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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战一场吧,若是你能杀了我,那不管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我都不可能再来阻拦你离去了。”苏角丝毫没有因为吕布当中拆穿了他的小伎俩而羞愧,他知道自己的武艺远不如吕布,此时上前只是为了对王离交给他的任务付出‘交代’,这样一来不管自己最好是生是死事成事败,王离都不能对他的家人迁怒。
而他之所以没有派人去验证吕布手上皇室虎符的真伪就直接上前,也是因为担心验过之后证实了吕布手上的皇室虎符是真的,那自己就再也没有借口和理由对手拿皇室虎符的吕布出手了,否则对手拿皇室虎符的人出手,那个罪名可不是苏角能承受的住的。
方天画戟在吕布手上抖出一个戟花,吕布看着眼前老了很多的苏角,心中微微有些唏嘘。当年自己入秦军的第一战就是在王贲的安排下,与苏角在演武场一番鸡战。虽然当时自己摧枯拉朽般战胜了苏角,但那是自己还是占了马镫和手中方天画戟的优势,否则以苏角的经验不会那么容易就败下阵来。
如今十数年过去了,吕布在要逃离大秦的时候又要在此面对苏角,难道这真是命运安排的巧合么!。
初到贵地为异客 229腰斩苏角尸两截,三千铁骑南宫彦。
苏角轻呼一口气,他不害怕死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虽然死在原本袍泽的戟下有些窝囊,但相比袭击皇室虎符持有者的罪名或是眼睁睁看着吕布离去惹怒王离的下场,苏角情愿在这里死在吕布的手上:“那次败在你手,这次正好再来会一会你手中大戟的厉害。”
“来吧,也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武艺有什么变化!”吕布丝毫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苏角击败,他知道自己击败苏角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之所以将皇室虎符交给吕泽,完全是看在苏角是当年见证自己加入秦军的份上,来成全苏角以自己的死亡换取身后家人的平安。
“看槊!”自从马镫大规模被装备,几乎所有的马上骑士都换上了可以更远距离攻击的双手兵器,苏角的青铜剑早就被证明不是吕布的数合之敌,这杆长槊就是苏角再次挑战吕布的唯一凭仗。
“你倒是老当益壮,但是光凭涨了这点力气,可还是打败不了我!”虽然此时天空连星辰月色带来的那一丝光明都被乌云所遮蔽,但单凭身后那点火光,就足以让吕布可以用手中方天画戟轻松架住苏角挥来的长槊。
苏角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却仍旧无法将手中长槊将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压下去分毫,再看到对面吕布丝毫没有一丝使出全力的样子,苏角心中不由一黯,知道自己与吕布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去死吧!!”苏角突然发出一声厉吼,放弃了继续用蛮力压制吕布的想法,左手猛的将手中长槊掷向吕布,右手抽出腰间青铜剑从马背上飞身扑向吕布,打着要亡命一搏的念头。
“雕虫小技,何足道哉!”吕布左手轻松抓住苏角掷向自己头部的长槊,右手单持方天画戟迎着飞身扑来的苏角狠狠一记撩斩。
鲜血从苏角两截断开的腰身出飞速流出,苏角嘴角吐出一串血泡似乎要说些什么,但由于血液呛入了他的气管,让他无法将最后的遗言清楚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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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默默扫了一眼马下被自己斩做两截的苏角尸首,随后催动战马来到吕泽身边将吕泽手上捧着的皇室虎符拿就这么提着滴血的方天画戟来到那三千大秦铁骑的身前,高声大喝道:“苏角不明所以已经被我斩了!你们若是有人现在想要来辨认一下我手中皇室虎符的真伪,尽可以分批上前查看。但我要告诉你们,一旦辨认出皇室虎符的真伪,再有对我出手的人,不管最后是生是死都是要按上袭击持皇室虎符的重罪!现在,若是还有人想上来辨认虎符真伪的,就尽管来吧!”
