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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昌肩头一阵抖动,双手紧紧攥成一团,良久之后,才用尽全力将心情平复了下来,眼睛望着门口,看也没看高文举一眼,小心的说了一句:“那,,明天再带我去钓一次鱼,好么?”
高文举费力的张张嘴,却只说了一个字:“好!”
寿昌再也不看他一眼,迈步匆匆向外走去,风一样的冲过赵德才的边,一溜烟的向自己的小院跑了回去。赵德才正在笑嘻嘻的和高兴在说着话。突然发现热泪盈眶的寿昌匆匆奔了出去,脸色大变,不解的向房中张望了一眼。却见高文举似乎脱力一般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门口动也不动,他不敢多想,连忙转身追了出去。
次日一大早,用过早饭之后,高文举、寿昌、柳三变、谢玉英等人再次来到上次野餐的地方,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到了地头之后,依旧摆上了四张长椅支上了淡具,而柳三变和谢玉英依然没等椅子坐热就相伴着去了小树林边特意搭建的小帐篷里讨论音律去了。
寿昌诉止:江德才。高文举也斟老了高兴,两人各举着把白加冗洲。望着水面,老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寿昌的鱼浮子沉下了水面。良久之后又浮了上来,却是鱼已咬掉了饵却吐出了鱼钩,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就能看到,貌似波澜不惊的寿昌,其实是在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
一声轻响,高文举举手提起了鱼杆,一条巴掌宽,约有七八寸,有一斤多重的大鱼挣扎着被他拎出了水面,高文举面无表情,轻手轻脚的将鱼摘下鱼钩。
寿昌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颤声道:“我就那么讨你厌么?”
寄文举不动声色,很熟练的将鱼钩抛下了水面,却没留意到自己压根就没有重新装鱼饵。
寿昌喃喃道:“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可,“难道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个男孩子来看么?”
高文举叹息一声,眼睛望着前方,悠悠开口道:“我不怪你瞒着我,只是,你我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终究要天各一方的。与其到头来大家难过,还不如早早放开了手,留下那些美好的回忆。”
寿昌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肩头不停的耸动着。高文举眼睛余光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刺痛,脱口说道:“对不”
寿昌将头埋在膝盖上,轻轻的摇了摇,闷声闷气的说道:“不怪你,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说着,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高文举呆呆的望着手中的鱼杆,心中痛如刀绞,恍惚中,想起了前世的许多往事,当初失去玲珑时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突然又降临到了他的心头。高文举大吃一惊,我这是怎么了?上辈子错过一回了。难道这辈子也要错过吗? 可要是真的如此发展下去,以自己的身份,皇家能同意让高贵的公主下嫁给自己么?这是公主呀,以前都只是在电视电影里见过的那种传说中的人物呀”…
呸!我这是怎么了?两世为人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难得遇到一个能说得来的人,难道就要如此睁着眼睛错过吗?公主又怎么样?老子只不过是来打酱油的,怕他个鸟!大不了私奔!否则也白活这两辈子了。
高文举突然将手中的鱼杆向旁边一扔,起身走到寿昌面前,蹲在她身边。轻轻伸出双手将她环住,寿昌的身子轻轻一颤,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是我不好。我不该前怕狼后怕虎,先勾引了你,又不敢面对。”高文举轻轻拍着寿昌的后背说道:“我决定了,不管以后的路有多艰难,只要你愿意,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天塌下来,我替你顶着!”
寿昌的哭声顿时停了下来,微微一愣,疑惑的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泪眼,不解的看着他道:“你不讨厌我么?”
高文举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我怎么会讨厌你?要是讨厌你。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就不会理你了。”
寿昌眼眶又是一红:“那你为何要抛下我回泉州?”
高文举叹了口气道:“你我身份悬殊太大,我怕自己配不上你。再说,皇家的事。我这升韦卜民,实在是不怎么敢沾啊。”
寿昌轻轻的用拳头在他身上打了几下。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恨恨的骂道:“你这个笨蛋!皇家的人就不是人了吗”啊,不对啊!”突然抬起头来,疑惑的盯着高文举:“你怎么好好的操心起这个来了?”
高文举道:“我这不是怕自己配不上你吗?堂堂公主,下嫁给个开黑店的,多难看?”
寿昌撩起高文举的衣襟来擦了擦眼泪:“你考了状元,自然就配得上了!”又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高文举撇撇嘴道:“你家里给我通知了,让我小心点。
我能不害怕吗?勾引公主。那得是多大的罪过?搞不好,就要连累好多人的。”
寿昌呆呆的想了想,冉道:“是谁通知你的?”
高文举摇摇头:“不管他了小反正我决定了,这辈子就你了。好不容易网勾引上手,被人家几句话就吓跑了,不是我的风格!”
