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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依然淡漠的口气让皇帝有些恼怒,他从身后抱住她,感觉着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的挣扎,一股燥热开始在他的身体里骚动起来。
他的手先是环着伊莎贝拉细嫩的腰身,随后开始向上攀爬,当他的手指触及到她**顶端的圆珠时,他感觉到了伊莎贝拉的身体忽然一僵。
“请不要这样。”女王似乎无力的向后靠着,不过她的声音却依然尽量保持尊严“不是为了我自己,请看在神圣的修女袍的份上,这是在亵渎。”
艾萨克似乎略微犹豫了一下,他慢慢收回双手,但是却在伊莎贝拉的耳边低声说:“那就等两天之后,我要你在大竞技场当着所有君士坦丁堡人的面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足尖,只有这样我才会原谅你对我的冒犯。”
艾萨克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看着伊莎贝拉已经泛起一阵火红的脸颊和脖子,可是最终看到的是伊莎贝拉深深塌陷下去的肩膀。
“只要这样吗?只要这样你就肯帮助我复国?”伊莎贝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过于颤抖,她知道自己将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只有在付出这些代价之后,还能奢望着得到回报。
伊莎贝拉感觉到了一股热气喷在脖子上的瘙痒,她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同时她听到了艾萨克说出的一句短暂却让她陷入深渊般的话:“在那之后,我要你成为我公开的情人,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
永远一一八八年四月十五日的清晨,第一缕阳光早早的出现在七丘之一离城区最远的“拉莫斯丘”的山顶上时,整个君士坦丁堡就早早的醒来了!
所有人在这一天都显得异常兴奋,在早晨还透着湿冷的街道上的晨雾还没有散去时,君士坦丁堡人就开始兴奋的工作起来。
早早从各地运来的香气宜人的葡萄酒被不停的倒进巨大的漏斗之中,随着一道道木闸打开,沿着街道边的清水池搭建起来的木头水道里立刻流淌起红色的葡萄酒小溪,一时之间整座城市似乎都沉浸在一片酒香之中。
而之前在街道上流浪者们,这时也奇迹般的得到了他们早就盼望的黑面包和干奶酪、这一切让他们立刻发出了“皇帝陛下寿辰万岁!”的高呼。
接着这高呼就如同传染般立时向着城市的个个角落里传去,一时间“皇帝万岁”之声在整座城市里络绎不绝。
梅塞大路已经变成了一条更加宽敞平坦的大道,经由细心铺就的大石板看上去异常光滑。甚至两道路两边的排水沟都整齐而洁净的流淌着看上去颇为干净的清水。
而事实上,这些清水的确是价格不菲,经由重新翻新的水道从遥远的色雷斯平原上引来的水源在这时潺潺的流经整座君士坦丁堡,似乎要把弥漫在这个城市里的浑浊烟气完全带走。
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流开始沿着梅塞大路向着同样修缮一新的大竞技场涌去,在这几乎万人空巷的壮举中,君士坦丁堡人表现出了他们对自己那已经沉寂了许久的帝国昌盛时代,某种充满了危险却同样充满荣誉的娱乐如痴如醉的喜爱。
让君士坦丁堡人意外的是,当他们进入大竞技场时,他们忽然感觉自己就如同来到了几百年前的罗马。
一队队身穿古老传统的罗马短战裙的驭手正操纵着样式古朴的赛车在椭圆形的赛场里做着准备,在那些车上,很多人意外的看到了历史悠久的家族标志,尽管其中有些家族早已人丁凋零,血脉断续。
但是,当再次看到这些闻名遐迩,久经不衰的家族标志时,君士坦丁堡人的情绪终于被这别出心裁的一幕打动了,先是容易激动年轻人,随即是一些虽然稳健却也热血沸腾的长者,人们站在看台上发出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高声欢呼:
“罗马!罗马!”
