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斩首,这些人只怕早就对李信、吕布、章邯这三人痛骂起来了。
感觉到气氛不对的李信,将视线从案几上的地图移开,在看到吕布、章邯二人进来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两个空位:“奉先、少荣来这里坐。”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吕布和章邯感觉,那些射向自己的眼神中,突然夹带的羡慕嫉妒恨变得更为明显和‘强大’起来。
‘唉,李将军明显就是故意的啊~~’吕布知道除了自己和章邯深受除众将排挤之外,李信这个取代了德高望重的老将王翦的统兵主帅,日子其实也并不好过。
‘今天大概就是李信将军要立威的时候了,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想到这里吕布带着章邯迈着大步走向李信身边的两个空座。
“还有几人未到?”李信耐着性子又等了有两柱香的时间之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七八个空位,轻声询问道。
“禀将军,共有将领司徒鑫、赵无忌、翁中平等七人尚未到场。”章邯大致看了一眼,就向李信禀报道。
“你都向他们传过话了么?”李信淡淡看向章邯。
章邯稍稍犹豫了一下才回复道:“属下都将将军的将令传达到了,只是这些人大多让军士转叙其有病在身,多有不便。”
“哼,既然是有病在身,那自然是不能劳烦他们来此处了。嗯,本将也是初掌军权,既然刚好下属生病,自然要去看望一番。来,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们。”李信站起身来,带头走出大帐。
“这!”看到李信竟然这么做,除吕布、章邯之外一众将领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更让他们惊讶的却是在后面,当李信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将领走到一处空地的时候,却发现那几个自称‘有病在身’的人,全部都被百余名李信亲卫用绳索捆绑着跪倒在地。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看到那些平时和自己一起杀敌建功的同僚被捆绑着跪在那里,这些跟在李信后面的人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李信并没有理睬身后那些将领的质问,反而走向那些正在奋力挣扎的几个将领身边:“司徒鑫,你们是怎么被抓来的?”
“李信!!你自己做的事情,还假惺惺的来问我?我司徒鑫建立了多少功勋,今日到底犯了什么罪,你竟然派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绑在这里?”司徒鑫涨红着脸,顶着身后数名军士的按捺强行站了起来,冲李信怒吼道。
“本将再问一遍!司徒鑫你们几个是如何被我的亲卫军士抓来的?”李信对几乎冲到自己身前怒吼的司徒鑫态度十分冷淡。
“李信!你这溜须拍马之徒,你有何德何能敢将王老将军逼走做这统帅三军之人?我,厄!你,你。。。。。。。”司徒鑫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柄刺穿自己心肺的秦剑,缓缓的瘫软下去。
“辱骂上官,罪至斩首!”李信面无表情的从司徒鑫瘫倒下去的身体中抽出宝剑,猛的一挥将司徒鑫的首级斩了下来。
看到司徒鑫那死不瞑目尚在滴溜溜翻滚的头颅,不仅那几个被捆绑着跪倒在地的将领面现惧色,就连李信身后的那些个将领也不由艰难的吞下卡在咽喉的口水。
‘真是杀伐果断啊~我就知道,筹谋了多日的李将军今天就是要杀鸡儆猴。唉,这几个倒霉蛋在今日撞倒李将军手上,看来是没有好下场了。’隐约知道一点最近李信一直准备要立立威的吕布,用十分怜悯的眼光注视着其余的那几个人。
“赵无忌,你来说,你们是为何被抓在这儿的?”李信提着滴血的利剑,剑锋指向一旁的赵无忌。
赵无忌脸色灰白,低声回答:“我等,我等是聚在一起饮酒,结果被将军的亲卫撞见,这才被捆绑与此。”
李信点了点头:“很好,那不知道你们收没收到我的聚将令?”
赵无忌看到李信并没有动怒,轻舒一口气:“收到了,但是噗!”
