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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负刍嘿嘿一笑:“只要你能将秦军的统帅杀掉,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这位孙女,但是你如果贪生怕死以至于最后没有能成功完成本王交与你的任务,那就休要怪本王下手毒辣了。”
“卑鄙!!”虞卿气的胡子都在发抖,却碍于自己的小孙女虞姬落在他们手上,只能被迫遵从楚王负刍的指派,踏上十死无生的刺杀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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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大军在寿春城三十里外安下了营寨,并开始从四周收集木材准备打造一些简易的攻城兵器。而说到打造攻城兵器这件事,就不得不提起吕布刚刚结识一名墨家子弟李逸风了。
原本在吕布的映像中,墨门子弟都应该是一群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却极度反感帮助诸侯国相互征战的一群人。但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吕布才发现这里的墨门子弟不仅有临淄城徐觉大师那种自谋生路的人,也有投靠到各国军队中帮助自己所投效的军队研发攻城器械或者守城器械的这些人,而李逸风就正是后者。
“这个大家伙叫木牛车,是一种由木架和熟牛皮组装起来,专门保护攻城军士免遭弓箭袭击的攻城器械。你现在摸着的小车我们叫它土龙车,是一种专门挖掘泥土填补护城河的攻城器械。这个土龙车为了灵活和容易操纵特地设计的很小,正好可以让每辆木牛车掩护着两个土龙车靠近敌军的护城河,就近挖掘泥土填塞护城河。”李逸风对吕布讲解着吕布最感兴趣的两个木质攻城器械,而这两个攻城器械正是李逸风这一伙墨门子弟制造出来的攻城器械,所以在介绍的时候李逸风的脸上也是一脸的自豪之色。
吕布一脸怪异的看了一眼李逸风,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墨门”
李逸风不等吕布说完就嘿嘿一笑:“并不是每一个墨门子弟都会遵从墨门的制度,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墨门也由各个不同的地势被划分为数个并不互相统辖的墨门组织,我们这一派是秦墨,自然是会来帮着秦国解忧排难顺便赚取一些钱财补贴生计。”
吕布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墨门已经发展成这种模样,看来李逸风他们这些秦墨从本质来看,除了学的是墨门内部的知识之外,与其他的秦人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甚至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参加秦国的军队,一边领着秦军的军饷一边为秦军制造一些攻城器械,完全没有了墨门‘非攻’的理念。
“那你们的钜子呢?听说你们墨门不是应该听从钜子的安排么?为什么会分裂成齐墨、秦墨这些个派别呢?”吕布决定从自己新认识的墨门朋友李逸风这里打听一下墨门的消息。
李逸风苦笑一声:“哪里还有什么钜子,早在百多年前最后一任钜子失踪后,墨门内为了争夺新一任钜子的位置,闹的是不可开交,甚至当时还有人动起了手,竟然在当时的聚会地点闹出了人命!要知道墨门那个时候可是对墨者伤人者特别是杀人者的惩罚可是十分严厉的,在选举钜子的聚会上杀人,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形有多混乱。
自那一次不欢而散后,墨门内就发生了分裂,门内墨者纷纷投向自己所看好的诸侯国,并各自在那些诸侯国内建设起下属于那些诸侯国的墨门分派,这也是如今齐墨、赵墨、秦墨的由来。当然,现在因为秦国已经将赵国覆灭,赵墨自然也就被秦墨吞并了,而秦墨也就成了如今天下仅次于齐墨的墨家分派。”
吕布摩挲着自己菱角分明的下巴,故作无意的追问道:“那你们可知道最后一任墨家钜子是在当时那个国家那座城市失踪的吗?”。
李逸风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吕布,随即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门派内记载这些方面的书籍也没有细致提起这件事,我只是知道当年最后一任钜子,是在秦国的咸阳城消失的,墨门当年也专门派人来咸阳寻找过钜子,只是除了秦王宫还有一些戒备森严的地方无法探查外,就算将咸阳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能将钜子找到。”
“当年最后一任钜子是在咸阳失踪的吗?”。吕布自顾自的轻声喃喃道,心中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事情。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无泪下回分解~~~
d87123虞卿无奈应负刍,吕布追问钜子讯。
123虞卿无奈应负刍,吕布追问钜子讯。
初到贵地为异客 124雷雨交加杀人夜,血光飞溅身首离。
秦军驻扎寿春城下的第一个夜晚,为了防范楚军可能采取的夜袭。秦军于那一夜在营寨周围洒出大量斥候,又在一些阴暗的地方点燃了许多火把,当真是将营盘守的滴水不漏,别说是寿春城内已经被吓得战战兢兢的那些乌合之众,就连一只夜老鼠都不敢靠经秦军营寨半步!