“哈,看呀,他们喜欢我!”坐在帷幔后面的艾萨克大笑着向着身边的妻子哈哈大笑着,他有趣的看着自己全身仪服的皇后。当看到一个侍女小心的端着紫绒托盘里的后冠走过来时,他忽然伸手示意她停下来,然后他小心的把后冠拿起来,很郑重其事的把它带到了妻子的头上。
“谢谢您陛下。”皇后低声说着,也许是从来没有被这么温柔的对待过,不知道为什么,一阵不安让她觉得似乎就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就在皇后还没有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听到了艾萨克在她耳边用一种讥讽的口气小声说:“好好享受这荣耀吧,这也是你最后一次戴着它了。”
皇后的眼睛霎时睁大,她恐惧的看向艾萨克。而她看到的只有冷漠和嫌恶。
艾萨克没有理会妻子苍白的失神的神色,他转身不耐烦的向着早已等待的传令官略一挥手,立刻随着传令官走出帷幔,一阵高亢嘹亮的号角声立刻从皇室看台下响了起来!
整排的闪亮铜号斜斜的指向天空,一时间响彻整个大竞技场的嘹亮号角瞬间直冲天际!
“伟大的,至尊的,被上帝承认与被主基督指定的,统治高卢的继承人,被不列颠人奉为主人的统帅……世界上唯一的罗马帝国皇帝(这句是在神圣罗马帝国出现后为了显示自己是真正的罗马继承者后加上去的)罗马帝国皇帝陛下驾到!”
掌仪官那异于常人的肺活量下的宣布如一波*波浪般流淌出来,尽管真正能记得住他那拥有着连续四十一个尊号的皇帝全称的罗马人实在不多,而能够听到他说什么的人更是少的可怜,整个大竞技场上还是爆发出了一片如潮水般的洪亮高呼。
今天的艾萨克,不论时候会在明天被人抛弃,甚至剥夺生命,但是今天他却的确是一个真正的罗马皇帝!
而让君士坦丁堡人更加兴奋的,是就在皇帝皇后登上铺着帝国双头鹰毡毯的高背靠椅上坐下来之后,一个更加引人注目的人缓缓的走上了看台。
伊莎贝拉身着一件镶嵌着金丝花边拖地无袖白袍,两条赤luo的白皙手臂垂在身体两边,把用金黄色腰带束住的腰身凸显得更加充满韵味,而她那罕见的短发这时经过修剪显得不再那么凌乱,一顶璀璨的耶路撒冷王冠戴在她的头上,让她看上去更象一个令人着迷的英俊少年。
但是她现在这个奇异的样子看在艾萨克眼中却唤起了他更加着迷的兴趣,他想象这眼前这个如一个美少年般的年轻女王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妙景,一时间他甚至觉得这个盛大的欢庆都显得索然无趣了。
所有人都看着伊莎贝拉,而这时的皇后则用一种充满了怨毒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无论容貌地位都不是自己能够比较的可怕情敌。
伊莎贝拉没有理会皇后那几乎喷火的眼神,她在和艾萨克略一相互行礼之后默默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而她的眼前却不时瞟向艾萨克右首边一张空出来的椅子。
“也许,自己很快就要换坐席了吧……”伊莎贝拉的心中发出一声凄苦的笑声,看着艾萨克站起来大声宣布赛车开始,看着整个打竞技场里霎时爆发出的疯狂欢呼,伊莎贝拉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孤独。
同时她也在为自己的不幸感到悲哀,她难以想象耶路撒冷人能够如此执着,如此疯狂。更难以想象耶路撒冷人的普通人能象君士坦丁堡人一样用他们的知识宣扬罗马繁荣。
耶路撒冷有的是更加偏执,更加野蛮和更加无知!
这个念头让伊莎贝拉一度对自己是否该为贪恋头顶上那顶王冠做出那样的牺牲感到疑惑,可是看着意气风发的坐在看台上的艾萨克,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令她动摇的念头!