李信缓缓收回利剑,在众将惊惶的眼神中开口喝道:“即为我大秦之将,须谨守我大秦军法。聚将令,乃是上将军召集众将之令,明知聚将令却私自违抗不至中军大帐者,罪至斩首!今日我李信即蒙大王看重执掌大军南征,首发聚将令尔等却胆敢不从,众军听令,斩!!”
“将,将军饶命啊!”
“再也不敢了,李将军啊!不!!”
“噗!!”
那些手持利剑的李信亲卫得到李信之令,毫不理睬这些被捆绑起来的将领苦苦哀求,抬起利剑猛的一挥,一阵血肉撕裂声之后,这几名违抗了李信聚将令将领的无头尸首就已进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众位,这儿站着风大,我们还是回大帐中吧。”李信很满意今天斩杀这几只‘鸡’的威慑成果,微微一笑转身向身后众将说道。
“谨遵将军之命。”看到那些个躺在地上的‘鸡’,这些心存惧意的‘猴子’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和嫉妒,唯一剩下的只是被逼出来的臣服之色。
军队之中就是这么简单,你只要敢杀,会杀至少短期内,你的下属都会对你暂时臣服,而你若是还想让他们长期保持这样的态度,那光靠蛮干就不行了,适当的时候你还要带领他们获得荣耀和财富,让他们知道臣服于你也会得到好处。
李信这收服军心的第一步已经初步完成了,只要后面再拿出能够让人信服的战绩,有朝一日未必不能像王翦那样获得军中将士的敬佩。
。。。。。。。。。。。。。。。。。。。。。。。。。。。。。。。。。。。。。。。。。。。。。。。。。。。。。。。。。。。。。。。。。。。。。。。。。。。。。。。。。。。。。。。。。。。。。。分割线。。。。。。。。。。。。。。。。。。。。。。。。。。。。。。。。。。。。。。。。。。。。。。。。。。。。。。。。。。。。。。。。。。。。。。。。。。。。。。。。。。。。。。。。。。。。。。。。。。
“今天找众位前来,确是有大事要商议,这是大王派来的加急文书,新郑有韩国余孽起兵造反,更是派人到咸阳意图劫出韩王安。大王让我们大军改道前往新郑,将这些韩国余孽全部斩杀。”李信从案几上拿出一份绵帛,对下面的那些将领沉声叙说着。
吕布眉头微微一皱:“韩国余孽在新郑起兵造反?”
吕布并不是在惊讶韩国这个第一个被大秦灭亡的诸侯国,竟然会胆大包天的发起叛乱。
因为在吕布的记忆中,韩国确实会有一场由韩国旧贵族发起的叛乱,而且据说这次在历史上得以记载的叛乱,其实幕后的策划人之一就是后世被人冠以‘谋圣’的张良张子房!
但是准确的来说,这次叛乱应该在去年到来,而不是在南征大军发起对楚国征伐的节骨眼上,这就是吕布皱眉的原因。
“据尉缭大人手下‘秦衣’打探的消息称,韩国那些旧日贵族好像是因为不满意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被夺,而在一个张姓男子的煽动下起兵造反,据说他们已经在韩国细作的帮助下里应外合攻下了新郑。
如今公然拉起反我大秦的旗号,已经召集了两万余韩国旧卒,再加上那些韩国旧日贵族的家仆,新郑城中的贼人已经不下于三万之众。”李信将手中的绵帛递给吕布,并将如今新郑的形势分析给众将。
吕布细细阅览起李信递给自己的绵帛,看着上面记载的情报,吕布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更加迷糊起来。
‘新郑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些人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起兵?张良,你到底是如何想的。。。。。。。’吕布放下手中的绵帛,思绪飘向那古老的韩国旧都新郑城。
ps:据小道消息,某些高丽棒子竟然厚颜无耻的说如今在nba红极一时的华裔球员林书豪身上有着他们的血统!!我勒个去,真是无耻啊!看来人类已经无法阻止高丽棒子了,他们最大的杀器“这是我们的”这句话,其威力已经堪比封神时期申公豹的那句“道友请留步”了——。——!
