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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过我想知道,塞浦路斯人如果知道了我们的举动,他们会不会打扰我们?”理查用手里的小刀轻轻在地图上戳了戳“别忘了我们之前曾经给他们找了不少的麻烦,如果那个可恶的女人就在岛上,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的,虽然我们已经和他们达成了协议,可我实在难以相信那个女人。”
理查愤懑的声调让凯斯内斯感到好笑,他知道国王到现在还不能忘记之前在海上所受到的那近乎羞辱般的打击,那个可怕女人给他们留下印象的确很深,甚至很多十字军一提起那个塞浦路斯女人,就不禁要用一声祈祷来提醒自己,那个女人至少还是要面对上帝惩罚的。
“我们沿着海岸一直前进,如果必要我们甚至要经过科尼亚人的海边,不过我想那并不要紧,科尼亚人现在没有力量再来对付我们,”说到这里的凯斯内斯稍微停下,然后才低声说“而且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把自己的意图告诉他们,我想他们一定很愿意为了这个与我们达成协议。”
“和科尼亚人?和异教徒?”理查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凯斯内斯,虽然他自己也与萨拉丁达成了协议,不过对于还要接着与更多的异教徒达成更多的协议,他依旧感到有些难以接受,或者说他难以接受的,是这样的提议是来自手下,而不是他自己“你认为我们可以得到这样一个协议吗?如果科尼亚人在我们进攻罗马的时候从背后偷袭呢?”
“陛下,我相信他们应该可以答应的,而且我们并不用担心他们的偷袭,除非科尼亚人拥有一支足够大的海军,否则他们最多对经过的我们予以骚扰,而且难道他们会愚蠢到冒犯能够帮助他们的人吗?”
凯斯内斯的话深深的打动了理查,他承认这个和伊莎贝拉搅合在一起的勋爵说的不错,而且他还颇为古怪的想,也许正是因为勋爵的这些小聪明,才会最终打动了那个同样用小聪明在圣地苦苦周旋的女人吧。
“那么就这样,让我们的舰队沿着海岸前进,”理查点头应允着,不过接着他把手里的匕首轻轻按在卡斯内斯的肩头“不过等我们到达海峡时,我要你继续向北方前进,一直到把我们送到大陆为止。”
看到凯斯内斯似乎要开口说什么,理查微微摇头制止了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那样不行,我不会允许你用整个十字军去冒险,如果你要找罗马人较量,那也要在把我的军队放下之后,那时你可以做你要做的任何事情,而在这之前,你必须保证整个十字军被安全的送到岸上。”
“遵命陛下。”凯斯内斯微微鞠躬,看着在甲板上摇摇晃晃的离开的国王,他转身向着海面上的舰队望去。
在白浪起伏的海面上,一支虽然样式迥异但是却由无数条海船组成的舰队正向着前方进发,虽然这个样子的舰队并不是凯斯内斯心目中那个要建立起来的强大海军,但是想象着自己就要与罗马人海上大战,他还是从心底里浮起一阵激动。
“让我看看罗马人究竟是用什么来满足他们的荣耀的,让我看看罗马的海军究竟强大到什么地步。”凯斯内斯在心里不住的呐喊着,这个时候那种试图和敌人一决生死的渴望甚至让他觉得即便是伊莎贝拉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骑士的血液在他的心中沸腾,希望能够与想象中的强敌一战的决心,让他比任何人都期盼着能够早日见到敌人。
………………
五月夏天的博尔普鲁斯海峡是最为美丽的季节,没有冬天那凛冽的海风,也没有春秋的季风骚扰,这个时候的海峡上空大多数时候都是碧空万里晴朗无垠的。
当天气特别好的时候,从海峡最狭窄地方的一边峭壁上,不但能清晰的看到对岸,有时候甚至能看到君士坦丁堡城的轮廓。
如果是在一块地势很高,而且恰好又建造着一座巨大城堡的顶楼上,在晴朗的天气里,甚至可以看到频临海峡的罗马皇宫的隐约影子。
现在,阿赛琳恰好就是站在这样一个地方眺望着海峡对面,而且她的双脚正踩在一块很窄的塔楼墙垛上,在她的面前的下方,就是高耸的城堡墙壁和直上直下的陡峭悬崖。
肥胖的海军统帅站在离阿赛琳不远地方仰头看着她,每当看到这个可怕的女人做出这种可怕事情的时候,米利厄诺斯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随时都会跳出来,他有时会偷偷看上一眼被海风吹起而露出的那一小截小麦色的健康小腿,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提心吊胆的等待着,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阿赛琳忽然失足,他是不是有勇气冲过去把她拉住。
“那个女人要生了吗?”阿赛琳忽然头也不回的问着,当她听到身后的米利厄诺斯似乎不知所措的喉咙里发出喏喏的声音时,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海军统帅“胖子,难道你被中午的小牛肉噎到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看到阿赛琳因为转身紧绷在身上的衣服无形中凸显出的她那异常曼妙的身材,米利厄诺斯暗暗咽了一口唾沫,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划过,可是紧接着他的喉咙就又蠕动了一下:“对不起殿下,您知道我不是经常到圣宫里去,我现在正在忙着您的海军,要知道……”
顺着米利厄诺斯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傲人的**,阿赛琳的脸上先是一黑,接着她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当她纵身一跳跃下墙垛时,海军统帅先是暗暗喘了口气,接着他的脸色就发生了变化。
因为阿赛琳不但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而且一个充满诱惑的炙热身体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