充满了爱情般令她陶醉的权力诱惑着年轻女王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伊莎贝拉的心头忽然闪过了一个年轻人的面庞,同时也想起了那个年轻人对自己的评价。
“难道我真的只是权力的妻子吗……”伊莎贝拉在这人声鼎沸的大竞技场里,只是孤独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这一切真的是太令人震撼了,不是吗?”
凯尔站在大竞技场最高层的一座走廊看台的柱子后感慨的说,在他的身边,是同样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住的黛萝,这时的他们身着最平常的罗马款式服饰,看上去就如同两个正在观看赛车的罗马平民,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所处的这座看台廊柱因为过于偏远,根本没有旁人。
“不过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凯尔大人?”黛萝的眉毛微微皱着,即使看不清楚,但是她也还是不由自主的望向皇家看台上那个身着白袍的身影。
“黛萝,你知道自己犯下了多么巨大的错误吗?”凯尔忽然回头反问着黛萝,当他看到前任的女骑士队长脸上露出的畏惧神色时,他似乎无奈的微微摇头“当鲍德温家族在耶路撒冷建立并成功的守住了王国之后,长老们就决定派出我们的人在这个国家里隐藏下来,而你就是我们派到伊莎贝拉身边的人,我们要尽量做到每位拥有很大的继承权机会的人身边都要有我们的人。但是我们依然派你去,可是你却为了一个男人彻底毁坏了自己的责任,甚至连自己都险些被杀掉!”
“我有罪大人,我的确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做下了错事,但是……”黛萝低着的头变得一片坚定“我并不后悔,在她的眼里汉弗雷甚至还不如她的一匹马,但是对我来说汉弗雷就是上帝赐予我最大的恩典。”
“可是这个恩典却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凯尔不满的斜了一眼黛萝用头巾包裹着的头发“你没有受到惩罚,只因为你依然还有着很大的作用。”
凯尔回头看着下面随着奔腾的赛车扬起的阵阵烟尘如痴如醉的罗马人。
“伊莎贝拉来很让我们意外的到了罗马,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最终决定让你也来到罗马的原因,我们要让她成为引起罗马纷争的根源,不要忘了,与这个女人有着纠缠的,都是些什么人。”
“可是我们当初为什么不在那位玛蒂娜公主的身边安排人呢,要知道她可是现在唯一的墨洛温王朝的血脉!”
“那是因为我们没想到那位约瑟林伯爵会死掉,更没一想到会出现一个叫贡布雷的人。”凯尔脸上浮现出一丝短暂的迷茫,他就好像忽然陷入迷途般的眼神看在黛萝眼中显得颇为诧异,她想象不到这位玫瑰十字的领袖会显出如此迷惑的神态。
“要知道那个人就如同突然出现一般,他让我们所有人感到不解,我不知道他是勇敢还是胆怯,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得到了上帝的宠爱还是一个彼得那样的骗子。”说到这里的凯尔嘴角挂起一丝讥笑,对于所有知道耶稣复活真相的人来说,圣枪的荒诞笑话让他们为世人的愚昧每每感叹不已。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帮助那个腓力国王?”
黛萝忽然开口问着,当她问出这句之后,她的呼吸忽然变得匀畅起来,似乎在这时终于吐出了一个阻隔在她喉咙间的障碍。
“这才是你真正想问的吧,”凯尔轻轻叹息一声“那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忙碌。”
“为了复国,为了恢复墨洛温王朝时代的辉煌!”黛萝略显激动的说,同时她忽然疑惑的抬起头“那位玛蒂娜公主不正是这样最好的人选吗,我们不是应该效忠与她吗?”
“黛萝,”凯尔似乎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声势浩大的竞技场里,这两个人却如同完全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似的对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听而不闻“你真的认为墨洛温王室还有重新复兴的希望吗?”看着黛萝错愕莫名的表情,凯尔却只是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