那三千大秦铁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新来统帅自己这些人的苏角将军已经被吕布斩做两截失了性命,吕布的神勇和过去十数年里在大秦铁骑部队中建立的威信和恩惠,让这三千名大秦铁骑一个上来验证吕布手中皇室虎符真假的人都没有。全部都静静的跨坐在各自的坐骑上,默默的看着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和虎符立在土坡上。
看着这些过去曾伴随自己出生入死南破楚阵北屠匈奴的部下,心中也是一阵不舍,他不是没有想过用手中皇室虎符命令这些大秦铁骑跟随自己一齐离去。但这些大秦铁骑与之前那些大秦陷阵死士不同,他们不是因为犯了什么罪才被充军,而是自愿投效大秦军队,在大秦的地位远不是大秦陷阵死士们能比的。
如果他们被吕布用手中的虎符强行带走,他们在秦国的家人就要遭殃了,毕竟胡亥和王离在得知他们派去追捕吕布一行人的军士最后却成了吕布的助力时,谁也无法保证他们在怒火中烧之时,还会善待这三千大秦铁骑的家属。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吕布自己因为害怕家眷被王离或胡亥迫害而全部带走,又如何能强行让那三千名老部下,忍受各自家眷被迫害的痛苦来为自己效力?如果吕布真的那般做了,说不得这三千名大秦铁骑会在暗地里对吕布恨之入骨,不仅无法发挥出原有的战力,反而会有随时反噬的危险。
正因为如此,吕布只能强行按捺下心中对眼前三千大秦精锐铁骑的渴望,退而求其次高声喝道:“尔等皆是我吕布曾经的部下,我吕布当年待尔等亦是不薄。今我手持皇室虎符,本可勒令尔等随我一起离去。但想来你们这些人中大多数家眷都在河套和关中,若是将你们带走多半你们的家眷都要遭受无妄之灾。所以我再次用皇室虎符布令,令尔等退回河套大营驻扎,若是王离那混蛋问起,你们便将责任推到我吕布手中的皇室虎符上好了!”
吕布的话让那三千大秦铁骑一阵sāo动,他们对吕布没有用皇室虎符勒令他们跟随着一齐离开大秦有些庆幸,又对吕布让他们直接返回河套大营有些担忧,毕竟自己这些人不仅折了领队的苏角将军,还眼睁睁的看着吕布一行人离去,回到大营若是王离这个新上任的主帅问起来,光将一切责任推到那真假未定的皇室虎符身上,真的能免受王离将军的怒火么?
“将军。”一个令吕布熟悉的身影从那三千人的队列中走了出来,吕布借着微弱的火光细细一看,却发现来者竟然是曾经自己的得力下属南宫彦!
“当日在你被蒙恬将军要去后就一直没有遇见过你,没想到在今日会再见到你。”当年南宫彦跟随在自己身旁,一起经历了伐楚之战的前前后后,如今再次相见却已是在十数年之后的今日。
南宫彦将腰间青铜剑拔出并丢在一边,赤手空拳催马上前。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对吕布朗声道:“愿一观将军手中之虎符,若虎符当真是皇室虎符,我南宫彦愿带领兄弟们一齐离去,日后王离将军若有责罚我南宫彦一力承担。而若将军手中虎符并非皇室虎符,那南宫彦就算死也只能得罪将军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无泪下回分解~~!。
初到贵地为异客 230分道扬镳互相别,赵高谋图二蒙魂。
站立在南宫彦对面的吕布看起来有些疲惫,但南宫彦亦是如此。自从他南宫彦十五从军以来,本是满腔豪情想凭一身的本事建功立业繁荣大秦,创下男儿的不世功业。可在吕布上任之前被分配到大秦骑兵部队的南宫彦征战多年,却因为骑兵在当时战场上的尴尬境地而难有寸功。当那些昔日一同与他参加的朋友亲人变身为低级甚至是中级将官的时候,他南宫彦还是大秦骑兵部队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官。