第二日夜晚,天公不作美,突然在半夜下起了小雨,并且伴随着几声轰隆隆的闷雷声,雨势倒是有愈演愈烈的势头。虽然秦军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在营寨外游弋,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肖伯贤弟你也被楚王负刍逼迫来的吗?”。距离秦军营寨不远处的一个土包下,一身黑衣劲装的虞卿有些诧异的对另一位中年男子问道。这个肖伯是楚国剑术中仅次于自己的剑客,但是据虞卿了解这个肖伯不仅没有父母妻儿,甚至连一个沾亲带故的远方亲戚都没有,为什么他也会出现在今夜刺杀秦军统帅的队列中?楚王负刍又是用什么手段将他逼来的?
肖伯淡淡的扫了一眼虞卿,却并没有对虞卿的疑问做出回答,虽然因为此时的雷雨天气周围环境很昏暗,但是肖伯嘴角的那丝不屑的冷笑还是让虞卿有些莫名其妙。要知道虞卿与这个叫肖伯的男子剑艺相差不多,虞卿虽然稍胜肖伯一筹但是仍然经常找他来切磋剑艺,两人的关系平日里也相处的不错,却不知为何今日肖伯对虞卿连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虞大师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被楚王逼迫来的吗?我们这些人在供奉府受王室恩惠多少年,如今既然楚王需要我们这些人出力,难不成我们在这个时候反而退缩了?哼,有些人贪生怕死,却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个样!”旁边一名身材瘦小面相奇丑的男子冷哼一声,对虞卿所说的话大为不满,这也让虞卿知道了为什么平日里与自己关系不错的肖伯今日对自己这般冷漠。
虞卿轻轻摇了摇头,自己与肖伯还有刚刚那个身材瘦小的男子可不同,自己不仅有一个年幼的孙女需要自己照看,而且如今的楚王对自己的恩惠还没有到那种值得自己为之牺牲的程度。
如今自己受制于小孙女被楚王负刍抓住,不得已来执行这次刺杀行动,但是自己绝对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任务成功后楚王负刍对自己之前说过的承诺。一旦任务出现任何意外,虞卿一定会先想好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然后再想着怎么回到寿春城将自己的小孙女从楚王宫救出来。
“等这波秦狗的斥候巡逻完这片区域,我们就从东侧的那处栅栏潜进去,那儿是秦狗防卫最薄弱的地方。等进入秦狗的营寨后我们两人一组分散开来,一起向秦狗的中军杀去。遇到卫士众多的营帐,里面必然有秦狗官职不小的统兵将领,尽力多杀几个!”肖伯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自己腰间寒光闪闪的利剑,用一种深色涂料在自己的剑上抹了起来。
“毒药?”虞卿有些诧异的看着肖伯,他们这些剑客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就是在自己的剑上涂抹毒药。
肖伯冷冷一笑:“这些东西不仅见血封喉,而且还能遮掩剑上的光芒,若是你不想因为剑上的寒光而过早的被那些秦狗士卒发现,那等会最好也给自己的剑上涂上这些。”
虞卿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为自己的青虹剑涂上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并非是虞卿碍于自己这个楚国第一剑豪的身份而不肯用这些毒药,而是因为虞卿手中的这把青虹剑是他早已过世的妻子当年与他一起铸造出来的神兵,每次持上青虹剑虞卿都会想起自己妻子那温柔的眼神,他绝对不会让那些黑乎乎的粘稠物体沾污自己腰间的那把青虹剑!