“告诉我埃罗帕西娅现在怎么样了?”阿赛琳用一种绝对能让男人着迷的笑容面对着脸色已经微微发白的海军统帅,当她笑眯眯的看着米利厄诺斯时,倒霉的胖子觉得就好像被盯上的猎物般全身不自在,同时他听到阿赛琳正用一种近乎无辜的声调自语着说:“如果你的皇帝知道,你总是偷看那些应该属于他的东西,而且象现在这样紧贴着我……”
“上帝,这个可怕的女人,”米利厄诺斯在心里不住的诅咒着,他摇晃着肥胖的身子向后挪动,可是很快就被挤到了墙角,看着眼前这个让他不自在的女伯爵,他一边在心里暗暗诅咒她最好永远这个样子,再也回不到船上去,一边无奈的低声说:“还要一段时间,殿下,还要一段时间呢。”
“是吗?”阿赛琳好像忽然变得兴趣索然起来,她转过身再次走到墙垛前,看着影影绰绰的对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惆怅“她又要做妈妈了。”
米利厄诺斯微微舔了舔厚实的嘴唇,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要说,甚至最好躲得远远的,不过就在他正琢磨着怎么找个借口乘机离开时,一个仆人匆匆忙忙的跑上了塔楼。
“殿下,有您的一封信,”仆人恭敬的把一个封好的信札递到阿赛琳面前“是皇帝陛下派人送来的。”
“伦格?”阿赛琳的精神似乎一下好了起来,她伸手接过那封信把它打开,不过当看到那些她大致上还能看懂的内容后,她的双眉再次皱了起来。
“皇帝因为有事情耽误,而不得不延续班师回朝的时间,”站在利奥厅里大腹便便的埃罗帕西娅手里同样拿着伦格给她写来的信件,向那些闻讯而来的枢密大臣们说着,当她再次低头看信中的内容时,她的脸上微微浮现出一丝愁容“似乎科尼亚那边出了些事。”
………………
因为身体状况断更一天,也是无奈了,请大家继续支持。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百二十章 海峡风云(二)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百二十章 海峡风云(二)
埃罗帕西娅坐在椅子里看着手中的信件微微出着神,她有时候觉得有些困倦,虽然知道这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可是她还是感到莫名的忐忑。
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孩子,而且正有两个孩子要她抚养,可是随着小腹日渐凸起,身体里的那个生命变得越来越真实,埃罗帕西娅还是不由变得紧张起来。
这种紧张无疑也来自玛丽,当听说埃罗帕西娅再次怀孕之后,玛丽立刻变得神经质起来,她在宫廷里到处乱撞,时不时的呵斥着女官和仆人们做这做那,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因为担心未出世的孙子,很多人会认为亲王夫人很喜欢指使人。
不过即便是平时少言寡语的老贡布雷似乎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他总是跟在妻子身后,除了一些实在有些没有必要的唠叨之外,他几乎从不阻拦玛丽把那些宫里的人们摆弄得团团转。
可是即便如此,玛丽还是感到不安,她先是不顾埃罗帕西娅的不快,让人把菲特琳娜和亚历山大带走,然后又安排了几个宫廷御医轮值守候在皇后身边。
不过虽然这样的举动让埃罗帕西娅有些不快,但是当玛丽禁止那位丁家的小姐进入宫廷时,埃罗帕西娅终于还是忍耐不住,第一次与婆婆发生了颇为激烈的争执。
不过尽管这样,玛丽还是坚持不愿意看到丁璇在宫里继续出现,她借口做为御医的丁泓已经离开圣宫,而丁璇也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在派人还算客气的把丁璇打发出宫之后,玛丽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
对于婆婆的这个安排,埃罗帕西娅不知道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烦恼,虽然她并没有走出圣宫,可是从女官们的举止中,她已经猜出一些谣言肯定已经在君士坦丁堡城里到处传播,也许很多人认为丁璇被赶出圣宫,完全是她这位皇后的授意,因为她显然是害怕自己曾经使用过的手段,成为对自己的报应。
埃罗帕西娅为玛丽那过于鲁莽的举动感到懊恼,不过虽然这样她也知道玛丽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且她也知道做为罗马皇后自己不能在面对丁璇的时候显得过于随意,否则人们会把她的宽宏当成一种软弱可欺。
而且虽然随着从曼德索城纷纷传来的消息让她放心了不少,可是当伦格写来的信中告诉她暂时不能立刻返回君士坦丁堡时,埃罗帕西娅还是不由感到有些担忧。
而且当她接到哥哥狄奥多写来的信件时,埃罗帕西娅也不禁因为信中的事情感到烦恼起来。
“我亲爱的妹妹,如果我没有冒犯罗马的皇后,我希望能继续这样称呼你,而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让我们显得生疏……”狄奥多在信中这样写到“我们在曼德索取得的胜利是无与伦比的,我相信如果你看到了这里的情景一定会为你拥有这样一个丈夫感到自傲,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相信皇帝已经成为了能够与罗马历史上任何一位伟大君主相提并论的人物,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相信皇帝会给罗马带来一个新的开始。”
看着哥哥的信,埃罗帕西娅却感到了其中隐约透出的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多少年来与狄奥多的兄妹之情让她对自己这同父异母的哥哥异常熟悉,就如同狄奥多对她那特立独行的熟悉一样,她也深深的了解哥哥的性格。
“不过,我的妹妹,正因为我们之间那不可分割的血脉,我不得不提醒你,当皇帝为罗马开创一个新的篇章时,做为帝国的皇后你是否已经想好自己与自己的孩子将有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果然,狄奥多信中接下来的话立刻引起了埃罗帕西娅的不安,她知道哥哥能写出这样的内容显然有着某些也许旁人还不能想到的东西,不过一想到之前关于伦格那显然颇为令人担心的身体,和一直不曾停下的操劳奔波,埃罗帕西娅不禁开始为丈夫,也为自己变得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