而待吕布这个原本从未听过名字的少年出现后,先是向大秦始皇帝陛下献上马镫和马蹄铁,让大秦骑兵的战斗力甚至超过了曾经横行战国的赵国胡服骑兵。接着以不足弱冠之年成为新上任的大秦上将军李信的副将,率领南宫彦所在的大秦铁骑在楚国境内连建奇功,一举打响了大秦铁骑的名号,也亲手将南宫彦提拔为大秦校尉的一员。
可以说没有吕布的崛起,也就没有今日的南宫彦,然而命运作怪却让南宫彦接到了要生擒吕布的命令,这让素来重恩义的南宫彦陷入两难之举。
吕布看着空手骑马走来的南宫彦微微摇头:“想起当年你在我左右伴我共破楚阵之时,我却真没想过今日前来追捕我的人中竟然会有你。”
夜幕下被吕布身后火光照耀着的南宫彦脸色异样,知道吕布此时旧事重提隐约有讥笑他忘恩负义之意,但南宫彦想起自己心中的打算,还是轻声回道:“将军。南宫彦原先也不过一介小卒,当年深感将军一手提拔的恩德,若非将军的重用我南宫彦却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做上大秦校尉。只是世事难料,南宫彦也没想到今日会在这个时候与将军再见。”
吕布轻叹一声:“多说无益,既然你要来验证我手中虎符真伪,就尽管睁大眼睛去看好了,我吕布还不至于言而无信,又或担心你南宫彦将我手中真的虎符看成假的。”
南宫彦缓缓上前,但当吕布将皇室虎符亮出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去辨认虎符的真伪,而是对吕布小声道:“将军,南宫彦此来并非是为验证将军手中虎符真假,而是来担上身后兄弟们的安危。如果南宫彦不来这一趟,日后王离将军若是怪罪下来一切责任皆在我一人身上。”
待与吕布小声说完这几句话,南宫彦也不去看吕布手中虎符是真是假,便直接转身冲身后三千大秦铁骑高呼:“经我南宫彦查验,吕布将军手中虎符确实为皇室虎符!既然吕布将军持的是真的皇室虎符,他下的军令我们就得遵从!撤军!!”
吕布将手中皇室虎符放入怀中,单手抓住准备反身离去的南宫彦:“你难道就不担心单独承受王离怒火的后果么?”
南宫彦笑了笑:“我父母早亡,而我至今也未曾娶妻生子。独自一身,又有何惧?”
“既如此,不如你随我一起离去可好?如今的大秦以被小人窃据高位,众贤即将大祸临头矣!若不离去,早晚必受其害!!”虽然自己本身拿着的虎符就是真的皇室虎符,但南宫彦的作为还是让吕布大为感动,并在得知南宫彦至今独身一人的时候,吕布心中不由升起了对南宫彦招揽之意。
德蒙吕布这个原先一手提拔自己的老上司招揽,南宫彦虽然一阵意动却最终还是拒绝道:“虽然很想再次归到将军的麾下,但至少这一次还不行。因为我若是走了的话,那三千士卒也许就要因此而遭到无妄之灾,这些人中有许多人都是我相熟的同乡,将他们弃之不顾我于心何忍?”
见南宫彦执意不肯与自己一齐离去,吕布也不好过于强求:“那你就好自为之吧,但愿我们日后还能再次相见。”
“南宫彦就此离去,将军也多多保重!”南宫彦在马上施了一礼后,便调转马头随那三千大秦铁骑撤离的方向策马而去。
“可惜。”吕布微微摇了摇头,随即也领着吕泽一起去追赶车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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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三十七年七月始皇帝由东巡西病死于途中,胡亥因赵高、李斯谋划,篡立为太子,乃矫诏驰赐扶苏与蒙恬,诬蒙恬“为人臣不忠”,以夺其兵权,赐扶苏与蒙恬死。
蒙恬麾下大将吕布疑其诏书有诈,但公子扶苏仍自刎而死。蒙恬虽亦察觉诏书有诈,却因公子扶苏身亡而拱手被捕投入阳周城牢狱。只有蒙恬麾下大将吕布愤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