其实说句不该说的,其实我觉得高丽棒子其实也应该算是我们华夏的,没看见在战国时韩国就已经被我们吞了么?如今他们又起了这个名字,我看就是他们想认祖归宗哩,嘎嘎嘎(*^__^*)
初到贵地为异客 42新郑城中歌舞宴,短匕寒光申公毙。
上回说道,李信于中军大帐之中向众将转述了韩国旧日贵族发起叛乱的消息,而得到消息后的吕布却心生疑惑,因为在他看来,既然有消息称这次在新郑发起叛乱的幕后主使之一,很可能就是被后世称为‘谋圣’的张良张子房!
可让吕布之所以会因疑惑的是为什么这次叛乱的时机,会挑在李信带着二十余万南征楚国的大军还未离开秦国境内的时候发起?就算如今的张良还年少稚嫩尚未得到黄石公传授的奇书授艺,其兵法、谋术、眼光都远远不及后来的张子房,但吕布绝对不相信以张良天生的聪明才智会做出这么低劣的事情。难道,这里面另有玄机?
且不提吕布心中如何猜测,让我们将视线转到新郑,看一看那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新郑一座奢华的府邸之中,如今正是歌舞正欢的时候。
“子房,为什么独自一人在这里喝闷酒?”一名中年男子端着酒盏,走到一处最不显眼的座位上,对着正在埋头痛饮的少年询问道。
没错,这个被人称呼为子房的少年,正是被吕布做惦记着的张良。
“申公?呵呵,计划失败了,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啊。”张良将手中酒盏随手抛掉,抓住申公的衣袖喃喃道。
这个被张良称为申公的中年男子乃是当年在韩国实行变法,并最终让韩国崛起于战国称为七雄之一的申不害的后人。
看着张良失落的表情,申公轻轻摇了摇头:“当日子房你来找我时我就曾说过,韩国已经再无生机了,但是你却偏偏还不死心,如今新郑是拿下了,但是到了营救大王这一步的时候,你看看究竟还有多少人肯花费心思帮你?你睁开眼看看吧,那些人之所以会帮你召集兵士夺取新郑,为的只是享受这歌舞升平酒肉飘香的日子,何曾将国家的利益放到心上?”
张良睁着惺忪醉眼,看着那些搂抱着美娇娘,喝着美酒持着香肉丑态毕露的旧韩贵族们,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若是他们肯帮我将大王营救回来,这种日子他们还能一直享受下去,但是既然营救大王的计划破灭了,我就要让他们全部为大王陪葬!”
申公看了一眼周围那些沉迷于酒色的旧韩贵族们,微微一笑:“问一句本不当问的话,若是子房真的营救出了大王,难道真的打算在新郑这四战之地立足不成?”
张良稍稍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冷冷的注视着申公:“自然不会如此,我会。。。。。。”
“会怎样?”申公面上闪过一丝好奇之色,他早就知道张良其实鼓动这些旧韩贵族在新郑起事,并不是将复国的希望寄托于此地,而只是用这些尚不自知的旧韩贵族来吸引秦人的注意力,最终必然会带着韩王前往别的地方。他受人所托,就是为了打探出张良若是营救出了韩王后会将韩王带往何处栖身。
“我会,会杀了你这个叛徒!”张良双眼闪过厉色,清秀的俊脸上一丝狰狞一闪而过,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匕深深刺入申公的胸膛。
“厄!你。。。。。”申公感受到胸腔那把冰冷锋利的匕首刺穿了自己的心肺,一股透骨寒意从心中涌出,颤抖的右手不由的向前伸去,好似要抓住什么。
张良趁着席间众人没有注意,从申公身体中拔出匕首又连续很刺了数下,对着申公死不瞑目的脸庞恨声道:“你以为我张家数代为相就没有一点可用的细作么?可惜没有在行动前发现你这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