寿昌轻轻在他胸口捶打一下:“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
高文举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她:“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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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定情
,的看宗了后中的信。寿昌垂下头思索了会抬泄赞,高文举扬了扬手中的信笺:“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打算回泉州的么?。
高文举点点头,没有说话。
寿昌将脑袋轻轻偏了偏,接着问道:“要是没有这封信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
高文举很吃惊,呆呆的想了想,还真没想出什么东西来,只得照实回答:“还能怎么办?只能顺其自然,就这样子磨呗。”
寿昌眼珠轻轻一动,盯着他又问:“如果你不知道我是公主 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磨到我开口?。
高文举微微一怔:“或许吧。”
寿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又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儿家了,为什么一直不向我说明?还一直逗我开心,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勾引我?。
高文举大汗:“起初我只是把你当成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是出门来找乐子玩的。原以为你玩上几天就回去了,反正你又有家里人的支持,想必没什么后顾之忧,正好我那阵子也挺无聊,好不容易碰到个能凑到一起玩的伴,挺开心的,也就没想那么多。只想着,等你玩够了,自然就散了,大家就当是萍水相逢,做个好朋友就是了。你怎么能乱用词语,勾引少女,很大罪过的。更别说勾引公主了。”
寿昌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么说,我还得感谢这个写信的人了?要不是他的帮忙,我都不知道自己真的被你勾了魂去呢。”
高文举很吃惊:“这话从何说起?
寿昌两眼一红:“你这个没良心的,”眼眶中泪水直打转转,强自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昨天说了要走的话之后,我难过了整整一夜?枕头都被泪水泡透了。我还以为,今天真的就要和你分开了。”
高文举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来,轻轻将她眼中的泪水拭去,很无奈的说道:“我那时候也没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被你勾了魂去,昨夜其实也没睡好。昨天我一说回泉州。你就一声不吭同意了,明明就是不在乎我嘛。我想了一夜,后来还是觉得自己兴许自作多情了,要不是你方才那一哭,搞不好我们真的就要错过了他好歹也是两世为人。又加上前生经历过那许多事情,自然明白对付女孩子,有时候要用一些小小技巧,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珍惜眼前这个人了,当然要主动一些了。不过。话里话外还是要暗示一下对方自己的立场。
寿昌很满意的仰着头任他施为。直到他收回丝巾才悠悠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要脸?。
高文举莫名其妙:“这又是打哪说起?。
寿昌面不改色:“一个女儿家,自己找上门来,还要缠着你,不算不知羞耻么?。
高文举这才想起来,若是依着后世的习惯,寿昌的这种行径再正常不过了。可现在是宋朝啊,怎么就会有如此主动追求幸福的姑娘呢?还真是奇怪了。若非自己有前世的记忆,恐怕还真的无法接受这种行为呢。
不过她的这个问题,又要怎么回答呢?难道说,没关系,这种事我见多了?这话要真的说出来,还不定会招来寿昌多大误会呢。想着想着,竟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寿昌看他目光闪烁,刚刚恢复了几分喜悦的心情又沉了下去,叹息一声,再不说话,将身子倦了起来,呆呆的望着前方,动也不动。
高文举见状,心头又是一阵刺痛,轻轻用手抚着她的头发道:“你多虑了。我只是很奇怪,虽然我高文举也算得上是英俊潇洒、器宇轩昂,勉勉强强称得上一表人才,可再怎么出众也惊动不到皇宫里去吧?你是怎么慧眼识英才。一眼就发现我的?”
寿昌吭的笑了一声,也明白了他的心思,便再不为此纠结。轻轻将他搭在自己头顶的手拉到面前,用小脸蹭了蹭,眯着眼睛道:“你说什么都好,反正我现在已经被你勾引到手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介意。反正我跟定你了。”被高文举揽在怀里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世间无论什么东西,都比不上面前的这个人对自己的重要性。索性就敞开了心胸,直截了当的表明了心迹。
高文举很诧异,这年头居然还有如此主动的姑娘家?竟然还让自己碰到了。真是太让人意外了。不过”这手感可真让人打心眼里喜欢。难道这是老天给穿越人士特意安排的福利?看来以后可以适当的少一些对贼老天的腹诽了。
两人保持这种极度暧昧的姿势好一阵子,高文举才发觉自己一直蹲在她的椅子旁边,腿脚之间的气血不畅,已经有些麻木了,却又不舍得挪开那感觉良好的手掌,索性轻轻的坐在她的椅子旁边,将双腿伸开让气血通畅一些,好在这种躺椅高度并不怎么高,他坐下之后
位置并没多大影响
静静的望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寿昌,高文举一时之间感慨万千,他实在不愿意和皇家作对。虽然手头有几个小钱,甚至还有几个精壮劳力。可用自己这点实力来对抚国家机器,胜算未免太低了。如今,如何应对那些有可能面临的压力才是当务之急啊。
实在不行,还是私奔?
用另一只手轻轻的从寿昌手中取过那张信笺,高文举望着那字数寥寥却措辞严厉的内容,苦苦的思索了起来。这封信中所表达的意思很简单,一是清楚的说明了寿昌的身份,二是告诫他要识得进退,不要痴心妄想,否则后果自负。信的末尾盖着一个大红印章,天子信望四个大字清晰耳辨。
一想起这事的前因后果来,高文举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寿昌来的时候,对方分明就摆出了极大的善意,不但帮自己处理了文碟的问题,还将寿昌完全的托付给了自己,一副你办事我放心的架势。可这眼见得两人关系有点进展了,马上就来棒打鸳鸯了?这不摆明了要玩人么?皇帝就了不起了?别以为你帮我弄个文碟就可以左右我的人生了,要知道人的一生中,除了前途之外。爱情也是很重要的!
话说回来,当时将寿昌送到这边来的时候,她是以男子装扮出现的,可别人就算不明白,难道你做哥哥