见虞卿没有用自己放在地上的那罐毒药,肖伯却也没有继续理会沉默不语的虞卿,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秦军的斥候调转马头开始向另一片区域巡逻的时候,低喝一声率先从藏身处的土包冲了出来。
紧随着肖伯身后二十余名身穿黑色劲装的身影压低着身形,飞快的冲向秦军的营寨。而正是因为夜晚的雷雨,不仅使秦军夜晚在木制岗楼上站岗的士卒视线降低,而且还掩盖了肖伯一群人踩在泥水中哗啦啦的脚步声,一群意欲刺杀秦军将领的楚国刺客,就这么顺利的潜入了秦军的营寨。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吕布还无法调节自己太阳一落就上床睡觉的习惯,而经历了这近一年的军旅生涯,吕布的生物钟也渐渐被调节过来,只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太阳一落吕布便可以倒床就睡。
这一夜外面虽然雷雨交加,但是吕布却睡的很安详,看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显然是在睡梦中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突然营帐外好似传来隐隐约约的惨叫声,虽然在这哗啦啦的雨点落地声还有轰隆隆的电闪雷鸣声中并不太惹人注意,却还是引起了吕布营寨外的亲卫军士的注意。
“老魏,刚刚好像有惨叫声吧?”一个吕布的亲卫军士压低声音对另一名吕布的亲卫军士问道。
那个叫老魏的亲卫军士扫了一眼黑乎乎的四周,这雷雨夜的到来让一些本该放置上照明所用的火把,只能放到一些可以遮挡雨水的地方安置,可是这样以来就无法给这些卫士们照耀出充足的视线范围。
“或许是什么野兽被那个巡逻的军士碰到顺。”老魏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周围有什么异象,只能胡乱猜测道。
“我说徐大哥,若是不放心的话,干脆留老魏和小王兄弟在这里呆着,我们两个去周围转一转?”另外一个亲卫军士大概e9f是站着乏味了,见一旁的那个徐姓亲卫军士有些担忧,连忙向那个徐姓亲卫军士提议道。
那个徐姓亲卫军士刚想要说话,一道银芒一闪而过,正中那徐姓亲卫军士的脖颈处,血光飞溅那徐姓亲卫军士半句话都冒出来就当朝身首两处!
124雷雨交加杀人夜,血光飞溅身首离。
124雷雨交加杀人夜,血光飞溅身首离。
初到贵地为异客 125利刃寒光断人命,双剑相交剑锋鸣。
“有刺,噗!”那个叫老魏的亲卫军士还没来得及完成示警,就被那道突然来袭的黑衣人一拳击中了咽喉处,一阵骨骼碎裂声后,老魏的喉骨直接被那黑衣人的拳头砸的粉碎,再也无法说出半个字直接双眼泛白死于非命。
旁两名老兵在一瞬间就被黑衣人杀死,一旁两个年轻一点的亲卫军士还没从刚刚震撼的场面中回过神来,那柄将徐姓亲卫军士脑袋斩落的利刃闪电般的在他们二人的咽喉处连挑数下,那名亲卫军士痛苦的捂着鲜血直冒的咽喉,软软的瘫倒在那名黑衣人的脚下。
黑衣人抖了抖手上的利刃,将那利刃身上散发着血腥味的液体尽数抖落到地上,轻手轻脚的跨过这四具横七竖八的尸体,挑起吕布所在的营帐,悄悄的窜入到黑漆漆的营帐中。
帐内比外面还要昏暗,但是吕布帐外不远处就竖立着一个油布火把,接着那火把透过营帐射进来的微弱光亮,黑衣人还是找到了那个简易床榻上正熟睡着的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