你身上的这处伤口,虽然没有划的多长却也并不是你所说的那般轻松,若是在路上因为马匹的颠簸而扯开了伤口,流出的鲜血可是你自己的东西。”
季文大概是伤口又有一阵疼痛,脸上一阵煞白之后微微露出一丝苦笑:“让主公为我来驾车,你认为我当真有这个资格吗?”
“可是你的肩膀”钟离平对季文的这个说法根本不理解,还试着用自己的想法说教季文。
“帮我弄上马吧,无论如何我已经做出决定,就算在怎么后悔也没有用处了。”季文倒是看得很开,在钟离平的帮扶下艰难的爬上马背。
钟离平见季文倔强的骑着马匹前进,带上季文原来的那杆长枪,微微摇了摇头后一个飞身翻上坐骑的马背上,策动战马来到季文的身侧,帮着面色苍白的季文骑着马匹跟在队伍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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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县县城那低矮破旧的城门口,吕布一行人很快吸引住了负责看守城门安全的那些守城军士的注意。待看清吕布一行人身上穿着的那些玄黑色大秦军中甲胄的时候,机敏的守城军士首领连忙指挥着身边的士卒将城门打开到最大极限,并丝毫没有对吕布一行人的马车和马匹上携带的兵器多做干涉。
陪伴了他数十年的灵验直觉告诉他,如果自己真的招惹了这些人,不仅自己的这个守城军士首领的位置不保,甚至自己的性命都有被终结的危险。因为虽然马车上的吕布并没有透露出杀气,但是吕布身后的那些人包括肩头染血的季文在内,身上都隐隐透露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其中杀气最浓烈的就当属肩头因为沛。县屠狗户樊哙而受到伤害的季文了!
吕布对沛。县城门这些守城军士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如果自己这个堂堂大秦将军要进沛。县县城这种小地方也要左右询问的话,那吕布自己也很难说一定能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不对这些看守城门的士卒们发泄。
入了沛。县这个历史上因为除了刘邦、萧何、樊哙、曹参、夏侯婴这些名人而名扬千古的小城,吕布并没有兴致去观看此时还稍显破落的沛、县县城的风景,让吕泽询问了一下路边的行人之后,径直带着众人往沛。县县城的县衙方向行去。
“尔等何人?此乃沛。县县衙所在,不可擅自闯入。如果需要面见县令大人,可让我等通报之后再行面见。”虽然负责守卫县衙的那些军士也不想拦吕布一行人,但是如果就这么将吕布这一行身穿大秦军中甲胄的陌生人放入县衙之中,不管这些人到底是谁,日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看守县衙的可怜虫。
吕布知道负责守卫县衙的这些军士们与守卫城门的那些军士所担负的任务并不相同,自然也就没有对这些言语中不无讨好之意的守卫大发雷霆之怒:“快去将你们沛。县县令喊来见我,告诉他本将军吕布,特来他沛。县调查一起图谋造反的大案,若是因为他的怠慢而耽误了捉拿元凶的时机,本将军必定会上表皇上,请吾皇严惩叛党同谋!!”
“是,是。将军且稍候,我,我们这就去为将军传话!”守卫军士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沛。县这个地方牵扯出一场图谋造反的大案,根本没有见过世面的守卫军士首领,当即就被吕布的言语吓的七魂六魄丢了一魂二魄,手忙脚乱的往县衙里飞奔而去,生怕因为自己没有及时汇报而为自己惹来一场杀身之祸。
此时的沛。县县令正在萧何的协助下,批改着本县的公务。对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未来大汉丞相萧何来说,‘协助’沛。县县令处理一些他‘疑惑’的公务问题,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甚至就算是泗水郡的郡守要将整个泗水郡的公务交给萧何一个人来处理,萧何也敢拍着胸脯应下这个旁人看来非常辛苦的活计。只是可惜萧何此时却也只能给沛。县县令这等角色,做着一些根本体现不出他胸中学识的‘杂务’。
“不好了!县令大人大事不好啦!!”待萧何和正在一旁趴在案几上‘闭目养神’的沛。县县令顺着声音抬头望去,却见此时原本应该在门卫守卫县衙大门的守卫军士首领,正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冲到县令和萧何所在的县衙大堂之中。
被打断了‘闭目养神’的沛。县县令大人很是生气,这股怒火再看到惊醒自己的竟然是负责看守县衙大门的守卫士卒首领之时,更是有如火上添油烧的更加旺盛:“何事如此惊慌?如果是无甚大事,老夫可饶不了你!”
哪知道此时的守卫士卒首领根本顾不上县令大人的威吓,直接连滚带爬的冲入县衙大堂,来到县令大人的身旁指着外面结结巴巴的大喊道:“外,外面来了一个,一个叫吕布的秦军将军,他,他说有图谋造反的大事,要要与县令大人询问。他他还说如果县令大人去晚了,就,就要将县令大人当做是图谋造反那些人的同谋,请奏当今皇帝严惩!”
“噗通!”突闻惊讯的县令大人,酸麻的屁股一没坐稳,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吕布?难道是那个与大秦上将军李信一齐出征楚国,力斩楚军主帅项燕,一手擒获楚王在内无数寿春达官贵人,又在近日与秦国大将蒙恬一起将河套匈奴赶走,重新夺下河套之地的吕布吕将军?他怎么会来这沛。县?又为何说是有图谋造反的大事要与县令商议?”萧何的消息因为职务之便十分灵通,所以虽然他身处沛。县小城,却能听说吕布这个大秦新奇之秀的许多事迹,心中更是对吕布存着一丝敬佩之意。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无泪下回分解~~
……
初到贵地为异客 193萧何欲救刘邦命,吕伯病容惹人怜。
193萧何欲救刘邦命,吕伯病容惹人怜。9vk。首发
“别管那个吕布将军到底是谁了,快去随本县令一起去外面迎接!”沛。县县令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上沾染的尘土,带上萧何和那名前来通报的守卫军士首领,慌慌张张的就往县衙外奔去。
“沛。县县令王朗,拜见吕布将军。”王朗领着萧何一出县衙,当先就拜倒在吕布的身前。不管如何自己的沛。县除了图谋造反的大案,自己如果不能表现出一个好的态度,一旦沾染上这种大案的一丁点责任,那最少也是要丢掉自己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沛。县县令之职。所以相对而言,给眼前这个吕布将军拜一拜自然不会让王朗感到憋屈。
吕布摆了摆手,直接了当的问道:“刘邦在哪里?还请王县令速速将此人拿下交与我,此人罪不可赦非极刑不能罚其罪!!”
“嘶~~极刑?这,这不会是弄错了吧?”沛。县县令倒吸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手下的刘邦这一小小的亭长,才外出没一天的时间竟然就犯下了要处以极刑的大罪。
而跟在沛。县县令王朗身后的萧何也被吕布的话吓的大吃一惊,待回过神来之后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